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激qíng拥吻的人,让周围的初秋景色也受了火热的浸染,变得一片chūnqíng如画。
谛听不同于轻狂扑倒的任何男人,有的或是半推半就,或是反抗到底的,或是直接顺从的。
他是神shòu的体质和心态,若走动了心动了qíng,他带起的火焰足以烧毁一切。
在他激qíng的时候,只要轻狂点了火,他便熊熊燃烧起来。
并很快爆发起来,翻身将轻狂压在身下,像个真正的男人去主导一切。
后来反而是轻狂有点吃不消了,因为谛听可以不用呼吸,她可不成,一个长吻她差点断气。
两人正在如火如荼的继续往下进行着。
突然园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阿朱和阿碧带着几个宫女急匆匆地从外面向里面跑,一面跑一面喊:”小姐!小姐!”
“谛听,放开!换地一”这次换轻狂开口了。
可是谛听却在她耳边邪气地一笑:“不行,这次我不会放开!不过我带你去一个安静的空间,没有人打扰!我们在里面多长时间都不会有人发现,也不会消耗时间!”
说罢将手一挥,一阵幽蓝的光芒泛起,两个人倏地从糙地上消失了,连同他们扔在地上的衣衫也瞬间被一阵风旋卷了进去。
阿朱和阿碧来到这里,只看到那阵凭空而起的怪风,别的什么都没有看到。她们不仅看看后面的宫女,那些宫女也一个个面面相觑,明明听御书房里的小李子,小邓子说皇后就抱着谛听在水边看金鱼。
可是这整个御花园都找遍了,哪里有他们的影子。
另一层空间中,却不是秋天而是chūn天,天高气慡,绿糙茵茵,虽然是虚化的景物,没有动物也没有人。但是却格外的安静平和,让人心生喜悦。
轻狂在谛听身下肆意欢愉,恢复清醒之后,谛听体质非常好,而且哪方面的需求也十分旺盛,只是一直和那些男人在一起,他没有单独和轻狂在一起的机会。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他如何肯坐失良机。
何况轻狂身边那些男人,闷骚的、清纯的、让她痴迷的、外表冷清内心火热的。各色各样都有,若是自己不主动一些,以后他这个神shòu大人都难免要常常独守空房了。
起码让轻狂对自己感兴趣,让她迷恋上自己的身体,这是谛听此刻的心计。
于是两人开始漫无边际的攻守战,绿糙被压倒了一片又一片,chūnqíng盎然,让四周的气息都全部激qíngdàng漾。
虽然谛听让轻狂很尽兴,但是却总想把谛听掀翻在地上,夺回主动权。
谛听没有让她如愿,始终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让她不得动弹。
虽然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刚开始她觉得新鲜,便老老实实的在下面享受着。
但是时间长了她便对这种姿势厌烦了,推他又推不动,喊他又不听,她便缩回小手,偷偷在他肋下轻轻一抓。
谛听最怕抓痒,一下子便没了力气,轻狂腰肢一挺,便轻易的将他掀翻过去,然后抬腿便将他压制在地上了。
谛听抿了抿嘴,无奈地认命了。
“小白,时间太长了吧!”轻狂在他耳边嘀咕着,心里想,这段激qíng怎么感觉像走过了一天那么长。她这个皇后,若是在皇宫里面失踪一天,大概会让轩辕夜这个皇帝很有压力的。
那天天瞪大眼睛盯着她的太妃太后,和轩辕玲珑正好有机会找茬,不然她们还将自己视为眼中钉,无风都要掀起一些làng头来。
何况自己一夜不归。
于是她便闻言软语的哄着,不肯罢休的谛听:”小白,差不多了,时间太长了!今天夜里我们在继续,现在该回去了!”
但是谛听正在兴致高昂中,哪里肯放手。
便在她耳边呢喃道:“没事的,我们继续。这里是静止空间,我们在里面呆多久都不用消耗时间!随便我们什么时候出去,也不会有人发现我们耽误了一丝一毫的时间。”
听了这句给力的话,轻狂心里一颗大石头便落了地。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又低头去逗弄他的唇了。
他的唇是一种浅浅的紫色,有些像葡萄的颜色,晶莹剔透,饱满润泽,看上去便觉得垂涎yù滴,太可爱了,她轻轻的咬了很多遍都没有尝够那甜美的滋味。
天翻地覆,无休无止,刻骨缠绵。
从来没有这样尽兴过,轻狂不禁越来越兴奋了。
两人一直纠缠到谁也没有一丝力气,才互相搂抱着躺在糙地上看着幽蓝的天空出神。
从来没有过这种恣意销魂而惬意的感受。
谛听浑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自己和冥王打得那个赌,忘了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忘了所有的一切过往。
他只以为自己是轻狂身边的一个普通男人。
要和她继续过着凡人的生活,一直到老死。躺在谛听的胸膛上,轻狂仰头看着天上那些斑驳的云霞笑道:“如果这里是真实的场景就好了!”
“起码我是真实的!我们融为一体时是真实的。这还不够吗?而且以后我们随时随地可以丢开他们,来这里寻找快乐!”谛听眨着幽蓝的眸子,沉醉的看着轻狂的脸,用手指绕着她肩上的一缕散发幸福的想要飘起来一般。
阿朱阿碧怎么都找不到轻狂和谛听时,便不得不带着宫女往回走。走到一半路时,有几个宫女告诉他们说,刚才看到皇后抱着白猫回凤仪宫了。
从凤仪宫到御花园只有一条路。怎么她们路上竟然没有碰到轻狂?这件事qíng太奇怪了!
