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既然他不在乎,我也就放心了,多一个敌人就少一份危险,恩,还是小白比较好,不太在乎我是不是包青青,不像展昭……唉,一想起展昭就郁闷。
“怎么了?”小白见我叹气,又关切地问:“又想着逃走啊?”见我不作声,又一脸认真地说:“你放心,等我帮展昭把那件事办完,我就带你走,带你回江宁酒坊好不好,请你当大厨。”
“当你个头啊!”我白了他一眼,我想的根本就不是这回事:“哦,对了,你刚才说帮展昭办一件事,是什么事啊?”我的好奇心又来了。
小白拣起一根枯枝,随手摆弄着,闷闷的说:“既然输了,我自然会帮他办到。”说着,将树枝狠狠地抛了出去,又道:“早知道你这么想走,我绝对不会输给他。算了,不说了……药好象熬好了。”说着,就去查看炉子上的药罐。
这家伙,输了还不服气,早知道他会这样。可惜没有亲眼看他们比武,否则真想看看小白是怎样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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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似是故人来
小白终于把药倒进碗里了,不过他看上去技术不熟,把自己烫得手忙脚乱的,我想上去帮忙,他却说我这么有难度的事我肯定做不了,我一气之下就由他去了。哼,我才懒得告诉你提药罐的时候手里应该拿块湿毛巾呢,谁让你老鄙视我,烫死你活该!
轮到他劝我吃药了,我告诉他我才吃过药,这碗药得下顿吃,他却bī我现在喝,说是这样病才好得快。我又告诉他药不是喝得越多越好,要定时定量吃,他还是不依不饶。
看来跟他讲道理是行不通的,同时我也看出来了,他大概很少喝药,估计连药是什么滋味都不太记得了。
于是我便哭丧着脸说:“你是不是在药里加了特别多的huáng连,为什么你熬的药特别苦,你是成心整我是不是?”
他皱着眉,捧着药汤自言自语:“不会吧,我什么也没加啊,难道是熬太久了的缘故?这药很苦吗?”
“是啊!”我的表qíng更夸张了:“苦的要命啊,不信你自己尝尝啊!”
“是吗?有那么苦吗?是不是我尝了你就喝?”
我使劲的点头。
他犹豫了半刻,终于狠下心来,喝了一口。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反应。
谁知他竟然眉头都不皱一下,在嘴里稍微停顿了一下。就吞了下去,末了还舔了舔嘴,貌似味道还不错。
我诧异地看着他将碗重新递回我地手里,看着他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心想:这人有没有味觉的?
难道这药真的不苦,我舔了一下,妈呀,苦得要死。好奇心害死人啊,我赶紧将药给倒了。
正准备回房,忽然窜出一个人来,将我挡在门口,定睛一看,却是丁兆惠。
“展昭刚才跟你说了什么?”她没好气的问我。
“奇怪了,他说了什么你应该去问他,gān什么来问我?”说完,拔腿就走。
对于没有礼貌的人。我向来懒得搭理的。以前她对我还算客气,可自从知道我不是真的包青青,她简直就把我当作仇人了。反正我再也不会阻止你和展昭了,你爱咋咋地。
还未走出两步。她又一个箭步拦在我面前。xingqíng再好也会被惹出脾气来的,我冷冷地看着她:“丁小姐,你是想用武力来bī我说吗?”
她脸色微微一红,道:“不是。”看来她也不是完全蛮横不讲道理。
我抬脚yù走,她又拦住我。开口道:“想不想知道昨天白玉堂为什么输了?”
这是在跟我谈jiāo换条件吗?
我暗自好笑。道:“想知道又怎样。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切,难道我不可以去问张龙么?
可是她又说:“别人可能知道,可是别人不一定会告诉你。”
什么意思。我向来是好奇心大于牛的。
可是我又不想因此妥协,才不要让她得逞呢,我还是迈开了步子。
“我告诉你吧,白玉堂输是因为他没有武器。”
没有武器?他的武器,不是扇子么?上次那把被废掉了,这次,难道也被废掉了。
哎呀,太可惜了,那把沉香木扇啊,送出去还没两天呢!
又听见丁兆惠在后面故意抬高音调说:“他本来有武器的,可是关键时候,他舍不得用,可见那把扇子对他来说有多重要啊。1--6--K小说网”
什么,这个猪头三,我送他扇子又不是用来看的,幸好比武的是展昭,要是换作别人,那可怎么办啊。
我丢下丁兆惠,气呼呼的跑去找白玉堂,准备教训他一通,却发现他不在房里,只得作罢。
晚上张龙又来给我送饭,他告诉我白玉堂也病了,我吓了一跳,刚才还看他活蹦乱跳的,怎么可能?细问之下才得知,他刚才看见白玉堂躲在一个角落里剧烈地呕吐,好像病得还不轻。
我听了一口汤差点没喷出来,我就说嘛,他养尊处优,胃口那么刁,怎么可能吃得惯那么苦的药,还敢在我面前装,真是死要面子。
不过,他也许是为了想让我吃药吧,呸呸呸,才不是呢,他会那么好心?
