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的chuáng上,不着寸缕的范明玉肤若凝脂,身材窈窕,曲线分明,玲珑有致,让人看了血脉喷张。
柳恒之咽了下口水,眼眸里闪着兴奋的光芒,伸手,一鞭子就甩了过去。
“呜!”范明玉痛哼了一声,苦不堪言。
眼眸恐慌地看着柳恒之,疯子,这柳恒之是疯子。
柳恒之yīn笑着又是一鞭子甩向范明玉白皙的大腿。
这几个月来,柳恒之这鞭子的手法练得出神入化,鞭鞭见血,却又不会伤及太深。
范明玉痛得冷汗直冒,泪水直流,手脚都勒出了血迹,却也是无法挣脱开来,呜呜的痛呼让柳恒之更加的兴奋。
手,背,腰,胸,腿,每一处都充满了鞭痕。
柳恒之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看着自己的战绩,得意地笑了起来,丢了鞭子,拿了小小的红烛出来,看向范明玉说道,“莫说本世子不疼你,这蜡烛我都特意让人准备了红烛。”
范明玉痛得全身颤抖,摇晃着脑袋惊恐地看向柳恒之。
柳恒之勾唇,起身去拿大红的蜡烛之处,把蜡烛点燃了,坐在chuáng沿,说道,“我让你跑,让你跑,贱人,当了biao子还立贞洁牌坊,不是因为你,老子能落得如此下场。”
“不……要!”范明玉呜呜地哀求看向柳恒之。
“叫啊,怎么不叫了?”柳恒之yīn狠地笑着。
啪,蜡油滴在了下去,正好落在范明玉的胸前。
范明玉痛得脚趾头都蜷了起来,睁着眼睛哀求地看着柳恒之。
柳恒之非常享受她哀求的眼光,那蜡油滴得更加的慡快了起来。
长夜漫漫,范明玉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只盼望这屈rǔ的苦楚能快些过去,终在疼痛中晕了过去。
……
公主府。
明慧睁开了眼眸,看着淡绿的软罗纱,明慧有一瞬间的晃神,随即想了起来,自己这是在公主府。
“郡主,醒了!”坐在旁边的冰片,嘴角勾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明慧。”明慧一转头,对上大舅母李氏与二舅母姚氏的眼眸。
“大舅母,二舅母。”明慧翻身坐了起来。
“饿了吧。”姚氏笑着说道。
“嗯。”明慧点头。
“我让他们去把饭菜端上来。”李氏笑了下,起身。
明慧起身,简单地梳洗了一番,饭菜就送了过来。
“多吃点。”姚氏与李氏一左一右地坐在明慧的身旁,给她夹菜。
“嗯。”明慧点头,吃了一口,问道,“六殿下回了吗?”
“没呢。”李氏问道,“我让人去请他过来。”
“不用,我随口问的。”明慧摇头,既然没走,等会就可以见到。
用了饭,李氏这才看向明慧问道,“明慧,还累不累?”
“不累。”明慧摇头,知道这是两位舅母与两位舅舅有话要问自己。
“两位舅舅都在花厅等你。”李氏这才说道。
“嗯。”明慧点头,大舅母二舅母去花厅。
花厅的气氛有些凝重,镇国公夏秩与夏瑞两兄弟坐在首位,夏承毓几兄弟也在。
“大舅舅,二舅舅。”
“你这孩子,这么大的事,你一个孩子怎么能一个人扛着。”镇国公看着明慧说道,“为了那禽shòu,不值得。”
“是啊,你孩子,有什么事,自有大舅与二舅为你出头。”夏瑞说道,“你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大舅舅,二舅舅。”明慧低头,心里一暖。
她明白,如果自己与两位舅舅说了,两位舅舅为了自己着想,便不会让自己cha手的,但是,她要的不仅仅是告倒范言志与于丽珍。
“明慧还小,哪能想那么多。”李氏看了镇国公兄弟,说道。
“你大舅舅与二舅舅是担心你呢,你别怕。”姚氏拍着明慧的手说道。
“嗯,明慧明白的。”明慧点头。
“明慧,明日你打算怎么做?”镇国公看向明慧问道,这堂上的细节,夏承毓自是回来跟他们都说得很清楚。
夏家父子自都是听得怒火冲天,尤其是极其宠爱妹妹的镇国公与夏瑞,恨不得直接就杀入刑部大牢把范言志那禽shòu不如的东西给大卸八块才解恨。
知道了那堂上自家外甥女不慌不忙的应对,镇国公这才于此问。
“禽shòu,禽shòu不如,居然推了于氏出来顶罪。”夏瑞怒道。
“请大舅舅,二舅舅放心,也不要cha手,明慧自法子让于氏张口的。”明慧笑着说道。
镇国公看了看明慧,点头,嘱咐了明慧一些话,就一起去了书房。
“大舅母,二舅母,外祖母她……”明慧转头看向李氏与姚氏。
“放心。”李氏拍了拍明慧的手说道,“我已经下了严令。”
“早点休息,明日还有上堂。”姚氏笑着说道。
“嗯。”明慧点头。
李氏与姚氏嘱咐了一番,这才让丫头带明慧去休息。
秋雨淅淅,徐习远负手立在廊下,背后的灯光朦朦胧胧,俊美的五官在灯光下越发的毓秀。
明慧示意了一下领路的丫头与冰片,笑着走了过去,“还以为你回去了呢。”
徐习远转身,一笑,“醒了。”
“嗯。”明慧点头。
“睡得好不好?”徐习远笑容温暖如chūn。
“好。”明慧点头,说道,“你回去吧,我不会有什么事的,有舅舅他们在呢。”
“嗯,这就回去。”徐习远颔首。
看着在灯光下异常俊美柔和的徐习远,明慧心尖莫名的发酸,将来,她与他之间的距离,会越来越远了啊!
