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骆毅一声轻哼,余洋这才想起他来。骆毅肩部中弹,必须马上就医。
余洋冷静的对骆毅说道,“小毅,你忍住,我们这就去就医。”
骆毅满脸是汗,脸色发白,望着余洋,却笑起来,“叔叔,你终于又和以前一样了。”
余洋双手微颤,扶好骆毅,眼里带着愧疚,自己的懦弱害苦了两个孩子。他环视着四周,看清qíng况,逃离这危险的黑帮大混斗之地。绕过几个巷口两条街,终于来到一家小型医院。
急诊室里,骆毅闹起别扭,他死活不愿意麻醉。
医生无奈地说,“不麻醉的话,会很痛的,一般人根本挺不过去。”
骆毅坚定地说,“叔叔在我身边就够了!麻醉会使人头脑变笨。”
余洋皱眉,“你从哪听来的?没有的事qíng,小毅听话。”
骆毅紧紧抓住余洋的手,“我就是这个意思,不要麻醉,不然就让这个子弹长ròu里!叔叔你就是最好的麻醉剂!”
医生无奈,只好说,“好吧,如果你中途忍受不了,我们会考虑中途麻醉。”医生让骆毅张口,让他咬住一块消毒的木头,然后开始取弹。
骆毅紧紧握住余洋的手,汗滴一粒一粒冒出。当看到刀子切进骆毅的肩头时,余洋比骆毅还要紧张,不自主地握紧骆毅的手。
整个取弹过程还算顺利,骆毅始终都没有呻吟出声。医生将子弹放入盘中的时候,早已出了一身冷汗,“这个小伙子,真不简单!”
病房里,骆毅安静地坐着,满脸笑意地望着前前后后忙碌的余洋。余洋一直问他,“小毅,痛不痛?”余洋自己也知道是白问,可是还是忍不住犯傻。而骆毅倒是很开心的听着余洋关心的话。
“叔叔,你说我会不会留下一个疤?”骆毅问着余洋。
余洋惋惜地说,“哎,我估计会。小毅,你也不用太在意,等叔叔存够钱,可以做个皮肤再造,把那个疤痕给去掉。”
“去掉?为什么要去掉啊?”骆毅故作惊讶的说,“我要一辈子留着它呢,这是我的荣耀。”
余洋内心惭愧,“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伤,那个疤痕本来该在我身上。看着这个疤,我心里就不舒服。”
骆毅眨着碧色的眸子,“那叔叔会不会一直都记着啊?”
余洋轻敲骆毅的头,“老是问些奇怪的话。”
“叔叔,你觉得那些人是袭击你的吗?”骆毅。
余洋结结巴巴,当然不能告诉以前那些旧事,“没,没。你害怕吗?”
骆毅轻轻闭上眼睛,微笑,“没什么好怕的。叔叔从刚才一直都很内疚的样子,好像该受这枪伤的是你。其实我到觉得这一枪本来就是冲着我来的。”
骆毅说的是实话,他当时真的感到有东西割开空气冲过来,才连忙推开余洋。
余洋头一次发现骆毅的体贴从某方面来说不亚于骆可,心里一阵感动。那些人是不是来袭击自己的很难说,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袭击骆毅?他们两方人,一方像是来暗杀,而另一方又像是来保护,有大事要发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好吧,大叔的过去很复杂……
夏雨笙和骆俊Jq满满啊
第十四章 温存
骆毅仗着自己受伤,彻彻底底地霸住余洋。他动不动就喊着肩疼,看到余洋担心的表qíng暗自发笑,也趁机占余洋不少便宜。反观骆可,现在家里靠他维持生计,因为余洋暂时休假,他只得重cao旧业,所以和余洋接触的时间变少。每当看到余洋围着骆毅团团转,他心里酸酸的。
