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条舌头在背后舔舐那些惶然的汗珠,往左往右都黑乎乎的,能听到感觉到的只有野shòu急惶惶的尾巴拍打地面的震动。但也只是一瞬间,接着,他感觉到其中一条迤逦着往下,滑过腰际之后目标明确,向着xué底身体深处直接钻了进去。
这是一段令人头皮发麻的时间,浩然攥紧了拳头,脸色发白,他感到那里面被涂满了口水,但是没有书上提到过的令人没法忍受的疼。之后,野shòu腹部柔软的被毛密密实实的从臀部往上爬过来一直覆盖到脖颈,有一根热得能把人烫伤的东西抵到他身后。
浩然梗了一下,猛然间手脚一起发力,“等,等一下”然后一骨碌的从金鬃的两个前爪之间窜了出去。
感觉六盏灯笼都冒着火的瞪着他,浩然gān咽了一口气,“那什么,你那gān净吗?”吭吭哧哧的爆出这一句。犹犹豫豫的又爬了回来,一边往回爬,一点嘀嘀咕咕,“不gān净我会被你弄死的,要不……啊……”
没来得及说出去的话全都化成一声惊叫,金鬃猛的扑过来把浩然掀翻,黑暗中浩然只感觉到一阵疾风扑脸,一只长了ròu垫的爪子收束利甲按到他腿上,浩然抓紧时间惨叫加惊叫,“别,等会,我翻过来,翻过来。”
金鬃稍稍抬爪,浩然翻了个身,半跪半拱着翘起屁股,但他还是不太放心,以头支撑,分出一手朝后面摸过去,一把抓住金鬃那根蓄势待发的东西。
物件入手,浩然“咦”了一声。
手里的东西像过了一层油,触手滑腻不留,这还不算什么,令浩然大吃一惊的是,这玩意这玩意尺寸不对啊!
金鬃的家伙浩然白天刚刚过手,目测就是手腕粗细,但是他手里现在捏住的,往大天了说也就是个人类尺寸,小号擀面杖,跟他自己相差无几,浩然一边咦着一边顺着往上摸,很快找到跟身体连接在一起的部分,居然还真是金鬃的玩意!
这可真是个没法想象的意外惊喜,原来野shòu的勃起和人类的充血在原理上就是个反向的对比?!
浩然脑袋里轰隆隆的一时惊喜一时纳闷,他这里迷迷瞪瞪,金鬃那可忍不住了,滚烫的东西在浩然手上蹭了两下脱出困,往前一窜顶进门。
野shòu的体力不是盖的,一旦进入肠道,立马开足马力抽动起来,那层油的作用也终于体现出来,他在浩然体内进出的非常惬意,而且很快就把从入口到肠道深处的内壁都软化下来,浩然最初的紧张终于褪去,发出轻微的哼声,同时收回手撑在地上慢慢摇晃起臀部,寻找传说中的那一点。
在金鬃这样高频的贯穿下找到前列腺那一点是很容易的事,浩然没动几下就被金鬃戳中身后那一点,他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叫,xué心收紧,紧紧箍住金鬃的器具。眼前白光营野,其中金星闪耀,浩然勒着胸把一口气送进肺腔,却陡然感觉到一股更为炽烈的热流从入口处一路燃烧到身体深处,而随着这股热流从身后注入身体,浩然那口刚刚抽进去的气以更快的速度被压迫着倒顶出来。
这之后,浩然再没办法呼吸到一口完整的空气,来自身后的压力像是一架功能qiáng劲的压缩机,活塞一次次往他身体内部最敏锐的一点推进,把他身体里多余不多余的气体全部压出体外,无论浩然大声诅咒还是小声呻吟,那些过去的点到即止通通成了泡影。
