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白虎头一低,封绍不自觉的跟着对方的目光落在那畜生的某处——赫然是个恐怖的所在!外形粗壮不说,愈到底下部分就愈是粗大,尤其前端带刺!并且依然耀武扬威的在空气中继续壮大。
足有几十年不曾见过这畜生的全shòu形,乍一眼望住这玩意,封绍脸都黑了,从前互相帮助时就觉得很不小了,如今这厮身体长了,这处居然也跟着长!
再想想接下来的步骤,封绍不由发怵,这是做死的节奏啊。
与其被做死,封绍直想两眼一抹黑,装回尸体躲了这回再说。他原以为会是心理上接受不到,结果真到这时候,他发现心理什么的都是小菜,这硬件匹配度才是大菜。
封白似乎察觉出怀里人退避的念头,直接传音一句给对方断后:叔叔若是累了休息就是,我自己能来……
“能来个屁!你这样直接来,一次就得给我收尸!”封绍狠踹了这畜生一脚,却也彻底收起了逃避的念头,这畜生一向纵yù,只怕他装死也能jian尸……而且说不定真的jian着jian着就成尸了。
为免死因过于难以启齿,封绍硬着头皮自己扩张起来,何鸾所制的美膏的确是好物,滋润湿滑得很,触及那处xué口略加揉稔,似乎连皱壁都舒缓开来,连带着还有丝微微的苏软麻意。
封绍忙活得呼吸急促,封白亦好不到哪里去,双眼如饥似渴地在对方赤luǒ的身子上梭巡着,尤其盯住那销魂的动作不放。口gān舌燥之际,他的舌头便一道亲吻舔舐起封绍的胸膛起来,仿佛要借此泻火,生怕忍不住等对方准备完全,便硬自上弓。
但火却越烧越旺,终于听得封绍一声:“差不多……”,他便猛地扑身过去,前爪拨弄起封绍的腰身,叫对方跪立成个撑地的姿势。
封绍感觉到背脊上覆盖着一层柔软的茸毛,整个人似乎都沉入到一个温暖又坚实靠背中,但他还没来及感受太多,后处便有一物擦着他臀间沟壑滑过去。那物前端的刺虽收得紧紧的,那疙疙瘩瘩的触感却叫他敏感得浑身一颤。
叔叔且忍忍。
这音刚落到识海,顶端就进了一小截,封绍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只觉原本已扩张充足的后xué这才遇到真敌手,那小小的xué口想要咽进一只老虎的物事显然难如登天。
封白不管其他,一边舔舐着身下封绍的脖颈,一边又是一挺,惹得封绍哀叫一声:“轻点!出去!你真他妈畜生!”
叔叔,你也说了我是畜生,畜生进去了,不到完事,是出不去的。
听到封白这声传音,封绍这才激灵一下,想起曾经互相帮助时,他见到过这畜生凶器上的倒钩,一旦入港,不至喷薄,绝壁是抽不出来的!
“cao,亏大发了我……”封绍yù哭无泪,几乎连自己的物事都心灰意冷起来。
畜生行事不方便,叔叔帮帮忙。
封白传音时便抬起一只爪子,轻轻摩挲了一下对方的luǒ背,想要安抚,但却不肯停下动作。他能控制不qiáng入,已是极限,须知他shòu身时的yù望简直qiáng过人形时百倍。
封绍也是男人,自明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何况身上这还不是男人,根本是只雄shòu加凶shòu,体内那虎鞭岂是说出来便会出来的。既不能轻易出来,那他也只能让它进去了……帮它顺利进去。
他一手便伸到后处,握着那剩下大半的粗壮物事,一手再探到被撑得紧绷的xué口,自己以手指抚弄按压,再度擦入许多药膏。直到这盒美膏快要见底,他才一咬牙,长喘着气一点一点的按着某物往里送去。
便是封绍早祭出十成的魔甲,也是胀涩之痛,但这种感觉竟是有欢好以来从未尝过的,虽是有些刺痛,但那紧绷又疙瘩的触感不免又有些别样的新鲜。一时间,竟是苦中作乐。
这么起落几次,封白也真算得有耐xing,只半眯着虎眸瞧着他俊美的面孔,血汗jiāo错的胸膛,高高挺立的物事,长舌时而在他瘦腰肥臀上舔舐,虎尾则周身的摩挲,并不急于横冲直撞。
他不急,封绍倒是急了,那物抵入七成,便已无法再入。他已被撑得全开,如此不上不下,只有身上还传来挑逗,撩发心痒,实在是难受之极。与其这样肿胀着,倒不如痛中取乐,横竖他祭出魔甲,总不会太过容易被玩坏罢!
封白感受到他的蹭动,不由饶有趣味,金眸微光一闪,传音道:叔叔等不及了?
传音时,那虎尾已经勾弄到了身下那人的ròu粉物事,封绍忍不住一声呻吟,却是语气qiáng硬:“少废话,要gān便gān!”
这话虽硬气,听在封白耳里却一概是娇吟挑逗,因此这回当真横下心来,后肢肌ròu紧绷着将腰一收,再往下一沈,“噗溜”一声果真将那硕大的物事又吞入几分。这一动作,封绍也不禁为此痛呼一声,差点痛哭来,眉宇间的痛楚却反夹杂着几分松弛。
叔叔好紧。
封白也是一声略有些痛楚的舒气声,兼瞧见他这复杂的神色,不由打量后处连接的地方,幸亏不曾破血。他的虎尾越发温柔,将对方的物事圈起捋动起来,好叫他也舒慡多些。
叔叔,还痛么?不如歇歇?
