而自从宣和为了林凡抛弃一切来到帕缇拉大陆后,林凡就隐隐觉得,这绝对不只是一个师父的所作所为了,如若说是为了一个爱徒而做到这步,怎么都说不过去。
况且这两天宣和的那些暧昧举动,他不是瞎子,自然看得清清楚楚。
所以林凡一边小心翼翼的接受这些关怀,一边幻想着,是否真的如自己所愿那般,自己并非一厢qíng愿,宣和对他也是有那种感qíng的。
感觉到宣和将手环在他腰间,又听宣和说有话跟他说,林凡便止不住的雀跃,果然……果然他不是自作多qíng的。
看到林凡眼中期待又欣喜的神qíng,宣和低下头,在林凡唇上轻轻一吻,柔声道:“凡凡,我们在一起。”
此话一出,林凡立马扑到宣和身上,手脚并用,将宣和缠了个不能动弹。
脑袋埋在对方胸口使劲的蹭,表达过于开心的qíng绪。
林凡突然抬起头,看着宣和近在眼前的唇瓣,脸颊一烫,不敢看宣和此时的眼神,急切却又紧张的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林凡这个万年老处男,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更别说接吻了,顶多看着钙片打打手枪,顺便yy一下宣和道人的真身。唇瓣相贴,林凡闭上眼睛,手微微颤抖着环过宣和脖颈,在对方唇上轻轻吸允。
宣和一手扶住林凡后脑,唇瓣微启,舌尖挑开林凡牙关,探入对方口中。
火热的舌毫无章法的纠缠在一起,两个毫无经验的家伙遵循原始yù望的指引,努力的贴近对方,不留一丝fèng隙。
一吻结束,林凡剧烈喘息,明显供氧不足。反观宣和道人,虽然心跳也快的厉害,但终究是气定神闲的,跟林凡的水平差了不止一个档次。
林凡将头埋在宣和肩颈处,掩住通红滚烫的双颊,紧紧抱住对方。
宣和只当他不好意思,不由拍拍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不一会儿,脖间猛觉有温热的水滴滑落,听得林凡吸鼻子的声音,宣和不由些许紧张。
掰住林凡的胳膊,宣和道人将他推开些许,看看他究竟是何qíng况,怎么好端端的就哭了呢?这是……喜极而泣?
林凡扭了扭,将宣和抱的更紧,就是不撒手。
“扯什么扯,让……让小爷发泄发泄。我没事。”
宣和失笑,心下说不出的感觉,只得劝道:“好了别哭了,那么大的人了还哭,丢不丢人。”
林凡不慡了,抬手拍了宣和后背一下,声音虽响,但却丝毫不疼。
将鼻涕眼泪在对方衣领上抹了抹,林凡道:“你……你管我,男人哭哭不是罪。再说了,换成你,暗恋十年本来觉得铁定没戏的感qíng突然成真了,你肯定也得哭,说不定哭的比我还难看。
你个闷骚腹黑大变态终于想开了,小爷心酸!
我没事,让我哭……哭个够就好了。”
“恩。”
宣和搂紧林凡,摸了摸他的头发,照顾孩子般抚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吸鼻子的声音越来越小,林凡慢慢止住了泪水,不好意思的拿袖子抹抹脸,岔开话题,“你看你个技术不好实践不行的,我嘴巴都肿了,你牙磕到我嘴唇上了。”
宣和知道他这是矫qíng闹害羞呢,也顺着他的话转移了话题。煽qíng什么的,实在是不适合他们,想想就起jī皮疙瘩。
“还真对不起了,我技术不行,那就多练习练习,量变促成质变不是?”
说着,宣和作势要将林凡压下,身体向前探去。
林凡见此用力一推,一个翻身反将宣和压在了身下,红红的肿眼努力摆出qiáng抢良家妇男的凶恶样,扯开宣和的衣襟,露出胸前一片白皙的肌肤。
“哼!要练习也是我练习,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年下?”
宣和看林凡一副来势汹汹的模样,也乐的他闹腾,反正这就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脓包,折腾一下dàng去心中那份酸涩感,也未尝不是个好办法。这些年,凡凡的确不容易。
尚不知自己早已被师父打上了脓包称号的林凡,还跨在宣和腰上为对方宽衣解带,顺手摸两把肌ròu结实的胸口。
碍事的衣服终于褪去,林凡俯下身,回忆着GV里的前戏镜头,在宣和锁骨处轻轻一吮。
恩?咋没有那传说中的糙莓呢?不行,再用力点。
光线不足,林凡模模糊糊似乎看见了个吻痕,这才满意的转移阵地,朝宣和喉结处咬去。
嘴唇堪堪碰到,林凡还没来得及下口呢,隔壁突然传来小小的“嗒”声。
林凡停下动作,与宣和道人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不满与……nüè人的冲动。
我~擦!谁啊,tnndgān坏事要不要这么早啊,不能等我们ròu麻黏糊完了啊?!小爷等了十多年头一次吃到点ròu渣渣我容易么?我一大好青年二十多年全靠五姑娘自给自足我特么的多苦bī啊我,现在好不容易勾搭成jian能亲亲摸摸了尼玛的还来找茬,想死啊?!
在心中疯狂咆哮一番,林凡郁闷的从宣和身上下来,靠坐在墙边,朝有响声的隔壁竖中指。凸!
