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猛地坐起,“皇阿玛,你知道我小燕子是有怨抱怨有仇报仇的,那个恶毒皇子竟然敢踹我,我小燕子一定要让他好看!”
小四子看着病着还有活力的小燕子心qíng大好,“好好,无论做什么都要快点好起来吧!”
但是人家小燕子却是别扭地转过头朝向chuáng内,“快点好起来做什么,永琪被你给关起来了,尔康尔泰也不进宫来了,没意思!”
小四子想起曾经小燕子三番五次的要出宫,而这紫薇也是从宫外进来不长时间,她们必然是想念宫外的生活的,“等你好起来,皇阿玛带你微服出巡去!”
小燕子惊喜,“那五阿哥呢?”
小四子本来就没把五阿哥的禁闭当回事,更何况他们要出去外,自然少不了他,“当然也让他出去散散心!”
小燕子兴奋的几乎从chuáng上跳起来,“哦,还有紫薇,还有尔康尔泰…”
小四子望向紫薇饱含期待的眼神,心qíng不由得更好,哈哈一笑,答应了小燕子,“好,朕答应你,都带着!”
小四子要带永琪小燕子等人出巡的事,胤禟第一时间就知道,当然他不会像宫里某些人一样妒忌永琪小燕子的受宠,而是感觉机会来了。从永卓传来消息,说弘政要与他会面之后,他就一直找机会出宫,可没有小燕子闹腾的皇宫实在是清净,有点什么风chuī糙动的任何人都会发觉,但最让胤禟忌讳的却是万一小四子无聊拿他做筏子折腾人,可就糟了!
这下,不得不说小四子做的某些事对胤禟的发展相当的重要!
小四子带人一出宫,胤禟顺着也溜了出来,贝子府,按他们的时间计算自己可是有三十多年没有踏足这里了,可如果依自己的感觉来,离开也不过是不到一年时间而已!
可,物是人非呀!
永卓似乎看出胤禟的qíng绪不高,他是想着找点什么轻松话题的,可本来因为晚上的那个梦,对着胤禟有些尴尬的,如今一见到本人,他淡定了,那张脸跟眼前的一点不都像啊。
那微微上挑的凤眼怎么看怎么勾人,那微微的笑颜,永卓这时想起来,浑身还是一热。可瞬间,他的双眼就望进了胤禟那冷漠的眼中,似乎,带着点dòng察一切的笑意,还有些…安抚!
永卓尴尬地转过脸,深呼一口气,自我建设,他一定没看出来,一定没看出来,就算是看出来点什么也绝对想不对YY的人是他,他一定想不到的,一定的!
当转过身的永卓,又是那个知qíng识趣,聪明伶俐,又忠心耿耿的下属了!
“永璂,你注意这点周围这些侍女,怎么样?模样都是不错吧,水灵灵的。这个可是从我玛法那传下来的规矩。说是他对着些秀色可餐的美人儿,做任何事qíng都事半功倍!看看,比皇宫也不赖吧!”
胤禟郁闷了,他什么时候有这么个规矩,那是因为他从小被人叫做美人称作漂亮,想着如果整天处在美人堆的话,可就显不出他了,还因此得了个“好色”的名头,怎么到弘政这里就成了规矩了?
胤禟正腹诽着,远远走来个少女,看那穿着打扮应该是有些身份的,上前盈盈下拜给胤禟和永卓行礼,看得出来两人极熟的,你来我往的笑谈,不知永卓说了什么,少女害羞地低下了头!
胤禟原本没有注意他们在说什么,可是看到这一幕,他的脸…绿了!
而一直注意着他的永卓当然没有错过这个表qíng,赶紧把少女打发走,略略紧张地看着胤禟。
而我们的九九,他在生气呢,左手狠着劲地搓着发梢!
永卓细细地打量闷生气的胤禟,为何他突然生气?难道因为自己和一个女孩子说笑了两句,随即摇头,太自作多qíng了,他是在…才生气的,对,永卓想起来了,他是在那女孩子害羞地低下头才开始生气的!
女孩子脸皮薄,不过是听说她要嫁人了,恭喜而已,就害羞地低头。当然,女孩子害羞一般都会拿着手帕啊什么小物件揉来揉去的,不过这丫头似乎没有没带手帕还是怎地,拉过自己的发梢就搓呀搓的,而那个动作跟眼前这幕何其地相似!永卓知道胤禟为何生气了!
胤禟有很多下意识的小习惯,原本他不怎么清楚的,后来被弟弟老十一口道破,他也清楚了为何自己那yīn沉的脸几乎已经完美无缺,那怎么其他人还都能看出他心qíng的好坏,原来是小动作惹的祸,他是想改的,可三十多年你的习惯,而且还是下意识的习惯,想改真的困难呀!而如今,看到那女孩子揉发梢的动作如此的刺眼,怪不得当年老十总是要笑不笑的表qíng,该死的!
胤禟这个当局者都能看清,永卓这个旁观者当然也弄清了原委,看着胤禟,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而胤禟脸色已经由绿转黑了。可是一想起这个是自己亲孙子,为了避免让极怒的九爷吓到他,低下头意图掩盖更深的愤怒!
然而,搓着发梢,低下头,再加上那唇红齿白粉雕玉琢,可不就像是个害羞的小姑娘,永卓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随着豪放而放肆的笑声,书房的门打开了,胤禟转眼望去,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盯着他们,毫无表qíng!
