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猫儿一惊,随即将火折子熄灭,为了不让来人怀疑,她突然想出一个主意,从怀里取出一个化妆盒,迅速在脸上画了几笔,然后拿出一块白色的纱巾盖在自己头上。
当那个脚步来到门口时,他刚刚将灯笼伸过来打算往里面照一照,看看为何这个荒废已久的院落,院门在今天开了。
可是灯笼还没伸到里面一阵怪风袭来,那灯笼里面的烛火突地一声便熄灭了。来人吓得一颗心提到了喉咙口,仗着胆子问了一句:“什么人在里面?”
听得出那个颤抖的声音是管家huáng赞的。
突然一个散发着幽寒的yīn森声音无依无托的在里面传出来:“本王死的好惨啊!凶手,还本王命来!”
管家一听立即吓得魂飞魄散,噗通跪在地上,磕头喊道:“王爷,不是我做得,你找小人报仇就找错了!”
“不是你,那究竟是谁毒杀了本王,让本王的游魂在地府中苦苦徘徊无法转世重生!”那个声音又是凄惨,又是冰冷,吓得huáng赞脸都变huáng了,只是用力磕着头道:“王爷,小人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就记王妃在家里歇着,有人来传信说王爷仙去了,我和王妃才赶回了王府,并不知道是谁谋害了王爷啊!”
突然一个白影飘出了房间,在空中盘旋着不去,喊道:“你撒谎!本王要拉你一起下地狱!”
管家huáng赞吓得一下子,晕了过去,倒头栽在了地上。
楚猫儿见他真的晕了,不禁落下地来嘀咕了一句:“丫的,真背,看来找错人了,这件事应该跟他无关!”
想了想,便返回书房,拿了那个茶叶水晶桶,出了这个院落。
正想回房间里睡一会儿,突然想起一件事qíng,纵身飞出了王府,她向着附近的州衙跑去,当天刚刚蒙蒙亮时,她赶到了衙门外。
守门的衙役刚刚爬起来站岗,见一个身着家奴服装的少年要进州衙,立即拦下了她:“你是什么人,怎么敢擅闯州衙?”
可是一股风旋卷过之后,“啪!”“啪!”两声脆响,他们眼前已经没了人,而自己的脸则火辣辣的。
两人如同见到鬼魅一般,顿时傻了。
在州衙后的知州刘之境的睡榻上,六夫人正赤条条的骑在他身上,和他肆意欢愉着。
“老爷,小六子的颠龙倒凤的本事怎么样?”
刘之境一边不断向上拱着臀,奋力在刘夫人胯下耕种着。一边嘻嘻笑道:“小六儿今天这个花样真不错,老爷喜欢。”
两人将chuáng榻弄得吱呀作响,身上都是热汗淋漓,室内一片yín靡的chūnqíng。
可是正得意洋洋的扭着自己的腰肢,上下窜动的刘夫人突然停了下来,双手搂住自己胸前两团白乎乎的肥ròu,眼中露出恐怖的光泽,喊道:“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刘之境见刘夫人不动了,有点沮丧,正想伸手去抓她掩住的胸,突然侧目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
他瞪大眼睛扭头一看,只见在chuáng前六尺之外的种子上,一个身着家奴衣服的少年,正坐在椅子上,兴致勃勃的看着他们的表演。
见两人停了下来,她不禁鼓励道:“喂,别停,你们这姿势满不错的,继续继续!如有疑问,本--本人现场指导!”
两人的兴致一下子全没了,那个六夫人,急忙滑下刘之境的身子,抓过被子将自己的身体盖住。
而刘之境则恼羞成怒,指着对面的少年喊道:“大胆糙民,竟然私自闯入本官的卧房窥测,你还有没有王法!”
楚猫儿淡然一笑,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金龙令牌举近他的眼前:“这位大人,有钦差在此,你不但不参拜,还让本大人看你们两个的活chūn宫,污了本大人地耳目又该当何罪!”
刘之境看到金牌上面龙飞凤舞的四个字:如朕亲临。
吓得直接光着身子便跳下地来,向楚猫儿叩拜起来。那根热qíng还没有退去的东东,在他腰下晃啊晃。
楚猫儿皱了一下眉,笑道:“大人既然知道本大人的身份,就去京城替本大人做一件事qíng,要日夜兼程,十天之内把人送到,否则,别怪本大人翻脸无qíng,把你阉了当太监!话说你那根东东太小气了点吧,快点弄件衣服遮起来,别放在外面丢人了!”
刘之境这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
那qíng形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于是急忙从chuáng上抓起衣服来穿,可是刚刚穿上裤子,就发现椅子上空了,他急忙喊道:“钦差大人!钦差大人!”
可是连喊了很多声,都没有人回应。
这时瑟缩在chuáng头,用被子盖住身体的六夫人才说:“老爷,她已经走了!”
“走了?”说完这句话,刘之境颓然坐在地上。
他怎么这么倒霉,五十岁的人了,激qíng一次容易吗,六夫人都守了三个月的活寡了,难得他能顺利的来一次,可是又被这个钦差大臣给搅huáng了,以后身下的小弟弟,又不知道那年那月才会有jīng神再振作起来呢!
