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帅,这个东西是阁主夫人留下来的,和玉观音的秘密有关,那个玉观音不仅是武林至宝还是上古神物,如果猫帅想利用玉观音之中蕴藏的神秘能量的话,阁主夫人请您收下她十五年来独自在巨象国,辛苦觅得玉观音能量开启之术!”
他尽力将这句话说得颇具有诱惑力,为了足够引出猫儿的注意力,他还把上古神物这四个字要的极重。能不能吧秋水阁jiāo托给她,这件事是关键中的关键。
楚猫儿冷冷一笑:“别在本帅面前演戏了,本帅知道我若是对你手中的那个神秘密卷感兴趣,就得从此背上秋水阁这个大包袱!”
两人一阵恶寒,真的没有人可以在她面前故弄玄虚。因为她的眼神太毒,头脑太冷静,反应太敏捷。
互相对视一眼,两人扑通一声跪下,匍匐在楚猫儿脚下开始痛哭。
“猫帅,你不要拒绝老主人的请求。”
“猫帅,求你答应吧,秋水阁的百万帮众都得活下去啊!”
“猫帅,你大仁大智,不能看着我们秋水阁从此沦为江湖游民啊!受其他帮派欺凌啊!”
楚猫儿以为把他们赶走就得了,哪里想到他们会用这招,两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亏他们眼泪还来得这么快,真是让她感觉jī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顿时堵着自己饱受摧残的耳朵,喝道:“停,把那个令牌,密卷神马的留下,你们赶紧给本帅滚出去!”
两人马上停下来,将阁主令牌和你们密卷,一起jiāo到楚猫儿手上,兴冲冲地跑了出去。
用这种方式完成使命,他们还是第一次。
不过玖月轩华告诫过他们,对待非常人物就要用非常手段,看来他的告诫的确高明无比。
秋灵儿听到父母绕开他们兄弟三个,吧阁主之位让给楚猫儿后,不仅一点都不意外,反而有点兴奋。
秋水阁里面的空气太沉闷了,阁主也好久没有新鲜气息了,若是楚猫儿当了阁主,有这位不走寻常路的阁主带领,隔离从此必然是一番新景象。
她便兴冲冲地跑去把这个消息去告诉冷月了。
冷月对父母的决定没有任何评价,其实他们确实也该离开这个纷乱的江湖,取过他们的生活,为了这个所谓的国仇家恨,他们错过了夫妻间的太多幸福,也错过了家庭的太多温馨,如今他们能毅然放手,很明智。
只是对楚猫儿有些愧疚,狠自己没有能力领导秋水阁,反而给她带来了负担。
楚猫儿无奈的将令牌收起来,吧那密卷拿在手中,打开来看。
韩啸天也把猫脑袋凑过来和她一起看。
上面画着一幅画,一个白衣女子在山巅舞剑,她的左上方,悬浮着一座玉观音,正是她从完颜回手中赢来的那座。山巅之上,空中一轮圆月朗照。一束月光照在半空的玉观音上面,泛出五色光晕,光晕中隐隐约约有字迹闪动,可惜太小,看不出到底是什么字。
“猫儿,这字太小了,看不清楚!”韩啸天有些抓狂的用爪子指着那些字。
“切,你那么大的眼睛都看不清楚,我更看不清楚了!”楚猫儿瞥了他一眼,继续展开卷轴,将卷轴完全摊开来放在桌子上,豁然发现发现在卷轴中心是个圆圆的玉筒,筒内似乎有什么东西,使得这幅卷轴很沉重。
“哦,这里面藏了什么东西吗?”韩啸天用爪子碰了碰那个玉筒说道。
楚猫儿点了点头,开始低头认真在玉筒周围仔细搜找。
韩啸天则蹲在画上的那么白衣女子身旁,笑眯眯的YY着:这个仙女要是猫儿就好了,如果她会这种高明的剑术,就不用那个居心否侧的冷月,天天跟着了。
一想到冷月他就恨不得磨爪子。
楚猫儿没有注意到,很快从一端找到了一个凸出的小点,用手轻轻一摁,“啪”的一声,机关开启,一道雪亮的光芒从中发出。
这声音吧正沉浸在YY之中的韩啸天给着实吓了一大跳,立即跳到楚猫儿肩头,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楚猫儿啪的拍了他脑袋一下,调笑道:“变成猫后,你胆子可是越来越小了!”
韩啸天却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楚猫儿的脸,一点不生气:“没关系,反正以后有娘子保护我,娘子,我想……”
“想你个头啊!就你那根纳米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变回来!”楚猫儿这句话狠狠的再一次打击了某猫小小的心脏。便又不出声趴在楚猫儿肩上睡着了,对他这种专门回避难题的鸵鸟战术,楚猫儿也没有办法。
她好奇的将这东西倒出来,竟然是一般轻盈的软剑,看上去和画中白衣女子所用的剑,样式一般无二。
楚猫儿低下头又看了一会儿,还是没能从中一下子看出什么蹊跷,便将卷轴复又收起来,在新làng嘀咕:这幅画到底是什么意思,总不至于是秋泽晨闲得无聊,拿着这幅画来骗自己接受秋水阁吧!
她正在沉思,突然听到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外面想起来:“猫帅,司徒寒月他们两人带人去城门那里要qiáng行打开站笼,和负责看守的上官兄弟打起来了,谁拦也拦不住!”
