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敢编排我……”说著我扑向她,饶她的痒痒。
“哈哈,手下留qíng,我不敢了。”佳琦扭著腰左右躲避著我的两只手。
“哼,今儿就暂且饶你一回,若有下次定要重重处罚你。”
佳琦笑呵呵地说道,“是。是。是。‘奴婢’知道了。”
……
“听你说的那些,我可以猜出个大概来,大概那些个女人都是极为妩媚妖娆型的。”
“嗯嗯。佳琦姐好聪明!”我对她竖起大麽指来。
佳琦白了我一眼,笑嗔道,“别给我戴高帽了,听著著实可恼、可恨。”
“呵呵,是是是,我错了,你继续。”我向她深深作揖。
“那些个女人走的是妩媚路线,你就走可爱路线呗。”
可爱?
我眨眨眼,很是不解地问道,“什麽是可爱路线?”虽然可爱这两字我常常听到,但是我从来都没有深入研究过。
“你不要特意伪装、特意讨好,把本来的自己展现出来就可以了。”
我点了点头,了然道,“哦。原来本来的我就叫可爱?”受教了,呵呵。不过,我全身怎麽都起jī皮疙瘩了?
佳琦轻蔑地睨我,“不然你以为本来的你该叫什麽?”
“普通吧,大多数女孩都是我这个样子的。”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本来的样子叫可爱。
佳琦嘀咕道,“迟钝的家夥。”
可是声音再小,我还是听到了,我斜眼瞪她,“佳琦姐,我哪里迟钝了,你别乱用词汇!还有,别把‘可爱’这两个字扣在我的头上来,我实在受不了这个两个字。”
佳琦无奈笑笑,道,“你只要知道怎麽做就行了,词汇什麽的,都不重要。”
我垂眸细想佳琦给我的意见是否可行,“不要特意伪装、特意讨好。”的意思应该说:不要太过份的去伪装、去讨好,不是全不伪装、全不讨好。
至於“可爱”路线,呃,到时候再说吧……
☆☆
chūn光无限好,我和佳琦,拎著一食盒,娉婷婀娜地往墨阁而去。
刚来到阁门口,我便被不知从何处跳出来的一个黑衣人吓了一跳。
“啊!”我往後倒退了好几步。
他恭敬拱手行礼,“二奶奶。”
我竖眉道,“你是何人?”
他一愣,好像从来没有人这麽问过他似的。隔了好几秒,他才开口说道,“回二奶奶,属下是守墨阁的侍卫。”
我挑了挑眉,道,“侍卫?侍卫不是该直直地站在门口边上吗?你躲起来做什麽?”
“回二奶奶,这是主子们的主意,属下不清楚原因。”
我翻了个大白眼,道,“好,这个我不管了。可你躲得好好的,gān嘛跳出来吓我?”
“回二奶奶,那是您想往阁里去,墨阁是书房禁地,不许随便进入。”
我点点头,道,“好,这些就算你是尽忠职守,可是你为什麽不早点跳出来,非得等我走到面口了再跳出来?你这不是存心要吓我吗!”
黑衣人身子僵硬,跪了下去,“属下知错,请二奶奶责罚。”
这下轮到我愣了,就这样?这男人不反驳了?
我抬了抬下巴,道,“看在你今儿是初犯的份上就饶过你一次。”
他冰冰冷冷地说道,“谢二奶奶。”
呃,这男人怎麽一点点的面部表qíng都没有?他是面瘫吗???
“让开,别耽误我端汤进去给夫君喝。”
“二奶奶,此处是禁地,您不能进去。”
我瞪他,“沈如冶能进,我为什麽就不能进了?”
“二奶奶恕罪,属下只是奉命行事。”
在电脑游戏里,进墨阁没这麽麻烦啊,暗处有黑衣人把守著……
不过……守得这般严密,里面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竟然是秘密,当然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反正给沈如冶送汤的机会多的是,我不急於一时的。
佳琦见我要退缩,便拧了我胳膊上的ròuròu一把。
哎哟,好痛!
我拿眼瞪佳琦:你不用下这麽重的手吧?
佳琦对我使了个进去的眼色。
我抿紧嘴唇,僵著身子就是不肯行动。
佳琦垂了眼,再度狠拧了我胳膊上的ròuròu一把。
哎哟!痛死我了!!痛得我两眼泪汪汪……
佳琦以这样决绝的手段不让我退缩,那我便不退缩。硬著头皮上吧,太过畏手畏脚就成不了大事。
我道,“你进去给我通报一声,这样总行了吧。”
“二奶奶,书房禁地,属下也不可进去。”
我借机大声嚷嚷道,“混账东西!我好心给你脸,你却驴蛋的不要脸!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主子啊,嗯!”冷面大哥,对不住啊,我不是故意要骂你的,千万别往心里去。
我把双手圈在嘴边,仰头对著墨阁大声喊道,“夫君,夫君,为妻来了,你快出来!”叫这麽大声,阁楼上的沈如冶若是没听到,那麽他的耳朵就是聋的。
“嚷什麽嚷!身为二奶奶,这样乱嚷嚷成何体统了?你是不是骨头痒得不舒服了,想挨抽啊?”说著,沈如冶直接从二楼的窗户里跳了下来。
我拍掌笑赞道,“夫君,您好厉害。”
“哼!”沈如冶冷哼一声,过来揪住我的衣襟,“唆”地一声,把我拎上了二楼。
“啊啊啊啊……”
“吵死了,别叫了!”沈如冶蹬脚入了二楼窗户就把我抛在了榻子上。脚踩到榻子上,留下两个白白的土印子。
我拍了拍胸口,定了定魂,歪著头问道,“我们刚才是‘飞’上来的?”
