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白听到那个字眼,一阵苏麻从头顶浇下,热血骤然奔涌而上,他qíng不自禁的纵身扑向封绍,一手紧紧攥住他的右腕,沉声道:“变qiáng才能压倒你。”
猝不及防的被他扑个倒仰,封绍正要出言训斥,哪知嘴便叫堵住了,满满实实的都是对方火热的入侵,叫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封白的指尖划过对方湿漉漉的前胸,按压住那小小的突起。微微欠身移动位置,他将自己下身那具火热坚硬的勃发,结结实实的硌上封绍的大腿。
“你够了,今天都多少回了!”封绍qiáng推开他的脸,怒道。
“明日是十年一度的北斗剑阵阵心启阵,怕有一年见不到叔叔了,现在我得预支了。”封白说完便继续吻上,一手在那流畅结实的身躯上游走着,一手驾轻就熟的直奔对方的敏感地带,先是腰际,然后是尾骨……
那双略有粗糙的大手几乎成了一只火把,抚摸到哪里便点燃了哪里,叫封绍不得不动qíng,眉目间虽有了晕色,却是哼声骂了一句:“预支一年?你不如直接杀了我罢,也叫我死得体面些。”
“好。”封白金眸含笑,一口答应,然后握住自己的那火热勃发的物事往对方臀尖一打,道:“用这个杀。”
封绍气了个绝倒,掐诀便打了过去,眼见要引发一场恶战,却叫眼疾手快的封白一条红绳法器将双手捆绑在了树gān上。那法器虽是上品,且专司捆绑,但未必能真的缚住封绍。不过要真的挣脱出来,只怕要很弄出一点动静了,附近几座山头一个是泰安长老,一个是赵博,素来关怀他,惹来围观便不好了。
封绍心里掂量的时候,封白已经欺身过来,将他弯腰而下,自己则紧贴在封绍的后背,那处热辣辣的物事几乎要将那丰润的臀沟融化了。不论的前胸还身下,随着对方不断的挑逗,封绍连呼吸都不顺了,几乎大口大口的喘息,心里也开始做痒时,封绍终于自bào自弃了,怒瞪着那个如小粉刷匠般努力的封白,“别闹,快点。”
封白一笑,揽着对方那没有一丝赘ròu的腰肢,指尖抚入了那处幽xué之中,轻轻戳刺着,便感觉到身下之人瑟瑟了一下,连流畅的脊背都泛出了红色,叫他好不喜爱。而且怎么喜爱都爱不够。
“百糙液用完了。”封白忽然道,手指却不停,三两指在某处恶意搅动着,惹得封绍连话都说不稳:“你……用你的药……”
“我的药有些催qíng。”封白一愣,他是有些不愿意的。
“废话什么?我都没罗嗦!”封绍咬牙切齿,恼得连那处地方都缩了一缩,仿佛是邀请着对方来赏玩。封白露出玩味的笑容,有意将指头入了又出,“叔叔别急,一口气吃不成热豆腐。”
“去你妈的热豆腐。”封绍抬脚就踩在身后那人的脚背上,还不忘碾压几下。
封白也不恼,脚也不缩,就跟脚长别人身上似的。他沾了药径自往那双腿之间抹去,目光也紧盯着,流露出着迷、贪婪、独占,然后狠狠在那臀尖咬了一口。
封绍惨叫,大骂:“你属狗的啊!”
“嗯。”封白笑认,然后毫不犹豫的扶着对方的后背,挺身而入。这叫封绍倒吸一口气,这样一贯而入,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我是你的狗,你看看,你在被你的狗gān。”封白恶劣的戳刺,犹不知足的掐诀化出一道虚镜,三尺宽的雾气中投映出两人一高一低jiāo叠的身影。
这虚镜正化在封绍眼前,叫他一眼就看到自己被绑在树上,赤身露体的弯腰翘臀,叫身后人扶着冲刺的景象。任是脸皮一向甚厚,封绍也看不入眼了,想打想骂又力不从心,还有那催qíng的效用不断侵蚀他的理智与面子,最后是什么也顾不得了,只能断断续续的呻、吟:“畜生……慢一些……畜生……够了……别……不要了……”
不知叫封白预支了多少,加之封绍被那润滑的药液中催qíng的效用搅得忘了适可即止,还是封白眼看封绍要被弄得真昏迷了才止住手。然后揽着封绍,帮他吸纳自己的元jīng,好叫弥补亏损……
封绍勉qiáng恢复了一些力气时,也没打断封白的服侍,就这样倚在树上,头靠在封白的肩上,看着他将那格外纯净雄浑的jīng华化入自己丹田。正运气化力时,封白的手忽然一滞,连虎耳都冒出来抖了一抖。
封绍如今也知道封白其实是shòu身时最舒服自然的,而且shòu身时更为警jīng,于是皱眉:“怎么了?”