住院几天,虽然有余洋陪伴,可是晚间骆毅还是一个人独守病chuáng。他越发思念和余洋同chuáng的感觉,坚决要求出院。余洋无奈,询问过医生后,确定骆毅的伤没有大碍,终于同意让骆毅出院。
回到家,骆毅心里有些小小的激动,屋内熟悉的摆设,温馨的厨房,gān净简单的客厅,舒适柔和的卧室,将他的心塞的满满的。其实他最怀念的还是和余洋同睡的那张chuáng。没有余洋睡在他身边,他总是觉得空虚不安。
其实骆毅不在,余洋的qíng况也没有好多少。他jīng神状态本来就不好,经常做些噩梦。入夜,他终于如愿以偿独享那张大chuáng,竟然迟迟不能入睡。无奈他就买些安眠药和镇定片之类的东西,靠吃药物辅助睡眠。
骆毅回来的第一天,余洋感到熟悉的温度,破天荒的没有吃药就入睡。
骆毅反而睡不着了,才和余洋分开几天而已,却格外的思念和他同睡的感觉。他悄悄的等着余洋睡着,望着他安详柔和的脸,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然后又凑上嘴吧轻啄几下。一夜,骆毅反反复复也就这几个动作,也不觉得腻。他迫切的希望能和余洋相拥而眠,却不敢惊动他。
晚间,余洋又失眠了,便拿出药来。骆毅意外的撞见他在吃药。
骆毅纳闷地问道,“叔叔,你怎么吃这个?”
“晚上睡不太好。”余洋不在意的回答。
“是安眠药?”骆毅关切的说道,“会不会对身体影响不好?”
“一点没有大碍。”余洋一边说着一边喝下旁边的白开水。
骆毅放下心来,转念又一想,叔叔吃了药不就意味着他睡的格外沉吗?骆毅心里扑通扑通的打着小鼓,想着余洋的体温,心里越发激动。他早早爬到chuáng上装睡,默默等着余洋。
余洋见骆毅睡着,轻轻扶摸他的头发,笑了下,然后也脱衣上chuáng。听到骆毅熟悉的呼吸声再加上药物的作用,余洋很快就进入深度睡眠。
在确定余洋熟睡后,骆毅迫不及待地睁开碧色双眸,心跳的厉害。从见到余洋吃药后,他就异常兴奋,心里想着,叔叔熟睡的话,他就可以多做一些亲密的举动了。他面朝余洋转过脸,眼里闪着光亮。
余洋正侧着头,安详的睡着。骆毅轻轻地掀开他被子的一角,脱光衣服爬进去,双手环抱住余洋的肩,心qíng格外的激动。余洋的体温透着衣服传过来,暖的骆毅的血液也开始沸腾。骆毅将头埋到余洋的背后,尽qíng地感受着他的气息。
余洋好像做了什么梦,闷哼一声。骆毅紧张地望着他,担心他突然醒来,他小声地喊着,“叔叔,叔叔。”
良久没有得到回答,看来对方已经沉睡。骆毅的思绪不知道飞到哪里,余洋光滑的躯体被压的qíng景突然窜入他的脑海。骆毅全身一麻,环着余洋的手开始颤抖。他是越来越激动,越来越按耐不住。随后,骆毅屏住呼吸,坐起身子,试探着掀开被子。余洋的眉头微皱,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动静。
骆毅深吸一口气,将余洋侧卧的身体放平,然后轻轻解开他睡衣上的扣子。当看到对方白嫩xing感的胸脯时,骆毅咽了咽口水,激动而又好奇的用手去摸。和想象中的不同,眼下他触摸的是个温暖柔软的活生生的身体,这是真人,感觉好舒服好奇妙。骆毅两眼放光,将对方的上衣轻轻褪去,双手开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游走。当碰到对方裤子时,骆毅愣住,抬头望着对方的脸,低声轻唤,“叔叔?”
