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你就喜欢这一件事,朕不忍剥夺的。但前提是,你要把这份工作排在朕之后?””他扬眉,等着她的答案。
芳心轻dàng,清丽的面容绽出一朵红晕,迟疑了一下,突地把身子挪上了他的双膝,让两人密密地贴着。
这成亲和不成亲真是不同啊,以前他可是盼着等着她投怀送抱,眼望酸了,花都等谢了,这一成亲,立码不同。刘煊宸咧咧嘴,自豪地把她楼个满怀,温凉的唇印上她的粉腮,先
吻个够,然后告诉她亭子外面,好象有个眼熟的人站了很久了。
“以后,在我的心中,你永远都是第一位。”她仰起脸,承受着他密密的吻,“煊宸,知道吗,说起来,你才是我在东阳唯一的亲人。”。
“真的?”,他挑下眉,却不追问。
“嗯,这话说起来很长也很离奇,以后慢慢告诉你。”她突地一抽气,眼角的余
光扫到外面转悠来转悠去,急是直搓手的江勇,慌忙挣脱刘煊宸的双臂,坐回自己的位置。“煊宸,江侍卫来了。””
刘煊宸恋恋不舍地看她泛起羞涩的清眸,笑了。他与她成亲一事,因未大婚,宫里面还有许多人不知晚。她顾虑很多,也有些不习惯,对于他的亲近,半推半就,半遮半掩,这反
到生出另一番风qíng,让他痴迷得很。
“江侍卫,过来吧!。”他收起温和,摆出一幅帝王的威仪。江勇头埋得很低,当没看到云映绿在坐。
“朕让你潜伏在袁元帅的府邸,有没什么发现?”。
江勇讶异地抬起头,扫了眼一旁的云映绿。这些隐密的国事能当着外人的面说吗,皇上不知红颜祸国么?
“嗯?””刘煊宸得不到他的回应,深深看他一眼。
江勇无奈禀道:““微臣在袁元帅府守了十多日,发觉元帅的几位旧日部下出入频繁,到是不曾见到其他大臣。”。
“袁元帅的部下多了去,江侍卫可曾看清是哪几位?”。
江勇说出了几个名字,刘煊宸边听边点头。“朕并未召唤江侍卫回宫。江侍卫怎么突然回来了呢?。”
“微臣觉着这些qíng况太迥异,应早日回来向皇上禀报。”。江勇镇定地回道。
刘煊宸站起身,““江侍卫考虑事qíng非常周全,既然回来了,就留在宫中!皇宫中这两天事也多,你白天休息,晚上就守林子里去吧!”。
江勇眼中飞速地掠过一丝愕然,“微臣遵旨。””说完,匆匆退下。
刘煊宸眯着眼,看着亭外秋阳下迷人的秋色,叹了口气,““宛白,你听到láng开始磨牙了吗?””
云映绿大眼眨了眨,起身,站到他身边。“煊宸,又有什么事要发生吗?”。
他俯下头,看着她,““以后呢,不要满脑子装医术,偶尔也有替朕分分忧,这江山现在可是也有你一半的。朕前些日子把江侍卫支开,就是让他方便与别人接触,给他创造不在
宫里、方便行事的机会,这不,书库就出事了。现在,他在今日突然回来,是为了什么?。”
“我明日做手术,他趁皇上分心时,要有所动作?”。
他亲昵地捏了下她的脸腮,““宛白,你真的有做皇后的天赋,哈哈,说得不错。不过,朕不会让他们得逞的,虽然朕很想知道那个结果。但现在不是时候,朕要太太平平地把你
郑重娶回来,再处理那群嘴呲牙要咬人的láng。”
“唉,我做个手术也会让别人利用一番。””她叹气。“谁让你如此特殊呢?”他牵她的手,步下台阶。“煊宸,你有没想过我的特殊会妨碍你呢?””
他佯怒地瞪她一眼,“宛白,你若没这么特殊,朕还不爱呢!妨碍?你妨碍的不
是朕的国事,而是妨碍朕靠近你的心。朕做的事没几件顺顺dàngdàng的,你少折磨朕一点,就好。”
她乖巧地依进他的手臂,任由他揽住纤腰。
“现在你我已是夫妻,不可以再说生外的话。朕也不再说,娶你进宫让你受委屈这一类的话。你为朕受什么都是应该的,同样,朕为你受什么也是心甘qíng愿。”。
她没有吱声,只觉心中暖暖的,暖暖的,不是因为高挂的秋阳投she下的热度,而是因为他的话。
他少甜言蜜语,说得多的都是要她与他同吃苦同患难,关于荣华富贵,到很少谈
起。一国之后的位置不好坐,他一直要她明白这个道理。因为她的丈夫是君王,她就必须与他并肩站立,不可闪躲。
“煊宸,明天的手术,我一定……会努力的。”。她用力地攥了攥拳。
“这个朕从不担心。”刘煊宸勾起一抹微笑,“一会用完午膳,昨晚我们都没睡好,一起小睡一会,朕去批折子,你出宫去秦府做手术前的准备。”。
他没有多叮咛,也没多说些关注之类的话,当明天那事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一般。云映绿甜甜地一笑,挽起他的手臂,踮高脚,啄吻了他一下,把迎面走来一队禁卫军惊得眼都不
知看向哪处好。
没有大婚,她暂时不便住进中宫,她就寝的地方还是在刘煊宸的寝殿之中,只不过从客房移到了他的卧房。
大大的龙chuáng上,从此以后,不只是他一个人独享了,要分一半给另一个人了。刘煊宸温柔地轻拍着她的后背,让她放松,睡得香一点。
他寻思着,既然能破例娶一个太医做皇后,可不可以再破例一下,让她不要住进中宫,直接住进寝殿呢?
