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有个包小姐_三丁包子【完结】(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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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越界就越界,难不成还能赖你不成?”那大汉竟毫不口软。

  “即使越界,我们早有约定,该请双方领事的当面裁决,为何擅自出手伤人?”丁兆兰语气加重道。“伤人?我留下他们的命就算给你们面子了,也不打听打听,我们陷空岛什么时候怕过人?我家五爷单人独骑上京,把当今皇帝和开封府老包都不放在眼里,你们算什么?”晕倒,看来白玉堂这番行为还真是起了大作用,让底下一众人等骄横不已。

  展昭微微皱了下眉头,白玉堂脸上也很不自在了。

  我绕到白玉堂身边轻声说:“看看,你可是陷空岛的好榜样了。”

  白玉堂看了我一眼,居然没有反驳。

  “dàng南可有管事的在场,希望能出来说句话。”丁兆兰见此人蛮横无理,知道无法跟他讲明道理,拱手对这边dàng南船队一礼道。

  “哈哈,在现在这个地方,我邓彪最大,你有事尽管朝我来好了。”那大汉一阵大笑,一摆手中地七股鱼叉,竟完全不把丁兆兰放在眼里。惹得dàng北的渔户个个气愤不已,只待丁兆兰一声令下,就要出手教训此人。

  “既然如此,休怪我不客气了。”丁兆兰遥遥拱手道。

  “这种小角色何劳大当家动手,让我来教训他。”一声清喝,dàng北渔船队中突然冲出一个小船,船头立着一个年轻渔户,那船去势虽快,却在jiāo界的地方突然立定,那渔户一个纵身,竟到了邓彪地船头,手中鱼叉疾刺过去。那邓彪料不到来人如此迅捷,慌乱间连退了三步。引得dàng北渔户一阵彩声。

  那邓彪稳住身形,却也不慌不忙,接连挡住对手的攻击。船头不甚宽敞,二人身手倒也不弱,来回斗了数个回合,引得船儿也有些摇晃。

  突然那个年轻人在船摇晃间,一个躲避不及,身子跌倒,邓彪大喜,抢上一步,鱼叉径向渔户胸前刺去,眼看那人xing命不保。正当众人为他惋惜的时候,谁料那渔户竟然一个翻滚,到了邓彪身后,一摆叉尾,击在邓彪腰间,将其击落下水。顿时dàng北船队再次传出雷鸣般的欢呼。

  就在此时,原来站在邓彪身后的两人忽然抢出来,挥刀向那年轻人砍去,此时那渔户正好背对他们,竟然毫无察觉。

  “小心!”我不禁惊呼道。

  谁知接连听到“当啷”、“扑通”的声音响起,那二人竟同时扔下刀,跌到江中去了。

  dàng南三人跌下水去,马上有人跳下去抢人。而dàng北的渔户也在说话间,跳下水几个好手,连刚才那个上船斗邓彪的渔户,也翻身入水。只见水面波纹dàng漾,估计水底已经在进行新一轮地恶战。

  “莫非是卢大员外驾临?为何不显身说话?”丁兆兰忽然一抱拳对我们这艘船道。我不觉有些奇怪,看看展昭,看看白玉堂。

  展昭知我疑惑,笑笑说:“刚才不是五弟出手,那两个偷袭的怎会下水。”原来小白刚才还出手救人了。“不过,那丁兆兰的暗器功夫也不简单,如此宽的水面,又被那年轻人挡住视线,还能及时打掉暗算者的兵器,确实让人钦佩。”

  原来如此,刚才那两人偷袭,丁兆兰暗器打掉了兵器,小白却发力将二人打下水。

  论起来,丁兆兰隔着江界,且被那年轻人挡住视线,反而先发制人,打掉两人兵器;小白和我们却在dàng南船队内,距离近了许多,反而后将两人打倒,丁兆兰确实有两下子。

  不过能打倒两个头目地暗器功夫,自然不是等闲之辈,难怪丁兆兰以为是卢员外在此。

  “抱歉抱歉,我卢方老迈,来迟一步。还望丁兄恕罪,丁兄有请,我怎敢不现身?”远远传来一个中年人敦厚的声音,原来竟是卢方真地到了。

  56 南北纷争

  只见一艘轻舟如飞而来,话音刚落,却已经到了dàng南众船之前。前面站着个长须飘拂的中年男子,正是卢方。

  那水底哗啦,涌起数朵水花,却见两边各浮起数人。dàng北那边,刚才斗邓彪的渔户,竟与邓彪一起浮在dàng北界内的水面,那渔户冲丁兆兰道:“禀庄主,恶贼邓彪已经被我拿住了。”

  “庄主救我。”这喊声却是从dàng南的水面而来,原来是刚入水的dàng北渔户,也有被dàng南擒到对面去了的。

  “卢员外在此,怎能放肆,速速将人放了。”丁兆兰呵斥道。

  那年轻渔户虽然一愣,却也不敢抗命,松了手,径自让邓彪游向界那边。

  卢方见此光景,忙转头对这边的手下呵斥道:“胡奇!胡烈!还不放人!”对江北的丁兆兰一揖道:“丁兄见谅。”

  看来两边虽然有界限之分,两家老大倒还都是宅心仁厚,虽然闹腾起来,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qíng。我瞥眼看看小白,还是摆着个苦瓜脸,展昭却对着那个丁兆兰出神,我心底忽然冒出个念头,他不会在想那位丁美女吧。

