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叔在上,不着寸缕_盈澈逝雪【完结+番外】(12)

阅读记录

  食指逗弄似的戳了戳,拇指不断地搓弄亵玩,沈成蹊虽然没有苏醒,可脸上却慢慢的染上了淡淡的粉红色。

  沈殷北低下头,对着那张略微抿起的嘴唇噬咬一番,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才停止。

  终于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侵犯他的身体了,时间隔得太久,几乎快忘了上次这样做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记得上次,也是在这间房间,沈殷阙被鞭子打怕了,缩在chuáng角不敢动弹一个劲的哭,明明害怕却还是任着自己玩弄他的身体的样子,让人真的恨不得把他按在chuáng上往死里gān。

  明明那种深入骨髓的甜美还残存在脑袋里,可没几天竟然传来他的死讯,自己不过是因为六叔的死而几天没去看他,两个人却永远的yīn阳相隔了。

  本以为这就是最后的结局,可谁知一场啼笑皆非的“死而复生”又把人摆到了他的面前。

  死而复生的沈殷阙脱胎换骨,完全像是突然换了个人一样,没有了以前那副胆怯自卑的样子,走起路来都昂首挺胸,脸上也经常带着笑意。

  整个人像是从yīn暗cháo湿的角落爬出来bào晒在阳光下,焕然一新神采飞扬,甚至在那天的雪夜再见到自己时,都没了以往的恐惧。

  这样的沈殷阙给了他太多新鲜的刺激,心里一直压抑的yù望也渐渐升腾,那种扭曲又偏执想要占有一个人的想法再一次涌上来,铺天盖地般qiáng烈,几乎让他快要抑制不住把人狠狠地压在身下!

  第11章 【所谓侵犯】

  像是做了一场冗长的梦,沈成蹊始终不能醒来,梦中那个神秘的空间和泉眼近在眼前,身体却像是被无形的锁链定在原地,无论如何都都无法移动一步。

  眼看着空间近在眼前却无法触及,他心里急得要命,把之前所有进入空间的方法都试了一遍,可全身还是不能动弹。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空间却像裹了层轻纱一样,变得越来越朦胧,眼看着就要消失。

  “不,等一下,先别消失!”沈成蹊想方设法的挥动手臂,结果还是白费力气。

  紧接着下一秒身体突然涌出一股燥热,敏感部位隐隐有些苏麻,全身的毛孔像是被一根又小又软的羽毛轻轻逗弄,瘙痒难耐之时。

  “唔嗯……”

  沈成蹊忍不住低吟一声,眼前突然一黑,那让人窒息的梦境终于结束,睁眼的瞬间他看到了坐在身边似笑非笑的沈殷北。

  他只是略微诧异的挑起眉毛,笑着张口,“大哥,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醒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沈成蹊看到他的一瞬间,焦躁的qíng绪又卷土重来。

  “你既然准备要逃了,我自然要早点来‘探望’你的。”沈殷北抓起他一把头发攥在手里抚摸,语气有些轻佻。

  沈成蹊见到他心里就有些犯堵,刚想起身说几句,结果却发现双手被绑在chuáng头,脸色当即就白了,“这是你gān的?”

  沈殷北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抓着那一缕头发放到鼻尖下嗅了嗅,“嗯,好香,似乎比以前更好闻了,你用的什么保养得头发,怎么一股甜丝丝的味道?”

  “你到底听没听见我的话,沈殷北你别这么厚颜无耻!”沈成蹊几乎气急败坏的吼他,抬起头以一种非常难堪的姿势从下往上看。

  任谁平白无故的睡醒之后发现自己被人绑在chuáng上都不会好受,更何况被人用这种近乎亵玩的态度对待。

  “昨天我就说过,我会让你连一点想要溜走的念头不没有。”沈殷北似乎一点也不生气,气定神闲的带着笑,手指拨弄着头发滑蹭着沈成蹊luǒ露在外的胸膛。

  刚才因为生气没有注意到身上的着装,此时低头一看,沈成蹊才发觉自己几乎赤身luǒ体的仰躺在chuáng上,而屋子外面已经被厚厚的毡子全部遮住,四周静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他深吸了一口气,瞬间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吗勉qiáng控制住气得发抖的身体,眼里闪过一丝厌恶,“我倒是之前没有看出来你耍了一身好手段,是不是那些门口的侍卫都换成了你的人?”

  沈殷北拍拍手,赞扬道:“大哥真是聪明,我的一句话就让你猜到了这么多,只可惜你还是猜错了,不止门口那些侍卫都是我的,甚至连之前来过的那一帮子人也都是我的人。”

  “看来父王对你也宠的很,竟然把囚禁我的事jiāo给了你,也怪我当时看走了眼。”沈成蹊讽刺般勾起嘴角。

  沈殷北闷声失笑,连带着灰色的眼睛都泛起了水波,“父王哪有功夫管我这个‘两眼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大闲人,更没工夫cao心你这个被打的半死不活的大儿子,他虽然派人把你关了起来,我也有的是办法把人都换成自己的手下,所以你当我一天天往这里跑为什么没人拦着?”

  沈成蹊脸色当即一变,接着就了然了。

  他早就该猜到,为什么跟沈成景相比那些侍卫更忌惮看似没有实权的沈殷北,原来他们都是沈殷北养的忠心不二的好狗。

  “是啊,我是没看出来,你表面摆出一副天真直率的模样,实则是内里根本就是道貌岸然禽shòu心肠。”

  “啧啧,说的不错。”沈殷北拉扯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凑近几分沉声道:“你现在这副样子还真是惹人的紧,原来你可不敢这么跟我说话。”

  头发攥在沈殷北手里,双手又被牢牢绑在chuáng头,沈成蹊没有办法,忍着头皮剧疼,猛地向后一扥,头一甩,硬把头发从他的指fèng里扯了出来。

  “以前的事qíng我都忘光了,我不管以前你我是什么关系,只希望以后再没有半点牵扯。”

  “是了,我倒是忘了,石头那小家伙被关进牢里之前跟我提过,说你死里逃生在棺材里一躺,怕是伤了脑袋,如今什么事都不记得,求我‘好好照顾’你呢。”

  “你把石头怎么样了?”

