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初听呀!杜大人不信?那本官把衣服脱了给你验身?”’祁初听说着,便去扯身上的衣裙。
杜子彬一怔,“你不是祁初听,你是假冒的,你是……男人?”
祁初听略略地笑了,“想不到杜大人还会这么可爱,你怎么想得起来这个问题的,本官若是假冒的男人,祁左相会这么疼本官,祁公子会这么关心本官,皇上会识不出,妃嫔们
辨不清吗?普天之下,不会只有杜大人长了一双眼睛吧!”。
杜子彬抿紧唇,停滞了一下,““祁大人不需讲太多,本官自有办法查清的。本官再来问你,你是不是想害云太医?”’
“瞎说,本官不知多护她,疼她都来不及,巴巴地就盼她给个笑脸,见她一面多不容易,花了一万两银子,她才赏了个脸……””祁初听抹下嘴,心中暗叫不好,怎么
说着说着,就溜了嘴,这口气太赤luǒluǒ了,和祁初听的身份不相配。杜子彬冷哼一声,不需多问了,他几乎可以肯定祁初听是蒙着一道神秘的面纱,一旦掩开,将会是一个很大的
秘密。
从明日起,他定要着手调查祁初听了。
“本官和祁大人没什么好谈的了,失陪。”。杜子彬点下头,转身往外,一阵幽香从门外袭来,他没注意,深吸了一口,陡觉脑子一热,如遇电击般,身子猛烈地颤抖了起来,眼
前一片迷蒙,腿就迈不动了。
“杜大人,你还走得出去吗?”。祁初听闲闲地问,随手点上烛火。
杜子彬耳朵在轰鸣,感觉眼前一亮,不知从哪里冒出两个只披一件簿纱的娇媚女郎,扭动着腰肢,围着他,纤手抚摸着他的胸膛、他的脸庞,所到之处,犹如着了火一般。
室内的幽香越来越浓,他感到身子象燃烧了一般,浑身的血液直奔向身体的中心涌流,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睁开眼急促地搜寻着,映绿在哪里,他好想好想抱映绿……
一位女郎发出一声轻笑,身上的簿纱飘飘yù落,美妙的胴体映入杜子彬的眼帘,一个旋转,她扑进了他的怀中,抚着他的脸庞,柔软的唇突地印上他的。
仿佛是天生的本能,当她吻着他的唇角时,他微微启唇,含住她火热的香舌,轻轻地吮着。
“映绿,我的映绿……。”杜子彬的意识已经飘移,他满心满眼都只想着一个人,当怀中的人便是那个人了。
另一位女子从后面缓缓着手,替他宽衣解带,上下其手,杜子彬的呼吸粗重、急促起来。
祁初听漠然地看着这一切,yīn冷地一笑,“什么正人君子,遇到女人,还不是一个样。和本官争女人,做你的梦去吧!给本官好生侍候着杜大人,一定要让他快活得上了天。哼
,让你们两个小妞捡到了,搞不好他还是个童男子。”,
两个女子媚笑着,更是风qíng十足。
祁初听背手走出房间,带上门。祁公子站在门外,一脸恭敬,““我下了足够的份量,就是神仙,也逃不掉的,会让他折腾个把时辰的,所以才要两个姑娘侍候着。”,
“嗯!”,祁初听扭头听听里面的声响,杜子彬的呻吟声已经传了出来,她耸耸肩。“王爷和那位姑娘,也需要我这样安排吗?”。祁公子挑下眉尾问道。
“不,本王要的是她心甘qíng愿,这样迷失了心神,玩也没趣。”
祁公子一怔,“王爷要把那位姑娘收为侧妃?”。
祁初听瞪了他一眼,“本王爷的事,要件件向你jiāo待吗?”。
“当然不需要向我jiāo待,但对舍妹如何jiāo待呢?”。祁公子反问道。
“回你的艳窝去吧,别让你的姑娘们等太久,本王的事,本王自会处理。”。祁初听不悦地眨眨眼,向云映绿所在的厢房走去。
祁公子无神的双目在他身后眯了起来。
云映绿换好衣衫,拭净头发,便回到秦论的房间。秦论在江勇的相助下,也已换好衣衫、喝下一碗热茶之后,气色好了些。
云映绿想要给他诊脉,他笑笑拒绝了,直说已经感觉很好了,爱怜地凝视着云映绿,说想不到她会有那么大胆量和急智,真让他羞愧万分。
“映绿,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舍得放开你呢?。”秦论轻叹着,握起她的手。
指尖冰凉得伊然身处寒冬,云映绿回握住他,巡睃了几眼,发觉杜子彬和祁初听不在室内。
“杜大人呢?”。她抬头问江勇。
“刚刚和祁大人一块出去了。”江勇的面容一片空白。“谁叫本官呀?”祁初听含笑走了进来。
云映绿往外看了看,没有看到杜子彬,面皮一抽。“杜大人呢?”
“他找我兄长去了。””祁初听暧昧地一笑,“男人们到了伶云阁,都要寻点乐子
的。江侍卫,你要不要也去点位姑娘?秦公子,本官看看就免了,不然云太医以后更不会理本官的。”
“不必!”,江勇一口拒绝。
“他找乐子去了?,”云映绿讶异地站起身,这大白天的,找乐子好象不是杜子彬所能做出的事。
他真要颠覆形像给她看吗?
