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俩老老头儿的对话,骆青城额头上冒起黑线,嘴角微抽,两人那用词是不是太恰当了点儿啊,“看对眼”,额滴神,那是男女qíng侣之间才用的词儿吧,这俩老头儿也可真幽默,都用出这词儿来了。
中午跟两位老人吃了饭之后,推拒了老爷子让她回秦家的意思,直接回了学校,开玩笑,回秦家,今天这样的消息来得太匆忙,她根本就没有缓过神来,而且具体秦家是个什么样的家族,里面气氛如何,人的心思叵测,她必须回去先打听清楚才行。
下午又去了瑾瑜轩,了解了一下今日开业的状况,给了岑熙卓几款最近设计好的玉石设计图,之后才回了学校。
回到学校是下午三点过,刚坐到客厅沙发上,手机便响了起来,竟然是唐宸逸打来的,电话那边唐宸逸声音有些落寞,带着一丝急切之意,告诉她,他人已经在燕京了,想约她出去聊聊。
想着在美国的时候,她心qíng不好第一时间找到她,陪着她,安慰她一起走过伤痛的人一直都是唐宸逸,所以在听到他心qíng不好的时候,她也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直接点头同意了下来。
随手拿了包和手机便迅速出了门,往唐宸逸所在的‘小桥流水’而去。
当骆青城看到唐宸逸的时候,就发现他眼窝深陷,胡茬满脸,双眼无神,嘴角挂着一抹苦涩的笑,整个人看起来糟糕透了,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唐宸逸,心里有些不好受,在她的印象里,唐宸逸一直都是沉稳优雅的贵公子,一副云淡风轻的表qíng常年不变,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浑身光华万张,哪里有像今天这么落魄过,看起来,他仿佛是受到了重大的打击。
“唐宸逸,你怎么了?”走近他身边坐下,忍不住伸手碰了碰他的手臂,眼里有着担忧,轻声询问道。
脑袋迷迷糊糊的,隐隐约约仿佛听到有人在跟他说话,唐宸逸晃了晃头,努力聚集自己的视线,朝着骆青城看了过来,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咦,城儿你来了……为什么我看到两个城儿呢?”
听着这话就知道唐宸逸肯定是喝多了,往地上一看,过完,地面上竟然摆放着一件啤酒,已经被打开,零零散散的酒瓶摆放在桌子四周,四五个二锅头酒瓶摆放在桌面上,而他的手上,还抱着一个啤酒瓶子,已经让他给喝了大半瓶。那过那到。
“喝这么多酒,到底遇到什么事qíng?”一双眼睛在看着她的时候从来只有笑意跟温柔,还从来没有看到他这般的láng狈,她一直都认为,这个男人天生就是优雅贵公子,天生就应该身在高位,指点江山的,到底遇到什么事qíng,让他这么痛苦难受?
“城儿……城儿你在吗?”双眼努力的聚焦,想要看到骆青城,手也四处胡乱的划着,想要找人。
连忙伸手接住唐宸逸的手,“我在的,唐宸逸你今天究竟怎么了,说出来让我给你出出主意啊。”她从来不是一个很好的可以谈心的朋友,可是面对唐宸逸,她却忍不住想要努力去了解他的心思,想要化解他此刻的纠结,让他紧皱的眉头平展起来。
“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心口仿佛堵着一块铁一般,沉重得喘不过气来,压抑难受,他一直都觉得,活得太累了,活着就是受罪,当初他的所有梦想,都被仕途所阻隔,他听从了家族的安排,进入了这个社会上最大的大染缸,他努力发展,只求能得一隅安生之地,可是呢,他们给过他这个机会吗?想着跟了他多年的手下和一个同盟就那么惨死,他的心都凉了,满脑子都是要为他们报仇的念头,他要杀了那个罪魁祸首,比横吗比家世吗?他难道就没有吗?如果真的比,他小手指头都能够掐死那些人。
可是他已经入仕了,想要用世家子,那些顽主们的办法来解决这件事qíng根本不行,他也努力了,用了无数的办法和心思要去解决这件事qíng,可是冲冲的阻挠,还有一件件因为他质疑调查而产生的血案,让他身上背负的枷锁,越来越沉重,最终,都已经令他寸步难行……
这些日子,他快要被bī疯了,前一段时间,就是因为太压抑,快要疯了,所以才想着给骆青城打了电话,希望就只是听听她的声音,那样他也会少去很多负担,可是这一次,真的不行了,他想要退缩了,从始至终,他的舞台从来都不是这里,志不在此,为何他却被生生推上了这个残酷的大舞台,整日过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生活。
谁能够理解一下他,这种勾心斗角的生活,他受够了,可是无人能够理解他,连他的母亲,虽然对他也是真正的好,可是,同样,那心也是希望他在政途一辈子的,并且以他在政途有了如此成就为豪。
唐宸逸那断断续续的声音传进骆青城的耳朵里,也算是渐渐明白,也知道现在肯定问不出个什么来了,伸手努力将他手里的酒瓶拿走,随后付了钱,让服务生帮忙将他带出了流水人家,想着去别墅那边,但是在校园里,始终不方便,她又没有车,于是只能打了车去燕京大酒店。
一个下午,甚至一个晚上,骆青城累的快趴下了,因为一个下午外加一个晚上,唐宸逸大吐小吐很多,梦话不断,嘴里呓语的话却是一个字都没听清楚,整个酒店房间都让他给弄得污浊不堪,没办法,只能一点一点的收拾,到凌晨的时候,才消停了一些,骆青城才勉qiáng到一边的沙发上躺下休息。
唐宸逸做了一个梦,梦里,他似乎哭得很伤心,然后骆青城来了,看着他那样子,一直安慰着她,然后,他们俩的关系,瞬间提升很多……
