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所有人都笑了起来,我脸刷白。
但又突然寂静,看向楚善冰,他的眼神冷的吓人。
“呀——”白霜霜持剑向我冲来。
所有人瞪大了眼睛,暗中捏了一把冷汗。
我使出秘籍中“一剑下天山”
一招,我的匕首抵在了白霜霜的脖子上。风起,脖子边的发丝随风飘落。众人狂冒冷汗,我收回了匕首,学着电视里低头抱拳道:“承让,承让。”哪知白霜霜不理我,径自抱剑站到一旁去了。
“筱思小姐,在下司徒谨,请多指教!”身着蓝衣的俊俏男子司徒谨跳了出来,他一条短短的马尾辫,身着披风,手持巨剑,就像一个làng子,不过现在不是欣赏的时候。
“请了。”我使出“风起云涌”,司徒谨剑落。
再来“风声水起”。两招,我的剑指着他的心脏部位,外衣割破,渗出丝丝血迹。
“在下佩服,敢问小姐师承何处?”司徒谨抱拳道。
“恩,这个,那个,我的师傅是李小龙,他已经得道成仙了。”我权衡再三,还是这样说比较好,说无师自通显得太目中无人了,至于偶像李小龙,你不介意在古代留名青史吧!
“筱思,你……”楚善冰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我怎么了?”我好高兴哦!宝dòng里的书真是厉害啊!
“筱思,左右护法也算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了,你两招就将他们击败,看来江湖上又要有不少风波了,唉!”楚善冰严肃的说,但又立即吩咐下去:“今天筱思小姐和左右护法切磋之事不可传出去,如有泄露,杀无赦!”
“冰哥哥,事qíng有这么严重吗?这是我会的最简单的招式啊,我连轻功都不会耶!我保证我不会闯祸的拉!”我一脸无害的表qíng,但又想起什么似的,抓着楚善冰的手撒腿就跑,却不知司徒谨,白霜霜,魔教弟子望着我俩离去的背影全体石化。
气喘吁吁地跑回卧室,关上房门,爬上chuáng,拿出包袱并打开,招呼楚善冰坐在chuáng沿,从纵多宝贝中,拿出葫芦形状的翡翠递给楚善冰:“冰哥哥,这个值多少钱?”
楚善冰摸了又摸,“这种上等玉石你从哪得来的啊!这种玉石只有番帮才有,纯度这么高的话,价值连城啊!”
价值连城,发达了,可以开很多个孤儿院那!我心里美滋滋的,又拿出玛瑙,夜明珠一一问过,每件都是价值连城,我笑的跟个花儿一样。
“筱思,你哪来这么多值钱的东西啊?”楚善冰望着这个富可敌国,武功深不可测,貌若天仙的女子,忽然觉得自己能否拥有她,而这一切就像做梦一样。
我低着头心虚的吐了吐舌头:“是我师傅留给我的。”李小龙,不委屈你吧,看你到了古代变成富商了呢!眼尖的看到压在衣服底下的秘籍,这六本秘籍和一本兵书,怎么学都学不会,我想应该是极品就带了出来,本是想回校捐给国家研究的,现在只好自己琢磨了。
“《烈焰掌》?”楚善冰拿起出翻了翻,脸色忽变,抓着我的胳膊,厉声问道:“这书哪来的?”
“疼,疼”抓的我好疼。
“哦,对不起。”楚善冰放开了我,平静的说:“这是我楚家先祖的秘籍,怎么会在你手上。”
似是bào风雨前的宁静。说是师傅的,指不定以为我师傅的谁杀了他家祖先抢了秘籍,那我岂不成了他隔了多少代的仇人了,他要杀我,我不完蛋了。还是实话实说好了。咽了咽口水:“在死亡森林的一个山dòng里捡到的,呃,既然这是你家的,现在物归原主好了。冰哥哥,那这几本呢?是不是你家的啊?喏,看看,仔细看看。”我装模作样地拿起书往楚善冰手上塞去。
楚善冰接过书,看了看,又放回我手中:“这些不是,筱思,你这些东西都价值不菲,要好好保管,万一落入武林败类之手,江湖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的。”
“有没有保险柜?”这么多值钱的东西是应该保管起来。
“什么?”楚善冰一头雾水。
糟了,忘记是在跟古人说话了,我冲着楚善冰眨了眨眼:“你有秘室吧!”
