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楚猫儿只得趁晚上吃饭的时候,她把这个字,照葫芦画瓢,画在一个丝绢上,挨个问那五个选女。
这五个选女大都不认识字,倒是一个叫娟儿的选女,她父亲曾教她读过一些书,她看了好久,才思索着告诉楚猫儿“这上面是两个字“天罗”,因为两个字套在一起了,所以看起来是一个字。”
“天罗是什么?”楚猫儿继续问她。
“也许是个什么封号吧!”娟儿想了想猜测道。
毕竟她也是个素来不出门的女孩子,见识有限。
楚猫儿向她表示了感谢,心里突然想起那个于将军口中的,他们为侯爷办事之类的话,而且貌似截杀选女也做了好几次。
而且他们这么做,还是为了减少选女数量,让那个侯爷家的大小姐顺利入选。
看来这个天罗必定跟这个侯爷有莫大关系,还有这个所谓的侯爷大小姐也必定不是个好东西。
她竟然想得到自己的美人师父,简直是痴心妄想!
也好,自己自从对付完那个极品脂粉女欧阳无双之后,还没有要对付的女人,虽然对付这样的人没什么意思,可是聊胜于无。
不妨在缺乏对手时,暂且把她定为新的假想敌好了。
那个侯爷家的大小姐,若是知道自己成了名震天下的楚猫帅的假想敌,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十几天的辛苦跋涉,终于临近了京城。
这一路上始终和轩辕仪他们的车驾相距不过十几里,大都靠攸可爱兄妹来互相传送消息。
进京前一天的huáng昏,楚猫儿他们在驿馆中遇到了几十队来参选的选女,她们都等在驿馆之中等明天一早进城。
就在众人兴冲冲的等待的时候,从城中风尘fH「出来一队宫女,还有一个负责在宫中挑选嫔妃的老宫女严婆婆。
她宣称自己奉太妃娘娘之命,先把各地送来的三百个选女,替娘娘过目一下,选出前三十名,余下的明日遣返。
众选女一下子qíng绪低落,原本指望,亲眼见一眼传说中的这位,比仙人还美、比神灵还纯净的水墨王爷。梦想得他回顾,嫁给他,和这位王爷共度一生,从此飞上枝头变凤凰。
驿馆之中连夜点起上百盏灯笼,把院落里照得亮如白昼。
这个于婆婆大约六十多岁年纪,一脸褶子,满眼yīn狠。估计在宫中欺负人一定够心狠手辣。
六百美人,盛装打扮,排成一队,一个个在老宫女面前走过。
她从中挑选出一百个四肢比例完美、腰肢柔软修长,修颈丰胸,黑发如云,步态优美的。
楚猫儿咬了咬牙,皱着眉,学着前面的女子,风摆杨柳的走过去,生平第一次走路如此拘谨,心里连连咒骂:丫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老子报仇十天不满,你个老妖婆等着,老子记住你了!
一百个选出来之后,楚猫儿还在其中。
她便抱着韩啸天,继续冷眼旁观看这个老宫女还要搞什么?
于婆婆叫一百人依次进入内室,其他人在外面等着。
每个人进去后都要一炷香的时间,才会出来。而每一个出来的人,必然脸红耳赤,满眼泪痕。
楚猫儿心里嘀咕:这到底是在gān什么?
她站的有些累,正四处找个地方想坐会儿。
突然有个宫女在门边,大声喊她的名字:“曲也其的攸美丽!”
她只得抱着韩啸天,迈步走了进去。
两个宫女在旁边催促:“快点,严婆婆在里面等着呢,马上轮到你了!
楚猫儿皱了皱眉,一步跨入了内室,只见娟儿竟然脱得一丝不挂,被按在chuáng上,两个宫女在那个老宫女的指挥下,对她进行着让人脸红耳热的各种检验。
一个宫女掀起她的秀发,露出耳根。另一个宫女摸着她的身子,发现她一对美胸不大不小,然后用手去揉捏,试试弹xing。
然后又不顾她的哀求,检视了她的肚脐、下身的禾幺。处,并用手指探入她的身下,以证实她是否处女。最后还不忘检查她的嗓子,让她喊“御王千岁”,以检查她的声音是否甜润。
娟儿在她们的摆弄下,脸红的几乎滴下血来,一双美丽的眼睛也几乎哭肿了,可是老宫女突然在她的腋窝处发现了一颗痣,突然变了脸色,叫两个宫女把衣服丢给她,收了她的玉牌,将她赤着身子赶了出来。
楚猫儿见她们用如此侮rǔ人地方法来做检验,不禁沉下了脸。一边帮痛哭的娟儿穿起衣服,一边冷冷地盯着两个宫女和那个严婆婆,脸上的笑变得冰冷之极。
严婆婆见她如此,立即大声喝道:“来人把这个不懂规矩的选女,拉进来,剥了衣服替她检验!”