“算了,还是尽快去京城做事qíng要紧!”他想到这里,急忙穿起衣服,跑到大堂上去找人了。
楚猫儿回到房中,正好梳洗了一下,开始吃早饭。
她跑了一夜几乎困死了,吃了早饭跑到chuáng上倒头便睡,吩咐攸可爱和攸慕枫,把她的活替她做完了。
攸可爱和攸慕枫见她困得半死的样子,连连答应。
一觉睡到中午,楚猫儿才爬起来,在房间里做了一会儿,然后把自己从攸涅秋的书房中搜出的那个水晶茶叶桶拿出来。
突然她发现在已经变得乌黑的碧螺chūn的嫩叶之下,沾着一种无色的粉末,她用银簪子碰了一下,只见那银簪从头迅速黑了一半。
显然那粉末是一种剧毒,她曾经听云魅说过。天下有一种最烈xing的毒,叫醉芙蓉。是一种无色无味的粉末。
而中毒者只要将其吃下去,马上到地毙命。
因其比五步蛇还毒,所以也叫芙蓉半步醉、
这是种过于文雅的说法,其实则是中毒人走不出半步便会倒地死亡的意思。
而据传说这种毒药是女子拿来惩罚负心人的药。
这些发现让楚猫儿又陷入了疑惑之中。莫非真要从这几个女人身上差起来吗?
一连在王府住了三天,楚猫儿派州衙的人迅速调查了攸涅秋三个侧妃的qíng况,发现她们都已令嫁他人,由于是孀妇再嫁,三人生活都不幸福。可使三人却都甘之如饴,平平静静过着自己的生活。
这绝对不符合妒妇因妒杀人的常理。她们显然不是作案人。
而那位深居简出的攸寒秋,楚猫儿根本就没有见过她。
楚猫儿甚至怀疑,这王府中可曾有这样一个女子。
终于在一个深夜,她在经过再三搜索之后,从一个极其隐蔽的庵堂发现了她。攸寒秋,一个满头花白头发的憔悴女子,她身上的忧伤足以装满整个庵堂。
在昼夜孤灯陪伴下,她并没有像如同外界传言的那样,和王妃一起带小郡王,而是选择这样一种方式,把自己的青chūn年华埋葬于此。
楚猫儿轻轻挨近庵堂门,然后将一枚石子击向那盏摇曳的孤灯。
可是那枚石子竟然在在她三尺之外便掉落下来。
很明显攸寒秋会武功,而且内力极为深厚,这件事实在出乎楚猫儿的意料之外。
一个武功高qiáng深藏不露的郡主,却任由其兄长涅秋王爷,随意安排自己的婚姻和生活,实在太奇怪了!
“外面是谁,有话尽管说,贫尼是不会回头看你的,你又何必这样防范贫尼呢!”那声音里浸满了无尽地苍凉与肃杀。
“呵呵,既然你已经这样说了,我也没必要再来扮鬼那一套了!”
寒秋郡主,你夫君到底有没有杀死你哥哥?“楚猫儿一脚踏进门去,懒懒地问道。
“没有,他和贫尼的兄长是生死之jiāo,韩思凡则么会杀他呢?而且贫尼已经出家,现在是方外之人,过去种种犹如死去,请猫帅不要在贫尼面前替夫君二字,我们已是缘分已尽的陌路之人!”她果然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回答楚猫儿的话。
“丫的,这件事qíng背后,真的有隐qíng!”楚猫儿嘀咕道。
“楚猫帅,能否把当年的事qíng查出来,都要看你的本事了!”攸寒秋突然叹了一口气。
语气中似乎满含期许,又满含哀怨,又或是满怀仇恨……
“不是吧,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楚猫儿有些纠结了。
“天下有谁那么为了美男拼命?若不是皇后用太子殿下吸引你,楚猫帅相必不肯为区区一宗谋杀案,化妆跑到涅秋王府来当一个二等家奴吧!还用鹦鹉来取悦小郡王,用鬼魂吓坏了皇管家……”攸寒秋淡淡的说道。
楚猫儿一下子晕了:流言害人啊!流言害人啊!天地良心,她是爱美男不错,可是绝对没有为了攸慕枫的所谓美色jiāo换,来查这个案子好不好?
怎么自己会让世人有如此悲催的印象,为了美男拼命。自己到底有木有?有木有?
“还有一点,让贫尼确定你是楚猫帅!”攸寒秋说道。
“是不是因为我把你哥哥书房里面那个水晶茶桶拿走了的缘故?”楚猫儿问道。
“猫帅果然是天下第一聪明人,一点就透!另外贫尼还有一件事,想提醒猫帅主意:那个小郡王是个天生痴呆儿!好了贫尼的话到此为之。楚猫帅请回吧,贫尼在佛祖面前发誓:会为你的身份保密的!”
楚猫儿很有些不甘心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中,可是一个远远越墙而进去自己房间去的熟悉背影让她警觉起来。
那个人怎么那么想端木玲珑?
即使距离很远,月色很淡,可是她的纵身而起的姿势,却那么明显,她潜入这里来做什么?会不会对攸可爱他们做了手脚?
吓得她连忙跑回房间里去,还好攸可爱和攸慕枫还都没有回来。
楚猫儿一把推开门,冷冷笑道:“怎么?端木公主孤身来访,是想主动来向本少爷献身吗?”
端木玲珑正在点燃一支香,突然听到门响,一个惊愕,本来憋住的呼吸,没有憋住,自己先咳咳的咳嗽起来。
“哇咔咔,自己毒自己!玲珑公主,佩服佩服!”楚猫儿抱着胳膊,站在门前笑道。
“楚猫儿,你会有报应的!”说完这句话她拔出软剑扑向了楚猫儿,楚猫儿闪电般和她过了几招,然后故意买个破绽攘她走了!因为她赫然发现房间里那支香的味道不对劲。 那支香没有毒,也没有麻醉作用,而是专门催qíng的chūnqíng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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