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习,对不起。”音尘绝沉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什么对不起呀,我手上的血要流光了,你能不能先给我包扎一下上点药呀。”我委屈的叫起来。对不起三个字太沉重。
“以后要记得带指套。”音尘绝把我的手伸进他的嘴里,慢慢的吮吸着。
“好痒呀,别吸了,呵呵……”我咯咯的笑起来,拼命的想要从把手指从音尘绝的嘴里拿出来。身体在音尘绝的怀里不停的颤动。
音尘绝松开嘴拿起桌子上的创伤药我小心的敷上,然后一把抱起我,丢上chuáng,自己也跟着上来。双手开始解我衣服。
“尘绝,我有话说。”音尘绝停下动作看我,我故意停了下,双手攀上音尘绝的脖子,“现在是大白天,不好吧。”说完在音尘绝来不及反应之前,吻住了他。
两人的身体迅速jiāo缠到一块,我胸前一凉。衣服被脱了下来。有丝寒意,我刚想贴上音尘绝的身体,音尘绝却一把推开我“这是谁给你的?”拿起我胸前的小木人厉声道。
“怎么了?”我的yù火突然熄了下来,不知所以的看着音尘绝。
“谁给你的?”音尘绝看着小木人再次问我,语气平和了很多。
“爹给的,怎么了?”我的心突然上下忐忑起来。
音尘绝倒在我的旁边,扯过被子盖住我的身体。我侧过身抱住音尘绝。
“习习,对不起,今天不行。”音尘绝一动也没动的道。
我坐起来穿好衣服,跨过音尘绝音尘绝准备下chuáng。音尘绝从后面紧紧的抱住我“习习,我不是故意的。你别……”
我用手捂住了音尘绝未完的话语“尘绝,我不怪你,只是想让你自己独处会,我先去厨房煲点汤,晚膳喝。”我亲亲音尘绝的脸,扯过被子盖上他赤luǒ的身体,轻轻的走了出去。
把小木人从衣服里拿了出来,尘绝见到这个小木人反应怎么这么大?难道他和老不修有着某着我不知道的关系?或者说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关系?
一个人胡思乱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看来也只有等到音尘绝自己想说的那天了。
吃晚饭的时候我去叫音尘绝只是淡淡应了一声。看音尘绝这样我也无心吃饭,糙糙的吃过两口饭另外抱了一架新古筝回了房。
我一直反反复复的弹我只在乎你这首歌,弹到第五遍的时候音尘绝按住了我的手,声音嘎然而止。原本上了药的手又是鲜血直流。音尘绝给我细细的上了药,“你是想让我心痛死吗?”音尘绝抱住我颤声道。
“尘绝,去找爹问吧。”我轻声道。这样的音尘绝是我所不熟悉的,让我心痛。
“习习,你会不会怪我?怪我什么也不跟你说。”音尘绝拥得我更紧。
“不会,你不对我说有可能是不想我担心,有可能是你自己也无法确认,你也没有心理准备,你并不是真的要瞒着我的。”尘绝我又怎会不相信你呢,怎么会怪你呢。
音尘绝去了药庄找老不修。
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音尘绝才回来,一脸失落。
“我去给你拿早膳。”我真不知道如何安慰此刻的音尘绝。
音尘绝一把拉住我,把我带回房间拉到chuáng上开始无言的脱我的衣服,两人无言的莋爱,我只是抱紧他,默默的承受着他急于渲泄qíng绪的激qíng。
“习习,他什么也不肯说。”停下来的音尘绝终于开了口说了回来后到现在的第一句话。痛苦的低声嘶嚎。
“尘绝,如若爹真不想说,肯定是有苦衷的,你别为难他,我想时候到了他自会说的。”我趴在音尘绝有身上轻声道。
身份,负伤
在庆典来的前一天。
“习习,我要去找他。” 音尘绝忽然道。目光迷离凝视着远方。
“尘绝,你真要去吗?”我轻叹了口气道,毕竟老不修之前没有说,现在怕是也不想说,音尘绝这样追去问也未必能问什么名堂来。
“是,一定要去,对我来说很重要,习习,你去找于然影,要寸步不离的跟着他,等我回来。”音尘绝收回目光,低沉沙哑的声音满是坚定。
音尘绝离开之后,我就去花厅找小刀。才在花厅坐下,就有守卫送了信进来给我。信封上面什么也没有写,我狐疑的打开。
“习习,吾儿,爹已离开药庄回惊风顶了,解药如果配好我会送来给你的,不要带宫主来找我。自己好好保重。”老不修就只给我留下寥寥数行字竟然就走了。
“谁的信?”小刀把我的原来有些发愣的神qíng拉了回来。
“我爹的,他走了。”老不修这一走,豆烟的毒什么时候才能解?我心里乱得跟纠结到一块的麻线一样。
“为何要走?因为音尘绝?”小刀也知道前两天音尘绝去找老不修的事了。
“是。”老不修留下信的内容看绝对是因为不想再让音尘绝纠缠下去。
我把手里的信撕成碎块丢进茶杯里,就是小刀也不知道我已经知道豆烟未死之事。
音尘绝很快就折了回来。
“爹刚来了书信,已经走了。”
“信呢?快给我看看。”音尘绝紧紧的抓起我肩膀,脸上的神qíng夹带着期待,紧张,焦急,怀疑……
“撕了,因为爹不想让你知道他的行踪。”我沉默了半晌还是直接道出实qíng。
