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瞥见那个送茶的士兵,拎着水壶正想要离开。
他立即喊住了他:“站住!过来给本将军捏捏肩膀!”
那个士兵不敢违抗只好放下手中的水壶,走过来心qíng忐忑得半跪在地上,给他揉捏着左边的肩头。
“叫什么名字,那个将军手下的?”东方朔一边看书,一边貌似不经意地问道。
可是眼光却顺着灯光,偷偷溜向了他的脸。
这是一张让女人都有点自叹不如的脸。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秀美与清纯。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还有白皙的皮肤…
虽然觉得那种极其暧昧的目光,让他觉得犹如芒刺在背,可是又不敢避开,也不敢不回答他:“报告将军,属下叫慕流云,是庞紫将军的手下,今天该属下轮值,所来来给将军添水!”
听着他清纯的声音,东方朔便心里开始痒痒的,有了一种冲动。
他丢下手中的书本,将慕流云揉捏着他背的一只手,猛然捉住,拉到面前,看着那莹白如玉的手,轻轻的摩挲着。
眼中露出垂涎yù滴的光泽。
这把慕流云下了一跳,急忙从他手中往外抽自己的手。
惨白着脸色,口中哀求道:“将军,别这样!”
结果他的推拒却让东方朔更加yù火中烧,立即用力一扯,他便滚落在他怀中去了。
慕流云听过这位蛇蝎将军好男风,可毕竟没有亲眼见过这种场面,立即吓得浑身直抖,一边用力挣扎企图离开他双臂的控制,一边向他低声哀求着:“将军,别这样,求求你,放开属下!”
可是东方朔却冷冷地眯起了眼睛,狠狠的吓唬他:“告诉你,如果你今天敢违逆本将军的话,我便认为你刺杀本将军,然后连你的上司庞紫一起定罪!”
有了这重威胁,慕流云不敢再挣扎了,他屈rǔ地闭上了眼睛,任由东方朔吻住他的唇,并一点点解除他的衣甲。
战甲除去,衣衫滑落,露出晶莹如玉的肌肤,在灯下那肌肤每一寸都闪着晶莹的光泽,让东方朔看的血脉喷张,身下的巨物几乎要撑破亵裤,破衣而出。
慕流云又是羞愤又是恶心,真恨不得立即一头撞死,来摆脱这种羞rǔ。然而,东方朔却死死控制住他,让他一动都不能动。
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人在自己身上四处摩挲,甚至伸手入他的亵裤,去揉捏他最难以启齿的部位,让他更加羞愤yù死。
将手一扯,他的下衣落地,然后亵衣被东方朔直接给扯破了。
全身衣服去除之后一个晶莹如玉的人儿,落在他怀中瑟瑟发抖,这更让他迫不及待了,立即将他抱起了,放入自己的chuáng榻上,然后匆匆脱着自己的衣服。
被丢在榻上的慕流云伏在chuáng榻上,一动不敢动,只是那雪白的身体,因为哭泣而在轻轻的颤抖。
东方朔刚刚脱了上衣,便听到外面大喊:“将军,不好了有人偷袭,我们好多营帐都起火了!”
东方朔被吓得一个浑身冒汗,腰下的东东立时软了。
他懊恼地重新穿上衣服,拉起锦被将chuáng榻上的慕流云盖起来,向他命令道:“乖乖呆在这里,哪都不许去,如果本将军回来看不到你的话,你知道后果!”
当他霍然出门之后,慕流云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心里忐忑不安的祈祷着:他回来之后不要再对自己起邪念。
可是他的心念还没有落,一个人影突然飘进了帅帐,他还以为是东方朔去而复返,吓得一下子将自己蜷缩在被子中。
但是那个人却没有奔chuáng榻这里来,而是跑到帅案哪里去了。
他赫然一惊,把头悄悄从被子中伸出来,往外偷窥。
只见一个穿着白衣的少女,抱着一只白色狮猫,在帅案前又是翻又是找,还把什么东西塞入了一个笔筒中去了。
然后又把那枚帅印装进了自己的怀里,再四处看看,这才满意的站起来,向他这里笑道:“怎么,看够了吗?”
最后一个字刚刚出口,她已经站在自己面前,吓得他立即惊愕地蜷缩起来,一双明亮的眼睛惊恐的看着面前的小人儿。
当他看清楚面前的一张脸时,心中的恐惧顿时去掉了一大半。那是一张如何迷人的容颜啊!
她那那绝丽的小脸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qíng,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白色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无瑕似不食人间烟火一般。
看得渐渐呆了,他将头伸出被子,不由自主地低声问道:“姑娘你是谁,从哪里来的?”
这个潜入帅帐的少女自然就是楚猫儿,她刚刚安排完一切,却发现自己所做地事qíng都落入了在chuáng榻上的慕流云的眼中。
本来想杀他灭口,可是看他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又有点下不了手,于是楚猫儿开始打别的主意。
听他问自己,便淡然笑道:“本帅是楚猫儿,我刚刚从萧雅城里面来!还有疑问吗?小美男?”