几个守着门的宫女一拥而入,正要将楚猫儿摁住,还没到她近前,楚猫儿只轻轻一拂袖,她们便四飞八扎的跌了出去,各个摔得鼻青脸肿。
严婆婆见她竟敢反抗,立即要冲外面喊人,楚猫儿淡淡一笑,拂袖一甩,一股白色的带着浓香的烟雾扔进了房间内。
严婆婆和两个宫女一嗅到这些烟雾,立即手软脚软,连舌头都软了,想喊出声来,却只是空张嘴而已。
楚猫儿冷冷一笑,将跌的鼻青脸肿的几个宫女给一脚一个踹入房间内,然后拿出一个小瓷瓶,淡然一笑:“既然你们喜欢侮rǔ人,那就让你们尝尝受侮rǔ的滋味。”
说罢将那个小瓷瓶丢入房中,cha上内屋的门,带着穿好衣服的娟儿,从房间中款款走出来。
她们站入队伍后,很久都听不到那严婆婆的传唤声。
有另外地宫女,便好奇的进入房间中去看。
只听到内室中传出各种不堪入耳的低吟之声,她们打开房门看时,不禁各个面红耳赤,捂着脸跑开了。
只见屋里面的宫女和严婆婆各个脱了个jīng光,正抱在一起做着各种不堪入目的动作。
半个时辰之后,恢复正常的严婆婆老脸惨白,带着那些宫女仓皇离去,奇怪的是她们明明被人算计了,却全都失忆了,记不起是如何被下了chūn药的。
因楚猫儿半路一搅,原定的留下三十人,结果自楚猫儿后,都留下来,总共留下了四十一人。
第二天一大早,五百多落选的女子哭哭啼啼的四散回了原籍。
她们四十一个人被送上小骄,抬着离开了驿馆。
不过十几里地,便到了帝都的南城门之外。
天宇帝都的城墙在建筑上别有特色,分别有正楼、箭楼、闸楼三重城楼。闸楼在最外,其作用是升降吊桥,箭楼在中,正面和两侧设有方形窗口,供she箭用。正楼在最里,是城的正门。
城四周环绕着又宽又深的城河,正对城门处设有可以随时起落的吊桥。
吊桥一升起,进出城的通路便被截断。
当她们的队伍来到城门外时,发现门外已经积留了好几只队伍,其中包括轩辕仪和乔旋等人的龙舆,还有风雅国的皇帝攸双华的车驾,看到父皇的车驾到了,攸可爱和攸慕枫立即藏在冷月和司徒哲的身后,再不敢露面。
现在城门外护城河上的吊桥虽然放了下来。可是城门仍然关的紧紧的。
城门右边的一个地方有个圆圆的小dòng。据说曾经是上一次七国盟会时,端木夜让众位国君钻过的那个狗dòng。
众人从清晨等到日上三竿,然后又等到千时。头上的太阳晒得众人头晕目眩,苦不堪言。
城下等的人中无数次要求开城门,城头上的守卫竟然死活不开,把下面的人气得半死,却也无计可施。
好不容易,熬到一个老太监出现在城头上,传来端木夜的口旨:帝都大门损坏无法开启,让众人由小圆dòng进城。
三国皇帝不禁全都傻了,又搞上次钻狗dòng的那一套,他们怎么这么倒霉啊。不钻的话进不了城,还要在外面耽搁下去,钻的话,又要落下七年的笑柄,成为端木夜口中的笑料。
身为一国之君,怎么丢得起这份人。
楚猫儿在轿子里探着太阳xué,冷冷地笑着:端木夜,既然你喜欢动心眼儿,不把别人当人看!本帅也不能不给你点教训!
她把正睡得香的韩啸天喊醒,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话。
韩啸天听得耳朵抖了两下,立即乐了。从她的轿子中偷偷溜出来,去找冷月。
攸可爱一眼看到他,急忙把他抱起来。
韩啸天急忙对她说:“可爱别闹,我找狐狸哲有要紧的事!”
攸可爱知道是楚猫儿将他派来的,便将他递给了司徒哲。
韩啸天跳到司徒哲耳边对他说了楚猫儿的计划,司徒哲不禁jīng神一振,立时带马上前,向城头的那个老太监喊道:“老公公,你们右边那个dòng不是门,应该是个猪dòng才对!请您回去问问你们的皇上,你们天宇国是人国还是猪国,如果是人国就请开城门让我们进城,如果贵国不是人国,那我们也不介意入乡随俗!毕竟进猪国,就得钻猪dòng,我们能理解!”
那个老太监听得满脸通红,急忙下了城去向端木夜请旨去了。
半个时辰之后,城门大开。
众人这才顺利进了帝都城门。
路上乔风和护卫风雅国皇帝的周锦将军,对司徒哲的机智那是大为佩服,连连赞叹。
司徒哲却苦笑着摇了摇头笑道:“两位谬赞了,刚才的主意并不是在下想出来的!”
两人忍不住惊奇地问道:“哦,那这高明的办法是谁想出来的?竟然可以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办法,让天宇皇帝端木夜都乖乖地自甘认输,打开城门放我们进来,这种高明人物,我们一定要见上一见,还请司徒大侠予以引荐。”
司徒哲抱歉的一笑:“实不相瞒,这个主意是我们楚猫帅想出来的,是她派人传信给我,另我用此计bī端木夜开城!”
乔风顿时明白了,便点头微笑。
而周锦则瞪大了眼睛,口中喃喃地问道:
“楚猫帅,就是那个普旋江边以三十万破百万的楚猫帅?”
司徒哲微笑着向他点了点头。
“能不能劳烦司徒大侠引荐一下,周某想拜见一下楚猫帅,当众向她表示敬意。”周锦语出赤诚,看得出是对楚猫儿的妙计极为佩服。
司徒哲抱歉的摇了摇头:“对不起周元帅,我家楚猫帅现在在暗处保护皇上,目前还不便于露面,不过七国盟会召开之日,她是定会出现在大家面前的!”
周锦听得黯然一叹,好不失望。
如此一位威名赫赫的战神,不能见上一面,是何等的憾事!
众人进城之后,各自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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