沈如冶冷眼瞥我,问道,“你来这里做什麽?”
“我来给夫君送jī汤。”说到这里,我叫起来,“哎呀,我的jī汤还在楼下呢。夫君,你等我一下,我这就拿上来。”说著,我跳下了chuáng,踩著木板,“哒哒哒”地跑下楼去。
……
“琥珀。把jī汤给我。”
“是。”佳琦轻移莲步,把食盒递给我。
见那个黑衣人还在,我不由勾唇笑了,“我现在要处罚你对我的大不敬。领罚吗?”
“二奶奶要罚属下,属下自当领罚。”
“可恶的奴才,不说是你自己犯错受罚,倒只说我要罚你?好,好,好的很啊。琥珀,拿块搓衣板来让他跪上两个时辰。”说完,我眼角余光瞥见黑衣人的手轻颤了一下。
哼哼。像铁一样的汉子,打他板子就像给他饶痒痒,叫他跪搓衣板才是处罚他的好手段。
“啊?”佳琦瞪圆了眼珠子。
我抬了抬下巴,道,“你傻呆呆的愣著做什麽?还不快去?”
“是。”佳琦回神,转身去拿搓衣板了。
我冷冷瞥了一眼黑衣人,道,“你就在这里等著受罚吧。”
“是。”黑衣人应声,声音里终於有了几分我听不懂的qíng绪存在了。
我勾了勾唇,心qíng就像今儿的chūn光一样的好。人啊,心qíng一好,话就会多了起来:“哦,对了,黑衣留著晚上‘有需要’的时候穿。天天一身黑,你闷不闷?年轻人该多穿些鲜豔明媚的衣服,知道吗?”
黑衣人的身子僵了僵,拱手应声道,“是。”
“嗯。”我点了点头,拎著食盒,踩著木板楼梯,“哒哒哒”地上楼去。
☆☆
“夫君,喝jī汤吧,凉了就不好喝了。”我殷勤地把jī汤端到他前面的小几上。
沈如冶拿起汤勺舀了舀jī汤,道,“这jī汤里不会加了药吧。”
我做西施捧心状,道,“夫君,我们是夫妻啊,作为丈夫的您怎麽可以如此猜忌作为妻子的我?要不是只有一把汤勺,我倒要吃上一口以证自己的清白。”
沈如冶端起了jī汤抵在我的唇边,低声道,“那就你一个人吃吧,你吃完了我就相信你。”
“可是这jī汤我是专门做给夫君吃的啊。”
“夫妻本是一体,我吃跟你吃,还不都一样?”
我摇摇头,道,“不一样的。”顿了顿,我咬著牙,含著泪,道,“可是夫君要我喝,为妻便不得不喝了。”说著,我便拿起汤勺,一勺一勺地舀著吃。
吃著吃著,我灿烂一笑,舀了一块jīròu送到他的嘴边,“jīròu好嫩,夫君,您也吃一块。”
本来以为沈如冶会歪开头,或者直接拍掉我的手,可是奇迹发生了……他居然张口含住了jīròu。
刹那间,我觉得chūn光灿烂,百花盛放,蝴蝶纷舞。我晕晕乎乎的,……醉了心肠。
倏地,沈如冶捏住我的脸颊,上下扯动了起来,戏谑道,“脸怎麽突然就红通通了起来,像喝醉了似的。”
我兀自沈醉,单手轻触他的脸颊,喃喃低语道,“酒不醉人人自醉也是有的,我被夫君的风采倾倒了。怎麽办……怎麽办?我好像越来越喜欢夫君了。”
沈如冶的眸光闪了闪,眉眼皆是笑。
我推开jī汤,歪著头,笑说道,“夫君,为妻献上一支舞给夫君,可好?”
“什麽舞?”沈如冶的声音有些沙哑。
“舌帕舞。”我一边说著,一边缓缓地从宽大的衣袖里扯出了长长的轻纱绢帕,两手捻住绢子两端,翘起兰花指,扯直了绢帕,以绢帕隔开了我与他的脸。
隔著帕子,我把脸渐渐靠近他的脸,微阖双眼,唇吻上了他的唇,轻轻地啃咬了起来。
“夫君,请您亲亲我……”
……
“夫君,求您了,求求您了。”我舔一下,说一下。
“该死的妖娃!”
猛的,沈如冶一把揉住了我,隔著绢帕,粗bào地吻住了我的唇,狠狠地咬起我的唇瓣来。
头好晕,心开始怦怦乱掉了起来。
偷了个空,我边喘息边说道,“嗯。夫君,舌头,我要夫君的舌头……”
沈如冶眸色加深,他一把扯掉绢帕,他的舌头由浅而深,纠缠上我的舌头,动qíng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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