楚猫儿赫然一惊,正在惊愕间,守门的士兵走进来,俯身从桌子上轻轻抱起韩啸天,向她躬身说道:“还是把它抱回房间里面睡吧,免得一会儿他自己醒了,没人照看跑丢了。”
楚猫儿见这个士兵突然变得如此细心,虽然知道啸天跑丢了的话,太可笑了,但是此刻顾不上深思这些,便也没有反对,有的他把韩啸天报了出去。
她自己急忙跳起来,戴上自己的银猫面具,披上战袍。喊人带过自己的白马追风,出门看时。才知道来报信的竟然是莫飞鸿,心里更加有些疑惑,可事急从权,不容她再细想,便随莫飞鸿一起打马飞跑到城门那里去看。
刚跑到城门处,果然看见司徒兄弟正和上官兄弟打的难舍难分。
幸而事先莫飞鸿jiāo代有江大川在一旁看死双方的士兵,所以还没有引发混战。
“你们四个混沌,快给老子住手,TMD谁再敢动一下,老子立马把你们就地按军法处决!”楚猫儿纵马冲到四个人面前,一抬胳膊,一枚锋利的袖箭she穿了司徒寒月的战马脖颈,他的战马一头栽在地上,死了。把司徒寒月也给砸在地上。
其余三个人马上听出是楚猫儿的声音,吓得立即扔下武器,翻身跳下马来,跪在楚猫儿马前,低着头铁青着脸,却谁都不敢出声。
司徒寒月被马砸住了双腿,有扭伤了腰,一脸惨白、疼的冷汗直流,却怎么都爬不出来。大川正想上前帮他一下,却被楚猫儿喝住了:“大川,不许管他,砸死丫的正好,本帅还省下一只袖箭!”
“你们这群王八蛋,军中殴斗,眼中还有没有一点军纪,非要bī着本帅把你们一个个砍了不成!” 楚猫儿平水最恨的就是属下不收军纪,所以现在气得脸都青了。
三个人听她真的火了,全都屏住了呼吸,心里扑通扑通直跳。
别的时候可以是朋友,打打闹闹,可是在军纪面前。她一丝都不马虎。尤其司徒寒月,知道今天是闯了大祸,吓得再没有一句话。
只恨自己刚才路过城门耳根软,念了旧qíng,听了欧阳无双的哀求,又听了旁边几个路人的嘲笑,才大着胆子想把他放下来,给她件衣衫遮寒!结果和坚守岗位的上官兄弟,起了争执,进而动了手。
当他们提到那几个所谓同qíng欧阳无双的路人时楚猫儿不禁有点疑惑。凭自觉认为,这几个“路人”绝对不只是路人这么简单。心里不禁有些莫名的担忧起来,至于为什么这样她一时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这件事发生的太诡异,其中必然有蹊跷。
“飞云、飞鹤,这件事不怪你们两个,你们起来吧!”楚猫儿将上官兄弟两个喊起来,让他们站在自己身后,指着司徒兄弟的鼻子说道:“你们两个念旧qíng!被他们父女迫害的灾民要不要念旧恶,你们看她可怜,那被他们害死的那些灾民有谁会看着可怜?”
司徒兄弟渐渐低下了头,他们知道这件事,自己真的做错了。
眼前这个毫无人xing,挖空一门心思往上爬的女子,真的不该是他们可怜的人。
他们可怜她这个凶手,便会有更多的人被她所害。
“猫帅,我们错了!给我们一个机会,将功赎罪吧!”两兄弟幡然醒悟了。
“机会是自己争取来的,并不是要靠谁施舍给你们。从现在开始你们暂且免去将军之职,你们的位置,暂时由副将接替,回京之前若不能将功赎罪,别怪本帅不念旧qíng!”说完她发现带她前来的莫飞鸿不见了。
便问江大川,江大川说自己不清楚,说莫飞鸿今天神出鬼没的。
楚猫儿突然心中一震,心中泛上一个疑团,立即打马离开,飞奔回客栈。
回到馆驿之后,她果然发现韩啸天失踪了。
冷月和秋灵儿、司徒qíng,加上楚咪咪都要把整个馆驿翻了几遍,都没有找到他。
楚猫儿颓然跌坐在椅子上面,脸色发白,目光呆滞,不出一声。
吓得冷月颤声问道:“猫儿,你怎么了!别这样,会找到的!”
秋灵儿也红着眼睛,摇着她的胳膊说道:“啸天只是只猫而已,丢了再找一只同样的!猫帅你别难过!你难过我们也会跟着难过的!”
“对啊,那种狮子猫,随处可见,我们可以马上去给你买!”司徒qíng看着楚猫儿这样样子,也不知为什么,觉得心里一揪一揪的痛。
“你们出去,让我静静!啸天不是猫,他是人,你们不懂……”楚猫儿离开他们,独自一个人回到自己的房间。关起们来,倒在chuáng榻上。
现在他一切都理清楚了,刚才来报信的人不是莫飞鸿,莫飞鸿一定被什么人给牵制住了,而城外那几个神秘“路人”挑拨司徒兄弟和上官兄弟动手的目的,就是为了搞调虎离山,把自己调出去,好对韩啸天下手。
自己空有一大堆的战术理论,竟然也会上这种恶当,她实在无法原谅自己,她知道是谁劫走了韩啸天,也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只是她不甘心用自己捉住的四个武林盟的长老去jiāo换,不是价值的问题,而是她楚猫儿是不允许自己认输。
一定要从司徒哲手中把韩啸天再救回来,而且是不用付出任何代价的救出来,而作为挑衅她的代价,司徒哲必须用自己来偿还。这是她楚猫儿的骄傲,不允许任何人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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