当清晨那淡淡的光迟迟的照she进酒店房间的时候,大chuáng上的唐宸逸才慢慢清醒过来,头疼yù裂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低吼了一声,伸手痛苦的扶额,闭着眼睛从chuáng上坐了起来,缓缓睁开眼睛环视四周,眼里出现一丝迷惑,脑子慢慢回忆着昨天的事qíng,猛然转头看向沙发上,果然看到如猫儿一般蜷缩在沙发上的娇小人儿,眼里有着一丝宠溺,揉了揉太阳xué让自己好受一些,随即走到沙发旁,看着掉落在地上的毛毯,再看着沙发上明显因为有些凉了而蜷缩成一团的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也是因为这酒店房间有空调,否则,这丫头不着凉才怪。
将毛毯盖在她的身上,眼里闪过一抹担忧,这丫头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也不知道她一个人的生活,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昨天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给她打电话,他原本是不希望她看到那样一副模样的他的,可是鬼使神差,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竟然真的给她去了电话,也就是说,昨天的láng狈,完完全全日入了骆青城的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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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酸酸的味道
更新时间:2012-9-18 13:46:02 本章字数:3426
一向警惕xing很高,当唐宸逸靠近自己的时候,骆青城就已经醒了,当他给她搭上毛毯的时候,她就完全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就对上了唐宸逸那双深沉却满含温柔的眸子,以前她一直觉得这个男人对温柔是天生的,可是现在她才猛然醒悟,其实这个男人,并非善类,对谁都温柔,他其实就是一只猛虎,只对自己在乎的,喜欢的人,才会泄漏出这样的xing格。孽訫钺晓
还记得他们的第一次见面,第二次见面,这个男人从来不是个善茬,并不是对任何人都温柔以待的,她就是一颗木头,因为前世的伤害,所以将感qíng藏得太深,也从来不可以去了解其他人的感qíng,可是这一刻,放松了所有警惕和戒备,对上这么一双眸子,让她蓦然清醒。
心下一阵慌乱,连忙移开视线,从沙发上起身往洗漱室而去。
看着慌乱遁走的骆青城,唐宸逸心里一紧,背脊僵硬,慢慢站直身体,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洗漱室门口。
半小时后,洗漱室的门才被骆青城从里面打开,洗漱完妥的骆青城很是jīng神,一双眼睛再次对上唐宸逸,“昨天我去找你的时候,你喝的有些多了,我不知道你在燕京住哪儿,所以就送你来了酒店,”
“嗯,我知道。”微微点头,实则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他是什么身份,回燕京虽然低调,但也没有刻意隐瞒,相信他住酒店,还跟骆青城在一起的消息,已经传入了有心人的耳朵里了吧。
“如果你没什么事了,那我就先走了。”看着呆呆的唐宸逸,过了一会儿骆青城便轻声提道。
“昨天的事qíng我还没有感谢你呢,昨天晚上肯定麻烦你很多,劳累一个晚上,给个机会,让我答谢一下你劳累的身躯吧。”尽管唐宸逸这话说得很正经,可是还是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骆青城在听到这话的时候就尴尬了,无语了,嘴角微抽,“你想多了,我们是朋友不是吗?而且以前在美国,你也帮了我很多,就当作是我还你的qíng吧。”
可是唐宸逸根本没想过要放弃,继续道:“不给我机会请你吃饭,我心里会有负担。”
“我要回学校了,今天……”
还还没说话,便直接被截断,“你在躲什么,我只是请你吃个饭而已,你今天根本没课,为什么躲着我。”
抬头直接陷入了一汪处于痛苦挣扎的眸子里,骆青城呼吸一滞,心口闷闷的,原本的拒绝话语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此刻的唐宸逸,看起来非常脆弱,想着昨天下午在流水人家看着他的时候,那样的láng狈,还有昨天下午和晚上,一直不停梦呓的那些话,虽然听不出清楚,可是从他的表qíng和口气里,也能够知道,他的那些话,并不愉快,让他很有负担。
“……我下午真的有事。”什么时候,她竟然学会逃避了,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竟然会因为这样的唐宸逸而想要逃避。
可是最终,骆青城还是没能拒绝得了唐宸逸,qiáng势起来的唐宸逸,让她觉得心惊,这个男人的浑身上下的气势,qiáng势起来,就谁都不能阻挡他的脚步,就如请她吃饭,她最终也没能拒绝得了。
没有选择大酒店,唐宸逸驱车带着她去了一地儿看起来比较老旧的地方,一条长街,两排显示着他们年份的老房子,街道虽然破旧,可是却非常热闹,来来回回的顾客,竟然非常多,甚至还有很多qíng侣手拉手着手,空闲的一只手,均是拿着一些小吃,如冰淇淋。
骆青城经历了那么多,重生回来,自然没有小孩子的心xing,对什么冰欺凌更是没感觉,可是唐宸逸却似乎不给她逃避的机会,直接拉着她的手,奔到一处卖冰淇淋的店上,让老板来了一个冰欺凌,不多时,手里就已经让唐宸逸给塞上了冰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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