“没事。”封白眸中光色一闪,然后沉入纯金之中,仿佛毫无波澜。只是说完这句,他便加快了帮对方吸纳采补的力度,甚至不动声色的撩起一角道袍,遮去了封绍身上香艳的部分。
封绍疑惑的歪头,封白只道:“风凉。”
风的确是凉的,因为封绍很快就感觉到有人来了,然而已经非常近,对方明显收纳了威压灵感,修为极高。
封绍也不必猜测是谁,因为他还不及躲,对方也根本没躲,就这样直白的从十丈远,转眼近到了跟前。
月白的道袍黑发飘逸,似要随风而去,可他的身形却如冰雕般严寒坚毅,正是泰玄。此刻刚入夜的昏暗山头上,他的眸间似有寒光闪动,凛冽的看向俯在封绍赤luǒ身体上的那个人。
第87章
封绍大惊,但这惊却也没有他想象得那样可怖的程度,甚至隐约庆幸来的不是他家师尊,师叔总没有那样bào躁……
但这庆幸是毫无道理的,因为他刚要出口解释,便有一道雪白的剑光嗖的一声落在他手上,那红绳法器霎时就断裂,封绍的双手没着没落的被松开了钳制。
泰玄的面如寒冰,的确看不出bào躁与bào怒,但他手里的剑意弥漫而出的却是直白的杀气,白色的光点缠绕出锐利之意。
封绍暗叫不好,连忙急道:“师叔,我……”
“你这孽障,居然敢采补自己的师叔?”泰玄声音沉冷,绕体飞舞的白光化作一道磅礴如螭龙的恐怖剑意,“当诛!”
眼见飞剑直取封白,封绍这回也顾不得解释了,挺身便将提剑的封白扯到了自己身后,泰玄连忙收回飞剑,看着封绍赤身luǒ体的挡在前面,语气也带了愠色:“这等孽障你也护着?”
“师叔,并非是他采补我。”封绍连忙解释,泰玄却是不为所动,手依然握在剑柄之上,森寒的剑意并未完全平息,依然是杀气四溢。
“那是你是采补他?”泰玄的语气平静。
封绍听得出对方根本不信,也难怪,刚刚那一幕他被绑着,封白还趴在他身上,他腹部还有隐隐白浊……
白浊!
自己的白浊是带着魔气的。
封绍心中一沉,连忙取出道袍来披上,一手不动声色的清凉腹下,嘴里道:“并不是采补……”
泰玄这次没有打断,等着封绍的下文,甚至连封白也眉头一挑,一边为对方合衣,默默等待这回答。
“……我们是双修。”封绍叹了口气,从实招了。老实说,他有些不安,修界虽然伦常不如俗世森严,却也是有伦常的。若是师叔接受不到,非要严惩封白,那他只好带着封白跑路了。
这么一想,他便转头看了封白一眼,正见对方金眸泛光,正深深看了过来,仿佛内里隐藏着汹涌的波涛。
泰玄沉默的看了封绍与封白一眼,然后道:“那你们是……”
“我们两qíng相许,他是我的道侣。”封绍说完,手便被封白紧紧握住,然后唇也被猛然堵上,竟是遭了狠狠一通深吻。当着长辈的面做这事,还是刚刚被捉jian在chuáng,任是他脸皮再厚演技再好,也难免显露出一丝尴尬慌色来,连忙将对方推开。
好在封白心qíng似乎不错,叫推开了并没有抵死纠缠,封绍这才向泰玄拜道:“师叔见谅,明净年幼,还不通世事,叫师叔看了笑话。”
泰玄目有波澜,但并未生气,只道:“能寻到两qíng相许的人,是好事。”他顿了一顿,看向封白,道:“那也应该合籍之后再做……这等事,而且,你居然将绍儿用那东西绑起来,难道是qiáng迫了绍儿?”语气到最后就有些凛然。
好容易泰玄是个有妻子,心有体谅,接受了这说法,封绍真怕封白再说些不当的,于是先一步正色说道:“不是qiáng迫,师叔,是师侄甘愿的。”
封白忍笑,看着封绍一本正经维护自己的样子,眸中更是呈现出一种浓烈的颜色。
泰玄的脸色一滞,当事人都这样说了,他仿佛是没话可说了,于是寒着脸对封白道:“你师叔是个和善xing子,但你若借此rǔ没,别说泰寅师兄,就是我,还有我昆仑,都不会轻纵你!快些合籍才是正道,岂能叫绍儿无名无分被你做这等事?”
听到一向寡言少语的师叔说出这一通话,封绍莫名心里一暖,有贴心的娘家人这感觉真不坏……等等!娘家人!?
虽是教训,但封白却听得受用,真心实意的拜道:“谨遵师叔祖教诲,明净一定尽快向泰寅师叔祖禀明合籍。”
封绍眼皮一跳,泰玄却是点点头:“你好自为之。”
为免泰玄再说些什么,叫他联想到诡异的方向,封绍赶紧转了话头:“师叔回了昆仑寻到这,可是找我有事?一别四年,师伯母可大好了?”
“我来正是为着此事。”泰玄眸中闪过一丝yīn霾,收剑入鞘。
“四年来,我遍寻至宝为她固魂,但她魂息低微,jīng血元魄大大流失,便是固了这一丝也回天乏术。我们是双修道侣,同jīng合血,我便用秘法将自身jīng血元魄转给她。此法虽可用,但那yīn血魔珠的魔气实在诡异,比普通的魔珠要难缠太多。碧落她本身已被侵蚀,我那jīng血元魄转入便遭污染。若只是如此也罢了,大不了我日日转给她,但这样下去,她却也不可能醒转。”说到此处,泰玄的声音已带了一丝痛色。
封绍也听得大撼,jīng血元魄中任何一物转出来,不仅对修为大有损伤,转出的过程也是极为痛苦,泰玄居然一转就是四物,甚至还想要一直这样下去……即便泰玄是返虚期大能,也不可能经得住这样长期的损耗,这损耗的不仅是修为,简直是xing命!
难怪之前泰玄动剑时,他便隐约感觉这剑意不似以前那样毁天灭地般悍然。本来以为泰玄是心存保留,毕竟封白如今比他还要昆仑之宝,不承想,竟是真要为他取了封白xing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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