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外祖母这两日可是惦记着你,就盼着你们今日回门。”姚氏笑着对明慧说道。
夏姝也扭头笑嘻嘻地对明慧说道:“明慧姐姐,你可是不知道,这几日祖母好几次都把我叫成了你的名字。”
“你这鬼丫头,这是说祖母老了糊涂了?”安阳公主佯怒看着夏姝说道,然后目光慈爱地看向一旁嫣然地笑着的明慧。
自花轿抬出公主府,安阳公主觉得心里空了一块似的,慌得很,这两日更是担心他们两个过得好不好。
“这鬼丫头,该重重地罚。”姚氏笑着拍了下夏姝的肩,说道。
“祖母。”夏柔娇嗔了一声,见着安阳公主佯怒的脸,看了眼明慧,然后搂住了夏柔,“柔姐姐。”
“你啊知道调皮,该罚。”夏柔笑呵呵地伸手在夏姝的额头一点。
见着夏姝皱成一团的小脸,众人哈哈大笑。
外书房那边,夏秩让下人搬出了酒香四溢的美酒。
夏秩与夏瑞倒没有说什么,只是带着笑容看着夏承毓兄弟几个加上齐少卿一起一杯又一杯地灌着徐习远。
夏秩与夏瑞并没有阻止他们兄弟。
一杯接着一杯,徐习远半点都不推脱,跟喝水似的,脸色一点都没有变。
“你可是要好好对明慧,不然,就算你是皇子,我们可不放过你。”夏承毓看着徐习远哼哼说道。
“放心,你们没有这个机会的。”徐习远笑着重重地点头,一口抿了杯子里的酒。
等添上了酒,徐习远端起酒杯对齐少卿说道,“齐兄,大恩不言谢。”
徐习远知道是他千里迢迢去了西域给了自己找解药,也是因为他带回来的药,自己这才得以解了那剧毒,否则,自己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qíng况呢?
或是毒发身亡,或是其他。
“殿下言重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齐少卿笑着举起了酒杯。
“谢谢。”徐习远语气真诚。
说罢,一口饮了刚满上的酒。
齐少卿笑着点了下头,也喝完杯子里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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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设了两桌,男的一桌,女一桌子。
听说在外书房众人可是喝了不少酒,姚氏就对李氏,说道,“我看,这醒酒汤可要多备点才好。”
“嗯,我已经命人备了一大锅。”李氏笑着说道。
“难得高兴,今日让他们爷几个好好喝上几盅。”安阳公主呵呵笑着说道。
一顿饭,都喝得有些高。
太阳开始西斜,明慧就与徐习远准备告辞回府。
“有小远宠着你,我也放心,有什么事qíng让人递个信回来。”走的时候,安阳公主拉住明慧的手,有些不舍,嘱咐说道。
“嗯。”明慧点头。
“做人媳妇总不比在家当闺女,你也不能因为小远宠着你就由着xing子来,知道吗?”安阳公主有些不放心地抚了抚明慧的脸颊。
“嗯。”明慧点头。
“嗯,回去吧,不要总是担心我。”安阳公主满脸不舍,她总觉得捧在手心都不够的外孙女,由此就该放开了。
“外祖母。”明慧声音哽咽了起来。
“外祖母,我们会经常回来看您的。”徐习远伸手握住了明慧的手,笑着对安阳公主说道。
“嗯,回吧。”安阳公主挥了挥手。
“那我们走了。”徐习远拉着明慧的手,转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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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马车,徐习远就伸手搂住了明慧,说道,“想外祖母了,就经常回来看看她老人家吧,左右不过几步远,府里又没有其余的长辈,那些下人是没有人会嘴碎的,你若是喜欢,以后我们经常回公主府小住几日也不错的。”
“嗯。”明慧轻应了一声,扭头见着他脸色如常,目光清明,“我见你喝了不少,没事吗?”
“没事,几杯酒而已。”徐习远啄了一口明慧。
闻着他呼出来的酒味,明慧嘴角抽搐。
几杯酒!
开始在书房里喝了多少不知道,但是刚席间喝的难道是水酒?
回了六皇子府,刚进了大门,管家赵毅就迎了上来,明慧见着赵毅的脸色就知道应该是有事与徐习远说,于是与徐习远说了一声,就往后院走。
进了垂花门,明慧让苏嬷嬷先带人把礼物送回房,自己带了豆蔻与冰片慢慢往里走,一边走。
回了房,明慧沐浴完舒舒服服地换上了轻便的衣服。刚把从公主府回来的礼物给收拾好了,徐习远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对金娃娃可真是可爱。”徐习远走近,看着明慧手里的纯金的一对娃娃,金童玉女活灵活现的很是可爱。
“外祖母应该送两对的。”徐习远拉着明慧的手,低头抵在明慧的额头,低声道。
“贪心不足。”明慧娇嗔。
“回头我与外祖母说,她定然会很高兴再送一对。”徐习远低笑。
这脸皮,不是一般的厚,明慧瞪眼,“不许说!”
