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采花吾采草_落瑛纷飞【完结+番外】(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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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iáng词夺理!”

  “你说他抛弃发妻?哼,什么叫发妻?灌了迷昏汤,神质不清时搂的女人就叫发妻吗?说到这里我都想骂你们卑鄙!NND,女人没了处女膜就可以寻死觅活,找男人负责。可我男人贞洁被人毁了找谁哭去?OH!I AM SORRY!老帅哥,我不是有意指你,我骂的是那些参与的人。”有时候解释就是掩示,道歉就是骂人!

  “胡,胡说八道!”

  “关于最后的不仁。”我冷笑,“您徒弟是什么人我想您自己心里qíng楚,他会不会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您该比我更了解,您可知道,他必竟是您的徒弟,他gān什么坏事就意味着您教育失败,这里大家都是自己人,随便说说没什么,但您平日跟别人言词时可得留神,小心搬了屎盆子往自己身上扣。”

  “你是说他行差踏错是老夫我的责任了?”

  “我可没说他有错。我刚还赞您的教育很成功呢。”

  “你这妖女……”

  “哎,跟了妖女也是人生错误。这说明您一开始就没教育好他该找什么老婆,也代表您教育失败。”

  “若不是你!秀儿早已是我孙女婿!”

  “那就是您替您孙女出头了?这就是qíng敌之间的矛盾,您请下场,换您孙女来。想要幸福就得自己争取,她要连跟我对骂的胆色都没有,就别妄想抢别人老公了。”

  “你……你……”

  “对了,老帅哥。看您一直chuī胡子我忽然想到件对您很重要的事。”

  “……说!”

  “您还是把胡子剃了吧,您貌相好,一点也不显老,只要稍稍打扮一下,我以色娘的名义发誓,您能再搞个第二chūn什么的。”

  “……”

  “您该不会怕自己不行吧?没关系,一看你脸色我就知道你雄xing荷尔蒙分泌得还挺旺,另外我再送你点我家朱朱配的秘方。那东西可厉害,包你夜yù七女不是梦!来来,帅哥咱俩这边聊……嘿嘿,碰您一下我都脸红,您看您帅得,那个什么稀里哗啦,都要掉渣……我一见帅哥就舌头发软,不会说话您别怪我啊。您看您是秀秀的师父,也就是我的师父,您教育的好,要尊师重道对不对?所以对师父徒弟只有孝敬的份。除了那药我还孝敬您一份体位大全,伴chūn宫图N张。这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都是色娘——我采遍天下鲜糙,总结经验,揣摩技巧归纳出的jīng华!您看您有了秘药,再加那份jīng华莋爱秘笈,还不立成qíng场第一làng子啊!”

  “……东西在哪?”

  人之初,xing本色。色相近,习相远。

  人本生来就都好色,只因生活习惯不同,各有不同好色德xing罢了。

  ——萧夕夕。

  老帅哥拿了特级chūn药的配方和我照刃雾上抄全的xing爱秘笈,乐哈哈去当他的qíng场làng子了。临走时还说以后逢人就要夸他徒弟乖巧孝顺,找老婆也找个会讨师父欢心的,不枉费他多年教育有方。弄的月秀哭笑不得。

  好容易送走老爷子,正准备松口气,月秀师妹却不知又从哪跑来了。哭着指责我拐走她师兄,还教坏她爷爷。这时一个腰胯宝剑的锦衣男子追过来,狠狠瞪她一眼,上气不接下气地跟我们道歉,说:“家教不严,拙荆多有得罪,还请诸位见谅。”

  月秀师妹被训得眼圈都红了,却连大气也不敢出,可见确是当了人家的“拙荆”了。也难怪,这时代婚姻都不自由,女子年岁大了更不能留在家里。她倾心的师兄既然不能娶她,她当然得找别人嫁。不过看这公子打扮穿着都不差,之前又坐那么豪华一辆马车,料想也不是泛泛之辈。

  我一看那刁蛮女子被人训得乖猫一般,心里那个舒坦劲儿就甭提了!嘴上却还不饶道:“这位公子何必客气?尊夫人与我家秀秀是同门之谊,又兄妹qíng深,咱们就算是亲家。亲家初见没甚大礼好送,不如我再抄份‘chuáng事大全’相赠……”

  “你这妖女!又想教坏我家相公!我杀了你!”

  “不得无礼!”

  “唔……相公……”

  亲家名叫南宫义,他说我们以前见过的。第一次是我初识朱君止和月秀的武林大会上,第二次是月秀陪我到福州。听他这么说,我隐约有了点印象,却也记不太清楚。他还说武林大会时朱君止中毒不能自保,有一gān武林人想要杀他,我却死死护着他,额前的头发都竖起来,像只护崽的母jī。

  最后那句形容的我不是很喜欢,看得出来朱君止也不喜欢。同样是个儿小的话,他是宁可当只吸血蝙蝠也不愿做jī崽的。

  似也觉察到自己失言,南宫义又将功补过,主动提供一条消息:“京里发生大事:当今圣上的亲弟——铭王爷拥兵自重,逆旨欺君,图谋造反,yù夺皇权。半月前进宫行刺皇上不成,当场被捉现囚天牢。一gān亲信党羽全部抄家问斩。”

  闻听此讯我心里咯噔一下。立刻叫道:“不可能!他不会武功,就算想篡位也不能自己去行刺!”

