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这个样子我怎么能走?
他没等我的可是,又推起掌风把我送出一逞,“回凤凰山找你师父!快去!”
美人师父什么时候跑凤凰山的?他不是在寒潭碧吗?还有什么叫“回”?我曾经去过凤凰山吗?我不信得还想问,他却已和黑衣人缠斗起来。他出手狠辣,只要挨近敌身便可致人死地。可黑衣人也知道深浅,他们怕他武功高qiáng,又欺他伤重,便只是围着他,与他保持着段距离偷袭,想一点点耗尽他的体力。而在他们缠斗的同时,又另有两人向我袭来。这没有瞒过朱君止,他发现后急得想要冲出重围,可却因心神不稳肩上挨了一刀!鲜血喷出染红他半张脸!那血淋淋的样子骇然提醒我了什么!
“走啊!就算为夫求你了!快走!”
我这才晃然真是拖累了他!立刻撒腿就跑,跑了几步又使上轻功!可是觉得轻功也太慢了,只恨不能肋生双翅飞上天去!这样想着,忽觉得一股巨大力量在背上爆开,之后就真的飞起来了!可飞了也没几下,又不知怎的失了平衡,一下子肚皮上翻跌下去!
这时我已到了官道,往下一跌正好砸在一辆马车的厢顶!这车厢也不牢靠,被我一砸竟出了个窟窿。我从窟窿掉进去,本以为会结结实实再把厢底砸穿,可却有双胳膊接住了我,胳膊很有力,很结实,还很温暖!
“萧姑娘!”
“夕!”
顾不上问这两个陌生面孔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我从那个接住我的人的怀里爬出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着我来时的方向道:“杀,杀人了!快去救他!快去救他!”
两人一愣,那个接我的人忙奔出去,看他动作利落,呼吸沉稳,我猜是也是个武功高qiáng的,这下朱君止不会有事了,谢天谢地。
“萧姑娘怎会到了此处?还如此张慌,究竟出了什么事?”车厢内剩着一人问我。他有着耀眼的银发和银眸,样子美得不食人间烟火,要不是他周身散发出的气质过于沉稳,我真会以为是我的美人师父!
“有人要抓我,我的朋友跟他们打起来了。可是……帅哥你哪位?你怎么知道我姓萧?”
他有些吃惊地看着我,片刻又笑道:“真是喜欢胡闹的丫头,这回又跟我玩什么?”
“什么是‘又’跟你玩什么?我以前跟你玩过吗?”我绞尽脑汁确定自己从没认识过他,这样美丽的人物就算只见一眼我也会记一辈子!
他也不在意,仍笑道:“好吧,算你之前没跟我玩过,那么现在想玩什么?”
我说:“我没功夫你玩!我要去救我的朋友,那个……刚出去的大哥武功怎么样?带没带家伙?那边人很多不然你载我去人多的地方,我多叫几个帮手!”
“不必了。月秀的武功如何,你该比我更清楚的……玄墨。”
“是,少主……少爷。”
“咱们过去看看。”
“是。”
幸好我砸漏的是车顶而不是车底。马车晃晃悠悠地还能走。行到离事发地点还有一段距离时,一股子血腥味扑鼻而来,呛的我和银发帅哥一个劲捂鼻子。
有心不想再去了,可又担心朱君止的安危,只好硬着头皮忍着。我掀开窗帘朝外张望,只见刚出去的那个人已向回走了,他手里抱着什么,红乎乎的人形,还不时往下滴着血!
“朱君止!”我惊叫着冲过去,却在见了他满身满脸的血时,脑里恍惚了什么。
他还清醒着,见着我又扯出不正经的笑,说:“娘子不要担心,为夫命大,没那么容易死。”
“你……你怎么弄成这样?”他血淋淋的样子似乎以前也有过,我脑中分明闪着他吐血不止在我怀里昏迷的景象!
“这是那些废物的血,我只伤了几处,没甚大碍。也多亏娘子机灵,叫了月秀来帮我,不然还真会让他们跑了。”
“月秀?”我这才抬眼看救他的人,褐色的长发没有束起,在阳光下泛出金色,碧绿的眼睛像寒潭碧的潭水,清澈却又深不见底。“谢谢你。”我有些生硬地道谢。人都说大恩不言谢,可他救了朱君止,我除了说声谢谢还能做什么呢?
他没回我,只把朱君止送入马车里,对那银发帅哥说:“他背上的箭有毒。”
趁他们替朱君止检察伤势,我又独自往前走,想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顺便也想把我和朱君止的小驴牵回来。可小驴没找着,只见了满地的尸体。尸体多是被大力震碎胸骨,也有被拍碎脑袋的。如此狠辣的手段,除了朱君止我不做第二人想!
胆寒得转身要往回跑,可刚一转身差点撞上什么!退后一步看清楚,原来是刚才救朱君止的男子,听朱君止和他的同伴说,他好像叫月秀来着。
“你,你很漂亮嘛。”刚才着急没注意细看,现在才发现他不但漂亮,更是个少见的混血美男子!
他闻言并不搭腔,只垂眼盯着地面。
“你gān嘛不说话?还有地上全是血,有我好看吗?”我自觉不是超级美女,可至少也比尸体qiáng得多吧?
