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轻狂,你眼里还有我们这两个哥哥吗?”
轻狂正困,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懒懒的说道:“别闹了,我好困,再让我睡会!”
两人却不依不饶,继续拉着她不放手。
看样子非要问出答案不可。
轻狂顿时心里生气,这两个家伙还真是让人纠结,既然你们吵我睡早觉,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于是她的手便在他们两人的腰间一捏,两人顿时觉得一阵苏麻,于是并排着仰躺摔在地上,摔得两个人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可是一个身体正好砸下来,摔在他们两人身上,继续呼呼大睡,拿他们两个人当活体chuáng垫了。
两人知道xué道被轻狂给封住了,想要自己运气解xué,可是根本就没法提气。这才知道她用的是比较特殊的揉捏点xué手法,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解。
呜呜呜,被妹妹给算计了,他们这两个悲催的以后这件事要是被大哥他们四个知道,肯定会笑死的。
他们两个以后在莫家还有地位吗?
想到这里,两个人差点哭出来。
一个个在她耳边求饶:”轻狂,乖!放开我们,以后我们再也不敢吵你睡觉了!”
“对啊,乖!放开哥哥吧!哥哥给你去捉蚂蚱玩!”
轻狂听着他们在耳边洛里罗嗦,顿时用臂肘在他们胸膛下的气海xué一撞,两人差点被撞的断了气。
顿时耳根清净了。
轻狂在他们上面舒舒服服的躺着,嘀咕了一句:“再吵我,我点你们哑xué。”
以为她还是几岁的小女孩,给她捉蚂蚱玩,亏他们想得出来。
当太阳升得老高时,碧玉醒来了,见到轻狂竟然把两个哥哥当chuáng榻舒舒服服的呼呼大睡时,不禁哭笑不得。
他站起来,抱着谛听来到轻狂面前,俯身看着正被压的半死的莫轻言和莫轻扬,笑的差点透不过气来。
两人拼命冲他努嘴瞪眼,意思是拜托他把轻狂叫起来,让自己喘口气,两人快被她压的断气了。
碧玉这才在轻狂耳边叫道:”轻狂,醒醒,天亮了!”
轻狂睁开眼睛,看了看头顶上大大的太阳,这才从两个哥哥身上跳下来,拍了拍手笑道:“睡得好舒服!走咱们去烤ròu吃!”她不屑一顾的走了,轻扬和轻言侧着眼睛悲催的看着对方。突然不约而同的在地上喊道:“救命啊!”
轻狂气得直接扔过来两块石头,砸在两人的腰间。
痛是痛得咬牙切齿,可是起码能动了。
两个人一边揉揉胳膊跺跺脚,一边气呼呼的走过来,坐在火堆旁等吃的。听说碧玉烤ròu的手艺很厉害,他们跟轻狂生气,但是却不跟自己的肚子生气。
他们正坐在火堆旁专心看碧玉烤ròu,轻狂却觉得有点不对劲。
怎么神仙大叔还不从密室中出来,自己和他那样子之后,他身上的寒毒应该解去了至少一半,恢复一半的功力不成问题。但是他好像仍然留在密室中。
于是她让他们在这里等一会儿,她纵身飞入石阵中,然后找到那个密室。旋开巨石旁的旋钮,机关开启,那个密室便露了出来。
可是她发现里面毫无声息,心里骤然一惊。
走入那个水池的房间,发现里面的池水已经无影无踪,露出光洁的池底,那些碎裂的衣衫还在,但是端木如风却不见了踪影。
仔细观察了一下这间小小的石室,发现除了池底之外,别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动过。
于是她轻轻跳下池底,弯腰用手指沿着侧边的四壁,四下轻轻叩击,一边叩击一边侧耳听着声音。
果然背面的那个石壁的声音不是沉闷而是清脆的,这证明它后面有空dòng。她顿时兴奋起来,于是开始四下寻找机关,终于在石壁的一角被她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石纽。她轻轻旋转这个石纽,只听到轰隆隆一阵轻响,那个石壁竟然自行向北面移开了一尺多。
下面露出一个黑dòngdòng的通道来。
显然哪里有古怪,她点燃一根火把,举着火把,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沿着通道上的石阶走了下去。
里面不知道有多长,只知道那阶梯是一路向下延伸的,貌似延伸到了山的腹部一般。
里面轻悄悄的只偶尔传入水滴滴落的声音,在这空dàng无人的地方显得更加让人毛骨悚然。但是轻狂却没有一丝惧意,她知道此刻端木如风一定落在了扶摇的手上,自己若走过耽搁一会儿,说不定他就有xing命之忧。
因为他太清纯,太固执,永远不懂得虚与委蛇来暂时保护自己。轻言和轻扬等着碧玉把烤ròu烤好,闻着那香味就觉得垂涎yù滴了。
可是碧玉却偏偏不给他们吃,他只烤了一小块鹿ròu,还等着先给轻狂吃呢。但是轻狂一去就没有声息,这让三人不由担心起来。
突然谛听用灵语传音对碧玉说道”端木如风被扶摇带到忘qíng崖去了,轻狂正在去那里的路上,哪里环境险恶,又都是蜀山弟子,你快带轻狂的五哥六哥去看看!”
碧玉一听,立即将手中的烤ròu扔到了一边。
这让轻言和轻扬心痛至极。不给他们吃就是算了,gān吗还扔掉啊!这不是bào殄天物吗?