宣和本也十分生气,但看林凡这副蔫了唧的模样,心qíng好了不少。
伸手将林凡的中指按住,宣和低声道:“好了,事qíng已经这样了,看看怎么回事。
没猜错的话,应当是晚上那拨人又回来了。不从房客身上捞点好处,他们怎会轻易离开?”
林凡顺势与宣和食指jiāo叉而握,双眼粘在林凡赤luǒ的胸前,小声回道:“怎么回事?晚上那拨人?你不是都把他们打跑了么?而且老板不是也有计较了么,这三更半夜的,他们还来gān吗啊?”
宣和一只手与林凡jiāo握,一只手拢了拢衣衫,“其实当时我还有另一个猜想,只不过可能xing太小,那老板一脸病气不似jian诈之人,所以才没说,不过现下么……只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先前我说过,那老板规劝闹事者时的表qíng动作颇假,且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以为他对此事有了对策,其实,还有另一种可能……”
林凡瞪大了眼睛,接道:“难道他就是假意规劝,其实他们是一伙的?”
宣和点点头,继续道:“也许,按理说闹事者不应将事qíng牵扯到房客身上才是,顶多也就牵扯到一吃饭的人,但他们却不同,大晚上的跑到二来,还一个个踢开客房的门,将人们措手不及的样子展现出来,恐怕不是为了捣乱,而是为了看哪些房客是大鱼,是有钱人。
毕竟有钱人也不是傻子,财不可露白他们还是知道的。”
林凡想了想,脑袋转不过弯了,疑惑道:“那他们这就是来偷东西了?但是在他们店里丢了财务,老板也难辞其咎?人家又不是傻子,掉了东西难道不会找老板么?”
宣和微微叹气,眉头不由皱了起来,“老板大可以抵死不认,旅馆自己都有人捣乱生意不好做,又怎会在此时偷了客人财务,让声誉更加不好?况且也没有证据,如果房客也不能确认东西是何时丢的,赖到别的地方就是了。
逛商场的时候丢了东西,商场也不赔钱给你的。而且……有时候,不要把人心想的太好,如若命都没了的话,又有谁会来找老板要钱?”
林凡心中一凛,心里越来越凉,有些后怕,又十分愤怒。
“靠!真特么的黑店啊!迪塞尔这家伙,gān嘛领咱到黑店里来了?难道他也这么人品不好?”
宣和摇摇头,“去问问迪塞尔,看老板和他落脚时见到的还是不是一个人,如果不是同一人的话……这猜想就八九不离十了。”
第38章
两人迅速将衣服穿上,以免需要出手的时候来个衣衫不整,自毁形象。
宣和祭起水镜,将隔壁屋内的qíng况展现出来。
在斑驳月光的映照下,勉qiáng能看清屋内的事物。大chuáng上,毛毯隆起一个人形,看来房客正在睡觉。
自从先前的“嗒”声之后,再没有太大的动静,只偶尔传来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
虽然这窸窣声并不多么明显,但连林凡这只半桶水乱晃的菜鸟都听见了,距离更近的房客不是应该听得更清楚么?难道真让他们碰见了一个睡的和死猪一般怎么都叫不醒的家伙?
一进客房,宣和就仔细察看过屋内,这里的房门与中国古代那纸糊的雕花镂空门面不同,全是实心的厚木板,连个花纹都没有,只有一个圆柱形的门把手。
把手上的锁眼儿也是实心的,透过锁眼并不能看到屋内的qíng景,且门fèng窄到了一定境界,顶多能塞进去一张薄纸。
所以说,房门应当不是突破口。
墙壁想来也不会有问题,就算在墙上钻个窟窿,那也没法让人进来,盗窃无法成功。
那么,剩下的只有chuáng边那两扇大大的窗户了。
这里的窗户自然也与中国古代纸糊的布贴的窗户不同,而是玻璃窗,类似中国老式窗户,一左一右两扇玻璃,以木头包边,开窗时向外推开,用支架别住。
玻璃早在4世纪便被应用到门窗上,13世纪时,玻璃制造工艺已十分发达。而帕缇拉大陆的发展水平相当于中世纪后叶的欧洲,是以玻璃门窗什么的早已不是稀罕物,但却没有蒸汽动力、电力的存在。
不过这些也都被各色的魔法所代替,林凡兜里装的火系水系魔法结印便是现成的例子。
夜晚,这玻璃窗自然是关着的,厚厚的窗帘挡在前面,阻隔了大半月光。
此时,“吱嘎”一声,老旧的玻璃窗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人影爬窗而入,轻巧的落了地。
窗户大开,窗帘被夜风chuī的来回飘dàng,打在来人身上,遮住了大半身形。
原本默默注视着水镜的林凡突然灵感爆发,来了句诗。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千呼万唤屎出来,犹抓窗帘遮脸面?”
宣和道人听他这个调调,果断笑场。在林凡额头戳了一指,宣和正了神色,“仔细看着,什么时候了还闹。”
林凡摸摸脑袋,凑到水镜面前,仔细看着镜中的影像。
遮面男已经摆脱了窗帘的抚摸,轻手轻脚的来到chuáng头,仔细探查房客的qíng况,见那人睡的很沉并无醒来的迹象后,这才重新回到窗边,朝窗外打了个手势。
又一人爬窗而入,随手关上窗户,拉好窗帘,与先前的遮面男一起,开始在屋内扫dàng,搜刮钱财。
不过……从身手来看,后来的这位明显比遮面兄要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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