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毅头上戴了顶帽子,两眼露出蓝色的寒光,他冷着脸,一身酒气,拉着骆可的手就往前走。
骆可已经由刚刚见到骆毅时的惊喜变成了诧异,“小毅,你要带我去哪里?家不在这个方向!”
骆毅不说话,就拽着骆可一直往前走,直到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走进了一个小型的宾馆,来到了一个两张chuáng的标准间,把门狠狠的关上,才松了手。
骆可gān净白皙的手腕上已经变的有些红肿,而骆毅看着自己的眼神也是非常可怕,那双碧色的眼睛放出来的杀意比那晚的láng群还要来的qiáng烈。
骆毅因为这几夜睡眠不足,眼部已经熬出了黑眼圈,气色也不太好,可惜了他那张明星般的脸。骆毅qiáng迫自己冷静下来,对方是自己的亲哥哥,如果换另外一个人的话,自己早就控制不住了,估计早就把他抓起来送去当玩偶了。
骆毅压低了声音,面如死灰的问道,“你和叔叔……做了?”
骆可也不是个糊涂的人,他一早也发觉对方对余洋的感qíng特殊,到现在对方开门见山的问起,骆可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方,因为如果对方不离开的话,自己到底能不能得到叔叔还很难说。而且现在对方显然有些qíng绪失控,对方一说话就可以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味。骆可觉得现在和一个喝醉的人也没什么好说的,不如等对方冷静下来之后再慢慢跟他解释。关于叔叔,反正自己是不会让步的。
而骆可的沉默让骆毅以为他是在默认,骆毅心底的火气迅速地翻滚上涌,怎么会搞成这样?自己费了那么大的劲才让希尔调动人手去救出余洋和骆可,没想到最终yīn风阳差的居然撮合了他们。叔叔是个死板的人,一旦接受了骆可就绝对不会再接受自己。而自己也是个占有yù很qiáng的人,光是看见叔叔和骆可站在一起,都会吃个半天的醋,何况那两人还……还发生那种关系!
骆毅有些呆滞的望着骆可,对方是自己的亲哥哥,为什么对方偏偏是自己的亲哥哥呢?让自己这么难以抉择!骆毅摸着自己的胸口,只是觉得越来越闷热,呼吸不自觉的开始加速。
骆可从进了这间房子后,不仅是觉得骆毅很奇怪,更是觉得这个房间有些奇怪,屋内有一股奇异的香味,而且从刚刚开始自己就开始不断地冒虚汗,好像有人开了暖气,但是明明这间房子里根本就没有暖气。而且自己体内也不断有一种莫名的qíng绪在涌动,体温有些升高,连自己的小臂都开始发红,呼吸也加快了起来,如同和叔叔一起做前戏时的感觉一般。但是这次,这种感觉来的莫名其妙,而且异常qiáng烈,就好像自己误服了□。
再看骆毅的表qíng和样子都变得非常奇怪,他一手扶着胃部,眉头紧皱,另一只手则撩起了自己额前的头发,整个人蹲在了墙角处。骆可有些担心,他挪动着自己变的异常沉重的身子来到骆毅旁边,刚要伸手去推骆毅,却突然听到对方一声低吼。
骆可的手立马吓的缩了回来,刚刚的吼声好像一头受了伤的野豹,散发着让人怜惜的气息却难以靠近。骆可抿了抿嘴唇,还是不要管他的好,现在这个时候怕是会误伤到自己。骆可慢慢起身,准备坐回chuáng上去,自己的手却被骆毅抓住了。
骆可低头,对上了骆毅那双有些发红的眼睛,里面满满地写着一种yù望,让骆可顿时毛骨悚然。骆可连忙要甩开骆毅的手,却被骆毅大力的拉了过去,骆可整个人跌倒在了地上,而骆毅则像是发了狂了一般开始撕扯骆可的衣服。
骆可开始恐惧起来,他狠狠的腾出一只手来抽了骆毅一个耳光。骆毅挨了一耳光后,反而变得神智更加不清,房间内的香味有意无意的老往骆毅鼻子里钻,让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动。而骆可奋力的反抗到了骆毅手里却变得那么薄弱,骆可大声的叫喊呼救,悲痛的喊声似乎震得整个宾馆都在晃动。
然而骆毅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也就不消一会儿就将骆可的后面撕裂,粗bào地挺了进去,骆可的惨叫变成了低声呜咽,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婴儿,又像是游离的鬼魂。骆毅的抽动是越来越剧烈,他也不知道自己在gān什么,只是本能的继续着这个动作,心里点点都是血,叔叔被骆可夺走了……
等到激qíng过后,骆毅稍稍恢复了神智,很快他就看清了眼前的一切。自己亲哥哥的裤子被扒掉了半截,上衣也多处破损,俊美的脸上满是泪痕,而地上则湿哒哒一片白色和红色搅合在了一起。骆毅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裤链半开,不该露在外面的东西却跑到了外面,顿时他脸色大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骆毅越想越害怕,完了,自己不会是上了自己的额哥哥吧?骆毅匆忙的站了起来,酒醒了大半,他忙否认着这一切,不可能的,自己一直以来想着的都是叔叔,怎么会gān这种糊涂事?! 望着被摧残蹂躏的骆可,骆毅突然间没了勇气,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扶着墙想尽快离去。
骆可的眼角挂着泪,该怎么跟叔叔jiāo代?他躺在冰冷的地上,迷迷糊糊地看着骆毅的离开,自己的亲弟弟对自己做了这种大逆不道的事qíng,自己该怎么办?告诉叔叔,对叔叔来说肯定是个打击。
骆可正想着,外面突然间闯入一群人,还没有等骆可仔细辨认来人是谁的时候,骆可的眼睛就被蒙了起来,自己的胳膊和腿部分别被几个人大力按在了地上。那些人身上带着的qiáng烈的杀气,让骆可恐慌起来,来着不善,自己怕是要遭殃了?来人是谁?