  “你不是失忆了么,怎么谁都不记得单单只记得个石头,嗯?”沈殷北的笑容颇为讥讽,上半身猛地凑近,右手顺势摸进沈成蹊的底裤,在那敏感的器官上揉捏了几下。

  “唔!”沈成蹊闷哼一声,全身瞬间起了一层jī皮疙瘩,要不是双手被绑住他肯定会惊的跳起来。

  “你放……放手!"

  沈殷北见状勾起嘴角,变本加厉的更凑近几分,一只手撑在他的耳边,另一只继续搓弄揉捏着手中沉睡的器官,“你惦念的石头能给你这种感觉吗?你这么维护他是不是早就跟他gān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儿?”

  “你这个畜……畜生!别……别动了……”

  沈成蹊剧烈的颤抖,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人攥在手里肆意玩弄,这种qiáng烈的认知几乎快要把他bī疯。

  他使劲挣扎,身体也不断往chuáng内侧缩,可是双手被死死地绑住,身下是chuáng板,身前是沈殷北的胸膛,根本就无路可退!

  沈殷北冷笑一声,食指和拇指捏住下巴一拧,bī着沈成蹊不得不抬头跟他对视,“看,躲不过吧。虽然你似乎完全不记得我们之前的关系,不过没关系,我会好好让你重新再‘体会’一番。”

  说着他加快了撸动的速度,手中的器官羞怯的抬起了脑袋,不一会儿就已经濡湿一片,敏感的露出内里更加嫩红的部分。

  “嗯……唔嗯……停!……停下来!”

  沈殷阙的身体虽然瘦弱,却该死的敏感,像是对沈殷北的手有记忆似的,只要他轻轻一碰,全身的汗毛都战栗起来,苏麻和痛楚jiāo织在一起,像海láng似的要把人吞噬。

  他拼命地命令自己要保持清醒,可是灵魂似乎已经跟ròu体脱节,脸上不自觉的溢满了cháo红,全身像被汗水浸透,手腕勒出一道道红痕,趁着不远处晃动的烛光,显露出一股让人想要揉碎切断磨成灰,硬生生吞下去的破坏yù。

  沈殷北那张斯文的面具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彻底开始裂开,低下头狠狠地咬住身下人的脖子,双手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一道白浊飞溅出来,他满意的勾起嘴角,灰色的眼睛已经完全被yù望染红,高挺的鼻梁上流下一滴汗珠,正好砸在沈成蹊的眼里,他下意识的闭眼,沈殷北却一把扯住他的头发yīn厉的命令道:“睁开眼睛看着我!”

  沈成蹊心里恶心透了,闭着眼偏过脑袋就是不看他。

  沈殷北yīn狠的眯起眼睛,挑起他的下巴说:“你这个样子还真是和以前一模一样,宁愿吃点苦头也不愿意看我一眼。”

  说着他向下一压,固定住沈成蹊的双腿,伸手又把捆在chuáng头的绳子收紧了几分,沈成蹊被扯着向chuáng头靠近,可是身体却被定在原地,两只胳膊瞬间像被人撕扯般疼痛。

  “够了!够了!”沈成蹊痛的冷汗直流,睁开眼睛跟他对视,“你原来……就是这……这么对我的?”

  这句话他不是替自己,而是替死去的沈殷阙问的,此时此刻,万般qíng绪百感jiāo集,他心里隐隐抽痛,却终于明白沈殷阙一身伤的来历。

  不是看似蛮横的沈殷浩,不是护犊心切的宋巧蝶,也不是自私狭隘的沈成景,而是沈殷北这头彻头彻尾的láng!

  “不错,难得你还能想起来,本来还想多跟你玩一会儿,不过看来没这个必要了。”

  “呵,沈殷北你好厉害啊,从我死而复生第一次见你的那天晚上,你就打定主意要骗我到底了吧?”沈成蹊虚弱的瘫在chuáng上,眼神却意外坚qiáng。

  "不装的像一点,你怎么会再次栽进我的手里。"沈殷北抚摸着他的脸,低声道:“虽然你忘了我们之前的事qíng,不过我有的是时间让你慢、慢、想起来。”

  沈成蹊仰脸望着chuáng上的纱帐,心里在苦笑,他真是白活了三十年的岁数,竟然被小自己十岁的侄子骗的如此之惨。

  生前他对这个侄子的印象淡的几乎为零,记忆中仿佛他总是站在人群后面,不多言不多语,一副老实乖顺的模样,所以重生到沈殷阙身体之后才会对他放松警惕,弄成现在这样的局面。

  真是好厉害的心计!

  疲惫的推开他的手,沈成蹊看着他的眼睛说,“你打算就这样把我关一辈子?”

  在沈成蹊双眸的注视下,沈殷北的戾气似乎收敛了很多,抬手不停的抚摸着他的眼球,半响没有说话,眼神却柔软了下来。

  他趴在沈成蹊的胸膛上,粗声的喘着气,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腰,像是害怕他下一秒就消失,“是,就算折断你所有的骨头我也不会放你走,我已经失去了一次不能再失去第二次。”

52书库推荐浏览: 盈澈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