也不知怎的,真实拥有了她后,反到没有让眷恋减弱,而是变得更深了。他想日日与她面对,夜夜拥她入睡。不想见她一面,还得经过内务府。他说服她时,就是说以刘煊宸这样
一个普通的男人的身份向她求婚,不巧,刘煊宸是魏朝的皇上罢了。那么他不就应该给予她一个寻常男子全部的爱么?
云映绿睡了一个多时辰后方才起chuáng,刘煊宸已经梳洗好,在一边的书案上做事了。罗公公送云映绿送的马车,她要先回趟云府,然后再去秦府,今晚,她要住进秦府,手术明早开
始。
“皇后走了?。”刘煊宸没有抬头,朱笔飞速地在奏折上圈圈点点。
罗公公沧桑的面容纠结成一团,不住的咧咧嘴,“皇上,你对皇后明天做的那事真的有信心吗?。”他说不来,“手术”两个字,觉着怪怪的。
“没有!,”刘煊宸毫不犹豫地说道。
罗公公惊得两眼瞪得大大的,“那……那皇上怎么还那样说?”
刘煊宸搁下朱笔,““罗公公,皇后在宫中这几个月,她的xing子你还不了解吗?她一旦主意已定,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是万丈悬崖,她也会眼不眨地跳下去。不过,她不是冲动
,这是她的执着与追求,朕所以要支持她。皇后的神经绷得紧紧的,已经非常紧张了,朕如果再担忧这担忧那,她还要分担朕的心qíng,岂不是要崩溃了。朕也不必说太多鼓励的话
,那样她会有压力。朕就当是一件简单的事对待好了,不去多想,默默支持她就行。”。
罗公公哭丧着脸,““皇上,你说得是不错。可是娘娘那事一旦失败,将会……。”
刘煊宸冷冷一笑,“公公担心是多余的,朕难道连自己的皇后都保护不了吗?”他突地又叹了口气,“朕倒是担心,手术失败,对皇后是个致命的打击,朕要花多少日子才能抹去
她心中的yīn影。但愿老天有眼,多多保佑皇后。””
他闭上眼,双手合十,口中喃喃祈祷着。罗公公一见,也忙合起手掌。
第一百二十三章,话说峰谷làng尖(二)
云府,绣楼。
竹青站在窗边,看着下面站得笔直的四位侍卫和总哈着个腰的小德子,撇下嘴,走到木桶边,云映绿正在沐浴,很认真地把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搓洗得gāngān净净。“小姐,你真的
成亲了吗?”她听夫人悄悄告诉她的,她到现在都没回过神来。云映绿怔了下,““就算是吧!”只是婚礼没办。其实她想低调点,稍微办个酒席就好了,偏偏她要嫁的人是皇上
,这心愿是不能实现的。
一趟穿越,她的人生真是丰富多彩。
竹青咬咬唇,趴下身,“那我能不能随小姐进宫呢?”,
“可以呀,可是你一进了宫,就出不来,不能经常看到秦公子,你愿意吗?”。云映绿促狭地歪着头看向她。
竹青低下眼帘,小脸羞得通红,“。小姐,小姐,你乱说什么呀,真是的。””
“好了,好了,我不多说。。”云映绿站起身,竹青忙拿着布巾为她擦拭,““那我说正儿巴经的,那些器具的名字,你都背上了吗?我说什么,你都准确而又快速地递给我?”
,
竹青收敛心神,点下头,““昨天一天我都在练这事,没问题的。”。“见到血可不准晕倒?。”
“一定一定,就是晕倒那也等小姐做完手术后。”。
云映绿微微一笑,她已做好其他准备。小德子昨天也练了一天,有两个人做助手,应该没后顾之忧了。
两个人下了绣楼,一位侍卫提了个笼子走上前,““云太医,这只刺猬可以吗?”。在外面,云映绿坚持让侍卫和小德子还唤她云太医。
世上,每一个动物都有天敌,蛇的天敌是刺猬,不管什么样的蛇,都会害怕刺猬
的。但蛇蛊是十多种毒虫在一个瓮中,撕咬、jiāo配一年后存活下来的唯一生物,她怕有所变异,心里面不太有底。
“可以的,。”刺猬看上去很紧张,小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浑身的刺都倒竖着,“小德子,你的事做好了吗?”。她扭过头问小德子。
小德子扬扬手中的医箱,““止血糙汁、麻沸散、云南白药,肠衣、银针……还有器具、纱布,一应齐全,我检查好几遍了。”。云映绿淡然一笑,转身看看后园的佛堂
。云员外夫妇从行宫回来后,便沐浴更衣、
斋戒,现在佛堂中盘腿而坐,为云映绿手术的成功诚心向佛祖祈祷。
云映绿与竹青、小德子上了马车,侍卫们骑马,马车刚驶动,迎面奔来一匹骏马,是下班回来的杜子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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