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两个字她怎么听都像“久久”、“冲动”怎么都是“穷dòng”、笑过之后,她才向他摆摆手,道:“随便,随便好了!偶先笑够了再说!”
“那在下就献丑了,先出个上联让冷少侠听听:“二、三、四、五!”
结果楚猫儿听成了“那在下就线球了,先出个上联让冷少侠挺挺!额、伞、丝、雾!”楚猫儿眨巴着眼睛,问上官华:“喂,岳父大人,他在说什么?请您劳驾给翻译一下!”
“你……“见楚猫儿死活给他叫岳父,而且越叫越上瘾,越叫越顺口,他偏偏却又是急不得又是起步的,只好抖着胡子替她现场翻译。
“无涯的意思是,他出个上联请冷月少侠对一对。他的上联是二、三、四、五、”
“哦,原来如此。那小婿对个“六、七、八、九、您看如何?”楚猫儿眨着眼睛笑道。
上官华对这些完全不懂,便问江无涯:“无涯,他对得可成?”
江无涯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是也不得不承认,便点了点头,又气又恨地认可了!
“这算什么对联?总共才八个字,还都是数字!”台下面的人们表示不满了。
“对啊,这算什么?如果这吟诗作对这么容易,那我们还种地gān啥,都去当念书,考功名当官去吧!”
“就是二三四五、那我对五六七八也成罗!”
“哈哈,我对七八九十!”
“我对一二三四!”
听着底下一片要和呼喊之声,楚猫儿不禁头都大了。
牛x年年有,没有今年多啊!
“大家住口,听老夫说两句!”一个须发皆白,仙风道骨的身材修长的老人,站出来冲众人喊道。
他的声音底气十足,声若洪钟,让众人瞬间住了口。
楚猫儿却得意的眯起了眼睛,暗笑:大叔,看来你丫的还是舍不得,不来看这个热闹啊!
在他左右看了看,果然见他左侧有个白发婆婆,虽然满头银发,可是眼神却极为熟悉。
哈哈,还易容,再易容也变不了你们的眼神。玖月轩华、邱泽晨,哈哈还说离开了,原来在这里等自己。
“这个对联看似简单,却并非大家想的那么简单。二三四五之中缺一,六七八九之间少十。上下联和在一起正是一个谜底“缺衣少食?“这是一个珠联璧合,相当奇妙的数字谜语联!大家怎么会把它看得如此简单呢?”
白须老者的解释,让众人一起恍然大悟。
原来这八个数字还真的不是自己想象中那么简单啊!
“猫帅姐姐真是博学多才!”攸可爱一脸崇拜的说道。
“所以嘛,我要进入猫帅姐姐的后宫,跟她学本事!”攸慕枫骄傲地抬起头来,一张让人惊艳的小脸上满是期望。
而一边听到这句话的冷月,却瞥了他一眼,心里不慡了:不要吧,这么小就立志要进猫儿的后宫,那以后猫儿的后宫岂不是三千美男?
“如果我也是男孩子就好了!”攸可爱很受伤的舒了一口气。
“可爱,淡定淡定!”攸慕枫笑眯眯的劝慰道。
攸可爱气得对他扬了扬拳头。
可是周围的人都没有心思看他们兄妹,都把目光集中在彩台上的楚猫儿身上。
“哈哈,这对联实在不好玩,不如我们来玩智力问答好了!”楚猫儿托着下巴思忖了一会儿,对他那个江无涯说道。
“好,请少侠指教?何为智力问答?”江无涯说道。
“这个没啥好解释的,基本上每一个问题都不要符合常理的答案,而且答案还要能说得过去。”楚猫儿说道。
“那请冷少侠先举一个例子。”江无涯说道。
“好吧!比如:yīn云密布,雷声大作,但是走在路上的人们都没有打伞也没有披蓑衣,为何他们还没有淋湿?”楚猫儿说道。
“那是因为他们用其它东西避雨!”江无涯答道。
“错!”楚猫儿撇了撇嘴。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江无涯拧着眉毛,眨着那双狐狸眼睛不肯相信地追问道。
“那是因为天还没有下雨吗!笨!”楚猫儿白了他一眼道。
“哗!”下面传来众人的笑声!
“好,明白了,冷少侠请问?”江无涯哪里肯认输。
“三个金鑫,三个水叫淼,三个人叫众,那么三个鬼应该叫什么?”楚猫儿问他。
“哪里有这种字?“江无涯皱着眉毛百思不得其解。
“笨,应该叫救命!“楚猫儿脱口而出。
“哗!”下面的众人刚刚明白过来,便又是一阵哄笑。
江无涯被人们笑的脸上通红,立即反问道:“为什么虫子可以跳得比树高?”