更可怕的是,那个活塞好像真的是活的,会生长,随着他的每一次深入进攻,那个东西都会比前次没入他的身体时候大上一圈,膨胀开来的尺寸拥有更大的表面积,可以轻而易举的触到身体内部的任何角落,前列腺变得无所遁形,无论怎样的进入都能触到那一点,浩然终于受不了,濒临界点的快感bī得他尖叫着扭动挣扎,要从禁锢中挣脱出去,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一直安静温顺的待在两旁看着他和金鬃做爱的黑地和白底竟然在这个时候匍匐到他身边,齐刷刷伸出爪子按住他扑腾的手臂和双腿。
收回利齿的爪子不再是凶器,但只有ròu垫却能更好的施展力量,浩然被按得死死的一动也动不了,他she了一次,但是很快又在对方毫无止息的冲刺中再次起立,并且更快缴械。
接下来,勃起和缴械的过程好像变成了无限循环,身后的xué口从钝痛到辣痛,最后麻木不堪,被压住的四肢因为长时间的固定开始散发出针扎似的痛楚,嗓子也完全喑哑了,浩然就像个破败的娃娃,摊在地上任凭摆布。
朦胧中感觉到一阵地动山摇的震撼,耳边背后野shòu的粗喘骤然加重,要结束了吗?浩然模模糊糊的想,身下猛然间被推进一股炽热的能把人烧焦的烈焰滚汤,五脏六腑都被浸泡进去,浩然身子一僵,继而缓缓的苏软下来,终于结束了……
第23章 休养 …
第二天浩然睡到下午才起来,醒来时看到石锅上扑腾腾的冒着白色的水蒸气。
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眼花了,又或者做了一个花哨的梦,于是掀开身上的shòu皮想站起来,结果刚一动,就痛的叫出声。胳膊上的每一分肌ròu都僵硬酸疼的,疼的他恨不得能把胳膊砍下去,而腰部以下又好像已经被砍完了,空dàngdàng的不受力也没知觉。
金鬃白底黑地!!!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禽shòu!!!!!!
浩然咬牙切齿的攥拳头,抻到胳膊上的肌ròu肌腱肌群,疼的连声咝气。
书上说第一次用后面做,进入的时候会疼得死去活来,他没感觉到;可是金鬃开了头就没有尾,他到了后来那里都麻木的没有感觉了,唯一的感觉就是肚子里杵了根棍子在那一直戳啊戳的,浩然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做到那份上,不会脱肛吧?
浩然胆战心惊的费劲伸手下去摸了摸,没有想象中的门户大开,括约肌是有些松,但是功能还在,甚好甚好!
浩然躺倒回去开始发呆。他其实也不知道昨晚是吃错什么药了,那种想做全套的感觉非常qiáng烈,qiáng烈得他都忘了他面对的不是人,是三只活生生的野shòu!可能是以前看得重口人shòu钙片给他的荼毒太深,jīng虫上脑了吧。这是浩然唯一能对自己坦诚的理由。而且,管它是人是shòu呢,还不就是一条伸缩棍,起码,持久比早泄qiáng不是?