明慧扭头看向如雾一般的雨丝。
“好好的不要想太多,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徐习远说道。
“嗯。”明慧点头,扭头看向徐习远说道,“帮我一个忙。”
“好。”
明慧轻笑,“也不先什么事,就应了。”
徐习远扬眉一笑,“你还能把我卖了?”
明慧莞尔,“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麻烦你让人走一趟刑部的大牢,就是让看守于氏的在于氏耳边说说,有了继母就有继父的话。”
明慧觉得今日那句话,还是不够的。
徐习远一笑,“好主意。”
今日在公堂上,他不过是问了几个问题,那于氏就答不上来,明显的因为范言志的一番话为了儿女要顶罪。
经过了一夜,明日再审,说不定会更加棘手。
徐习远想了下,说道,“不过,她若是不改口呢?”
为了自己的儿女好,于氏未必会反口。
徐习远担心也有理。
“放心,她会的。”明慧淡淡一笑,说道,“他们夫妻早就有了间隙,今日我那好父亲还把她推了出来顶罪。”
明慧顿了顿,“你不知道吧,于氏给我那好父亲下过绝子药。”
徐习远眼底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如常,“他们倒是绝配。”
明慧淡笑,可不就是绝配!
灯光下徐习远的眉目甚是柔和,眼睛灼灼发亮,徐习远伸出手,轻轻握了下明慧的手,说道,“那我走了。”
“嗯。”明慧看着他璀璨的目光,点头,目送着他消失在夜色中,在廊下站了一会才转身进房。
徐习远回了六皇子府,派人拿了自己想信物去了刑部,然后又低头写了几封信,jiāo给青杨说道,“速速将这些jiāo给户部的韩大人,礼部的李大人,中书省的秦大人等几位大人。”
“是,殿下。”青杨接了信。
徐习远轻轻敲着书案,脸上带着异常的坚决,眼眸带着笑容,将来,有自己在前面为她挥刀斩荆刺,再难的路也会一路锦绣。
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一个晚上,在凌晨方歇。下了一晚上的雨,早上依旧是朝阳满地,不过一场秋雨一场寒,京城的人早上一起来,就明显的感觉到冷了很多。
范府里的空气异常的紧张,那范言志与于丽珍被关在刑部,那大老爷范新志与三老爷范仲志奔走了一晚上也没有任何的结果。
挂在大门上的灯笼依旧高高地挂着,因为昨日的喜事,与刑部的事,这门口的小贩与过路的行人也多了很多。
一阵咚咚的敲门声响起,门房小厮一夜没怎么睡,刚打了个盹,听得外面的声音,一个激灵立即张开了眼睛,利索打开了大门。 br/>
一辆马车停在外面,一个脸色发黑的妈妈站在马车旁边,门房一见是庆元侯府里的马车,忙走了过去,问道,“妈妈,这么早有什么事。”
“哼。”那妈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丢给那门房一个锦盒,说道,“残花败柳,不知廉耻。”
说完,转身看向马车,说道,“六小姐,下来吧。”
绿茶与绿珠两人先下了马车,范明玉奄奄一息地靠在马车上。
“小姐。”绿珠与绿茶伸出手。
范明玉望了一眼,却是不动。
她很明白,自己这么被送回来是什么意思。
失贞!
下体的痛楚,自己是被破了身了,范明玉眼泪直流,昨晚,被折腾得晕了过去的自己在那破身的痛楚中醒了过来。
那柳恒之,居然——
他不是人!
范明玉牙齿咬得咯咯响,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他破了自己的身,怎么还这般如此送了自己回来,狠狠地打范府一个巴掌!
那婆子横了一眼范明玉,伸手直接把马车上的范明玉给拖了下来,自己爬上了马车,给门房丢了一句话,“嫁妆,随后会如数抬过来。”
说完,马车噔噔就离开了。
残花败柳?嫁妆?
一众早早地侯在范府门前的人,眼光刷刷发亮。
范明玉颤抖着身子,身上如万蚁嗜咬一般疼痛,还有下体,如撕裂的痛楚让她几乎挪不动脚步。
门房惊愕地拿着那锦盒,看着脸色苍白的范明玉,“六小姐。”
“还不把我扶进去。”范明玉见着路人的议论纷纷,喝了一声。
绿珠与绿茶忙一左一右地扶了范明玉往里走,一触及到范明玉的手臂,范明玉就呲牙咧嘴,倒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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