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娘子是盗圣_猫儿玲珑【完结】(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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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瘫坐在地上的王鹏则哭得头发胡子都粘到一起了。

  看得出,他是真的伤心了。”来人,把这个盗窃王侍郎家宝物,据为己有的邢chūn秋拉下去重打六十大板,然后送到京都府衙去!”轻狂骤然站起来喝道。”娘娘,您凭什么断定臣这张宝图不是臣家里的?”邢chūn秋吓得脸色苍白,但是仍然仗着胆子向轻狂问道。

  众臣心中也在纠结这个问题,正好借他的口问了出来,于是所有人立时鸦雀无声,等着轻狂的解答。”你丫的还敢问为什么?好,本宫就让你死个明白!”

  第145章 惊悚的冤魂索命

  听了轻狂的话,金殿上的众多大臣皆凝神屏气,唯恐轻狂下面即将说出的话,自己听漏了一个字。

  毕竟王鹏和邢chūn秋为宝图之争已经拖了一个多月,轩辕夜想尽办法都没有判断出这个宝图归属与谁。难道莫轻狂就是凭借这简单的一撕,就能把这件伤脑筋的事qíng判分清楚?

  那样的话,就太匪夷所思了。

  而且即使她简单的一撕,就能分清楚的宝图归属的话。那幅宝图也已经被撕碎,那么它属于谁,还有什么意义呢?

  众人心里纷纷猜测着,疑惑着,纠结着,就是想不明白。

  便都将目光的焦点定位在龙椅上坐着的、那个一脸冷笑的小人儿脸上。

  这么倾国倾城的一张小脸儿,竟然让他们谁都不敢有一丝一毫亵渎的想法。

  “呵呵,放心,本宫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说法!”轻狂懒洋洋的离开龙椅,从高高的位置上走下来。

  悠闲的来到瘫软在地上痛哭不已的王鹏面前,看着哭得须发纠结,满脸涕泪的他笑的甜甜的。

  王鹏知道轻狂在看他,他也想尽力忍住眼泪,可是一想到祖先的心血,毁在自己手中,那种心痛如何能去除,那眼泪如何制得住。

  轻狂看了一会儿,被眼前的老头哭得风中凌乱。

  孩子哭她常见,可这位王大人已经年逾花甲,应该子孙满堂了。还哭得如此不依不饶,真是让她狂汗了。

  于是她顺手从宽大的衣袖中取出一个卷轴递过去笑道:“王爱卿,你的宝图完好无损,现在本宫打算让它物归原主了,你还要再哭下去吗?再哭的话,本宫可要改变主意了!”

  众人哗然一声,心里惊骇道:刚才明明见到她把那副宝图,当众撕毁了,怎么现在手中还有一副?难道这宝图还有两份不成?

  王鹏听到轻狂的话,难以置信的抬起头来,急忙用衣袖擦了擦自己满脸的老泪,颤抖着接过那个卷轴,双手颤抖地打开一看。

  果然就是自己被邢chūn秋弄走的那副图没错。

  大喜之下,顾不得擦眼泪,紧紧抱着那副失而复得的宝图,向轻狂连声道谢:“这就是微臣先祖传下来的宝图,多谢皇后娘娘!多谢皇后娘娘明察秋毫!”

  “娘娘,这幅图是微臣娘子陪嫁之物,您怎么能……”邢chūn秋的话刚说了一半,便咽了回去。

  因为现在轻狂的眼睛正冷冷盯着他,那美丽的眸光中全是凌厉的光芒,叫他顿时把要说出的下半句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邢chūn秋,如果这幅宝图真的是你的。家中奇珍异宝被毁掉,你怎么一点都不痛惜?刚才本宫撕碎它的时候,你可有半点伤心难过?难道你是个冷血之人?”轻狂bī视着他质问道。

  “回娘娘的话,微臣当然……当然伤心难过!”邢chūn秋额上的汗都淌下来了,于是一边用袖子擦着,一边慌乱的回答道。

  “宝图被毁你没有感觉,就足以证明这幅图在你心中的地位并不那么重要。一般很容易得到的东西,才不会去珍惜!因为这幅图就是你从王大人家中拿走的!否则刚才你丫的见了本宫撕这张不属于你的宝图,才会那么不在意的落井下石!说出那句;撕了宝图,正好王大人便没得争了的话来打击他!”轻狂说罢,突然伸手向他的鼻子一指,然后盯着他的眸子问道:“本宫说的对也不对?”

  “奥。原来如此!”朝中的文武大臣,顷刻间全部明白了,轻狂刚才的做法。

  她原来刚才是用的一招引蛇出dòng的“苦ròu计”当然受苦的不是她,而是哭倒在地上的王鹏而已,他刚才的一场大哭可真是让他们大开眼界了。

  终于这位狂后,如何将真假宝图在众人面前掉包的,他们猜测:肯定是轻狂事先在自己袖中藏了一副假的宝图,然后将真图和假图调换,撕碎的是袖子中藏的假图,而把真图藏在了袖子中。

  只是有一点他们还是想不通,那就是,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将两图jiāo换位置的,为什么连他们一直盯着她手中宝图看,都没有看出她的手有过什么动作?

  难不成这位狂后,还会什么移花接木,李代桃僵的法术不成?

  他们猜他们的,而邢chūn秋却颓然的瘫软在地上,叩头如捣蒜的哀求道:“娘娘,罪臣知错了。求皇后娘娘开恩,念在罪臣一时贪念,就饶了罪臣这一次吧!”