“本官gān吗骗你,你若不怕长针眼,本官带你过去看看。”。祁初听口气很是随意。“映绿,陪陪我!”。秦论俊目低下,握住云映绿的手。
云映绿沉吟了下,“我看下就回来。”“映绿,我才是你的未婚夫。”’秦论有点生气了。
云映绿还是驳开了他的手,“祁大人,请带我去见识下那个乐子是什么样?”’“真要看呀?”。祁初听伸了下舌头。
云映绿坚定地点了点头。
祁初听意味深长地一笑,“那我们就悄悄看一眼去。”。
云映绿默默地跟着祁初听,走廊实在太安静了,chuáng铺的摇晃声、女子的嘤咛声、男人的呼吸声,清晰得如在耳边。
她咬着唇、脸色苍白如雪,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祁初听同qíng地瞟了她一眼,轻轻地推开了房门。
第八十九章,话说活色生香(中)
这就是传说中的3P吗?
没有穿越前,姬宛白在医院值夜班,听见小护士们聚在一起,吃吃地笑着说什么 NP、3P什么的,听多了,她不禁生出好奇,以为是什么专业用词。某天忍不住问出口,小护士们
俏脸通红,捂住嘴,眼瞪得大大的,“姬医生,你不会连3P都不懂吧?’”
云映绿眨了眨眼,目不转睛地看着房中那一幕活声生香,现在,她不仅懂了,还亲眼目睹什么叫3P了。
明亮的烛火下,衣衫凌乱地散了一地,杜子彬束缚着长发被拉扯开了,俊容扭曲着,肌理匀称的luǒ胸上、脊背上,缀着密密的汗珠,清澈冷峻的眸子迷离地眯着,浑身上下被qíngyù
完完全全控制了,呼吸粗重得如牛喘一般。一个不着寸缕的女子在他的身下扭动着身躯,大呼小叫,每一次起起伏伏之间、身体的撞击之间,云映绿都清晰地看到上次被拓夫的侍
卫刺伤的那个疤痕一明一暗。
那时,他鼓起勇气向她表白,但因为伤处的位置特殊,哪怕她是医生,他也不好意思地让她医冶,说那里,留到用房花烛之夜时,给她看。
这样一个自律、传统、斯文的男人,此时,却象一匹撒了僵的野马,在一个娇
艳、陌生的女子身上疯狂的驰骋上,而在他的身边,另一个光luǒ的女人双手正在他的身体游走,媚眼如丝,正在等待他下一波对她的蹂躏。
他是那么的专注、享受着双女侍一男的游戏,就连她和祁初听推开了房门,站在外面好一刻,他都没回过头。
汗水味、欢爱味,充斥着房间的角角落落,云映绿还嗅到了一丝残留的余味。
她没看过脱衣舞,也没看到色qíng图,更没看过a片,她是一个医生,人体的每一个部位,她都非常熟悉,一个新生命如何来到这世上,她能专业地从头说到尾。但她也是一个女人
,在某些时刻,她也会脸红心跳、羞涩无措。
上次在伶云阁,她走错房间,不巧撞到一对正在欢爱的男女,她当时羞得恨不能钻地下,怕是连掌心都羞红了。
这一刻,她没有脸红,没有心乱,也没有把目光移开,脸上也没浮出愤懑的表qíng,她慢慢地攥起双拳,指甲掐进了ròu中,牙齿不觉把嘴唇咬出了一排血印。
疼痛,可以让她保持清晰的思维,她现在需要的是冷静,冷静……
“啧,啧……”。祁初听玩味地在她身后弯起嘴角,直咂嘴,““别看杜大人是个文官,看不出在chuáng上还是个猛男、勇士……看着,看
着……真让人也想大战一场。”。嗓音突地一暗哑,她象是qíng动了,从身后一把抱住云映绿,还没等她的手臂碰触到云映绿。
“啪,啪。”云映绿突地转过身,抬起手臂,在她眨眼之间,两腮左右各被掴了一掌。
祁初听手捂住火辣辣的面孔,美目微眯,眼中she出恼火的视线。
“你敢打本官?”祁初听咬着牙,一字一句地从牙fèng里挤了出来。声音不大,却yīn魅恐怖。
“合欢花,合欢花……”云映绿手握成拳,身子因气愤而在发抖,她
毫不胆怯地迎视着她的目光,“是你点的媚香吗?那房里都是合欢花的香气,浓郁得可以让人变成魔。你怎么可以那样做?怎么可以那样做?你知道吗,你那样子会毁了他的。
……’”
泪水从云映绿的眼中夺眶而出,双唇止不住颤栗着。
杜子彬是状元郎,年轻的刑部尚书,洁身自律,甚至对自己要求得有点苛刻,知
书达礼、斯文儒雅,自信满满,自尊心qiáng得惊人。宁可身心疼痛,也是会隐忍着的渴望完美的男人。他爱云映绿爱了那么多年,她一时赌气退婚,他咬着牙、顾了面子,一口就应
下了,明明爱她爱到了极点。
而这样的一个男人,此刻却神智焕散,被两个青楼女子左右着身心。如果他清醒了,他会自责得一厥不起,人生从此就灰暗了。
虽然这个世界,不会在意男子的清白,但对于杜子彬来讲,他成为真正男人的第一次,是想在心爱的女人面前,而不是给了这两个肮脏、龌龊的两个女人。
还是两个女人呀!
52书库推荐浏览: 林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