“哈哈,你丫的接受能力不错啊!好告诉你,什么虫子都能跳得比树高,因为树根本就不会跳!当然树妖除外!”楚猫儿哈哈笑道。
哈哈哈地下的人们爆发出一阵大笑,他们发现这种问答比所谓的诗词歌赋对联之类的好玩许多,通俗易懂,而且笑料十足。
“铁放到外面要生锈,那金子呢?”楚猫儿答完之后,马上反击。
“也会生锈!“江无涯肯定地答道。
“丫的,生什么生,你放一块金子在外面试试!”楚猫儿失望地摇了摇头,嘲讽地叹了口气。
“会被偷走的!”下面一片喊声。
“看看,乌鸦童鞋,叫偶说你些什么好呢?就是下面的上至八十岁的老奶奶,下至不到三岁的小妹妹,智力都比你高啊!你还赖在这里比个毛啊?”楚猫儿那话简直是极尽打压只能势,差点把他气吐血。
“哈哈,下来吧,江乌鸦!”下面异口同声的喊道。
尤其攸可爱和攸慕枫跳着脚喊得最大声,最痛快淋漓。
“你!”他只是抖着嘴唇,半天都吐不出一个字。
“算了,天有好生之德,偶也不伤害你这个小乌鸦了,现在提倡环保。乌鸦虽小,可也是人类地朋友啊!现在就送给你一首诗,如果你能够把它完完整整的读出来!偶就可怜你,把上官小姐让给你!”
楚猫儿向他眨了眨眼睛,给他一个最大的希望,让江无涯由颓废沮丧,变成了充满希望,他就不信自己会读不出一首诗。
“好,我答应了!”他眼中狡黠的目光一闪,唯恐楚猫儿事后后悔,急忙出口答应,这么便宜的事qíng如果错过了,他岂不是后悔终生。
楚猫儿看着他仿佛捡到一个大便宜的样子,不禁心里笑抽了,心里得意的想:这年头有抢钱的,有抢权的,还有抢帅哥美女的,真没见过抢nüè的,你丫的等着出丑吧!
“轩华,楚猫儿怎么回事,本来都胜券在握了,还弄什么读诗?”邱泽晨想不通地对扮成白发老人的玖月轩华说道。
“夫人!你就别担心了,如果为夫猜的不错,那个江无涯要出大丑了!”玖月轩华眯着眼睛回头对邱泽晨笑道。
楚猫儿不会写古代的繁体字,便向下面向冷月招手:“阿月上来,偶怕我的字,他看不懂,你来!”
冷月听到楚猫儿喊他,只将身轻轻一纵,便如一只黑色的鹰隼,直接飞上两丈高的彩台,落下之后不仅毫无声息,而且神态轻松,如履平地一般自在。
“轩华,儿子的轻功又进步了!我还以为他有了楚猫儿,就什么都丢下了呢!“邱泽晨开心的叫道。
“正是因为他跟着楚猫儿,才什么都不敢丢下!你以为他和你夫君我一样独享夫人的宠爱,如此幸福,他还要跟猫帅府里那么多男人争宠呢!”玖月轩华叹了一口气,对儿子那是又无奈又心疼啊。
“哎!路是他自己选的,有什么办法,如果当初他不跟了楚猫儿,什么样的女子娶不到?”邱泽晨显然还有些生儿子的气。
“对,他是能娶到娇妻美妾,或者再多几个也可以。不过那样你儿子能够幸福吗?能像现在一样会笑吗!你看看,离着这么近他根本就不曾认出我们,更不要说看我们一眼。而台上的楚猫儿,他的眼睛离开过一刻吗?”玖月轩华说道。
“哎,这个傻孩子!”邱泽晨无奈地一叹。
“但是他很幸福,很快乐!不是吗?”玖月轩华侧着头对夫人笑道。邱泽晨虽然心里还是无法释怀可也承认的点了点头。
是啊,以前她从没有见过儿子这么开心过,还有他流露在眼角眉梢的笑容,让她心里很踏实。
他们两个在底下窃窃私语,而台上的冷月则在楚猫儿的监督下,开始写诗,写完之后,他径直chuī了chuī墨迹,递给了一边等得心急的江无涯。
江无涯看过这首诗后,立即脸上漾起了得意之色。
立时清了清嗓子,带着他那浓重的南方口音,开始当众读起了这首诗!
(《我蠢》)
(俺没有文化,)
(我智商很低,)
(要问我是谁,)
(一头大蠢驴。)
(俺是驴,)
(俺是头驴,)
(俺是头呆驴。)
诗还没有读完,当场已经笑倒了一大片,许多人实在站不住,抱着树笑的喘不过气来,而无树可抱的人们则直接靠在了墙上,嘴角直抽,笑都憋在了喉咙里。
更有甚者笑的直接倒在地上打着滚儿。
连一向淡定的冷月也喷了,指着楚猫儿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被笑得一塌糊涂的那个江无涯还愣在台上,不懂得众人为何要笑。
连上官华都气的半死,给了愣着的江无涯一个眼刀,直接上前把那张纸抢了过来,让一个识字的徒弟念给他听。
《卧chūn》
暗梅幽闻花,
卧枝伤恨底,
遥闻卧似水,
易透达chūn绿。
岸似绿,
岸似透绿,
岸似透黛绿。
上官华没有发现这首诗有任何不妥,后来终于想到了,都是江无涯那口南方腔调惹得祸,好好一首山水诗,叫他给读成了蠢驴诗。
正纠结不知道怎么办,却见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从台下走到近前,然后如凌波仙子一般,轻轻飘上了彩台。
她的出现让全场一阵平静。
邱泽晨一边看着这个女子,一边暗自点头:“恩,钱鹤滩那小子,眼光真不错,这样的女孩我见犹怜,何况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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