接着不知怎么的说起了展昭,好像是张龙主动告诉我的,说是展昭出去了,让我们自己启程,至于去哪里全听我地。
我听了怔怔地说不出话来,这么说,他是答应我了,答应再给我半个月了?否则为什么听我的?可是既然答应了,他为什么又要离开?我都已经承认我不是包青青了,他不是应该看着我才对吗?
难道,他是怕我不好意思面对他,才主动离开,有张龙看着我他也一样放心嘛。
对,一定是这样,他真是个细心的善于为他人着想的人哪!我这样安慰自己。
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善于自我安慰,这,大概也是我最大地缺点。
第二天一早我们启程了。
一路上,只有丁兆惠一个人闷闷不乐,小白和张龙在我地指导下,学会了斗地主,大家玩得不亦乐乎。
只是偶尔,偶尔会想起展昭,没有他在地日子似乎少了点什么。
呃……大概是少了一个观赏物吧,那么帅的人,摸不得,看看也是好的啊!
行了几日,我们快到江陵了,距离襄阳大概只有不到两日地路程。
唉,就算到了襄阳,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解药,黑妖狐只说解药在襄阳,却没告诉我其他线索,我该如何查起?还有楚牧,也没有半点踪迹。恐怕,我这趟白来了。
正自发愁,只听见一声嘶鸣,马车来了个急刹车,我的一手好牌也散落在马车里,一对王,三个二啊,怎么回事嘛!
我正要探出头去,突然被白玉堂按了回来,他率先冲出马车,张龙和丁兆惠也跟着跳了出去。
我偷偷掀起帘子一角向外看去,才发现,我们已经被一群黑衣人团团围住。
怎么又是黑衣人,我恨黑衣人!不知道这次又是谁派来的。
忽听得一声狂笑:“白五爷别来无恙啊,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这声音有点耳熟啊,我*,马车正前方的几个没带面罩的,不是邓车和邓彪等人吗?后面好像还有几个人,看不清楚,估计是新来的帮手。
玲珑,想必也在这黑衣人里面吧,我扫了一眼四周,没什么发现,脑袋却又被白玉堂按了回来。
邓车又说了一堆,无非是襄阳王赏识小白,希望他前去做客之类的。*,有这么请客的吗?我都有些忿忿。白玉堂就更沉不住气了:“少说废话,你们一路跟来也够辛苦的了,要打赶紧打,打完赶紧走。别再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你白爷爷。”
什么,他们一直都跟着我们,我咋不知道呢?事实再一次证明,有武功真是好啊!这不,他们打起来了,我却又帮不上忙。
估计邓车早就知道请不动小白,只好来硬的。几个未蒙面的大约是领军人物,死死地围住白玉堂,其他黑衣人则来攻击马车,张龙死死守在马车旁边,一步都不敢离开。丁兆惠则守在另一边,拼力抵抗,这让我对她顿时生出许多感激。
张龙武功不弱,丁兆惠更是不赖,一时间几个黑衣人无法*近马车,再看白玉堂那边,虽然被众多高手围攻,也不见他落于下风。
忽然,我的眼光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了。待我看清以后,只觉得脑袋一嗡,整个人如遭雷击,就那么僵在那里,无法动弹。
天地间空蒙一片,所有的人物景物都已不见,只有一个人,定在我视线里,再也无法移开。
胸腔中似乎被什么东西塞满了,想哭哭不出来,想喊喊不出来,呆呆傻傻的僵了半晌,终于挣扎着站起来。
马车不知怎地突然移动了,好像听见张龙在喊:“小姐,扶稳!”
不,我要下车,我要下车,我喃喃自语,身子却不停使唤,随着移动的马车左摇右晃。跌倒了再爬起来,爬起来又撞到座椅上,又再次跌倒,再爬起来……
终于,抓到车沿了,马车越行越快,快看不清下面的路了,管不了那么多了,用尽全身力气往下一跳,随着一声惊呼,我整个人跌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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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是谁伤了谁
那些刀剑相搏的声音,马车嘶鸣的声音,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耳边只剩下渐渐模糊的轰鸣声,眼睛也仿佛在冒着金星,有股温热的液体自额头上流下来……我真的是太倒霉了,居然撞到了石头。
拼尽全力想要站起来,只觉得四肢关节处一阵钻心的疼痛,慢慢地四周的声音又逐渐回来了,仿佛还夹杂着几个熟悉的急切地呼叫声。
我奋力的抬起头来,在人群中搜寻那张脸。
视线有些模糊了,几滴血滴到睫毛上,我用袖子胡乱的擦了擦,继续搜寻。
终于找到了,啊,他看到我了!
“楚牧!”我挥起手臂大声地呼喊,我的声音好像很兴奋,顿时吸引了很多的目光。
可是那个人仿佛置若罔闻,剑锋依然在和一个身着雪白锦袍的人纠缠。
这么多人都听见了,难道他没有听见?
嗯,肯定是没有听见,声音太小了,力度不够!
我挣扎着站起身来,挥舞着胳膊,用尽平生力气大喊:“楚----牧,楚----牧,楚---牧……我在这里啊,楚----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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