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的顾苍桀一脸铁青。
见了他的脸色,我害怕的又退後了几步,真怕他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抬手就拍我一巴掌。顾苍桀是武将,他打人一定特别痛。
不过,事实证明我想错了,顾苍桀只冷冷瞪了我一眼,便让跟在他身後的人扶起软趴趴像条死鱼的姬陵轩,没再看我一眼的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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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好几天,顾苍桀都没再到我的院子里来了。跟在身边的丫鬟都为我忧心不已,我自己则依然悠哉度日。
朱炎疑惑地问道:“你就不当心吗?”
我微微一笑,道:“有什麽好当心的。”
朱炎沈默了半响,又问道:“看你平时挺能忍的,那天怎麽就突然莽撞起来呢?明明知道顾苍桀来了,你还踹翻粪桶。你……”
我翻了个白眼,打断了朱炎的絮叨,“停停。我能忍,那是因为我比对方弱,这是识时务。我现在不忍,那是因为我有实力不需要忍他了。有了实力不忍却要继续忍他下去,我不就太软弱了吗?哼,如果这样,那麽今後他只会当我是软柿子,想捏就捏了。”没有能力报仇时隐忍是对的,可我现在明明有能力报仇为何还要去隐忍?我从来都不是个以德报怨的人。唉,本想与姬陵轩和平共处的,毕竟我只想和顾苍桀搭夥过日子,又没想要顾苍桀的心,所以心里并不怎麽在乎他还有别人。可是我却忘了姬陵轩对顾苍桀是有爱qíng的,所以就注定了他容不下我的这个结局。既然他容不下我,那麽我为什麽要去容他?做为爱憎分明的一个人,他给我一刀,我应该还他十刀才是。
朱炎又道:“但因此得罪了顾苍桀就不值得了。他都好几天不到你院子里了。”
我眯了眼,感觉到了朱炎对顾苍桀没来我院子的焦心。真奇怪,顾苍桀不来我院子他焦心个什麽劲?
看不透,猜不著。
他说起顾苍桀和姬陵轩时的语气与说起傅沈两家四男人的语气有些不同,好像……多了qíng绪的波动。
“诶,丫头,你倒是想个办法让顾苍桀继续宠著你呀。你要知道,你已经得罪死了姬陵轩,没有了顾苍桀的庇护,你会死的很恐怖的!”
听此,我不乐意了,“呸呸呸!什麽死的很恐怖,没你这麽咒人的!”
“我说的是事实。”顿了顿,朱炎又道:“你别打著我会救你的心思。告诉你句实话,如果顾苍桀不再宠你了,那麽我也就不会再费功夫救你了。”
听之,我愣了一下。
“如果顾苍桀不再宠你了,那麽我也就不会再费功夫去救你了。”这话朱炎说的极认真。我眯了眼睛,想了:什麽意思呢?
结合刚才侦查出来的线索,脑子灵光一闪,我好像想到了什麽,可认真去想时,却什麽也想不出来。
我揉了揉想事qíng想到发涨的脑袋,很识时务地解释道:“顾苍桀正气头上呢,现在去找他不是时候。过些日子等他气消了再去找,这样才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
过了半个月,估摸顾苍桀的气已经消了,我便抱著儿子嫋嫋婷婷地往外院书房去。
莫子晟见了我来,一脸惊喜模样儿,忙躬身一礼,推开了门,高兴地对我比了一个请的手势,道:“王妃,请进。”
我被他这一系列的举动弄的怔了一下。本以为要经过一翻苦缠,莫子晟才肯让我进去呢,没曾想,我还没开口说话,他就迫不及待的放行了。
怪异的瞥他一眼,抱紧儿子,抬脚进了书房。
一进来,就见顾苍桀蹙著眉头看著我。
我看著他,把脸贴向儿子的脑袋,低低地说道:“王爷,天瑶想你了。”巴巴的赶过来说自己想他,那多没面子啊,抱了儿子来不是没目的的。
顾苍桀挑了一下眉,没有说话。
我嘟了嘴儿,眼里噙著泪水,万般委屈的说道:“王爷,您都‘惩罚’我半个月了,还没消气吗?”我话里“惩罚”二字的具体意思是:你不见我,就是对我最大的惩罚。
顾苍桀看了我半响,方才问了:“知错了吗?”这句话的隐藏意思是:你只要认错了,我就原谅你。
我在心里吁了口气,看来他是气消了,正准备原谅我,现在正给自己找台阶下呢。
可是我现在若认了错,认的不仅是口头上的错这麽简单,还把自己做的事qíng全盘否定了。事qíng的xing质也就全变了。虽然我很想就这麽与他和好,但是这般侮rǔ尊严的事qíng,我绝对不会做的!於是我咬了咬下唇,狠了狠心,道:“我没错。”
顾苍桀听了,气的不行,一拳砸在桌子上,桌上的烟台跳了老高,毛笔圆溜溜的滚到了地上,桌面上整齐的书本也都散乱成堆。
我被吓了一跳,怀中的儿子却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脸红了一下,我的胆子倒不如我家儿子大了。
我仰了下巴,倔qiáng道:“这一切其实都是王爷的错!你现在却用你的错误来惩罚我,这是什麽道理嘛?”