可是当阿朱和阿碧带着一群宫女,急匆匆又疑惑重重的回到凤仪宫时,发现轻狂果然早回来了。她现在正坐在椅子上撕下那些轩辕夜命人搬来的奏折,在兴致勃勃的折飞机玩。
“皇后娘娘,那是奏折不能撕的!”一群宫女不禁石化了。她们全都大惊失色。
这可怎么办,她竟然把奏折给拿来玩儿?
若是皇上追究下来可怎么办。
想到这里,众人立即上前哀求道:“皇后娘娘,这个不能动!”
可是无论她们吓得怎么魂飞魄散,轻狂却玩得很起劲儿。
“这东西折出的飞机效果很不错!以后多叫皇上送点过来!”她一边将手中折好的飞机扔出去,一边懒洋洋地说道。
在她扔出的飞机哪里,谛听也正玩得开心,用爪子把那些飞机一点一点的很耐心的撕个粉碎。
他在做这件事qíng的时候,完全没有一般猫的猴急劲儿,节奏掌握的相当好,基本上轻狂折一个,他就扑过去撕烂一个。
而且那节奏,刺啦刺啦宛如一首轻音乐。
一屋子的宫女如同悲剧雕塑一般,全部傻在了哪里。
轻狂正玩得开心,突然外面的太监一声传禀:“皇上驾到,左右丞相驾到,如意王爷驾到!”
太监喊太监的,一屋子宫女立即醒过来,一个个惨白着脸色急忙出迎,跪在外面排好队瑟瑟发抖的接驾。
轩辕夜穿着便服带着三个人大踏步的走了进来。
可是轻狂仍然在全心全意的折飞机,谛听尽心尽力的撕烂这些纸飞机。
一人一猫配合的天衣无fèng,一个比一个用心。
轩辕夜一脚踏进门,这才发现满地烂纸,而轻狂正扯开一张奏折摁在桌子上专心的折飞机。
见到轩辕夜她毫无反应,见到莫如深倒是跳起来笑道:“爹爹,您怎么有空过来了!”
瑞夜楠和欧阳岚捡起地下的一条一条的奏折残片,嘴角直抽。
而莫如深冲过去一把按住那些奏折,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的叫道:“狂儿,你这是在做什么?这可是大臣们半年来上书要求朝廷处置的重大事务,你怎么能当玩具?”
轩辕夜看着轻狂也怔住了,不是吧?他是把奏折来给她批阅的,她怎么给折了飞机?
他真的没有想到她也会做出如此没有分寸的事qíng来。
“好了,别把偶看成祸国殃民似的,如果我不把这些混账东西写的混账奏折给如此处理,照着这种奏折的意思处理国事,才真的是祸国殃民。”
轻狂一边皱眉看着他们,一边伸手从自己检出来的准备接着折叠飞机的奏折,扔过一本去给轩辕夜,再仍一本给瑞夜楠,欧阳岚,并且递给父亲一本。
向疑惑的他们点了点头,用眼神示意道:自己看看,这些都是些什么狗屁事qíng,也值得写成奏折。写奏折的这些没用的家伙,赶紧该收拾的赶紧收拾掉,免得祸国殃民。
轩辕夜展开奏折一看,果然沉下了脸色。
原来这奏折是玉阳知府写来的,要求将自己的职位和陈雅知府对调,好去结识陈雅的才女卓小雅。
气得他手只哆嗦,立即将那奏折三下五除二扯烂了。气呼呼地骂道:“这个混账东西,拿这种事qíng也写成奏折!”
瑞夜楠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奏折差点没纠结死,那个奏折是称颂自己的上级为官刚直不阿的,满纸都是阿谀奉承之词,粉饰装点门面之言,简直读起来令人齿酸。
欧阳岚将自己手中的奏折看了一眼,便往身后藏。
轩辕夜追问道:“怎么回事?你藏什么?拿过来给腆看!”
欧阳岚踌躇了一阵,只得悻悻的从身后不qíng愿的拿出那本奏折递过去。
轩辕夜一看之下,立即气得满脸惨白,浑身发抖,一口气将那奏折直接丢到一边的香炉中,化为了灰烬。
原来那奏折是说永安郡里面有一个天降奇瑞,在山石上现出几个大字轩辕永昌。寓意着轩辕皇室永远昌盛,所以请求皇帝派人将这块石头运送回京,找人建寺供奉。
“这群糊涂混账的地方官,一群老蠹虫!”轩辕夜气得咆哮着。
轻狂却没有同qíng他,反而向着父亲说道:“爹爹,把你那份给他看看,他会更加明白自己养了一群怎样脑残的官员!”
莫如深嗔怪的瞪了女儿一眼,将手中的奏折装作若无其事的放下,随之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
轩辕夜上前一步,把他放下的奏折拿起来,打开一看,差点直接气晕过去。
原来这个官员是要求他这个皇帝每隔三年向民间选妃的。
说这样百姓家的女儿才有机会飞上枝头变凤凰,百姓们才能更加信服皇帝,才能更加拥护皇族统治,利于国家安定。
“怎样?这些奏折我留着折飞机不过是废物利用而已!”轻狂淡淡的一笑,舒了一口气道。
轩辕夜瑞夜楠、欧阳岚和莫如深再也无话可说。
的却如此的狗屁奏折,传出去真的会笑掉别国朝臣的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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