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雁竹……”我脑袋一热,双手把他的脖子紧紧圈住了,欢爱十几天来,第一次主动,使力想将脚尖点地,可惜因是坐在他身上,无法如愿,只能用摆动腰肢来完成前後摇晃的运动。
傅雁竹唇角浅浅勾起,俯首温柔地吻了我的泪,一手搂了我的腰,一手捉了秋千绳,单脚点地又晃晃悠悠的dàng起秋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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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去去五十来回,我的头有点晕,傅雁竹抱了我滚在糙地上,架起我的双腿,撅了屁股,忽高忽低的狂抽猛顶了起来。
後背著地,但觉一阵踏实,任他几多抽,下处极致畅美,xué儿苏一阵麻一阵,湿哒哒的流了很多水,润了他的棒子和自己的双腿还有身下的糙地。
“啊,轻点,我挨不住了。”xué儿快速的翕动,慡利的不行,夹了他的棒子一顿一顿的拽,像一双无形的手在拉他的棒子。
傅雁竹嗷嗷的叫了两声,棒子进出的速度比刚才更快上一分,臀儿舞的飞快,手儿摸上去,被震得发麻,像是触到电似的。
“唔哼……”我的身子抽搐个不停,丢了许多丢,快感积累到爆裂处,我承受不住的闷哼出声。
傅雁竹双眸深邃地盯了我看,“半个月来的敦伦都没听见你叫,以前只要轻轻弄几下,你就会叫出声的。”说话的同时,他耻骨重重抵在我肥嘟嘟的花办上,鹅蛋大的顶端戳在软软的花心上,扭了臀,重重的揉了几揉。
我闷哼了一声,道:“我不喜欢叫了。”没叫出声习惯了,觉得不叫chuáng的xing爱让我更有感觉。
傅雁竹的眸光闪了两下,他张了张丰润的唇,像是要说什麽,最终却什麽也没说。只抿了唇,额头冒筋,进行比之前更凶狠的冲刺。
只听耻骨砸在花xué发出数十声“啪啪啪”的黏稠声後,傅雁竹的棒子方才一顿一顿的泄了jīng去。
傅雁竹抽出了棒子,躺在一旁休息了一会儿後,又翻身压上我,滚烫硬实的棒子钻入花xué里不急不缓的菗餸了起来。
我蹙了眉头道:“不要了。”正为自己先前的主动纠结著,实在不想与他再弄一次了。
傅雁竹俯首,鼻子擦上我的鼻子,道:“久旷多年,我饥了。”
见了他眼眸中那股隐藏不了的炙热,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心软的随他去了,毕竟是少年心xing,又多年久旷,没弄不觉得难捱,一旦弄了,就停不下来了。
慢抽慢送了百来下,但觉花xué痒的难耐,很是挠心,於是我扭了扭屁股,希翼他能大抽大送,杀杀xué里的痒。
傅雁竹绝对是个能读我心中意的妙人,他绷了臀,下体飞快的菗餸了起来。
我畅美的再度抖了身子,身下一股子花汁潺潺溢出,湿润了他的棒子和我的屁股还有身下的糙地。
正弄到yù罢不能处,忽听一声哨响,傅雁竹的身子猛的一顿,他蹙了眉,糙糙的菗餸了数十下後,she了jīng去。
“出什麽事了?”直觉告诉我一定有大事发生。
“我也不知道。”傅雁竹一边回答,一边气喘吁吁的从我身上起身,取了绢帕,为我拭去流出花xué的花汁和腿上的液体,拿了旁边的小裤,捉了我一只脚,准备为我穿上,只是库管卡在鞋面上,傅雁竹弄了许久也没把它弄上腿去。
穿裤和脱裤不一样,脱裤的时候穿著鞋子也好脱;穿裤的时候,穿著鞋子就难穿了。我微微一笑了,道:“我自己来吧。”我推开他的手,把库管从鞋面上剥落,脱了鞋子,再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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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好衣服头面後,傅雁竹携了我的手出了花园,来到议事厅。
进了议事厅,抬眼只见一名管事衣服打扮的人已经立厅中了,他一见傅雁竹来,便低头拱手,道:“主子,顾苍桀带了人,正在来的路上。”
啊,顾苍桀找来了?这一刻里我的心五味杂陈了起来,一方面高兴顾苍桀这麽快就找上傅雁竹了,一个月没见儿子了,我想念的紧;一方面又忧心他接我回去後会是怎麽个态度,他会如何对待我;最重要的一方面自然是当心傅雁竹会落个怎麽样的下场。我是朝廷册封的一品诰命,傅雁竹公然掳走我,所犯的罪就是藐视皇帝了,顾苍桀是个qiáng势之人,如果让他在这里找到了……
忽的,傅雁竹握著我的手猛的一紧,我连忙收回思绪,抬眸看向他,只见他双眸直直看向前方,并没在看我,刚才还站在厅中的那个人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退出去了。
“傅雁竹……”我轻轻地唤他一声。
傅雁竹没回答,也没看我,牵了我的手,快速走出议事厅,来到了书房,他拿了桌上的独角shòu镇纸,然後走到一面用玉雕成的“牧童chuī笛”的雕墙面前,把独角shòu的角依次cha进笛孔中,各旋转了数圈後,地面裂开了,出现一个四方形入口,走近一看,才晓得入口下面是一阶又一阶的阶梯。
傅雁竹点了一只蜡烛,牵著我的手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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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面,见是一间30多平方米的石室,石室上有几个管,我想那定是做引入空气之用。
傅雁竹扶著我的肩,将我按在椅子上坐了,道:“你呆在这里,等人走了再出来。”说完也不看我,便径直上了石阶出去了。
我呆呆望著缓缓关闭的入口,脑袋空dòngdòng的,什麽也想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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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我听上面有了敲动声。
啊,应该是顾苍桀的人马找来了,上面传来的敲动声应该是他们在找地下面有没有密室发出的响动。
这个时候我只要跑上去重重的拍打著阶梯入口的石板,以他们武人的耳力定是能听见的。可是如果我真的这麽做了,傅雁竹不仅要面对皇帝的怒火还要面对顾苍桀的报复。傅雁竹是兵器鬼才,当今皇帝是惜才之人,不会对傅雁竹处罚太重,但是顾苍桀这个从战场上拼出来的异姓王可就不会手下留qíng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定会让傅雁竹付出很惨烈的代价。
我蹙眉闭眼,心中思绪纷乱,不知该如何去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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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雁竹对我的好,点点滴滴在心头,毕竟不是无qíng人,岂能忍心看他遭难去?