没有回音。骆毅认定余洋不会醒来,便放开手脚,快速地褪去对方的裤子。做完这一切后,他盯着余洋白嫩的luǒ体,怎么看都看不够。他qiáng忍着内心的yù望,用手触碰余洋软软的□,看起来格外可爱。可是那玩意儿似乎也沉睡了,没有多大反应。
骆毅壮着胆子将手伸向余洋的后面,小心翼翼的把其身体翻个个儿。在黑暗的背景下,余洋的臀部显得格外白嫩,在这两团雪白处藏着一个紧闭的xué。骆毅的心怦怦地跳着,下面也开始涨大。他伸出手忐忑不安地摸着对方紧致的□。余洋嘴里溢出哼声。骆毅连忙停手,看到对方没醒,才又开始摸了起来。
骆毅试探着将自己的一根指头伸进去。不料指端刚没入,余洋就发出一声清晰的呻吟。骆毅不再敢动,对方细□却突然紧闭,吸允着他的手指,撩拨的他心痒难耐,下身迅速涨大,yù望呼之yù出。他咬牙抽出手指,想将□cha入,可是他的前端一碰到余洋,余洋就全身发颤。而且余洋那里太紧,开拓不够,骆毅心虚不敢硬来,结果cha了半天也没□去。
骆毅的额头上开始冒汗,他伏在余洋的身上,抱住余洋的背,还是cha不进去,最后只好摩擦起了余洋的臀部,下身。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低头看见对方忧虑的睡脸,又亲亲吻上去,下面仍不忘用力摩擦。余洋时不时地发出哼声,听的骆毅既兴奋又害怕,怕他醒来,却又希望听到他的声音。
终于骆毅停住,累的趴在余洋背上喘气。他歇够之后,利索的跳下chuáng,毁灭痕迹。当给余洋扣上最后一个纽扣时,骆毅又忍不住亲了他一口。
第二天,余洋醒来时觉得格外的累,骆毅的一条胳膊正压在自己的胸口。余洋觉得自己后面有些微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他好像还做了chūn梦,有些尴尬,如果被骆毅发现就不好了。他掀开被子,发现chuáng单上有些污渍,不免脸红起来,不会吧,自己真的泄了?
余洋推推骆毅,骆毅好像又长高了,他们两个人睡一张chuáng有些挤,而且太不方便!特别像是今天这种qíng形,如果被对方发现,太丢人了。余洋暗暗祈祷,希望对方什么都没发觉。
余洋正发着呆,听到骆毅嘿嘿嘿的笑声,原来他已经醒了。他心跳加速,不好,这个小鬼一定是发现了!想到此,他面部发烫,垂下眼睛。而骆毅一直望着他傻笑。
余洋用腿轻轻踢他,“别笑了,快给我下去。”
骆毅倒真的滚下去,然后惨叫一声。
余洋忙问,“怎么了,小毅?肩膀上的伤又疼了吗?”
骆毅摇摇头,指指腿。余洋定睛一看,对方膝盖上鼓起一块,忙下来扶他,“这是怎么回事?”
骆毅淡淡一笑,“没事,就是腿有些痛。”
余洋本来以为没大碍,没想到几天后,骆毅腿痛越发严重。无奈,他只好带着骆毅去医院。骆毅近几个月,个头儿窜的飞快,因为余洋一直和骆毅在一起,所以一时间没有察觉出来。直到今天出门,余洋才惊奇的发现骆毅居然比自己还高一点。
给骆毅看病的是一位女医生,她一见到骆毅就满眼放光,一边摸着骆毅细长的胳膊,一边称赞道,“哟,我当是哪来的明星呢,还真是帅气啊,是混血儿吧?”
骆毅故作羞涩的朝她一笑,那女医生更是满面桃花,异常和蔼的对余洋说,“不碍事,不碍事,他就是突然间发育,骨头的生长速度过快,导致肌ròu的生长追不上骨头的长度,我给你开个外用的药,涂在他的骨头凸起处就行了。”
52书库推荐浏览: 乌鸦慢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