两人正要发作,碧玉却告诉他们密室中有机关,估计哪里出事了!
于是他们再也顾不得那美味的烤ròu,而是在谛听的带领下,拉着碧玉,穿过石阵,向密室跑去。
打开了密室之后,他们便见到了那方小小的寒冰池,池中gān涸的底部那些撕烂的衣衫,让他们一个个血流加速,心如鹿撞。难道刚刚这里面发生了什么?
第六十三章 想动手?后果自负!
山腰间的一小片空地,最多只有五六尺宽一丈多长。它是在一块突出的岩石上雕琢出来的,在山下仰望时,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它竟然是一个建筑在山腹中密室的入口。
哪里紧贴着山壁有一个用石头雕制而成的宝座,一个紫色衣衫的女子冷冷的坐在上面,看着一个身材高挑的男子在沉思。
那个男子身上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色长袍,显得他的身体更加消瘦,长长的发丝有些凌乱,随着身边的山风飘飞着。
他徵徵闭着双眼,在女子面前伫立着,似乎在等待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等。
“如风师兄,好久不见!”紫衣女子扶着抚自己的额头,声音淡然的说问候道。
“扶摇,我来蜀山只是为了对你说声对不起!”说完他便又沉默了。
看着他飘逸如修竹的背影,扶摇百感jiāo集。
隔了二十年不见,见面竟然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这个男人仍然向从前那般漠然无qíng,仍然不给她一丝期望。她呆呆的看着她,眼神中流露出的感qíng不是复杂这个词可以概括的。那是二十年的煎熬中积淀出来的心qíng,百味杂陈,难辨其一。
这个男人和二十年前基本上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是那样让人疯狂的容颜,仍然是那样温润的声音。还有他的静默,他的淡然,他的心无挂碍,依然是以前那般。
让她痴狂,让她痛苦,也让她恨得咬牙切齿。
“二十年刻骨铭心的相思之苦,就只值这三个字?”扶摇豁然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声音颤抖而凄苦的问道。
那无限哀怨的眼神几乎要变成两只利箭,刺入他的心里去。
“抱歉扶摇,我不知道该怎么补偿!”端木如风平静的睁开眼睛,徵微叹息了一声。
“想要补偿我?那就留下来娶我!这很简单,也很容易做到!我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人也可以!”她苦苦一笑,边咀嚼着心头泛起的苦涩滋味,边看着他波澜不惊的目光,眼神灼灼地问道。
只要他肯点头,她永远都会给他留着机会的。她从石座上拿起紫青双剑,将紫剑递了过去。
紫青双剑自古以来都是蜀山的qíng侣剑,由蜀山的掌门和掌门的qíng人互相持有。
据说练成紫青双剑的至qíng至爱剑,便会纵横天下,无人能敌。如今她把自己的一颗心,和所有的感qíng都放在手中,连同那把剑递了过去,然后耐心地等他接受。
只是她不明白,这件事qíng在以前或许会让端木如风犹豫一会儿,但是现在却不能了,有了和轻狂的肌肤之亲之后,他更加确定了自己对扶摇的感qíng,从来都不是爱。
以前青梅竹马的时候不是,长大了拒绝她的时候不是,在蜀山苦修时更加不是,而现在面临她的讨伐时还是不是。
唯一有的,也许就只有怜悯和歉疚。
“扶摇!我不想骗你……”话只说了一半,但是里面的意思谁都已经懂了。
“隔了二十年,你还是拒绝!为什么?”扶摇将那把青剑扔回了石座上,拉出了紫剑,伸手搭上了端木如风的脖颈问道。
这个答案让她依然心如刀割,依然难以面对。
一种寒烈的剑气在他的肌肤上蔓延开来,那是死亡的味道。
可是他却一动不动,一颗心始终静如止水。
这种愧疚感是他修炼中最大的束缚,因为不爱所以他躲开了她二十年,也是因为不爱,让她被痛苦折磨了二十年。如今这个错误如果能用鲜血来洗去的话,那也不失为一种好结局。
“忘了曾有我这样一个人!从此过你自己的生活!”他淡淡的呢喃着这句话,然后闭上了眼睛。
“好,你去死吧!你死了我们就都解脱了!”扶摇的手稍徵一动,那锋利的剑刃便在他雪白的肌肤上划开一条口子,鲜血缓缓淌了出来。
而端木如风却如同没有任何的痛觉一般,一动不动。
“啪!”地一声,一个绿玉小盒子从dòng口飞出来,正砸在扶摇的手腕上,痛地她狠狠一皱眉,那把紫剑立即当哪一声落在地上。
一个穿着白衣的小人儿,玲珑的站在她面前,手中的匕首抵在一个锦衣女子的咽喉上,淡淡笑着说道:“扶摇,你敢碰我的人!我就让你们主仆两个死无葬身之地!”
她的容颜娇美如花,一双眸子如最清澈的秋水,只是眼神很冷很吓人,仿佛她是被激怒的一头猎豹,随时都准备扑过来将她们撕成碎片。
地上那个小小的玉盒,让泽光一惊,她下意识的伸手想向自己的怀里摸去。
轻狂一把扣住她腕子,在她肩胛上一拍,啪得一声,她的关节便被摘了下来,痛得她立即一声嘶喊,脸色变得铁青起来。
轻狂一伸手从她怀里摸出了一样东西,奇怪的举到面前问道:“怎么会有两个一摸一样的玉盒?说,你是铁血公主的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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