他还不理我,保持那个动作一动不动。
我渐渐有些火大,就算他救了我的朋友,也不该对我这么无礼吧?“喂!哪有你这个样子的?我好心跟你说话你理都不理?太过分了吧?”说着狠推他一把。
他没有抗拒,被我推得晃了一下,又继续站稳。
什么怪人?我挠着后脑勺想,他连话都不跟我说,可我推他他又不躲开。不会脑袋不正常吧?思及此,我泛起坏心眼,从怀里掏出美人师父给我的小瓷瓶,冲他道:“这里是很好玩的东西,闻一下可以让你yù仙yù死,你想不想试试?”出来的时间太久了,瓷瓶里的药水早已用完,现只剩下个空瓶子,不过其中残留的味道对人体还是有一定效果的。
他看一眼那个瓶子,终于不再沉默道:“用不着,你若想要,随时都可以。”
“啊?”
原来那个银发的叫玄辰星,他的医术很了不起,朱君止中午还伤得要人抱,到晚上就可以下地走路了。不过他还需要休息,不能像没事时那样死皮懒脸地跟着我。闻听这个消息,我又是有点心疼他,又是很高兴。没他这个大麻烦在身边,我夜里出去采糙时就方便多了!
“送你送到小村外,
有句话儿要jiāo待,
虽然已经是百花开,
路边的野花
你不要采!
不采白不采!
采完也要采!”
哼着采花歌,我轻手推开窗子。银色的月光泻在脸,感觉好惬意!嗯……采谁好呢?这个小镇忒偏僻,镇上的人多是以务农为主,没一个出落的像样的。可就这么放弃一个机会又心有不甘。朱君止好容易不能跟我了,不好好玩玩哪对得起自己?嗯……哎?这里不就有两个帅哥吗?真他妈笨!窝边有糙还到处找!
“夕,你要去哪?”
主意打定正要跨出窗子,却被人叫了名字。我一个激灵四下张望,找了半天才发现声音是从头上传来的。纵身提气也飘上去,我对那个一身黑衣的人没好气道:“半夜三更不睡觉,你跑这来吓人gān嘛?”
他没看我,曲腿坐着,身边放着一壶酒。洒闻起来挺辛辣的,像是五、六十度的烈酒。他拿起酒壶狠灌一口,仰看着月亮,轻道:“你不也没睡吗?”
不自在地缩缩脖子,“我不睡是有正事儿。”
他抽动嘴角似笑非笑,“什么正事?”
“唔……你管那么多gān嘛?”我总不告诉他我正打他和他朋友的主意吧?
“……是啊,我管那么多gān嘛?我哪有资格管?”他的似笑非笑变成苦笑,又狠狠地灌酒。
看他灌酒灌得太厉害,我不自觉地心口抽痛,忙上前去抢,“这是酒,不是水。你又没个菜,喝这么猛会伤身体!”
费好大劲才把酒壶抢到手,就势也把他压在身下。酒壶轻飘飘的,看来他已喝了不少了。他迷蒙着眼,也不反抗,仍是苦笑着说:“伤了便伤了吧。若能伤死倒更好。”
揪起眉来,哪有人这么不爱惜自己的?抬手给他一巴掌,“屁大点事就想死!亏你还是个爷们儿!”这一巴掌下去,连我自己都有点懵。到底我们还不认识呢,我怎么能随便打人家!
他似也懵了,怔怔得不说话。
“我……对不起。我不该打你。”慌忙道歉,想从他身上起来,刚有动作却被他死死抱住!
“打吧,打死我。是我不好,我不该……”他边说着边把脑袋埋到我脖子里,“……那天我被灌醉了,我以为那是你……好多人冲进来,还有我的父亲……他们要我负责!我不肯,我叫他们杀了我,可他们关了我一个月!他们骗我说她有了……”
他一边说,一边哽咽着。我觉得领子湿湿的,好像是他的泪。
“乖……别哭,不就是被骗jian了吗?没关系,就当被狗咬一口好了。来来,姐姐教你人生欢好的真谛。”边说着边开始剥他的衣服。反正他都被骗jian一次了,再骗一次大概也没关系吧?没想到这家伙平时酷得跟什么似的,喝点酒就变成孩子。
他很顺从,甚至在我解他裤带时动手帮我。
我取笑他:“小样儿比我还急!”
他害羞地不敢再动,我趁机扯了他的裤带要把他两手反绑在身后。他不gān了,轻声抗议道:“不,让我抱你。”
我说:“行!不绑手就绑腿,反正你有三条腿,随便绑一条也不会摔到。”伸手摸上他下体,不算温柔地搓弄着。待那东西坚挺如柱,再扯了带子仔仔细细捆扎。两颗小球球当然也不能放过,用带子缠了根部,再在靠近会yīn处打个漂亮的蝴蝶结。
他不时呻吟着任我作弄。在我褪下衣物坐上去时,紧紧地环住我的腰。
开始的jiāo合还是很温和的,后来就疯狂起来。我骑在他身上激烈地起伏,手指不断抚过他身上的敏感带,他也由下往上地吻我,吻我的小腹,吻我的胸,吻我的颈。我喜欢他轻轻地啃我的锁骨的感觉,就抓着他柔滑的发丝,固定住他道:“就那里,不准换!”
他听话地就在那一个位置啃啄着,手指学着我挑逗他的动作在我的背上笨拙地抚过。不知怎的,这样没多少技巧的动作竟让我瞬间达到高cháo!我死死抓住他的脊背,浑身一阵痉挛嘶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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