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转圈和顶上围上shòu皮,在这里开个门……这里挖一扇窗,这里也要挖一扇窗,比你们那个鸟窝qiáng吧!”浩然绕着四根木桩的外沿走,一边走,一边讲他的想法,金鬃他们跟着他一圈圈的转,好像也都听懂了,一个一个的摇头晃脑。
但是转着转着,浩然高兴不起来了,虽然说,把棚子搞成这个样子起码雏形出来了浩然也不算太失败,但问题也是从这里开始发现的——他们没有东西能上棚。
其实本来是有的,但是因为不会过日子嘛,浩然第一次意识到,他是多么的làng费啊,好像从没想过将来,那么有用的东西,居然从没收集过,每次金鬃他们饕餮完的shòu皮都直接当垃圾处理掉了,现在要用,就只能两手空空!
浩然很伤心,而从金鬃到黑地都很兴奋,他们绕着由四棵树截出来的木头桩子目前还只具雏形的棚子一圈圈的转,时不时的跑回浩然身边舔个小脸,蹭蹭小胸,然后又跑回去转圈,感觉好像没见过似的。
如果金鬃前阵子打算絮的那个窝,是这里的前任房客的房子的款式的话,那浩然做的棚子——尽管还只是个雏形——很明显金鬃他们是没见过,而且这个棚子明显比前任房客的那个大,大到金鬃白底黑地他们三个并排躺进去都没什么问题,但就算是这样,还是改变不了它是个棚子而不能称之为房子的事实,对此浩然非常沮丧,连发现盐湖的兴奋都抹杀不了这种沮丧!
是的,盐湖,早上发现他们住处边上的小湖变成天坑之后,因为太震惊了浩然居然没注意到这个螺壳的范围比他们原来看到的湖面小了很多,差不多一半,还是从森林里伐木回来的时候骑在金鬃背上才看到天坑的另一面居然还闪着水光,浩然惊喜的驾着金鬃跑过去,果然发现更大的惊喜,他们挨着的这个湖,居然是个鸳鸯湖!
虽然浩然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这种一淡一咸的两湖并驾的地质构造是怎么形成的,但是很明显,它们已经相生相伴了很多年了,在浩然早上看到的螺壳壁的另一侧,长满伏地藤蔓植物的那一侧,满满的湖水随风泛起阵阵涟漪。
浩然当时只把它当成消失的湖水的另一半,扑过去洗脸洗手的时候又发现这水居然是咸的。
这可真是个大惊喜,浩然一直担心手头的盐用光之后该去哪弄下一批呢。
半边淡水,半边盐,中间一道螺墙把它们分隔开,这个地方还真是奇妙,但是浩然也不得不说,能发现这个地方的那位离开了的房客,更厉害,居然能找到这么适合居住的地方。
食物充足——他们守着森林,而且还有能gān的金鬃白底和黑地,淡水和咸水——这简直是生命必备的两大法宝啊!
晚上的时候浩然熬了点盐,并且这次坚决的留下了黑地打回来的huáng羚貘shòu皮。浩然把shòu皮拿到咸水湖边去洗gān净,回来晾到那两根充当房梁的龙骨上,等到水份gān了就拿来搭房顶。但是在往龙骨上搭着晾晒的时候,浩然又发现新的问题,而且这个问题还很严重,严重到,浩然这一天都白忙了——那就是窝棚的高度预算做低了。
浩然在做这个帐篷的时候特意留出了金鬃他们的位置,毕竟人家盖房子的时候搭手了而且还是主要壮劳力没道理刮风下雨的时候又把人赶出去,但是长宽浩然注意到了,高度问题却给忽略了,现在金鬃在下面给浩然垫脚,这个问题一下子就凸显出来了——金鬃一站起来,脑袋一扬就能碰到浩然用来当天花板的龙骨,这下问题大发了,总不成伸个懒腰就掀了房顶。没办法,浩然只好第二天又带着一家大小跑到密林里重新弄了四棵树回来,把原来的树桩拱出去重新埋桩。
这次浩然下足了料子,截取的树gān部分留了足足五米,但是等到开埋的时候问题又来了,地上如果要留四米,那么地下起码得埋够一米五,可是地下埋够一米五,地上的部分就又只剩三米多了,浩然傻眼了,这一上午继续白忙!