“有”楚善冰眼里满是惊奇。
自以为很隐密的地方,却被我dòng悉,电视上都这么演,我当然知道了,嘿嘿!jian笑两声。
“跟我来。”楚善冰把《烈焰掌》放入怀中,我收好包袱往楚善冰手上一放:“提着,这叫绅士风度,知道吗?冰哥哥。”
楚善冰左手接过包袱,右手食指在我鼻上一刮:“捣蛋鬼。”眼里满是宠溺。
打打闹闹的走入禁地密室,放好了包袱出来途经花园,我非要欣赏美景,楚善冰无奈带我飞上树。
真是帅呆了!窝在大树上,我缠着楚善冰:“轻功,轻功,冰哥哥,我要学轻功。”
“明天教你。”楚善冰懒洋洋的说。
“不,现在就要学。”正好可以练习跳上树,跳下树的。
“明天”
“现在”
“明天”
“……”气极,我把楚善冰扑倒在树,我龇着牙,凶狠的一字一顿的说:“现——在——就——教。”
楚善冰并不说话,只见他双手伸开,笑盈盈的望着我,他这个姿势好像在说:“来吧,弓虽。女gān我吧!”也对哦,是我摁倒他的。思及此,满脸通红,准备起身。
“嘘!有人来了!”楚善冰把我拉着贴在他身上,埋在他肩上。我心砰砰的跳着,脸更红了。
“谨哥哥,你没事吧!”下面传来白霜霜温柔的急切的女声。
“我没事,霜霜,你呢?”粗犷的男声。
“我也没事,那个筱思小姐好厉害哦!正好配我们教主,教主对她那么好,她拉教主的手,教主都没有杀她耶!”白霜霜沉浸在遐想中,殊不知我的心快跳出来了。
“好了,霜霜,教主跟筱思小姐的事,不是我们可以议论的,只是这个筱思小姐来路不明,我们要多加防范,要是她敢伤害教主一根寒毛,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司徒谨也陷入了沉思,他的命是教主救的,他欠教主一命,他记得分清。
听了这话,我的心又沉入了谷底,我是来路不明的人。
“我也是。可是,谨哥哥,你的伤口确定包扎好了吗?”白霜霜还是很担心。
“我没事的,傻丫头,不要担心我。”树下两人深qíng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半响,待司徒谨,白霜霜离开,楚善冰发现怀中的人儿身体僵硬,于是搂紧。
“楚善冰,我是一个来路不明的人,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把脸埋的更深,心里却特不慡。
“因为你是筱思啊!”楚善冰想都没想答道,心中补上:“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筱思啊!”
“切!这算什么回答。”伸手捶了捶楚善冰的肩膀,当我再度捶上的时候。手却被楚善冰的大手抓住了。
两人眼神激烈的jiāo流,陡然,我清醒了,抽出手,站起身来,暗骂道:“筱思啊筱思,你在想什么啊!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突然回到现代了,在古代发什么花痴啊!真是,一个字,逊!”
“咳——咳——”“那个冰哥哥,教我轻功啦!”声音嗲得自己都想吐了。
“好,你先聚内力到丹田,再提气……”整个下午,楚善冰带着我在花园练轻功,在大树啊屋顶啊跳上又跳下,热闹极了。
夜晚来临。
“蟋——蟋——”糙丛中蟋蟀蚱蜢在跳。
“呱——呱——”水池中青蛙在叫。
“知了——知了——”大树上,知了也醒了。
哎!夏天真的很热啊!
原楚善冰房间,梳妆台前,铜huáng色的镜子里,小巧的瓜子脸,睫毛弯弯,眼睛大大,鼻梁高挺,嘴唇粉嫩,身穿薄纱的我正在梳着头发。
“叩——叩——叩”门外传来有秩序的敲门声。
“谁啊?”我要睡觉了,这是谁啊?
“是我,白霜霜”
我打开房门:“找我什么事啊?”
“教主派我来问筱思小姐有没有什么需要的?”白霜霜恭恭敬敬的。
我看了看屋内,又看了看白霜霜:“没什么特别需要的,如果可以的话,我需要你陪我睡。”我一个人实在是太无聊了。
白霜霜倏地刷红了脸,一声不吭地跑掉了。
“哼!不愿意就算了,跑什么呀!真是。”我无趣的关上了门。
大约一刻钟左右,白霜霜又回来了,红着脸说:“谨哥哥说可以。”
“可以什么呀!白霜霜,你是不是发烧了啊,怎么脸那么红呢?”我关心的问道。
“可以陪你睡。”白霜霜头低得恨不能找个地dòng钻进去。
“啊”白霜霜一声惊呼,因为我把她从门外拉到门内,随即关上门。
“早说跟我睡嘛!你想冻死我啊!我穿这么薄的衣裳站在门口跟你说话很冷呢!来,上chuáng再说。”我拉着她的手往chuáng边走去,心想这下终于有人陪我聊天了。
哪料,白霜霜甩开我的手,双手jiāo叉护胸,脸上满是气愤:“筱思小姐,我的心里只有谨哥哥的,虽然我打不过你,虽然教主宠爱你,但是你要是乱来,我就咬舌自尽。”说罢一副宁死不屈,慷慨就义的模样。
什么跟什么?看她一副小红帽的样子,好象我是大灰láng似的。我在她眼中这是什么形象啊?真是,我yù哭无泪啊……我无奈摊摊手:“霜霜,我只是想你陪我聊天而已。”
“真的只是聊天而已吗?”白霜霜脸上写着不信任三个大字。
汗!“我筱思发誓,只是找白霜霜聊天而已,若违此誓,被金子砸死,被钞票淹死,被帅哥泡死,被……”
嘴巴被白霜霜捂住:“好了,相信你拉!那个,筱思小姐,刚才对不起拉!”
“没事拉!”我挥挥手,心里暗想你以后不这样想我就阿弥陀佛了,真不明白我哪里做错了。
“来,上chuáng聊。”我把心不甘qíng不愿的白霜霜拖上了chuáng。之后,她就讲古代趣事,我就讲现代趣事,两人不亦乐乎,直到天朦朦亮这才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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