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那个人气得跳起来,将chuáng上的一切都扔下了地板,连chuáng榻周围系着的帐子都给撕了个粉碎。
发泄了一通之后,她立即又转回身,眼神凶狠的盯着旭生道:“旭生过来,我们再试一次!一定可以的!”旭生早已经jīng疲力竭大汗淋漓,可又不敢不听她的吩咐,只得再次爬上去,费尽气力也没有再次调动起自己的激qíng。不得不中途停止,向公主乞求道:“公主,小人实在是没有半分力气了,请明晚再试吧!”
“不行,本公主要你再来,你就必须再来!快点!”玲珑气咻咻的瞪着眼睛说道,那眼神中充满着要杀人的味道。
第133章 公主dòng房好杯具2
三天后,定远城中到处悬灯结彩,主要的街道全部huáng土垫道,净水泼街,所有的树木都被披红挂绿,所有临街的铺户都要搭起彩棚,两边挂好大红的写着喜字的宫灯。
不管是定远县城里的人,还是来这里看热闹的外地人,几乎都从凌晨便起chuáng,争先恐后涌到公主的寝宫门外排好队等候。
早有定远县衙的衙役们,在这里站好了岗。
他们先维持了一会儿秩序,又将越来越多的人,安排到远处等候,给宫门到县衙间的道路上让出一条通道来。
因为,一会儿公主的特殊喜轿就要从里面出来,将寄住在县衙中的旭生,接来公主临时住的这座行宫中拜堂成亲。
这男娶女常见,女娶男可不常见,尤其还是公主迎娶驸马,那更加要见识一番了。
人们不管站的远还是站的近,一个个拼命想上踮着脚,抻着脖子向宫门外看去。
可是只有几个侍卫挎着刀戒备着,并没有什么动静。
众人不禁等的心焦,但是又不敢出声。只得继续心qíng急切的盼望着,眼睁睁看着火红的日头在东边的城楼上升起来。
这时,不知道谁低声惊喜的喊了一声:“宫门开了!”
只听吱呀一声,大门敞开两边。
先是一队穿着红衣的宫女们提着宫灯出来,接着便是一队内侍拿着各种锣鼓等乐器,chuīchuī打打排着整齐的队伍出来。
后面紧跟着一队jīng神矍栎的侍卫,各个身材魁梧神采飞扬。
侍卫之后,便抬出一抬特制的矮龙绘凤的huáng边红轿来,那轿子竟然有是个内侍抬着,四面垂着huáng色的流苏。
整个仪仗队,透露出一种皇家气派。
让众人不禁大开眼界,皆为心中庆幸,今天真没有白来!
此时在县衙别院中,旭柳和徐氏正在欢天喜地忙碌着,那套带着皇家特有的huáng色滚边的喜服,她们已经看了无数次,可是仍然看不够。她们昨天被从监狱中放出来,换了衣服首饰,打扮的喜气洋洋。然后去后衙的一间房子去见旭生,帮他准备上轿前的一切。
看着欢天喜地,忙个不停的妹妹和母亲,旭生只是脸上挂着假装出来的笑,心里却无法真正的高兴起来。
若是公主是个那方面正常的女人,他一定会为上天如此的安排欣喜若狂的。可是这场骄人的富贵背后,却让他只能和公主成为有名无实的夫妻。
现在他才二十五岁,以后的日子还长得很。
若是公主那方面始终不成,他自己跟一个鲸夫有什么区别?
那个都不行,更别说期望公主能开枝散叶,给旭家留下后代了。
而他的苦闷是旭柳和徐氏所不知道的,旭生见她们那么开心,也不忍心告诉她们。
徐氏和女儿只是一味忙乱着,开心着,心里畅快着:从此她们就是皇亲国戚了,不要说这个定远县令柳飞鹰,就是那个嚣张跋扈的莫侍卫,也再不敢把她们如何了。
不一会儿,外面响起了鞭pào声和鼓乐声,一顶特制的龙凤喜轿由十个宫中的侍卫抬到了县衙门口。
柳飞鹰亲自和师爷送着穿了一身驸马喜袍的旭生上了轿子,被敲锣打鼓得抬了出门,随着仪仗队向县衙外面走去。
旭柳和徐氏不觉很是奇怪,自己作为新驸马的妹妹和母亲,怎么这个柳飞鹰,竟然不知道安排车轿,载着她们一起过去。好歹她们也是公主的亲人了,即使不像普通女子,要拜她这个婆婆,给小姑送礼物。也总得在大婚之日,先和她们见上一面吧!
但是柳飞鹰和师爷只是送着车轿出门,根本就如同没有看到站在门口的她们两个人一般。
徐氏不禁脸上越来越黑,一生气,便拉着女儿一边起步向外走,一边嘲弄的说道:“既然没有人理睬咱们这两个皇亲国戚,咱们就自己跟着驸马去公主的寝宫,见见公主吧!”
见她们两个想要跟着车轿出县衙,几个衙役立时过来拦住了她们道:“站住!”。
“什么意思?难道你们敢对皇亲国戚无礼!小心我们告诉公主,治你们这些东西的罪!”旭柳撇了撇那张蛤鱼嘴,狠狠的盯着拦住她们的几个衙役威胁道。
徐氏也冷冷的瞪着几个衙役,心里有恃无恐的想到:
如今自己可是堂堂公主的婆婆,这些人敢对她不敬,简直是在造反了,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
那些衙役并没有被她们的威胁吓住,反而冷冷的盯着她们,嘴上全是不屑的冷笑。
徐氏和旭柳正要发作,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女犯旭柳,徐氏,好戏你们看完了,也便该上路了!”