到了晚上天快黑的时候浩然终于把四根桩子再次埋好,这次他截了六米多快七米的树gān,地下部分埋进去起码一米八,真正牢不可破。
这个晚上破天荒的没有谁来骚扰浩然——大家都很累了,黑地挖了四个快两米深的大坑,越到下面土质越硬,一爪子挠下去就算黑地那样力大无比也只能刨出一个浅浅的坑,六米高的木头浩然自己扶不住,是白底和金鬃人立了大半天帮忙下的桩,还有因为浩然的两次估计不足,他们最后收获了一面墙的圆木柴火,通通堆在院子里了……
第三天早上浩然手里就有六张huáng羚貘皮了——他们三个前一天晚上破天荒的吃了两只huáng羚貘,早上又去抓了两只回来吃得jīng光,可见花了大力气都累惨了,浩然把其中还水淋淋的两张铺到院子外的地上晾着,然后把剩下的四张全都搭到充当房顶的龙骨上,一字排开之后浩然总算松了口气,除去外面那两张还在晾晒的shòu皮,再有两张,浩然的帐篷就能封顶了。
浩然长出气,随手搂过在他身边挨挨蹭蹭的黑地,“老子终于不用再幕天席地啦!”他话一说完,整个人大字摊开躺倒帐篷地下的shòu皮yīn影里,只觉得少了日光曝晒,清风阵阵,舒服的不得了。
睡意朦胧中,又感觉到有只上来舔他,把他胸前舔得黏答答,湿漉漉的,浩然随手推了一把,迷迷糊糊说道,“别来捣乱,才消停一天……”被骚扰的感觉一下子没了,被舔得黏答答的胸口凉浸浸的,浩然团了身,还是觉得有点冷,又闭着眼伸手往身边划拉,抓住一件滚烫火热的东西就往身前拽,拽到胸口贴在凉浸浸的口水上才觉得舒服点,他怕那东西又跑了,gān脆毛手毛脚的缠上去,抱牢靠了,才老实。
浩然醒过来的时候满眼都是毛毛,金色的灿烂的流光溢彩的,它们均匀的密密的排列在半扇桃面上,浩然有点懵。
他盖着一条毛毯,毯子底下贴ròu压着一条暖水袋,暖水袋热乎乎的腾着他。
毛毯?!热水……袋????????!
浩然眼都直了,他十个手指头像捏着易碎瓷器的细脖,屏住呼吸狠了不是轻了不是的在那热水袋上碰了一下,嗖地缩了回去。
热水袋有点软,好像里面真的装了水,但是,大爷的,那是血吧!!!
