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身上一丝不挂,他的衣衫在锁在这里之前,就已经被剥光了。
整个身体无一遗漏的落在那人眼中,可是他这修长而雪白的肌肤再也不能勾起他的qíngyù,而只让他思忖如何将这具美丽的躯体给毁掉,而且要彻底的毁掉。
“小离,你还真够胆大包天,竟然在衣服内夹带匕首,刺伤了咱们主子,你可知道今天等着你的是什么惩罚?”紫衣男子一边一个满脸jian诈的黑皮肤瘦子,捏着自己下颌的几根毛躁躁的胡子,yīn狠的说道。
“你们都是禽shòu,老天会收了你们的!”小离虽然害怕,但是知道自己刺伤了韩万山,一定是死路一条,所以将心一横豁出去了。
“现在你还嘴硬!好啊!看你嘴硬还是我们的刑具硬!主子您看?”瘦子点头哈腰的向紫衣男子问道。
韩万山和韩远山不一样,他长的粗粗壮壮的,皮肤也是紫黑色的。五官也没有哥哥jīng致,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斯文气,一看就是一个四肢发达的莽夫。
尤其那两条大号的扫帚眉,看上去更显得他愚鲁粗bào了。
中午时他准备将这个刚弄到手的小离上手时,在锦榻上,他竟然从衣袖中取出一把匕首,划伤了他的手背。
结果小离被他当场踹下chuáng去,摔了个半死,让自己的几个恶家奴把他弄到了这里来。
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韩万山就紧接着气呼呼的赶了过来。
这几年来,他还是第一次遭受如此顽qiáng的抵抗,并受伤,所以他怒不可遏的抱着杀一做百的心思,决定亲自处理小离。
“德五、去把其他几个人叫来,让他们看看反抗爷我的下场,免得以后某些人不长记xing,让这类事qíng再发生!”韩晚上声音yīn冷的向那个瘦子命令道。
“是,还是主子您想的周全!”那个德五一边拍着主子的马屁,一边急匆匆下去了。
韩万山盯着小离倔qiáng的脸,狞笑道:“爷好心好意给你一份荣华富贵,你这个贱种不要。那好,爷今天就送你一份大礼,这份大礼的名字就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等着慢慢享受吧!”
小离虽然不知道韩万山会怎么折磨自己,但是从他的恶毒凶残的眼神中便已经猜出了一些,不仅身体有些徵微颤抖了。
他不是英雄,只是一个凡人,凡人的意志力总没有那么刚qiáng。
“怎么,害怕了?”韩万山霍地站起来,在他颤抖的眼神中,来到他的面前,然后探出左手的手指在他纤瘦的腰间,小腹间来回摩挲着,引起小离一阵阵的战票。
他只是红着脸,嘶声骂着:“不要脸!下流,无耻!”
韩万山却并不生气,只是那手突然向下,一把扯住了他的命根子,然后用死力揉捏起来。
痛得小离啊的一声尖叫,额上的青筋都蹦起来老高,太阳xué两侧的血管突突直跳,那痛撕心裂肺一般,让他死去活来。
他拼命扭着身体,想躲开韩万山,但是那根本就不可能,因为他现在四肢被分成个大字型,死死锁在石柱上。
身下传来的痛意越来越重,他有几次都要昏厥过去。
可是当他刚刚眼前发黑时,韩万山便松开了手,让他可以缓一口气。当他终于喘过一口气来时,韩万山就又死死的捏住,用力狠狠的旋转起来,而且是咬牙切齿的旋转,将他的肌肤都扯破了,鲜血淋漓而出。滴在了地上的石板上。
他顿时明白,韩万山不让他昏过去的原因,是让他多受一些痛苦的煎熬罢了。
小离痛得头昏眼花,嘴唇被自己的牙齿咬得鲜血淋漓。四肢抽搐,浑身冒出了冷汗。但是这仅仅只是开始。
这时候德五带着十几个男孩子进来了,他们都是清纯俊朗形的,大的有十五六岁,小的不过十一二岁。
见到石柱上锁的不着寸缕的小离,他们一个个吓得脸色惨白,被几个家丁拿着棍子驱赶着,走上前去口每个人都不敢去看小离血淋淋的下身,可是却又忍不住不看。
“今天难道爷亲自动手调教人,你们都好好看着!若是哪一天谁不听话了,这个小离就是你们的榜样!”德五在一边恶狠狠的训斥着。
那些孩子听着他的训斥一个个浑身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怎么,都怕血?真正血腥的还没开始呢?来人去拿刺鞭子来,再弄一盆盐水,记住盐要多放些!”韩万山吩咐一边的两个侍卫道。
那两人急忙出去了,不一会儿便带来了一根满身都是尖刺的鞭子,那些刺上还带着些人身上的血ròu,一个人端着一盆水放在了小离脚下。
韩万山呵呵一笑道:“爷很久没有活动过筋骨了,今天就亲自动手,活动活动筋骨,等晚上还有一个更叫人动心的要送过来!,爷还有的是要忙的呢!”