胤禟迎面走了过去,弘政侧身避过,永卓却是被丢在了外面。摸摸鼻子,永卓想着里面,他们在谈些什么,永璂想要皇位,这个他们都很清楚,都会尽力帮他,可大伯…
对于这个大伯,虽然他一直对永卓很好,可在心底永卓却是有些小小的害怕,其实不只是永卓,就是永卓的阿玛都锡欣也对弘政带着崇敬和畏惧,是啊,自从玛法去世,整个家就由当时不到二十岁的大伯一人维持,严厉和冷漠恐怕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当今抽风皇帝的嫡子阿哥,和自己那对先帝一脉都没有好感的大伯,他们两个在房里会说些什么?
永卓却是没有猜对,他们什么也没说!
依旧是沉默相对,不过弘政在历经三十多年又重新感受到被阿玛压制的那种感觉!
在没见到本人以前,胤禟一直在考虑着要不要和儿子相认,可是如今,他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心已经为他做了选择!
“弘政,这么多年,苦了你了!”
弘政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这个矮小,却有异常高大的人!
胤禟没有理他,继续说道,“还记得那走的那天说的话吗?‘事已至此,为父已无话可说,成王败寇,古之亦然,那人不会放过我,可不会难为你们几个孩子。你是长子,以后你就是这个家的顶梁柱,记住,为父如果回不来的话,就不要再掺和这些夺嫡之事!’”
弘政双目泛泪,阿玛回来了,真的回来了,“阿…阿…”
胤禟拿起书桌上那熟悉的玉雕镇纸,“这还是你大额娘当年陪嫁的原玉在大婚那年给我雕刻成的,如今也六十多年了!”
这下没有任何疑虑,大额娘会雕刻的事,几乎没人知道,而自己也不过是因为得阿玛看重后来的几年养在大额娘身边听他们之间说话才知道的,而额娘为阿玛亲手雕刻镇纸的事也是大额娘临终前自己才知道的,弘政咚得跪下,膝行至胤禟跟前,双臂紧紧抱住胤禟的小腿,嚎啕大哭,“阿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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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禟摸着他的头发,这孩子,受了多少委屈?不过,这帐马上就可以清算了!
行刺
太长时间了,永卓越来越是焦急,他不明白伯父和胤禟到底在说些什么,数次间想闯进去看看,可他不敢!不说伯父是长辈,就是胤禟,虽然他清楚胤禟对他有种莫名的宠溺,可他也是绝对不敢挑战胤禟的底线。
终于出来了,永卓站直身子,迎了上去。胤禟走在前面,弘政落后半步执子侄礼。
原来伯父也被收服了,这是永卓的第一个想法。
可,伯父怎么说也是永璂的堂伯,怎么能对永璂执子侄呢!
让永卓更纳闷的则是伯父红肿的双眼,这,有多少年永卓没有见过伯父流泪,或许说什么时候见过这种qíng况!阿玛曾说,伯父是硬汉子,至玛法去后再也没有哭过,可,永卓还记得,那时候他还小,伯父家的大哥硕绥生了嫡长子,伯父在玛法坟前可是流了泪了的,那么,是不是永璂他手里有玛法曾经的遗物,毕竟家里那么的东西都被抄了!或者,他知道玛法的被关宗人府后某些qíng况,不然伯父也不会这么激动。
扬起笑脸,永卓见气氛这么僵硬,试图活跃那么一下,可伯父一个瞪眼,摸摸鼻子,只得跟在两人后头不再说话!
出得门,弘政站在大门口一直望着两人离开的身影,胤禟转身,那略显沧桑的身影犹如雕像!
直到转弯,感觉不到弘政那让人毛骨悚然的视线,永卓才恢复他的嬉笑,“哎呀,你说我怎么没想起坐马车呢?”
胤禟冷冷地看他一眼,“成天憋在宫里,好不容易出来这么一次,你还想让我坐马车?”
永卓还是好奇胤禟和弘政说了什么来着,想着法子引起这个话题,“这不是因为大伯么,那看你的眼神是不是太诡异了?”
虽然明知道永卓想着套他话,可胤禟也想知道弘政这样的表现到底有没有出格,他们两个都是当事人,跟其他人的眼光自然不一样,“怎么说?”的d6c651ddcd97183b2e40bc464231c9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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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卓歪着头,斜看着胤禟笑,“那个就像,那种感觉就像,原来他一直背着一座山,并且每天担心的它会掉下来,而现在就好像被你个搬走了一样!”
胤禟没了兴趣,弘政当了这么多年的大家长,担的担子自然重,现在自己和他相认,有了父亲的人放松那是应当,“这样么?”
“还有,就像你是他千寻万觅的梦中qíng人一样…”看胤禟突然更加冷的脸,永卓一笑,“这不是打个比方么,反正就是那稀世珍宝的样子!”永卓低下头来,神秘兮兮地问道,“哎,你到底和我伯父说了什么啊,让他变成这个样子!”
胤禟一挑眉,“想知道?”
很是坚定地点头,“想,非常想!”
胤禟一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然而永卓突然捧着脸,大叫起来,“啊…!”
胤禟皱眉,他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哪里出了问题,让这家伙反应这么大,“怎么这么个白痴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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