金鬃扭回头,很无辜的看着他,浩然瞬间闭眼装死两手摊开做投降状睡姿……可惜瑟瑟发抖的肩啊腰啊胯啊,最重要的是抖得跟排风扇似的睫毛啊,把浩然卖了个十成十……
金鬃在他左半边脸上舔了下,用劲特别大,浩然心里直哆嗦,装死?挺尸?脑袋顺劲往右偏了偏。
金鬃跟着又在右边来了下,浩然不倒翁似的又往左偏偏头。
金鬃顺着下巴脖子胸口舔得越来越往下,越过腰腹直达重心,浩然淡定不下去了,撩开眼皮,一眼就看见那根红彤彤跟擀面杖似的的家伙戳在金鬃下腹处,摇摇晃晃。
浩然马上又把眼睛闭牢了,心跳咚咚得快。
睡觉前和睡觉后两头记忆一对接,浩然就算傻子也知道那玩意是自己弄起来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管杀不管埋,死了没人抬……浩然还正盘算是死了没人抬重要还是管杀不管埋重要,身体忽然笔直的向上平移了一公分,是金鬃大舌头兜住他下身狠狠一卷顶的。
好像是对应那管杀不管埋的泄愤,金鬃这一下下舌特别狠,紧紧包住浩然下半身又是一下重舔,粗糙的舌面碾压着划过底下的小球,把囊皮带到柱体上,包皮伸展到极致,把顶端包得紧紧的,紧接着又被碾压着恶狠狠的褪下来,浩然倒抽一口凉气,“轻点,疼……”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底下的动作马上就轻了,舌尖舔上去沾点边马上一溜而过,像蝴蝶穿花,风过树梢,时不时沾在腿根上抖落一身花粉,没几下浩然就受不住,勾着腿把自己往下蹭,蹭到金鬃嘴边整个送上去贴着让他啃。
这一下送上去,就是彻底的ròu包子打狗了,浩然没几下就在金鬃的舌头下浑身抽搐,缴械投降。
发泄之后,浑身是汗,风一chuī沁凉沁凉,浩然侧躺着,浑身蜷成一个团,眼睛能看到金鬃那一根还笔直的挺着,随着扭腰摆屁股在两条后腿间来回扑打,好像很难受的样子。浩然看了一会,红着脸在地上蹭歪,窜到金鬃身下,伸手握住。又热又烫,内里筋脉跳动,单手圈握几乎拢不住,他马上把另一手也拢上去,勉qiáng抓牢。
骂人的时候都骂畜生,果然有道理的啊,金鬃的这根又粗又直,顶端没有人类泾渭分明的蘑菇盖,直挺挺硬蹦蹦的一根,形状完美,尺寸惊人,浩然两手虚圈上去,慢慢上下撸动,脸上涨红得火烧火燎。
“管杀管埋,死了人抬……你是死的啊,我抓着你不会跑啊,我睡了多久,俩小时有没,你不难受啊……”浩然一边撸,一边小声嘀咕着数落,金鬃垂下脑袋,大舌头从嘴里伸出来在他背上上下滑动。
汗水没了,换了一层亮晶晶的口水,金鬃又舔了一会,顺着腰窝下到股fèng,在门口湿湿的徘徊。浩然手僵了,金鬃舌头伸得老长把门撬开一条fèng,挑着金色的大眼睛无辜回望。浩然傻眼,金鬃与之无辜对视,舌下坚韧不改,从门fèng里探进去个脑袋。
浩然嗷一声撒手捂着屁股跑了,金鬃瞅着那背景一路从纤毫毕现变成一个小点和另一个白点一头撞到一起,低头分腿舔掉自己刚被浩然指甲刮出来的血丝。
第21章 鸵鸟 …
“来,趴下,对,不许动,爪子爪子,按住了按住了,别抬起来,也别松……对,就这样,使点劲压住了啊,我不说话不许起来!”
小院里,黑地和白底头对头一字排开老老实实的卧着,浩然老三老四的吩咐,然后把从森林里收集回来的藤条一字铺开,顶端对齐了压在他们身下,接着自己就跑来跑去的在排列的一根是一根的藤条上开始鼓捣起来。
上棚的时候才发现晒gān后的shòu皮太硬了,还脆而且轻,随便来阵风就能把它chuī得呼啦呼啦响,浩然手边又没有钉子楔子之类能把shòu皮固定住的东西,他就想起小时候纪妈编的毛线围巾来。那时候毛线加工很流行,但是用毛线针织的话又太费事,纪妈就跟人学会了这种毛线编,具体执行起来就把一大绺毛线头上系住,底下分成粗细相当的几十小绺,把这些小绺一字排开,取最边上的那绺当纬线,用隔一压一的方法,把纬线编到另一侧,这样一行换一条纬线,直到把所有线换完,一条围巾就编成了。这种编法跟传统毛线针织比起来,省的时间差有十来倍,一条一米五长四十公分宽的围巾,织的话,得两三天,这么编,最多两小时就完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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