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胤礽重生)_君琳【完结+番外】(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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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对我来说其实是一个梦想,那就是说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的,在我认清事实对他死心后不久我就遇到了你。楼千重,我想你是我冥冥之中注定的适合我的人。”程熙鸾笑着道,心里觉得自己还挺ròu麻的,“楼千重,我给你个机会让你娶我,愿不愿意?”

  楼千重被她的话砸得头晕脑胀,人生大起大落得太快了,反应过来后立刻握着她的手,紧紧的,使劲的点头,“愿意,我愿意!”

  啊,真是狗血的剧qíng啊!程熙鸾给自己下了一个定义。

  后来,程熙鸾以程老板妹妹的身份出嫁,虽然很多人都疑惑没有听闻程老板有妹妹啊,但是鉴于理亲王送了贵重的贺礼,其他王爷贝勒也是人人有份,这文武百官自然效仿,甚至传言连皇帝都在私下里送了份礼以贺其大婚。

  胤礽是真的放鞭pào庆祝这个死女人终于嫁出去了,不用再对他哥哥虎视眈眈,所以对着楼千重就更是满意,便让胤禩把飞絮园给了他,美其名曰让他把京剧发扬光大。

  而飞絮园里的各家戏班子早就在那半年里融合了个彻底,楼千重接替掌管后,一做就是三十多年,同时还担任了京师戏曲界行会组织“jīng忠庙”的会首,通过jīng忠庙对京城的戏班、戏园实行行政管理,他也成为梨园了领袖。

  当他退下来后,他的儿子楼清和继承他的衣钵,在十九世纪初将飞絮园改建成清朝第一所戏曲学院,戏子优伶不再被视为狎玩之物,而是成为了民族文化的传承者,地位等同文人学子,而第一批的戏曲学院应届毕业生也是第一批远洋出海,奔赴外国演出,与洋人艺术进行着文化碰撞,为中西文化的jiāo流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我是真正的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没想到程熙鸾这货会如此多的笔墨,我生生把一个酱油党写成了这样,我是不是太厉害了……

  其实这两章合起来一共是一万八千字,不过上面六千字就是送了,因为我实在不舍得删……

  绝色美人受啊,就这样被我掰直了,我赶脚……很自豪……

  大家应该还可以接受吧?

  第93章 番外十三:另一个我?

  问:如果当你睁开眼睛发现灵魂与分离了,你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什么?

  答:我死了?!

  我,爱新觉罗。胤礽,康熙朝皇太子,于康熙四十二年五月,索额图被斩第二天成为了可以穿越所有物品甚至是人,并且透明不可见的鬼魂。

  其实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死了,因为我的身体见鬼的还行动自如!!

  我以为我的‘身体’是被别的什么人霸占了,但是我跟在‘自己’身边一个多月,从一开始的难以置信焦躁不安到平静好奇心生疑惑,那个在我身体的灵魂会不会也是我自己?因为他的生活习惯,思考时候的小动作,行走的姿态都与我一模一样!

  可是,又有所不同,因为我不会把凌普训斥一顿,让他把毓庆宫里彰显我与众兄弟不同的服饰布置全部换下,也不会把那些底下人送上来的美女面首全部都让太子妃撵出去。‘我’不再不把所有人放在眼底,‘我’不再恣意张狂,‘我’不再随意鞭笞大臣奴才,甚至,‘我’大胆的顶撞了皇阿玛,被禁于咸安宫内。

  我看着在咸安宫内悠然自得的‘自己’,那般的放松,即使索额图死了,赫舍里一脉也被一撸到底,太子似乎随时都能被拉下马,已经没有了依靠,但是‘我’一点都不担心,而且还是胸有成竹,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样子。

  我不禁开始想,索额图被斩的那一天我觉得很焦虑,皇阿玛的手段那般的狠戾铁血,我朝中的势力损失了一大半,太子党可谓伤筋动骨,我觉得恐慌,因为这是皇阿玛第一次大刀阔斧的对付我,我迫切的认为必须联合我手中仅有的力量,我不能坐以待毙!可是我来不及动作,我就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你到底是谁?你真的是我吗?”我漂到在咸安宫凉亭里闭目养神的‘自己’面前,明知道他听不见,还是忍不住问道。

  我看着‘自己’脸上平静而安详放松的神色,有些怔忡,我多久没有过这样的表qíng了?随着兄弟们的渐长,皇阿玛分封诸皇子削弱了我的权力,我不甘我怨愤我与叔公不断的筹谋算计,我焦虑bào躁不安,我看很多很多的人不顺眼,因为他们都想抢走属于我的东西,我不准!

  孤的东西谁都不能染指,不论是太子之位还是帝位!

  所以我不明白‘我’现在到底在做什么,guī缩在有礼的面具下安分守己?在皇阿玛眼下演兄友弟恭?别说笑了,天家qíng薄,他们根本就是我的敌人,我为什么要放下骄傲去做这样虚假的事qíng?皇阿玛自己心里都清楚不是吗?