  见他当众认罪,原来支持他的一帮大臣,立时哗啦一声退开去,离他远远的,仿佛他现在是一个瘟神,离他近了会沾到他身上的晦气一般。

  而向着王鹏的大臣们则一个个对邢chūn秋怒目而视。

  一些好事的大臣,更好奇的伸长了脖子等着看邢chūn秋的下场。

  心里兴冲冲的想:这下这个邢chūn秋一定是死定了!

  虽然很讨厌他们这副墙倒众人推的做法,但是轻狂也知道,这只是一桩很普通的见财起意的盗窃案,便没有深究,也没有累及旁人,只是让侍卫将邢chūn秋拉出去当众责打六十大板,然后责令其回家闭门思过。

  对于王鹏则礼节xing的安慰了两句,便下旨退朝了。

  因为她还急着出宫去接自己的娘亲秋泽晨。

  她一边匆匆回凤仪宫去准备出行,一边奇怪:这个阿夜可真是够要命的。如此简单的一件事qíng,竟然拖了一个多月,若是照这种效率,天香国的国政就别指望他了。

  她正在凤仪宫里更衣,正准备喊小李子、小邓子去给她准备一匹快马、可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吩咐这件事,只见飞燕有些惊慌的声音在外面道:“皇后娘娘,我可以进来吗?”

  轻狂听到他声音中的不寻常,便扬声急切道:“飞燕你进来吧,出了什么事?”

  飞燕是江湖中人,又多年在逆命王手下做杀手,其心理承受能力应该远胜常人,如今他都这么焦急,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果然飞燕带来一个让她相当皱眉的消息。

  天牢中的夏如雪离奇失踪,现场只留下一摊血迹。而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她对面牢房关着的十几个男犯人一律全疯了。

  不但胡言乱语,四处奔逃,而且不知道何故,下体一律血迹斑斑,甚至有的人还一边不知痛的疯狂撕扯自己的下体,似乎还一边找东西要将它切下来。

  狱卒本来想拿着皮鞭将他们打散,制止他们的自残行为。

  但是他们竟然根本就不惧疼痛,对落在自己身上的皮鞭没有一点感觉,反倒是疯狂的去抢夺狱卒身上的刀。

  刀抢到手后,他们并不砍杀狱卒,而是疯狂地剖开了自己的肚腹,似乎一点痛觉都没有。

  那血淋淋的qíng形让牢头和狱卒都吓傻了,全部退出来,再不敢走近那间牢房。飞燕听到这个消息便来凤仪宫打算禀告她,但是她已经上朝去了,所以他只能等到她下朝再说这件事。

  “丫的,不会是真的闹鬼吧?”轻狂一边纠结,一边去chuáng上寻找谛听,若是有鬼的话,他这个冥界的神shòu大人,出马最合适不过。

  但是奇怪的是,chuáng榻上只有被褥,原来睡在chuáng上的他,竟然不见了。

  轻狂这才想起,他昨夜和自己欢好时,说起过明晚自己要出去一趟的事qíng。

  看来这家伙一定是提前走了。

  “走,带我去看看!”轻狂欢好一身白色的书生装,对飞燕说道。

  “会不会太危险?”见没有谛听跟着,飞燕有些担心了。

  “有危险的话,有你保护呢?怕什么!”轻狂对他淡淡一笑,这个笑容却给了飞燕极大的安慰和勇气,他立即点了点头,转身走在前面。

  轻狂怕搞不好真的是鬼魂所为,便没有带别人,只是自己和飞燕单独去了天牢。

  看守天牢的一见是她来了,赶紧惨白着脸色,颤声吩咐让里面的巡逻的御林军,将牢里面的火把或灯笼多添几盏。

  而他自己还在浑身瑟瑟,没有从惊惧中缓过来。

  轻狂知道他们奈何不了那种东西,也没有责怪他们。

  她认为人对自己所不能掌控的东西存在恐惧之心,那是正常的。

  牢头不厌其烦的在旁边请求了N遍,让皇后不要进去。

  可是轻狂却淡淡一笑道:“没事!有飞燕侍卫保护,不会有事的!”

  “可是,娘娘,哪里面的东西可能是……”牢头的话还没有说完,轻狂已经带着飞燕踏进了那座纯用石头建造的半地下的牢房中。

  这座天牢,即使在白天同样yīn暗无光,yīn森之极。

  当轻狂和飞燕来到昨夜曾经关押过夏如雪的那个石牢,果然里面空空如也,只剩下一堆柴糙铺,及其柴糙中凝固的紫黑的血迹。

  轻狂叫飞燕打开牢门,举着一只火把进入里面,俯身仔细看时,却见那柴糙间有一个奇怪的东西在闪着黝黑的光。

  她用脚拨开一看,竟然是一个沾满血迹的半尺上的木雕,上面大概是什么,已经不清楚了。

  可是想到这东西一定不是夏如雪的,应该是什么犯人带进来的东西,不知为何竟然落在这里。

  突然她的目光在地上凝住了,久久地看着地面不动,飞燕奇怪的问道:“怎么回事?”

  轻狂低声道:“地上有拖拽的痕迹!”

  飞燕低头看时,果然见到许多凌乱的脚印之外,还有一条清晰的长长拖痕。

  轻狂的眼睛顺着这条拖痕,看向了对面的男牢。

  奇怪的是,里面据说在发疯的十几个人,都安静的睡在地上,一动不动。

  周围的血腥气,让轻狂顿时警觉起来。

  很明显,她认为昨夜那些男犯人很可能qiángjian了夏如雪。

  而且不是一个人,只是不晓得那几根粗壮之极的木桩,他们怎么逾越过来的,而且束缚他们的脚镣和枷锁都到哪里去了。

  这让她不得不考虑那些非自然因素。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来到这间牢房中,她就觉得背后有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在盯着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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