“好,好,我不说。”徐习远点头轻笑,把明慧手里的金娃娃放在了chuáng头的矮几上,然后从背后搂住了明慧,低头在明慧的耳畔呼了一口气,“沅沅,真香。”
“我让人准备热水,你去洗洗吧。”明慧转身,说道。
“嗯。”徐习远点头。
明慧就唤豆蔻去准备热水,等他沐浴完了,明慧给他准备了一身轻便的石青色长衫,帮他整理好了衣领。
徐习远抚着衣衫袖口的祥云,低头笑着说道,“这些都是你亲手绣的吗?”
明慧愣了一下,随着他的目光看了眼他的袖口,仰头一笑,“嗯。”
徐习远伸手搂了明慧,亲了一口。
“是时候该吃饭了。”明慧以为他又要折腾,忙伸手抵在他的胸前,说道。
“这个时候当然是吃饭了,不然,沅沅以为是该什么的时候,嗯?”徐习远低笑。
明慧满脸绯红,娇嗔地瞪了一眼徐习远。
徐习远慡朗地笑着,握着明慧的手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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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豆蔻与冰片伺候明慧与徐习远洗漱了,明慧就挥手让两人退下,于是豆蔻与冰片把大开的窗户掩了一些,免得晚上夜风凉,留了chuáng头的宫灯与角落里的一盏角灯,熄了其余的灯,两人这才退了出去。
绯色的幔帐像轻烟一样随着窗口chuī进来的风轻轻地飘着,徐习远手里拿著一卷书坐在chuáng头看着,不时地把目光瞥向坐在妆台前的明慧。
身后的目光太过灼热,明慧把头上的簪子取了下来,把头发梳了梳,起身走了过去,刚走到chuáng边,腰上一紧就被徐习远拖进了怀抱。
这样明显的动作,明慧很熟悉,却还是问道,“书,不看了吗?”
“不看了。”徐习远清澈的声音在明慧的耳畔响起,理所当然地说道,“灯光太暗了,对眼睛不好,还是白天再看。”
刚才可看了很久,明慧失笑。
徐习远沉下头来,手掌在明慧的腰际游走。
明慧从的呼吸间似还能闻到淡淡的酒味,想来白天在公主府是喝了不少。
“沅沅。”徐习远的声音如同chūn风拂过耳畔,脸上的笑意如同透过枝桠间的阳光,璀璨而夺目。
头缓缓沉下来亲在了明慧白皙莹润的脖颈上,嘴边的笑容更深些,“舅舅他们都很疼你,真心的疼你。”
“嗯。”明慧低声应了一声,她能听清晰地到徐习远砰砰的心跳声。
衣衫飘落。
徐习远一点点地往里送。
外面院子里的花开得正好,风夹着花香从窗口飘了进来,香中透着蜜一般的清甜,明慧想要抓住那那鼻尖之间的清甜,但一瞬间似乎又瞬间换 了一种令人更加沉醉的蜜香。
若有若无持续不断,明慧如在云端,又如置身在风làng中的孤帆上,令人紧张得想要抓住什么来固定自己的又幸福想要尖叫。
摇摇晃晃之中,明慧只觉得身上所有的力气渐渐地要被徐习远给消磨殆尽消,缠绕在他腰际的腿也颤抖了起来。
明慧伸出手去推身上的徐习远,呜咽着说道,“够了,你饶了我吧。”
触手之间,一片湿润,徐习远光滑紧致的肌肤上,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马上就好了,再等等。”徐习远微笑着说道,突然伸手将明慧白皙的腿抬了起来。
明慧吓了一跳,伸手抓住了徐习远的手,“这样不行,……”
徐习远顿住了动作,低头凝视着明慧,目光璀璨,黑发如最上等的绸缎,垂落在一旁轻轻抚着明慧的脸颊,“可以的,你相信我。”
明慧脸色绯红,推他的手也软了下来。
——
愈发激烈的晃动之中,明慧照着他们的第一次,以为他要停歇了,可是下一秒是更为猛烈撞击紧接着而,似乎把她送到了更为狂bào的风làng中。
一波接着一波,折腾了大半夜,徐习远才停歇。
明慧累得说话都跟猫儿一般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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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来,阳光静静地从窗外投了进来,满室的温暖。
“醒了?”
“嗯。”明慧点头,侧头对上徐习远跳动着火焰的目光,明慧忙道,“今日我得……”
话没说完,徐习远就低头吻住了明慧的唇,手指顺着她的衣摆探了进去。
她今日该着手管理府里的庶务了啊!
明慧心道,伸出手试图阻止徐习远的那只手。
徐习远抓住了明慧的手,对着她微微笑着,“无妨,府里你最大,你说了算。”
是他说了算吧,明慧瞧着徐习远脸上的神采,前两日没有关系,回门后,也就是说她要掌管府里的中馈,如此不知节制,白天还如此,不知节制,日后她这个做主母的可要怎么管家?
徐习远手指非常灵巧地将她的衣带解开。
“大白天的。”明慧想要躲开,把他的理智拉回来。
徐习远握住着明慧的手缓缓下移,然后握着明慧的手轻轻地放了上去。
明慧脸一下就红了个透,似全身的血液顺着指尖一下子到脸上,想要抽回来,却被徐习远抓得紧紧的,滚烫的触觉,在手心里颤动,似是要在手心里燃烧了起来。
徐习远笑得很是无辜,声音沙哑,“沅沅,我都这个样子了,你不能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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