  可是‘我’对着兄弟们一番似劝诫似教导的话却真的引来了皇阿玛。

  我看着父子间的对弈,皇阿玛的下子咄咄bī人,而‘我’却是步步退让,我十分不慡的看着棋盘上的局势,不明白‘我’为什么明明很多次都能反攻,却都放弃,只是顺着皇阿玛让给我的活路走着,与其说是下棋,倒不如是‘我’按照皇阿玛的心意在与他对弈。到了最后,白子已经把黑子包围,只要皇阿玛想,我便能一败涂地。

  可是他在最后将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盒内,然后对着‘我’说:“胤礽,你真的长大了。”

  我心中一惊,似乎有些明悟。

  我的棋是皇阿玛亲自教导的,我还记得自己第一次下赢他时他脸上的赞赏和骄傲,然后对我说以后与他下棋,只当父子之间娱乐,不记君臣身份。往后多年,我在棋盘上总是不让分毫的与他对峙,似乎从什么时候起我每一次胜利他脸上的表qíng多了些意味不明的感qíng在里面。

  天下如棋局,他是不是觉得我那般锋芒的模样让他有了危机感?

  而现在,‘我’谨记君臣之别,在棋盘上告诉他,‘我’的一切都是由他所赋予,他希望‘我’怎么走,走怎样的路,‘我’全都如他的意,所以他便不会把‘我’bī上绝路。

  我脑子觉得很乱,为什么他会说我真的长大了?是因为‘我’懂得了君臣?可是,是他说过无论我怎么样他都会包容我,无论我做什么都不会怪我,无论怎么样都要记住他是我的父亲,只要相信他就好了。

  “朕的保成是没有错的,错的都是别人,是别人带坏了你。”他亲口说过的!所以他不厌其烦的选撤我身边的人,他骄纵我溺爱我,默许叔公所定规格几乎与他等同的皇太子仪仗、冠服;历次外出巡游,我所用皆较他上乘;东宫内花销亦高于他;我任意鞭挞诸王、众臣,他从来不会说什么,甚至“以身作则”处置忤逆我的人……难道这一切的出发点不是因为他最宠爱我这个儿子么?

  为什么会这样……到底为什么?

  我苦思冥想,心里有着隐隐的答案,但是我却拒绝去揭晓。

  我看着‘我’雷霆手段的处置了曹家,不留qíng面得让一众朝臣都震撼了一番,然而却又让朝中清流一派的文官有向‘我’靠拢之意,突然想到‘我’在咸安宫内说过的“不破不立”,叔公和赫舍里家毕竟是外戚,认真说起来的确不如自己亲手建立起来的势力,运用起来也没有那么多的阻碍和顾忌。

  我越发的好奇我身体里的到底是什么人,因为他对朝中盘根错节的关系网了解得太透彻了,领差办事之中制衡法则用得无比娴熟,甚至瓦解了一些胤褆,胤禛,胤禩那边的势力,还让他们无法发作,只能吃下那些暗亏。还有他不经意间散发的气势,那是皇者至尊才有的天下尽在掌中的运筹帷幄。

  到底是什么人?什么人才能对康熙朝的朝臣政治兄弟世家如此熟悉?我想来想去都想不出来,随即又觉得有些好笑,知道了又怎么样?我或许要永远维持这个状态,再也回不到自己的身体里,这个可能xing并不令我觉得沮丧失落,可能是因为飘dàng的这段时间里,我不用算计谋划,不用面对众兄弟的攻击,不用一举一动都受人注目,不用担心皇父对自己的看法……不得不说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放松。

  对于‘我’,我觉得最奇怪的一点就是每天都定时到坤宁宫香堂,看着额娘的画像发呆,那种表qíng……很难形容,因为我自己从来不曾有过,那样的黯然、哀伤、难过、疲惫……太复杂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思念一个人时才会有的表现。

  直到六月末一场滂沱大雨,‘我’把自己关在漆黑的房间内,倚在窗边,外面雷声轰鸣,看不见表qíng,但是那双眼睛却很是明亮,透着刻骨的寂寥萧瑟。

  “下雨……还打雷,从小到大你最害怕了……总要搂着我……现在……你在哪里呢……”

  若非我蜷缩在‘我’身边,那样轻的语调就被雷声给覆盖了,我好奇的瞄向了‘我’,不知道他说的是谁,居然和我一样也怕打雷,这个毛病也不知道怎么养成的,小时候总要皇阿玛抱着才能安心,到长大了,为了维持皇太子的威严,到了打雷的时候就只能把门窗都关严实了,然后蜷缩在chuáng上等待雷声渐去。

  “你说的人还挺幸福,打雷的时候人的体温最能让人安心了。”我有些羡慕的道。

  突然觉得自己也挺可怜,即使贵为皇太子,害怕的时候连个能安慰自己放心依靠的人都没有,噢,其实皇阿玛以前可以算一个,现在……

  “谁?”‘我’突然冒出了一句。

  “谁什么啊,难道你还能听见我说话不成?”我下意识的说道。

  漆黑的房间里突然就变得无比安静,只有外面的雷声作响,一时间变得很是yīn森恐怖。

  “喂喂喂……你不会真的能听见我说话吧?”我咽了咽口水,试探xing的问道。

  我看着‘我’当真把视线移到了我漂着的位置,那般冷冽的目光即使我没有实体还是觉得冻了一下,然后‘我’慢慢离开了窗边的位置,摸索着坐到了八仙桌的旁边,高声叫了人进来点灯。

  “你是不是真的能听见我说话?是不是?是不是?你给个回答啊!!”我有些激动的凑到‘我’面前,即使房间还没有亮,如此近的距离让我还是能看见他的眼角抽搐了一下,瞳孔微微收缩,明显有些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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