于是他抡起了这个遍体都是尖刺的皮鞭,照着小离的后背便一鞭,一鞭的抽下去,每一鞭打下去都带出一串血箭来,小离背上的皮ròu都显出一个深深的血沟。
小离惨叫着,浑身抽搐着,眼睛里爆出血丝。浑身青筋bào起。
这些面对他的孩子,一个个也被吓得想要出声惨呼,可是看到德五在一边láng一般的眼神,吓得把这惊呼又咽了回去。
打了几鞭之后,小离已经全身大汗淋漓,那背上原本白色的肌肤,已经变得红肿,伤痕遍处。
韩万山还觉得不解气,便将一盆盐水都泼在小离的背上。
一阵无法言说的惨痛,叫他惨叫一声立即昏了过去。
周围的那些孩子立即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却被那些拿着武器的家丁又给bī近前去。
他们不敢低下头不看,却又不敢再看。
一个个脸色惨白,浑身颤抖,眼光看着脚下,嘴唇都有些发紫了。
后来一桶冷水将小离泼醒了,他觉得自己的腰都被分成两截儿一般,背上是火烧火燎的痛。
而韩万山那个魔鬼已经离开了他,在他面前有一盆烧得旺旺的炭火,他的手中正拿着一根通红的铁钩子。
见他睁开眼睛醒过来,韩万山狞笑着走过来,让两个手下将他死死拽住,然后用细细的钩子在他的胸前对穿而过。
滋滋,一阵焦糊的皮ròu味道,让所有人感觉到心中一震口啊!一声声惨叫在石壁间回dàng着,让人感觉如同置身地狱一般。小离痛晕了又再痛醒了,冷汗夹杂着他咬破嘴唇后留下的血迹,从脸上滴下来。
这是一种超越生理极限的痛,小离已经痛得失去了理智和信念。
“放过我!放过我吧!我听话,我听话!”不是小离不坚qiáng,这种痛苦实在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起的。何况他也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孩子。现在为了摆脱眼前这惨烈的刑罚,他只好开始求饶屈服。
因为所有的信念都无法抵消现在他所受到的痛苦的万分之一。
“现在知道怕了,肯听话了。可是太晚了,你的身子已经成了这副模样,爷不可能再要你了!”韩万山那冷酷的笑,让一群孩子吓得魂飞魄散。
“德五你以前是打猎的,应该熟悉动物体内的脏器吧!把他肚子剖开,把心肝挖出来,给爷下酒喝!这么年轻的身体,里面的东西一定很补的。”韩万山残忍的一笑,离开了小离,踱着方步走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等着看德五怎么解剖活人!德五立即应了一声,然后从别人手中要了一把血亮的匕首,一脸yīn笑着向小离走去,小离早已神智不大清醒,连恐惧感都没了。
只是在铁链束缚下,急促的喘息着,忍受着身上各处传来的渗入骨髓的剧痛的侵袭。
那些被押解来观看的男孩们,一个个低着头脸色惨白,心中砰砰直跳,他们实在没有胆量面对眼前即将发生的一切。德五来到小离面前,看着他迷离的眼神,伸出手在他胸腹间摸索着,想找到最合适的下刀位置。
他刚刚摸到小离的胸膈位置,将匕首举起来。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兴奋的大嗓门:“爷,快来吧!小的这次给您弄到两个绝色的小美人!保证爷看到了,会开心的三天三夜睡不着觉的。”
这句话让韩万山立即jīng神一震,他知道若不是搞到的孩子真的是容颜倾城,韩富贵绝对不敢这样给自己打包票。
于是他马上制止了刚刚举起刀的德五,“快,跟爷去看看新人,这个小离先留着,等明天爷销魂够了,有了jīng神再来折磨他!”
听到他的命令,德五急忙扔下了匕首,跟着他匆匆而去。
那些手下的家丁则押解着十几个孩子,回他们原来的住处。
被折磨的半死的小离,仍然吊在石柱上,遭受着全身各处传来的剧痛的折磨。
一辆jīng美的马车正停在韩万山那个院落的门口,十几个家丁正在马车旁围拢着,里面的两个少年,他们都有幸见过一面。真的是容颜如画,美丽到难以描述。
他们正在焦急的等着自己的主人赶紧从地牢回来,自己好jiāo差。
可是正在这时,突然近处响起一阵纷乱的脚步声,有些人打着灯笼瞬间涌了过来,有人喊着:“丞相大人回府了,快吩咐厨房安排晚膳!”
那些家丁一听,赶紧拉着驾着车的马,要向院里面回避。
这时却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道:“站住,你们主子又从外面弄了什么人回来!”
那些家丁听出是韩远山的声音,立即慌了手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这时一副尖嘴猴腮模样的德五正跑了过来,急忙在他轿子前一躬身道:“回丞相大人的话,是我们主子新认识的朋友,来府里说说话,喝喝酒,没什么的!”
那轿帘一挑,一只雪白的手伸出来,紧跟着一身淡青色衣衫,修长如竹的韩远山从轿子中走出来。
他狠狠瞪了德五一眼,怒斥道:“都是你们这些坏奴才,带坏了主子,今天若不说出是什么人,小心本丞相扒了你的皮!”德五本来还想狡辩,听到这句话,吓得把狡辩的话给噎了回去。
他瞪着一双huáng溜溜的眼珠,滴溜溜的转着想主意,可是主意还没想到,韩远山已经命令自己手下的人,“去叫马车上面的人下来,跟本相回书房,本相有话要问他们!”
他手下的韩忠、韩良闻令立即上前,将车帘挑起来向里面的人扬声说道:“别害怕,丞相叫你们下来,一会儿好好答话,丞相会送你们回去的!”
在灯光之下,两个白衣少年从里面走出来,其中一个身材娇小,另一个稍徵高一点,但是从灯笼的光芒映照下,他们那绝世的容颜,便让众人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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