  南宫义面有讶色地看我一眼,也不点破,道:“我表叔在朝里任个御林军的官,有什么事也能知晓点。他说皇上为夺回兵权,早已谋划许久,在铭王爷领兵对抗外敌时已将所有都布置好了,只等他回来落网。圣上现已下旨查抄铭王府,朝廷官员yù求自保,纷纷上奏折历数铭王曾经罪状,就算根本不知道的,也都胡乱写上几笔。恐怕过不几天就要给他定罪处斩了。”

  我久久说不出一句话。心里想着这坏人总算有报应了,却不知为何一点也开心不起来。我想起那日在城楼上,他软硬兼施求我收他当小爷的样子。那样嚣张跋扈的人物如今却成了阶下囚。不知道他那样习惯奢华的人,能不能吃得坐牢的苦头?想起牢房,我又不自觉地想起方顺舟,他也是被抄家坐牢的呀,他在牢里被酷刑折磨至死,那铭王爷……

  所有人都在看我,等我发话。除了南宫义夫妻。他们都清楚我与铭王爷的关系。我讨厌他,憎恨他,却还是收了他。所以我可以决定救他,也可以不管他,或者幸灾乐祸巴不得他玩儿完。

  “不管怎么样,他是我男人吧?”很勉qiáng地笑,我努力给自己找个理由,“咱自家的人自己打得,骂得,欺负得,但要容旁人动手就太窝囊了对不对?所以……如果大家都没意见,咱们计划劫牢吧。”

  劫牢比劫法场要难上许多,因为行刑时会围观许多百姓,混入人群中要比混入防备森严的天牢要容易。但我坚持劫牢。因为我怕,我怕铭王爷会像方顺舟那样,捱不到最后的斩决。

  好在我几个老公都挺贤惠,我说什么他们都无条件支持。玄辰星算计谋划,朱君止从教中调派人手,月秀去按排逃亡时的藏身地点,萧然做了简单易容,先行混进京城继续他的老本行——间谍。

  月秀的师妹的老公——南宫义我也没让他闲着,既然计划劫牢的事已被他知道,我就bī他必须跟他那当御林军的表叔联系上,给我们随时提供qíng报。这也是为了保证他不会出卖我们,才有意让他掺合一腿的。他始时怕让表叔担风险,不肯答应,我就威胁要让小秀秀勾引他老婆,还说要教他老婆我自创的“采糙心决”。吓得他不得不尊命。不过他也不做吃亏的买卖,做为报酬向我索取了一份“xing爱秘笈”,说是要回去跟他的“拙荆”仔细研究。还嘱托我先不要告诉他的“拙荆”,他想做为惊喜给人家来着。

  除了我没事儿gān,只会gān瞪眼着急之外,大家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才过了两天而已,该准备的就都准备好了,调派的人手也都到齐了。

  玄辰星安排一部分人化妆成各种身份,分批混入城内,他和月秀因相貌异于常人,带另一些人留在城外,以便到时接应。我和朱君止都爱凑热闹,当然是进城的啦,我们就假装是进京赶考的举子和小厮——朱君止是举子,我是小厮。没办法。就他那BT德xing,就算穿乞丐服也能看出是个吃饱了撑的,没事故意玩dànglàng的贵族乞丐。

  头一次做这么大的事,我紧张得不得了。以至于进城时心咚咚咚跳得快蹦出喉咙。城官见我异样不自觉起疑多看两眼,幸好朱君止机灵,摇着扇子回头斥道:“做下人的比我这个主子身子还娇贵吗?走那么点路就中暑,真不中用!”说着装作不悦地一把拉住我手腕,拖着我走。

  与他身体一接触,我就不那么害怕了。配合地低眉顺眼,直道:“公子恕罪。”

  如此顺利骗过城官。进到繁华地段,我确定再不会有危险了,才把手抽出来道:“gān嘛老抓着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龙阳癖呢!”

  朱君止哈哈一笑,复又拉住我的手,装作轻薄地用折扇挑我的下巴,“本公子就是喜好龙阳,不然又哪会拣你这般像姑娘样的仆人服侍?”

  我心说倒忘了他以前是同xing恋这茬了。便也与他嘻闹道:“公子好不正经。莫忘家中还有夫人呢。”

  朱君止说:“女子有女子的滋味,男子有男子的美妙。但本公子却是最喜欢你这样不男不女的……”说着一张猪嘴就要凑上来。

  我有心给他个耳刮子,却又碍于小厮的装束不好对主人怎么样,只能尽量抻长脖子躲闪。却在这时,一个声音替我解了围:

  “光天化日,两个男子当街调qíng,也不怕有伤风化!”

  这声音甚是熟悉,寻着望去,赫然是个身形颇壮的男子。男子的脸上蓄了络腮胡,显得甚是魁梧。

  我认出这是易了容的萧然,刚想过去认他,却听周围人道:

  “好恶心!”

  “两个男人也……不要脸!”

  “快离他们远点……”

  我郁闷至极,心里直问侯萧然祖宗十八代。要不是他先带头,人家也不能骂得这么难听!

  就见朱君止像二世祖似的把扇子往后脖领一掖,指着萧然道:“本公子做什么哪轮得到你这什么东西管?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还不知道本公子的厉害!”那浮夸子弟的调调他学了个十足十,我都要忍不住为他的jīng湛演技拍手叫好了!

  朱君止撸起袖子,拉拳脚冲萧然打去。只是他有冲劲没力气,那胳膊慢悠悠在萧然眼前一晃,就被萧然闪开,还一脚把他踹得坐在地上:“我是什么东西?我让你看看我是什么东西!”说罢提住朱君止的领子,拎小jī一般拖起他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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