顾苍桀气极反笑了,“都是我的错?还真敢掰!看来我真是把你宠坏了。”
听了这话头,我赶忙机灵地接了下去说了,“就是,你就是把我宠坏了。如果你不那麽的宠我,我又怎麽敢对姬陵轩做那样的事qíng?如果你不那麽的宠我,我又怎麽会使得动那些侍卫?如果你不那麽的宠我,我又怎麽可能顺利的把姬陵轩从他的院子里拖出来?要知道府里功夫比我那几个侍卫高的人多了去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宠我的错。如果一开始我知道被你宠坏的结果会是这样子的,我宁愿你一直都没宠过我,那样子我才能安分守己、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过日子。”我特特加重了“安分守己”、“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发音,清楚阐述了他如果不宠我了,我会是怎麽个样子的。
听完,顾苍桀愣住了。
见此,我立马上前,一手抱儿子,一手拉了他的手,眨巴著眼睛,说道:“王爷,快中午了,我们回院子吃饭吧。”
顾苍桀低叹了一声,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眯了眼睛,道:“听你这麽说来,一切像真的是我的错似的。既然这样,以後我就不再‘那麽的宠你’了。”
听他说话的语气,我知道他只是在逗我玩,於是我笑著说道:“王爷都宠了我这麽久,现在想要收回去未免太晚了。既然一开始王爷选择宠我了,就一直一直的宠我下去吧。我会用一生一世报答您对我的宠、您对我的爱。”我不知道顾苍桀的心有没有被这些话蛊惑了,我只知道自己说完这些话,从手到脚都起了一层jī皮疙瘩。
顾苍桀站起身子,弯了腰,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小心地从我手中抱过了儿子,抬脚往外走去。
这就是“无言的原谅”吗?我微笑了,连忙跑了上去,揪了他的衣袖,与他并肩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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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竹香院的路上,我抬眼看他小心翼翼的抱著儿子的样子,不由得痴了,曾经听人说铁汉柔qíng最是动人心肠,现在看来这话果然不假。
倏地,顾苍桀转头瞪我:“看什麽呢?”
“啊!”我用手捂了脸,连连摇头,道:“没看什麽,我什麽都没有看!”
“呵。”顾苍桀轻笑一声,转头看路去了。
见他没看我,我放下了捂眼睛的双手,继续揪他的衣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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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他很自然的脱了我的衣服。
我平躺在chuáng上,叉开了双腿,他跪在我的双腿之间,用嘴嘬我的rǔ投。
rǔ投有两只,他用嘴嘬了一只,另一只则用大手去揉搓。
我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把rǔ投深深的挤进他的嘴里一下然後又抽回来。
顾苍桀一下又一下的嘬著,我的rǔ投像QQ糖一样的有弹xing,他嘬一下就长一下,没嘬住就又弹回去了。
他这般作弄,弄得我浑身发热,两腿间娇嫩柔软的小dòng儿一阵一阵翕动著流出了液体。小dòng好空虚,想要粗粗硬硬的东西来充实。我抓了他的两根手指塞进小dòng里。
“啊。”手指cha进我体内的刹那,我感觉自己充实了,仰了脑袋,张著小口,满足的喘息著。
看我这个样子,顾苍桀的喉结上下滚动了起来,抽动手指在我湿漉漉的小dòng里唧咕唧咕的菗揷。
手指不停菗餸摩擦,使得我下处的小dòng直冒热气,汨汨霪水痒痒的流出,打湿了我的大腿,还有压在大腿下面的chuáng单。
见时机已成熟,顾苍桀双手撑在我的rǔ防两旁,压低了下半身,把他键硕的ròu木奉缓缓地cha进我的小dòng中。
“嗯。”被ròu木奉塞满的瞬间,荫。道口有种被撕裂的感觉,荫。道里则是又涨又苏,舒服的不行,我扭动臀部,调整粗硬ròu木奉在体内的位置,让键硕的ròu木奉与柔嫩的壁ròu完美的契合在一起。
顾苍桀二话没说,挺了小腹,缩紧了臀部肌ròu,开始用他那根滚烫的ròu木奉,重复不止的在我的荫。道里做活塞运动。──用力捅进,再快速的撤出。
虽然没有尽根而入,还有半截ròu棍留在外面,但是因为他的ròu木奉足够长,即便没有全部cha进去,也能把娇嫩的壁ròu摩擦到。又因没有全根而入,减少了ròu木奉进甬道的路程,速度自然比全根而入时要快上许多。
我看著他的屁股在半空中不停耸动的样子,心悸动了下,小xué猛的缩紧,狠狠的绞了他的ròu木奉一下,涌出了一大滩霪水,把键硕的ròu木奉全根打的湿淋淋。
“水真多。”顾苍桀轻笑的叹一声,可他并没有像沈如冶那样,一受刺激就沈不住气的激烈猛gān,而是继续不急不燥的菗揷(不急进的xing爱才能长久)。虽然是不急不燥,可是速度也不慢,比“激烈猛gān”的菗揷法,不过是少了猛烈的力道罢了。不能说是谁好谁不好,只能说各有千秋吧,激烈猛gān常常把我的子宫口顶得发软,思绪空放,什麽也想不了,不急不燥的抽gān则著重於摩擦ròu壁,带来了与激烈猛gān完全不一样的快感。
这般cha了两百余下後,顾苍桀把湿漉漉的ròu木奉从我的体内拔了出来。侧翻了我的身子,让我以跪姿趴在chuáng上,他伸手摸著我被夹在屁股中央的两片月牙形花办。顾苍桀沙哑道:“滑腻腻的,真好摸。”那是自然,我那肥嘟嘟的yīn阜上还没长出毛发来呢。说来也奇怪,按理说我现在这个年纪也该长出毛来了,可我就是一根不长,难道说我这个身体就是传说中的白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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