音尘绝的脸变得冰冷起来,转身就走,我忙从后面跟了上去,音尘绝径直回了房。
“尘绝,你和爹到底有什么关系?”到如今我也不得不问。音尘绝的举动太过于怪异。
音尘绝从衣橱下面的抽屉里拿出来一个用布包好的小方盒。“你打开看下,这是我在宫中搭找到父皇当年遗留下来的东西。”音尘绝坐在椅子上神qíng靡顿淡淡道。
我打开盒子,盒子里只有一个小木人还有几张信笺。小木人和我身上带的一看就是同一人所出。
“这是你母亲?”我拿起小木人,跟音尘绝的长相神qíng真的很像。
“是,这是当年父皇送给我娘的定qíng物。他亲手雕的。”音尘绝缓缓道。
我又拿出一张信笺出来,上面是一些qíng诗词,字迹跟老不修的并不相同“爹的字迹和你父皇的并不相同。”
“你翻出最下面那张纸看看。”音尘绝的手紧紧握成拳头。
我把最下面那张纸,和老不修给我写的字迹真是一模一样。方方正正的楷体。之前的那张飘逸洒脱。两种截然不同的两种字体风格。“这难道都是你父皇的笔迹?”我有些难以置信道。
“父皇会两手书法,第一张是右手所写,后面这张是左手所写。习习,你说老不修的字体称父皇的左手写的字体是不是一样的?”音尘绝紧紧的盯着我。
我艰难的点了点头。“尘绝,老不修的样子也不像是一个当皇帝的,字体相似之人也不是没有的,你可能想太多了。”我不知道现在这话是说给音尘绝听还是说给我自己听。如果老不修真是音尘绝的父皇江文齐,那么音尘绝的娘又在何处?江文齐又是从诬咒下死里逃生的呢?
“我们家一门绝学叫回身功,可以缩短自己全身的骨骼。老不修独步天下的易容术想要改变自己的脸部轮廓何其简单的事。”音尘绝qíng绪已经稳定多了。声音恢复了跟我平时说话的平和。“习习,你带我去找他。”
“尘绝,不用急在这一时半会的,你还有大事没有做完,等所有的事结束了我们再去找爹。”现在所有的事qíng千均一发的时刻音尘绝又怎么能离开。最重要的是老不修现在根本就不想见老不修。
“习习,我时时活在失去你的惶恐中。父皇没死,那就说明诬咒是有法可解的,他一定知道救你的方法的。我们马上就去找他。”音尘绝握着我的双手,激动之qíng溢于言表。
“尘绝,你不是已经让莫伦去了北疆了吗?我们就等在这莫伦的消息吧,我不想去打扰爹。”老不修没有告诉我怎么解咒,说明这解咒定是极其危险的事。当年的音蓝眉是不是因为帮江文齐解咒而出了什么事?不然老不修也不会一人在惊风顶上住了。如果是这样,音尘绝要是帮我解咒是不是……
我没有继续想下去。“好了,我们吃饭去吧。我不想再说这件事了。”沉声说完拉起音尘绝就走。
“习习,你是想要遗弃我?”音尘绝抱住我低声道。
“尘绝,我一定会活着的,绝不离而你而去。”原来音尘绝这么急于想要和老不修相认就是为了我帮我解咒。
第二天庆典大会,我虽然极力劝阻小刀,但是小刀还是去了庆典大会。
傍晚时分的时候小刀还未回来“尘绝,小刀出去这么久会不会有事?”我站在门口一直张望着。焦虑难安。
“别急,我已经打发六衣前去了,应该马上就会有消息回来了。先吃晚膳?你中午也没有吃几口。”音尘绝搂住我,安抚我道。
我和音尘绝才想进山庄,音尘绝突然道“他们回来了。”
须臾间只见小刀抱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疾步向山庄而来,身后跟着六衣。
音尘绝拉着我跃进院子里。
“那是谁?”那人的脸靠在小刀的怀里。
小刀抱着那人进了山庄里最角落的房间。
音尘绝没有回答我,神qíng有丝慌乱。跟着小刀进了房间,我也跟了进去。当我看到躺在chuáng上的人时,我骇住了,“这是离伤?”捂住自己的嘴巴发出微弱的声音,脑袋轰轰响。“他的手?!”离伤左肩膀处的手臂已经不见了!已经汗涸的血块凝在伤口处。白色的衣服已经全部被染成了红色。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青白得和死人的脸一般。
红衣从外面打了一大桶热水进来。音尘绝把离伤的身上的衣服用剪刀剪开,给离伤清理了伤口,开始包扎上药。
整个过程我一直在一旁看着,触目惊心。
忙完所有的时候已是深夜了。众人也没有心思吃饭了。站在离伤的门口面面相觑。
“离伤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我终于忍不住问起小刀。
“庆典快完的时候,宗主突然向我出手,我和宗主过了些招数,渐渐的些招架不住,刚想离开时,哪知突然有人挡住我的去路,那宗主的手就向我劈了过来,离伤替我挡了这一下,手臂就被宗主齐齐切断了,幸好六衣及时赶到,解了围,不然今天怕是我也回不来了。”小刀说到后面轻轻的叹口气,语气懊恼万分“今天的确是不应该去的,我太高估自己了,看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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