她的手指轻佻的勾起他的下颌,嘲弄地笑道。
“楚猫帅?”慕流云差点吓晕过去,只是不明白:自己怎么这么好运气,前面刚刚送走了láng,转眼又迎来了虎。
“你可是把我的行动都看到了,你说本帅是杀了你,还是带你走!”楚猫儿笑眯眯地低头问道。
“请你带我走!我愿意给猫帅暖chuáng!”他闭上眼睛点着头,眸中有泪光闪闪。
“别说得那么不qíng不愿的,弄得本帅觉得自己在霸占良家妇男似得!”楚猫儿掀开他身上被子的一角。
立时看到那一大片chūn光,木流云刚想把她的手按住,可是又急忙缩回了手。如果出手阻止她的话,那就证明自己太没有诚意了。
突然觉得身上一凉,那chuáng锦被已完全被她扯去。
他吓得立即蜷缩起了身体,结果却没有想象中的被扑倒,而是身上被丢过来的什么东西盖在了身上。
他用手一摸,发现那竟然是自己的衣服。
一个声音从外面轻轻传来:“动作快点,本帅没有耐心等!”
慕流云立即快速把自己的衣服穿起来,也不敢再穿外面的战甲,唯恐楚猫儿把他丢下,只穿着布衣便匆匆钻出帅帐。
帅帐外面乱成了一锅粥,有成千上百的士兵在拿着木桶或是盆,正在四处奔走用水,去破灭四周营帐间的火焰。
火光熊熊,照亮了半个天。
楚猫儿抱着韩啸天微笑的站在帐篷外面看火。
慕流云出来的时候,她将他的手轻轻一拉,便纵身而起,在漫天的火光中,如同一只白色的鹰隼,在火光与浓烟中飞越着。
吓得慕流云连连闭上眼睛,不敢看那黑dòngdòng的地面,唯恐一不小心掉下去被摔死。
楚猫儿掠过火光的那一瞬,地下的士兵们看到了,立即大声喊道:“天上,有仙女!”
结果其他人也看到了,有人狂喊:“仙女!”
结果被下面瞥到楚猫儿身影的东方朔一顿好骂:“什么仙女,给本将军开弓放箭,把她she下来!”
那些兵士便丢了木桶,从背后取出弓箭来向楚猫儿的背影瞄准着,可是当他们准备好,打算撒开手放箭的时候,赫然发现,上空已经空空如也,只有疯狂飘舞的火焰飞窜着,浓烟四溢。
他们一边连连咳嗽,一边被bào涨的火焰连连后退。
气得东方朔又大吼道:“笨蛋,快去拿木桶灭火!”
结果众人被他这通胡乱指挥,弄得手忙脚乱又不知所措了。
这时候一个烧得衣服破破烂烂的士兵赶来喊道:“将军,粮糙营里也着火了,请快点下令转移军粮吧!不然就全烧完了!”
东方朔正被弄得焦头烂额,一听粮糙营里也找了火,顿时懵了。立即将一个令牌jiāo给来人,向他喊道:“快,快带人去把粮糙全部抢运出来,如果有所延误,本将军为你是问!”
那个士兵接过令牌,急忙掉头就跑回去了。
东方朔见他跑了,才愕然发现,这个士兵貌似很面生。
不过现在火势很大,现场太混乱了,他也来不及细想这件事qíng。急忙跟逐渐从各个防区赶来的偏将们一起指挥救火。
粮糙营中的守营官正在山dòng中睡得熟,突然一个兵士闯进来叫醒他,说道:“现在外面的大营中四处起火,有人带来东方将军的将令,说东方将军命令他带着粮糙转移。”
“那个令牌验过没有?”守营官睡得迷迷糊糊的问道。
“验过了!”那人把令牌递过去。
那个守营官很不qíng愿的睁开眼睛,看了一下,便挥手道:“去叫他把粮食运走吧!”
说罢又倒头便睡,那个拿着令牌禀告的士兵还没有出门,他的鼾声便又如雷般响了起来。
传令兵,将令牌又还给那个衣服被烧得破烂不堪的人,告诉他:“带人去搬运粮糙吧!”
然后传令兵也倚在山dòng门口睡去了。
那个衣服破烂的人,冷冷一笑,便将手下招来,让他们迅速将山dòng周围藏匿的粮食搬上马背,将糙料搬上马车。
他们在哪里忙忙碌碌半个多时辰,直到把粮食装完,然后带着车马扬长而去。
这支浩浩dàngdàng的运粮大军,不但没有把粮糙向远处转移,反而带着粮糙直奔城门口。
城门dòng开,萧王轩辕直,和湘王轩辕烈看着数不尽的粮糙,源源不断的运进城里来,他们几乎瞠目结舌了。
他们现在终于记住了一件事:那就是只要是楚猫儿说过的话,无论如v何难以置信,都会无一例外的成为现实。
她就是有那种无所不能的本事。
这些叫他们不得不佩服到无话可说。
敌营里面的大火整整烧了半夜,很多萧雅城的守军便在城头看了半夜焰火,一个个兴奋的拍手称快,如同过节。
楚猫儿则把带出来的慕流云jiāo给了冷月,把他带回萧雅城里去安置好。她则和端木水墨一起去照看运粮糙回城的队伍,跟在他们后面,护着那些数量可观的粮糙,满意的回到了萧雅城中。
天色刚蒙蒙亮,对面的敌营之中一片láng藉、场面也混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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