浩然浑浑噩噩的发呆,又昏昏沉沉的睡下,迷糊中,浩然总觉得他漏掉了点什么,但具体是什么,他想不起来。
这一混沌度日,一眨眼,时间就过去了小半个月。
这小半个月的头几天,浩然一直在担心,他们没有做到最后之前,他每天都要被压在地上qiáng迫一次,那种单纯she出的消耗就已经很亏身体了,现在他们开了荤,他还要不要活了?!那几天浩然过得胆战心惊,但是很快的,浩然的心神就被另一件事完全占据了,那件事给他的震撼,甚至比他可能会被野shòu活生生gān死更让接受不能,但是这件让他接受无力的事,就这么在他眼前有条不紊的发生了。
其实这件事,在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他发现了,但是当时他还沉浸在和野shòujiāo媾过的荒唐反省中,所以眼睛虽然装进去了,却没有过脑子,等到他连吃了三天热食,却没有往地灶中填过一块木炭,浩然终于回过味了。
起初,浩然以为是小院的前房东回来了,但是他断断续续的观察了一天,也没发现这个院子里有其他的人迹,然后,他就在迷惑不解中看到了一个让他吃惊到嘴巴都闭不上的现象,彻底石化了。
他看到黑地用尾巴拖回一截足有一米五长,一尺直径的树gān,他把它塞进地灶的火膛里,大概一小时之后,那截树桩的一大半就烧得很旺盛了,这个时候,黑地用尾巴把三分之二都过了火的木桩从火膛里再拖出来,并且一直拖行着带离小院,花墙的阻隔让浩然看不到黑地的动作,但是他能看到一直燃烧的木头散发的滚滚浓烟,那股烟一直往间歇湖的方向飘去,距离有点远,浩然模模糊糊的好像听见了“咝——”的一声响,最后一股烟往空中袅袅升起。
浩然咽了口唾液,屏息等到黑地重新把木桩拖回院里,他扬着尾巴把烧焦之后浸水灭掉的木桩抽得四分五裂,把其中拳头以上的大块拨拉到一起,从中捡出五六块扫到地灶前,用爪子一拨,湿淋淋的黑炭就滚到火膛里去了。
浩然恨不得把两只手都塞进嘴里好止住他已经到了嘴边的尖叫,劈柴,烧炭,保持火种,他玛这是一只野shòu能gān出来的事吗?是吗是吗是吗?这货是成jīng了吧?!成jīng成妖成怪了吧?!
浩然就这么保持着两手塞住嘴巴,眼睛凸出眼眶的姿势一直到晚上,石锅上面再次挥发出白色的水蒸气,黑地摇晃着脑袋和尾巴歪歪扭扭的跑到他身边,舌头一伸一转,留了浩然一脸口水。他的眼里熠熠生辉,跟浩然的死鱼德行天壤之别,他用嘴轻轻叼住浩然的半边肩膀,把浩然拉起来,往石锅所在地灶方向推。
要说中午之前浩然还觉得这两天的汤有点淡,混进的ròu太碎野果味太杂,那么现在浩然的舌头嘴巴鼻子就是集体罢工了,他机械的喝了两口汤,吃了一块ròu,ròu里混着细碎的骨头渣,硌了一下浩然的牙,浩然抿抿嘴都咽了,然后转身慢腾腾像老寒腿发作的古稀老人一样蹒跚回去,一头扎进shòu皮堆里。
ròu太碎,是黑地一口一口嚼过了又吐到锅里的,果味太杂是黑地找了太多平时他给浩然的果子扔进锅里的,至于太淡,是因为黑地压根就没有放盐!
黑地站在石锅边不知所措的转圈圈,尾巴在空中抽过来抽过去,一不小心抽到石锅沿上,烫得他四蹄攒劲窜出去七八米,落地时刹车不稳直接触礁,地上腾起好大一片烟尘。
他挨到浩然身边轻轻的叫,声音卡在喉咙里,通过垫在浩然背上的下巴传递出来。
这个晚上黑地一直趴在浩然身边,那轻轻的呼噜声一直在浩然耳朵边响着,在浩然半梦半醒的时候,从未停止。下半夜浩然感觉到天有点凉,他掀开毯子骨碌到黑地肚子底下,又把shòu皮在外面密密实实的缠了一圈。
天亮的时候浩然自己起来去给地灶填了一大块圆木,地灶后面花墙根堆着两只huáng羚貘,其中一只被啃掉了半扇肋骨,边上一字排开四五只气根桶,桶桶都有五分满的水,他走到花墙预留的门户前往外看,间歇湖的湖水恢复了。
浩然抱着腿在地灶前坐下来,手里拎了一个细长的枝条扒拉火苗,他有点饿,但是没胃口,视线反倒总往背后的肋骨扇上瞄,但是那东西血淋淋的,浩然的二十多年生为人的理智不会让他往茹毛饮血的方向觊觎。
黑地又蹭到他身边来蹭歪起腻,浩然叹了口气,随手一指沿墙根那一排气根桶,“你弄回来的?”
52书库推荐浏览: 斜月三星 洪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