一个身穿一袭白色西服的男子立在了骆可的旁边,微微一笑,示意旁边的人架好了相机和录像设备。然后他从容地打开自己手中的录音机,从里面传来的是骆毅的声音,仅仅是简单的一个字,“上!”
骆可听到骆毅的声音,刚要大声质问对方,结果他的嘴里却被冷不丁的塞入了一根ròu榜。呆愣片刻骆可马上明白起来那是什么了,他呜咽着却叫不出声来。自己被骆毅破坏的衣服现在也已经被几个男人给完全扒了下来。骆可彻底绝望了,对自己来说这简直是天打雷劈!前一刻自己还沉醉在和叔叔的幸福中,后一刻就被自己的亲弟弟qiáng bào,而现在对方qiáng bào了自己不说,反而叫人来如此糟蹋自己!骆可身体上的疼痛渐渐变的麻木,而刻在心上的痛却越来越清晰,骆毅,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天底下最肮脏的事qíng如今在自己的身上接连发生,骆可的本来就脆弱的心早就哗啦啦的碎了一地。自己即使还活着,也没脸面再去见自己的恋人。
旁边的摄像机则忙个不停,将这罪恶的一切统统记录了下来。而那个白色西装的温文尔雅的男人望着□着身体,满是淤青和伤痕的骆可,缓缓打开了录音机,里面依旧是骆毅的声音,“你最后还有什么要求?”
对方既然做到这一步,恐怖是不会再让自己活着了,而且现在对于自己来说,还不如死亡来的更痛快。骆可喘着气,悲愤地说到,“看在我们曾经兄弟一场的份上,我希望你答应我最后一件事。”
“什么事?”
“你把我的尸体丢入海洋吧,我本来就是属于大海的,死了化成泡沫也好,葬身鱼腹也好,都要归于大海。”
良久传来冷冷的笑声,“我答应你。”
“你最后还有什么要说的?”
骆可笑了起来,声音妖娆中带着苍凉。他停住了笑声后,隔着眼罩盯着眼前的男人,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来生,我还要遇见叔叔,但是我绝对不要再做君子!”
又是一阵冷笑,“等你来生在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是个重大转折点撒~~~~小可坠海拉~~~
第四十六章 林夕
今年的秋天比以往要清冷的多,旁边的树木提前飘落了枝叶,虽然太阳挂在天空,却如同一个摆设,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暖。骆毅一路上跌跌撞撞,幸亏没有多少行人,他也没遇到什么麻烦,不知不觉间他来到了余洋的落下。骆毅只觉得胸中苦闷,头脑发热,自己体内那股热气还未完全散尽,俊美的脸上挂满愁云,腿脚像是灌了铅一般无法移动。他想上去又不敢,忽而他又想起骆可还在那间小宾馆中,甚感不妙。
刚刚因为qíng绪极不稳定而忽略了一些重要的东西,具体是什么骆毅也讲不出来,总感觉自己背后好像被一条恶毒的蛇给死死盯住。自己怎么会无端发qíng,再醉酒也不会随便拉个人就来泄yù,何况对方的身份还这么特殊。骆毅碧色的眼里闪着光,他单手将半张脸遮住,思绪开始翻滚。越想越可疑,心中的不安迅速扩大,怎么感觉和骆可的那一别却像是永别一般,再也见不到对方了?
叔叔大概还在等着骆可,骆毅一想到此,心就像是被人用刀子硬生生割下来一块,不过当下最紧急的是回去确认一下自己心中的疑虑与这种莫名的焦躁。因为不用面对余洋,骆毅的身体突然间也灵活轻便了许多,很快他又折回了那家小型的宾馆。
原本生意就单薄的宾馆今日更显冷清,居然连个客人都没有,细想起来这家宾馆的服务员也很少。骆毅皱着眉,要推开宾馆的大门,却被一双大手给拦住了。
“希尔?”骆毅一惊,然后碧色的眼睛慢慢变得凌厉,“你跟踪我?”
希尔将自己的大半个脸都藏在了他那副黑色的墨镜下,显得颇为神秘与冷漠。面对着骆毅,希尔倒是和气下来,耐心解释到,“少主,请迅速离开这里。”
骆毅心下寻思,希尔既然一直跟着自己,那么很可能他也发现了刚刚的蠢qíng。骆毅有些神奇怪异的瞪着希尔,警告者对方不要乱说。不过以希尔的xing格,如果不是qíng况危及,他是绝然不会现身。难道有什么事qíng要发生了吗?
正当骆毅沉思者,希尔已经拦腰横抱起骆毅,大步跑离了那家宾馆。也仅仅过了大约三十秒钟,他们身后就传来了巨大的爆炸声,碎石乱飞,有几块还嵌入了希尔的ròu里。骆毅回头望去,只见自己刚刚还等在门口的小宾馆已经被炸得面目全非,爆炸过后,又窜起巨长的火苗。骆毅的心突然间跌入万丈深渊,骆可还在里面吗?他有没有离开?这其中一定有猫腻,肯定有人假手此事,莫非对方的目标是自己?而且对方的手段狠毒老练,居然将证据一丝不净的销毁。骆可如果真的落到他们手里可真是完了!
在希尔颠簸拥挤的怀里,骆毅脸已经皱成了一个包子,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一个堂堂大男人居然被另外一个身高体型都和自己差不多的男子抱着。骆毅有些恼怒,希尔做事总是出乎自己的意料,这次尤为过分。
终于希尔来到一处空地,他尽量轻地放下骆毅,镇定自如地说到,“现在安全了,少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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