“还歇个屁!”封绍脱口而出,似乎怕显得急切而落了下风,末了还不忘急忙补上:“越歇越痛。”
封白虽不歇,却也动作缓和,不舍的舔舐对方背上的冷汗。
饶是如此,封绍也感受到了比以往更为qiáng烈的刺激,不仅是生理上还有心理上。生理上的异物感与心理上的禁忌感糅杂一起,本该感到的恶心与排斥,却因为对方是封白而降低得几乎没有,剩下的这些紧张感仿佛成了最qiáng劲的催qíng药物。
他虽然qíng动了,却也倍受折磨,究竟是太过硕大,哪怕轻缓的抽cha,也叫他直觉的紧缩,怎奈城门失守,封白反以不可阻挡之势向从未到达过的地方攻掠,直至整根没入他体内。
“不要了……我要歇歇……真不要了……”
原来竟如此不相匹配!封绍后悔至极,他感到自己的下半身硬生生塞入了一支粗大的木桩,经过魔甲加持,他的双腿也有些难以支撑自己的身体,却被这镶入体内的硕大昂扬支着动弹不得。
但他的请求并没有得到执行,封白尽根没入后,一眼觑到并无损害,原本压抑的yù望便卷土重来,将理智烧得dàng然无存。他恢复到纯野shòu般的本能当中,那巨物在封绍体内疯狂攻占,物事上突起疙疙瘩瘩刮搓撕揉着那处软ròu。
如此激烈的qíng事直将喘息的封绍bī得低声告饶,再变作失声求饶,所谓的颜面还有长者尊严都见鬼去了。面对如此狂bào的蹂躏,痛与快感所带来的刺激几乎要将他bī疯,整副身躯都随着那物事的挺入而散乱的乱晃……
不知过了多久,封绍身后的畜生依然疯狂进出着,丝毫不敢疲惫,但他那后xué却要被摩擦得如同要熔化掉一般。
但不论是求饶,还是表白,或是连哄带骗,都得不到“歇一歇”这个回应。他身上的这凶shòu毫无反映的重复着它机械而狂bào的动作,甚至有时还会因为他表白得动听而格外尽心尽力!
舒服吗,叔叔?
“嗯……”
最后一丝清醒的神智让封绍觉得,他一定是叫yù火烧昏了头。一定是。
不然他怎么会胡言乱语……
第126章
若仅因承诺,封绍不至于如此容易就肯大义献身,左不过是为着要以身补封白的元气。奈何人算不如天算,他一失守,封白便巧取豪夺,将他吃个皮ròu不剩,至于滋补对方元气的事,反而十中三四,其余六七次则是封绍被弄得人事不省,哪还记得要给他采补!
这一次后,封绍痛定思痛,只当是圆了畜生的美梦,自己也兑现了承诺,至于其他,那是再也不肯了。被做得下半身不遂这种事,他再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封白虽吃得餍足,却也食髓知味,然封绍醒过神了,他也不敢bī迫,反正徐徐图之。至于封绍的怒火,他则自恃体虚,要打要骂,他直管做个造孽虚弱的样子,这便将对方气得绝倒。
封绍声音不大,气势不小的瞪视:“上chuáng你就龙jīng虎猛,下chuáng你就弱风扶柳!”
封白蹭了过去,把大脑袋一直拱到了他的怀里,传音道:叔叔爱龙jīng虎猛,那我打点全副jīng神也得提枪上马才行!这不是打点完了么。
封绍揪了他一把,几乎揪下一撮白毛,嗤笑说:“那可好,日后你便好好养着,横竖你也没jīng神气了。你也知道我爱龙jīng虎猛的。”
这日后,他就再不让封白得逞了,反正采补的事虽然jiāo合最为高效,但真正实施起来,他反而容易失去意识,倒忘了正事。如此一计较,封白获益之处反而与寻常揽龙的采补术也相差无二。
既如此,封绍更犯不上英勇献身了,横竖每日自撸几发,再帮封白采补了。虽有这份助益,但两人所存的灵石却也消耗飞快,一年后,终于囊中空空,只剩下一些当不了用的下品灵石。
“那紫虚道人不是逢凶便来救你么,怎么这次也不现身?”
“上一次问他要指环时,说是去西边游历了。”
封绍唉声叹气,好在他出钱又出力,几乎倾家dàng产之下,总算将封白养回了人样。只是这畜生初一化形,头一件事就是以下犯上,恩将仇报。需索无度得将他折腾得数日不醒,像是要一次补齐一年所亏之粮。
封绍苦不堪言,几乎割jú喂虎。
到底他身qiáng体壮,再不济还有魔甲祭体,而封白总算还知道留得青山在的道理,封绍总算得了喘息之机。这一翻身,他自少不得给封白一顿教训,只是念及对方初初恢复,究竟是手下留qíng。心里却是怨念,这畜生是吃定他会心疼了,但知道归知道,下手时还是不禁收回几分力道。
两夫夫做做打打,这便修养了一个月,但这毕竟不是久留之地,两人略一商议,便决定启程去这思过峰中的秘境。一来是泰寅有言在先,二来夫夫两人皆是囊中羞涩,这一去秘境哪怕不是探宝,但若是突破出来,总有灵石所获。三来是封绍所知的剧qíng。
原剧中,吕明净结婴后因搜寻山河社稷图与张养清引发争斗,后又在青城尊者手中落败,未能救出他的小伙伴们。之后他心中有愧,自觉实力不足,便在思过峰中磨砺剑意,直至无意步入峰中秘境,再获机缘……
不过封绍素来行事谨慎,并不打算急取机缘。毕竟封白才刚结丹,又受了危及道基的重伤,虽复原,却也绝比不得原剧中结婴时的状态,若勉qiáng攻破峰中秘境,只怕艰险要生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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