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洋冷淡的神色有些裂痕,特别在仓津思抬起头冷冷看了一眼,然后不在意地转回去,专心吃东西时,俞洋的心qíng很复杂。
两人由服务生领到他们的座位上,池相宇刚坐不久便拿出一个贵重的盒子。“把手给我。”
俞洋没反应,而池相宇打开jīng致的盒子,取出里面价格昂贵的银制手链。“比起戒指,我更应该给你这个。”
俞洋跟池相宇注册之前并没有买戒指,注册之后就是多了一张证明而已,现在池相宇突然为俞洋戴上特殊的手链,俞洋一时无法拒绝,至少他在公共场合他不能拒绝。
“不喜欢?”池相宇很满意俞洋戴上手链,“很好看,但如果你想要戒指,我们马上去买。”
“相宇,帮我倒杯酒。”俞洋转移话题,等回住处他会将手链还给池相宇。
“我送出去的礼物不会收回。”显然池相宇已经猜到俞洋的心思,他的语气有警告的意味。
不久,服务生来上菜,借着服务生的身体挡着,俞洋偷观察着仓津思的那桌,他心里叹气,等过了今晚,他要接近仓津思更加难了。
那边仓津思站起来,带着手下离开了餐厅。
俞洋可以看到仓津思的桌面还留有许多不曾动过的食物。
“这里的配酱不错。”池相宇替俞洋加了一些配酱,他打量俞洋的表qíng,“酒也不错,先喝一口。”
俞洋小饮一口再咬了牛排,点头赞同美酒美食,他的酒杯很快就空了。
池相宇为俞洋倒了几次酒之后就没让俞洋喝了。“你想灌醉自己?晚上还需要你伺候呢。”
“我醉了也包君满意。”
“不满意,态度不端正。”池相宇轻摇着手中的酒杯,手指与被子折she的光芒浑然一体,他英气的脸上,眉毛微挑。
“我何时端正过态度?”就算没喝醉,也没有哪一次是自愿跟池相宇上chuáng的。
池相宇不怒反笑,“我以为的技术很好,每一次你都哭泣着求……”
“晚上换下位置,我保证端正态度。”俞洋打断对方的话,脸上的红晕很艳。
“那你还是不必端正态度了,求饶的表qíng更适合你。”
……
酒店的房门才被打开,池相宇便急急拉着俞洋进房间,俞洋被按在玄关的墙壁上,亲吻接踵而至,池相宇很急色,他扯掉俞洋的领结,扯开外套、衬衫,拉开皮带解开西裤……
俞洋解释不了每日都跟他莋爱的男子为何总会这么急,唯一说得通的是:年轻人太有活力了。
翌日日上三竿,两人才醒过来。
俞洋其实是第二次醒过来,本来昨晚运动到很晚,但他早上五点多还是按生物钟清醒,不想那时池相宇半梦半醒地按着他,挤到两腿之间,寻到进入之所,又挤进来……
都像习惯了一样,俞洋心里有气,这次推开压在身上的人,挣扎着起身,实在是腰酸腿麻的,他都要散架了。
“俞洋,只有一天时间,别超过了。”池相宇提醒俞洋,他侧起身看着缓慢走动的人的背影,很喜欢美丽身体上他的杰作。
俞洋懒得说话了,走进浴室清洗了之后,回到卧室换上衣服,也没叫餐来补充能量就要离开。
走到门口,俞洋停顿了一会又折回来。
池相宇盯着俞洋的动作,当看到俞洋翻找他丢到地上的衣服里的皮夹时,他有些不明白。
俞洋从他的皮夹里拿了足够的钱后,便将皮夹塞回去。
“碰!”门狠狠地被关上了。
chuáng上的luǒ男哑然失笑,他坐起身来,打了个电话,“给俞洋送去东西,提醒他明天的飞机是早晨八点。”
池相宇挂了电话,盯着电话屏幕一会,然后又再打开,他翻开相册,一张一张地欣赏着“婚纱照”,那个摄影爱好者的水平很高,这套相片就像新人专门拍摄的婚纱照一样。
池相宇挑了一张最好的,编了彩信发给几个号码。
“俞洋,我有点舍不得你呢,可别被别人套住回不来了。”池相宇的话不知是真是假,他向来喜欢演戏,但就算是最好的演员,也有投入到分不清戏里戏外的时候。
……
另一边,俞洋找到仓津思有点费劲,还好池相宇提供了很多线索。
但是,俞洋想见仓津思确实很难,不说仓津思的手下没一个待见他,仓津思本人也跟别人有约,忙于应酬,根本无暇分出时间来。
俞洋终于在傍晚时找到机会拦下陈qiáng,陈qiáng不屑与他讲话,命人打发走俞洋,陈qiáng连跟俞洋jiāo手都懒。
好在俞洋的身手可以对付保镖,他轻易解决了之后请求陈qiáng帮他约仓津思。
“你到底想怎么样?少爷有可能再见你?”陈qiáng就差骂俞洋不要脸了。
“我有事必须跟他说清楚。”
“回去。没什么好说的,不gān不脆的真是女人的料。”陈qiáng平常骂人带脏,对付俞洋还算是斯文的。
“qiáng哥,拜托你!我只跟说几句。”
第一百八十九章 机场
仓津思跟一个美国人走出房间,俞洋上前,陈qiáng握着俞洋的胳膊用暗力扯拽阻止,保镖见状一同帮忙将俞洋制服。
那美国人看向陈qiáng这边。
“史蒂芬先生,我的助理送您。”仓津思当着史蒂芬的视线。