  江面上两边都放了人,各自回到船上。

  卢方移舟界前,丁兆兰也会意前来,两边寒暄了几句。卢方提高声音道:“今日之事,是我dàng北伤人在先,还望dàng南众位兄弟恕我卢某管教无方。”显然是说给江面上所有渔户听的。“邓彪是我dàng北新来的头目,但处事鲁莽,下手狠辣,虽然推脱事状与我五弟,望各位不要偏听……Www,16K。cn。我家五弟虽然有些意气用事,但却从不曾纵容手下行凶。对此恶徒,我卢某绝不姑息。上岸就jiāo官府查办。至于dàng南那位受伤的大哥,我这里敬奉五十两银子聊作养伤之资,今后有需要的地方,尽管找我卢某。”

  一席话让众人都为之钦佩不已,展昭也微微颔首。我倒没想到,小气的白老鼠,居然有这么大方慷慨的老鼠大哥。

  “卢兄处事公正。治下严谨,让丁某拜服。”丁兆兰道,“既已惩治伤人者,这医药费就免了,小弟自会照看好张家兄弟。”

  卢方也不多谦让。对后面一挥手道:“你们谁早上有渔获的,都送给张家兄弟。”

  后面应声上来数条渔船,俱各将船上地捕捞所得倾倒在张家兄弟的那艘船上,一时间竟堆了个满舱。那虬须的张家老大,一瞬间眼圈都红了。

  “我们*水吃水。两边虽然分界,但俱是兄弟,今后大家伙切不可因小事伤了和气。邓彪今日之事就是警戒。”卢方对四围船户道。话音刚落。只听“扑通”一声,水面溅起水花,却听见有人喊:“不好了,邓彪跳水逃了。”原来那邓彪看卢方来之后,本寄望为自己撑腰,谁知数语下来,竟是要拿他官办,心里越听越不是滋味。乘他们前面说话的当儿,一个闪身,跳到水里逃命了。

  不待卢方下令,早有dàng北的水下好手跳入江中,搜寻起邓彪来。但江面广阔。Www.16k.C n加上有成片的芦花dàng掩护,一时间。竟寻不到他的踪影。

  卢方只得罢了,那边丁兆兰见卢方处事公正,知道必会去追捕这邓彪,也不多计较,两边叙了几句,就yù回身各自散去。

  “且慢!”只听一声喊,却是白玉堂喊地话,他回身向船家道,“划船过去。”那船夫估计是认得小白,依言将船划到前面。

  “五弟……”卢方在此见到白玉堂,微微有些惊讶。

  “丁大侠,你跟我大哥是说明白了,但我可有话还得问问你?”白玉堂语气明显不善。

  丁兆兰有些愕然,卢方见白玉堂这般说话,不知道他是何用意,忙打圆场道:“丁兄,此是劣弟白玉堂,长年在外漂泊,为兄未曾管教好,失礼之处见谅。”

  丁兆兰一笑,道:“原来是白五爷,幸会幸会,刚才虽然张家兄弟说抢鱼者受你指使,但我丁某无半点怀疑五爷的意思。”

  “我不是计较这个,”白玉堂道,“我只想问问丁大侠,你们丁家可有一位易容高手?”

  丁兆兰再次一愣,料不到白玉堂竟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那么,请问丁大侠最近可又去往杭州?”白玉堂又问。

  “家母近日身体微恙,未敢远行。”丁兆兰答道,原来他老妈是易容高手,不会吧,那个小美人居然是他妈,不太可能吧!我暗自诧异。不过古代的易容术,唉,难说,估计会让某些人失望了,我偷瞄了一眼展昭,却发现他脸上并无异色。呃,难道我想错了?

  “那为何我们曾在杭州见过尊驾,还曾见你出手救人,仗义赠金?”白玉堂冷冷一笑到,“不独我看见了,当日西湖可有许多人曾看见。”

  丁兆兰无奈一笑,说道:“这个从何说起。”

  那白玉堂却不饶人,继续追问道:“我还见一自称丁姓的少年在江宁酒坊与我大哥斗酒,又在杭州西湖见一丁姓女子与南侠展昭斗剑。难道最近姓丁的突然人丁兴旺起来,能人辈出了?”

  这个小白,说来说去,绕着他大哥和展昭说事,偏不肯讲自己被偷了东西,被字帖戏耍种种,死要面子。

  “南侠展昭?”这四个字倒让在场各人一震,看来展昭地名声确实很响,到哪里都能引起人的注意,偶像的魅力啊。

  “不信你可以亲自问展昭。”白玉堂侧身让出视线,众人才看到他身后的展昭。

  “尊驾就是南侠展昭么?果然一表人才,难怪……”丁兆兰一眼看到展昭,便不再怀疑,话说到一半却不知为何收住了。

  “丁大侠过奖,在下正是展昭。”展昭微微一笑,施礼道。“卢庄主仁心侠骨,展某敬服。”一句话说得卢方也忙回礼。

  众人看到传闻已久的江湖南侠,却见他言语谦卑,神态恭谨,与白玉堂地倨傲之态天渊之别,顿时生了好感。

  “展某确实曾在西湖断桥亭与一丁姓女子比剑。”展昭又道。

  “啊?比剑,那……结果……”丁兆兰一时间倒有些慌乱了。

  “丁大侠放心,她武功了得,展某并未占得半分便宜,算是打了个平手。”展昭道。

  众人见展昭说有个丁姓女子能和他打个平手,不禁大为惊讶,而dàng南一众渔户,则多了些自豪。

  “这丫头!”丁兆兰恨声道。

  得!看来易容之人不是他妈,而是另有其人,这下该我失望了。

  “什么丫头?原来丁大侠竟是认识了?”白玉堂cha话道,“她身上还藏着我……恩……开封府的宝物呢,最好快点让她还回来,不要让展大侠无法jiāo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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