一个抱着白猫的玲珑身影,出现在她们面前,冷笑着说道。
“莫侍卫,我们上什么路?另外现在我哥哥可是驸马,我们是皇亲国戚,请你别女犯女犯的叫,不然我们告诉公主,有你好受的!”旭柳瞪着她那双焦huáng的小眼睛,向轻狂发威道。
“莫侍卫,别以为你是公主身边的侍卫,就能对我们母女耍威风,今时不同往日,你还是收敛点的好~!”徐氏也两眼望着天,傲慢的说道。
“丫的,说你们胖你们还真喘上了!老子把你们从女牢里面放出来,只不过是看你们快死了,让你们一家人最后见一面而已。还真把自己当皇亲国戚了!”轻狂纠结的说道。
“莫侍卫,你别太过分了!我们即使不是皇亲国戚,你能将我们怎样?难道你区区一个侍卫,还敢杀无罪之人?”徐氏大声辩解道,一张老脸都涨红了。
“呵呵,无罪之人,连皇上都不能杀,何况是本少爷!不过你们三日之前在水牢合伙将芳糙摁进水中的时候,可是留着太多的人证呢!别说我们几个人亲眼目睹了你们杀死芳糙的过程,就连你们的解释也都漏dòng百出,难以令人置信。淹死的人肚腹之中会有很多水,呛水而死的人,则肺部受伤,肚腹里面没有什么水!这下子你们明白了没有!”
轻狂说着,不禁叹了口气,然后对着远处喊道:”嫣儿,既然你已经出来了,便给你以前的恶婆婆和贼小姑送送行吧!三天前她们杀人,你可也是证人!现在送行加举证一起做了吧!”
随着她的喊声,一个满脸憔悴悲伤的女子出现在旭柳和徐氏面前,然后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们,再没有一句话。
“什么,莫侍卫你乱说什么?什么我们杀人。不管哪个芳糙是淹死的也好,还是呛死的也好,跟我们没有半点关系。你的指控纯粹是为这个嫣儿挟私报复!我们要上告!告你诬蔑皇亲国戚!”虽然旭柳被吓的满脸惨白。但是徐氏却死硬着qiáng辩道。
她可不相信这个莫侍卫,和嫣儿能看到她杀人。
轻狂瞪大了眼睛,不要脸的人她见过,可还真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的!
于是她看了嫣儿一眼道:“看到没有,你挑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家?无qíng无义的老公,心如蛇蝎的小姑,毒如虫豸的婆婆!”
那个徐氏一见轻狂对嫣儿说话,立即哼了一声,挑着两条肥虫子一般的眉毛说道:“哼,我知道了。一定是嫣儿这个小贱人,勾上你了,所以你才帮着这个小贱人,如此陷害我们母女!”
听了这句话嫣儿不怒反而苦笑了:“徐氏,你儿子已经把我休了,我已经和你们莫家没有任何瓜葛!莫说我和这位莫侍卫没有关系,就是我真的勾上她,或是嫁给她,你们旭家又凭什么过问呢?”
说罢便沉下脸,连眼中的悲伤都不见了。
“嫣儿,你终于明白了!有的东西,即使你牺牲尊严都不能qiáng求的!”轻狂不再提她窝心了。
“来人,把这两个女犯,压出去找个安静的地方处理了!她们都是罪大恶极的重犯,无需再上报!”轻狂将袖中的那面金漆龙牌向周围的衙役一举说道。
“下官,糙民,参见圣驾!”那龙牌上面有四个字“如朕亲临”这四个字的力量比代替天子巡视的权利还要大的多。
起码可以对任何级别的官员先斩后奏,就更不要说是平民百姓了。
今天若不是这两个女人太过可恶,轻狂也懒得拿出轩辕夜送给她的这个东西来用。
柳飞鹰早就感觉这个莫侍卫非同寻常,如今见她竟然袖中藏着这样一块牌子,现在才拿出来用,更加是满心惊异了。
皇上对哪个侍卫,能如此信任?竟然将这种至高无上的生杀予夺的信物给了她?
当他突然注意到她怀里抱着的那只大肥猫,又看到莫轻妄和莫轻扬总是不远不近的跟着她的时候,他心中一震,顿时猜到了她的身份。
如此年轻,如此貌若天仙,如此机灵睿智,如此qiáng悍不羁。
这个天香国,估计也只有她这个“侍卫”能被皇帝宠上天吧!
想到她的身份之后,柳飞鹰纠结了。到底改不改喊破她的身份呢?若是喊破的话,会不会妨碍她的计划呢?
“饶命!我们知道错了!饶了我们吧!”旭柳知道末日已经到了,不禁大哭着扑在地上,不肯走。
“侍卫大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生我们的气!看在新驸马的面子上,饶民妇母女一命吧!”那个徐氏也顿时脸色惨白,双腿发软趴在了地上,向轻狂磕头哀求道。
“正是因为看在新驸马的面子上,本少爷才不让你们母女去公开斩首示众,吩咐秘密处决!快点拉下去处理掉,说不定阎罗王哪里芳糙还等着他们一起回话呢!”
随着轻狂的一声呵斥,两边的衙役急忙冲上前,将这两个恶女死拉硬拽的带走了。
像如此秘密处决,也就是拉到后面角落里,两条白绫子勒死了事、尸首会秘密弄出城,扔进乱葬岗。
看着两个恶女被带走,轻狂这才吐了一口气。
嫣儿则神色淡然的回自己的房间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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