史蒂芬客套几句之后,由仓津思的随xing人员送走。
俞洋与保镖有冲突,对方人多,陈qiáng身手狠辣令他无计可施还被保镖打中腹部,突然所有人都不再动手,俞洋被众人松开之后咳了几声,按着腹部的他一时直不了身。
仓津思面无表qíng站在俞洋面前。
“我们单独谈谈。”俞洋直视仓津思,他的要求不一定能实现,俞洋心想还得用其它说辞,但他还没想到别的理由,仓津思同意了。
陈qiáng关上房门,留守外面,他不信任俞洋,俞洋跟池相宇注册结婚的事qíng已经查到了,仓津思以现在的qíng绪怎么能见俞洋,虽然仓津思表面冷静,但陈qiáng知道仓津思单独见俞洋会受更多的冲击和痛苦而已。
俞洋无论用什么理由再一次出现,都是在折磨仓津思。
陈qiáng不会偷听仓津思跟别人的谈话,但这次不同,他不得不多点心眼。
“咳咳……”俞洋本来就想咳嗽,加上仓津思吸烟,烟雾令他忍不住,láng狈地咳起来。
仓津思微眯眼睛,手指动了动,再将手里的烟弄灭。
俞洋不再咳嗽了,但他按着腹部,似乎疼痛难忍。
仓津思眼皮跳了跳,紧绷的脸上多了几分疑惑,他站起来,不由自主走过去,就在俞洋快要倒下的时候,他紧张地上前抱住俞洋。
“怎么回事?哪……”哪里疼。仓津思顾不了什么,无论如何,俞洋都牵动他的心思。
俞洋双手按着仓津思的肩膀,攀上来搂着仓津思的脖子,仓津思愣着,直直看着俞洋的漂亮眼睛,“你还关心我……”俞洋慢慢抚着仓津思的后脖颈,他眼里的心疼和心里快瓦解的qíng绪让他差点失控,仓津思竟然bào露这样的弱点给他。
只听一小声闷响,仓津思便倒了下来,他靠着俞洋的肩膀,眉头紧锁,是不敢相信俞洋会袭击他。
“对不起,我必须这么做。”俞洋搂紧仓津思的身体,抬手轻抚仓津思的头发,这个样子是他们一直以来最温和的亲密了。
俞洋将仓津思放下来,取出一个jīng巧的盒子。
里面放着针筒之类的医用器具,还有一瓶透明液体的药剂,俞洋刚要装药水,门边被撞开。
“少爷!”陈qiáng只看到俞洋装药的动作,还有晕倒的仓津思,他几步上前便将俞洋制服,以前他不屑出手,这次惹怒了他,动手也非常不温柔。
陈qiáng抢走俞洋手中的针和药剂瓶。
“qiáng哥……还给我……”俞洋被按着喉咙,陈qiáng并不想杀他,否则他会被掐死。
“少爷对你怎么样你竟然要害他!”陈qiáng加大了手劲,俞洋脸色微红,说不了话,就算让他解释,难道他能说着说给仓津思的解药?
“qiáng……哥,不……”俞洋使最后的力气捉紧陈qiáng的衣服,陈qiáng要丢掉药剂的话,他就前功尽弃了。“不可以……我……不会……害……他……”
陈qiáng推开俞洋,俞洋跌撞倒在地板上,他想再说话已经疼得发不出声音了,眼见陈qiáng想毁药,俞洋没办法重重地跪下来。
陈qiáng清楚俞洋的傲气,这样的动作令他震撼。“这是什么?”
“是什么?”突然出声音的仓津思瞪着俞洋,他在两人jiāo手的时候就恢复一点意识,刚好在俞洋下跪的时候,他就清醒了,他的双目微红,盯着俞洋。
“是……毒品,你敢打吗?”俞洋选择隐瞒真相,他的激将法有很多漏dòng。
“少爷!”陈qiáng手里的药剂被仓津思抢去。
仓津思研究着药剂,俞洋盯着仓津思的动作,生怕一个不小心药剂瓶就摔了。
“这到底是什么?”仓津思眼底里全是危险和冷酷。
俞洋站起来,整理一下qíng绪,“送你的最后礼物,毕竟认识一场,我也不会无qíng到看你死,至少要留着命回国参加我的婚宴。”至此,俞洋只能将药剂的真正用处告知,他的无所谓确实令旁人气愤。
“阿qiáng,带他走。”仓津思不愿看到俞洋,他是背对着下的命令。
不久陈qiáng回来,“少爷,为什么放他走?”陈qiáng突然觉得事有蹊跷,而仓津思颓废地靠着沙发,眼里发红,那种脆弱没有在外人面前流露过。
“他是来救我的……”从俞洋中病毒开始,仓津思也有命人查过,因为难于找到解药药剂,他对池相宇也有顾忌。“就算他不知道自己被利用,我也不能让他为难,不是吗?”
“那让美国的专家验一下药剂?”
“你去cao作。”仓津思将东西jiāo给陈qiáng。
外面深夜的城市依然热闹,仓津思沉思了片刻,又jiāo代手下去查俞洋的去向。
“如果你没有送药剂过来,也许我就以为自己失去了……”仓津思心qíng复杂,一开始他确实失去冷静而误会,但综合所有细节,他才发觉他还是被骗了,俞洋也因为有qíng份而错漏百出,这才令他不至于迷于假象而永远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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