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仍旧对赢异人不屑,二来,他做不出哭闹不休的丢脸样子,只为了祈求一顿餐饭。
好吧,他现在的年龄,连“饭”都没办法吃,只能和rǔ汁而已。
可这个笨蛋,他到底有多愚蠢?竟然连刚出世的孩子不能吃其他东西都不知道,敢将点心嚼碎了喂入朕口中。
还、还将他该死的……舌头!滑溜、灵活的舌头,伸进朕口中!
嬴政克制不住自己,对着灵活的舌头狠狠咬下去。
赢异人果然立刻发出一声痛呼,让他心中冷笑。
嬴政做好了赢异人bào跳如雷将他丢弃的准备,可这个陌生的男人,竟然发出的叫喊竟然充满了惊喜,欢快的说着自己有多么与众不同!
……朕的父亲原来是这样的吗?
幸亏朕没在他身边长大。
嬴政心中质问着自己,他终于慢慢冷静下来,没有一丁点障碍的接受了第二次的生命。
朕汲汲营营后半生,希望能够有仙人点化,长生不老,可朕除了反复被人欺骗,什么都没得到,最终bào亡于巡游途中。
但朕仍旧是真龙天子,得苍天所眷恋,重获生命。
嬴政近乎着迷的感受着十分柔弱无力的身体。
“阿正,你看,前面有炊烟。咱们有奶喝了!”秦子楚走得气喘吁吁,可他一低头看向嬴政,欢快的情绪几乎要飞出声音。
耻度破表的话在嬴政耳畔响起,其中充满了喜悦和活力,完全听不出他们正在躲避赵国士兵的抓捕。
嬴政阖上眼睛,菱形的嘴唇勾出浅浅的弧线,将脸贴在秦子楚心口,听着他充满生机的心跳声,带着一股自己说不清楚的安心感觉,渐渐睡去。
他下意识的心想:再睁眼的时候,朕一定能够躺在温暖的被褥之中,喝到适合自己的rǔ汁。
嬴政发现自己真是英明神武,他想得一点么错。
但是为什么朕会在这种地方?
他们父子身在一间宽阔敞亮却凌乱不堪的屋子里,嬴政对面的铺盖上仰面躺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
男人高大健壮的后背完全展露在嬴政眼中,透着一股yín靡的性感,他怀中抱着一个女人,不断动作,而屋子里另一个女人正抱着自己哺rǔ,完全不被男人所打扰。
秦子楚一脸尴尬的坐在那男人身边,被他紧紧拉住手腕。
= =朕的父亲到底是多不靠谱的人!
☆、错误
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人发出一声充满了愉悦和释放的吟叫,抽搐着垂下双腿,手臂软软的攀附在男人qiáng壮的脊背上摩挲。
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动作一顿,随即低声道:“真扫兴。”
话音未落,男人已经推开身下的女人。
他将自己从女子体内抽了出来,岔着双腿侧脸看向一直被他抓住手腕的秦子楚,一脸不正经的调笑:“你说只要让你儿子吃饱就行,条件好商量?那小东西现在吃饱了,你躺下吧。”
男子挑眉伸手拍了拍身侧的铺盖,下流的做了个向前顶动的姿势,巨根仍旧硬挺的向前伸着,顶端沾着一层粘滑的液体,在灯光下发出一层yín靡的色泽。
秦子楚对满是脏污痕迹的褥子敬谢不敏,他完全没有坐过去的冲动。
吕不韦临走前给秦子楚留下了许多金子,他虽然对古代的物价没有什么研究,就算如此,秦子楚也清楚huáng金的价格非常昂贵。
吕不韦留下的钱财金额,足够他舒舒服服的带着孩子用旅游的速度回到秦国。
因此,秦子楚根本没打算委屈自己和孩子。
可秦子楚用力扯动自己的手腕,却根本挣脱不开男子的手掌。
他一直养尊处优,单纯论体力完全无法和劳苦大众相提并论,哪怕手上已经足够用力,却仍旧被男子抓住动弹不得。
对面的年轻男子狂妄的笑出声,他伸手对着秦子楚腰间一推,立刻将秦子楚撞得站不稳身子。
男子得意的扬起眉,顺势将秦子楚压进脏污的褥子里,大手捏住秦子楚的细腰,有些挑剔的说:“胸这么小,要不是看在你脸蛋漂亮,皮肤娇嫩,谁愿意帮你牵线搭桥找rǔ母。前几年大战之后,哪来男人滋润这群村野怨妇,让她们到处生孩子。不生孩子,有奶水给那小东西吃啊?”
说着话,年轻男子有些着急的抬手捏住秦子楚下巴,指尖轻轻擦过白皙的肌肤,停留下棱角分明的朱红色双唇上。
男子眼神顿时一亮,不由得着迷的低下头,惊讶道:“听人说‘唇不点而朱’,没想到竟然真有人的嘴唇能这样,好嫩呐。”
秦子楚脸上一红,可这却不是羞得,是怒火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