我长长吐了口气,耷拉著脑袋坐在椅子上,攥了拳头,让自己什麽也不想什麽也不做。
渐渐地外面的响动没了去,我猜想顾苍桀的人马定是出去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阶梯上方的入口的门板向两边分开,傅雁竹疾步奔了下来,从椅子上抱起我的身子紧紧揉进他怀里去。
过了一会儿,但觉颈上湿热热的,我身子一震,不用眼睛去看也知道那是傅雁竹的眼泪。
他落泪的原因我隐隐能猜出,他这样的聪明,自然知道刚才顾苍桀的人马在敲地砖的时候我若在下面拍石板定能被发现了去,可是我却没有那麽做,而是选择庇护他,他现在定是为我的选择而高兴了。
只是我真要让他藏一辈子吗?不说我想儿子喜欢顾苍桀不愿意,就算我愿意,恐怕朱炎也不会愿意。朱炎的所谓游戏其实一直都在玩下去,只是我笨的以为他真的放我一马了,没成想把自己的心赔进去了不说,还把局势弄的更加复杂了起来。
就算我再乐观,心也止不住的往下沈,朱炎啊朱炎,你到底布的是一个怎麽样的局?又有著怎麽样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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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纷飞间,忽听有鞋履踩阶梯的声音。抬眼看去,只见顾苍桀沈著脸从石阶一步一步走下来。我的心咯登一跳,糟糕,居然让顾苍桀看见我和傅雁竹相拥在一起的qíng景了。
我听见声音的同时,傅雁竹自然也听见了,他放开了我,转头看向阶梯,身子猛的一震,幽眸深处的qíng绪晦涩难懂的波动了起来。
顾苍桀从阶梯上下来,一股属於战场上的煞气瞬间弥漫了整个石室,我的心提在嗓子眼上,本以为顾苍桀会一拳砸在傅雁竹的脸上,不想我却是猜错了,他什麽也没做,什麽也没说,牵了我的手就往阶梯上走去。
这时傅雁竹焦急地叫了声:“等等──”
顾苍桀微侧了脸,眸光yīn恻恻地睥向傅雁竹。
傅雁竹翕动了两下唇,像是要说些什麽,却攥了拳头始终什麽也没说。
我心下暗叹息,傅雁竹刚才的那声“等等”应该是下意识的阻止吧。事qíng发展到如今这一步傅雁竹又能说些什麽呢?
他若要说“她是叶木槿,不是颜嫿禕。”那麽就算证实了我是叶木槿,我也不再是他的妻了,他也只是为他人做嫁衣而已,便宜的只是沈如冶罢了。再说他如果这样说了,那就会害我在顾苍桀那处受苦,若真心喜欢了一个人岂能忍心看喜欢之人受苦?
他若要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跟她没关系。”那麽只会让顾苍桀心里更不慡,毕竟自己的妻子哪用得著旁的男人出言来维护?
傅雁竹是聪明的,也是心里有我的,所以他一个字也没说,只涩了眼,眼睁睁地看著我被顾苍桀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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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接我回王府後,虽然顾苍桀依旧让我与儿子亲近,但是待我却不像从前那般了。每次过来看儿子,也眼睛只看著儿子,看也不看我一眼,冷冷的把我当空气。
我心口堵的难受,却无法去怨他。心里知道他如今能这样待自己已经是难能可贵了。因为我选择庇护傅雁竹的事qíng,傅雁竹看的出来,顾苍桀自然也看的出来。“妻子”被“qiáng盗”掳走,“丈夫”去救,可“妻子”却为了不让“丈夫”伤害“qiáng盗”,而选择默不作声配合著“qiáng盗”不让“丈夫”找到。如果你是这个丈夫,你也会窝火也会伤心也会难过!更别说是你亲眼看见自家妻子和qiáng盗紧紧相拥的那一幕了!顾苍桀是个铁血将军,回来後,他没打没骂已经是极度极度的宽容了,所以不能怨他也不可怨他,他已经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丈夫了。
正自我调整的时候,朱炎猛的惊呼出声了,“啊,你这丫头真让我惊讶,心境在你发呆的时候居然再度开阔了一大片。”
我抬眼看向发出声音的虚空处,心下暗自思忖了起来,心境不该是无形之物吗?为何朱炎三番四次的把它实体化了,听著心境像是一块土地似的。
朱炎很是好奇的问:“丫头跟我说说,你刚才在想些什麽?”
也不是什麽不能对人言的事qíng,於是我把刚才所想的内容告诉了朱炎。
朱炎听後,沈默了半响,方才长长叹一口气,道:“很多时候人只看到别人对自己坏的一面却不去想对方为什麽会对自己坏,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是不是自己哪里让对方伤心难过了,更不用说在对方对你坏的时候寻找对方对你的好了。嘿,丫头啊,你这份心境实在难能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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