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与我要做什么,与你无关,你只需要关心好自己便可。”翠儿走到了水婉俏的身边,准备拉着水婉俏就走。 r/> 反正现在公孙太夫人被毒得瘫了,不成事儿,夫人手上又有圣旨,如今还有谁能阻止得了夫人离开。
“翠儿,你胡闹什么呢!夫人是侯爷府的主母,她离开侯爷府能去哪儿!再者,她能离开侯爷府吗?你不帮着好好劝夫人,还老捣蛋,你到底想gān什么啊!你想看到夫人跟侯爷夫妻失和,你才满意是吗?!”环儿感觉到不对劲儿了,水婉俏这是想要走啊。
“夫妻失和,夫人跟侯爷有和过吗?”翠儿笑了,“不是我在胡闹,一直以来,都是你在胡闹!环儿,你收了公孙家那些人多少好处,你自己心理有数,可也别把其他人当成瞎子成不!你一个小小的丫鬟,衣柜里有一堆的好衣服,还有不少的金器首饰,你哪儿来的!”
翠儿一直不说,不代表自己不知道。
夫人说了,在离开之前,她在环儿的面前要不动声色。
环儿时不时显摆那些东西,是让证明她比她好,可是她一点都不在意。
因为环儿的那些个东西,乃是出卖主子后得来的,所以她瞧不起环儿,环儿还有什么好显摆的!
“夫人,你可千万别听翠儿的。翠儿就是看不得你好,看不得你跟侯爷感qíng好。侯爷可是跟奴婢说了,其实他很喜欢你的,想跟你和和美美的过日子。你看啊,侯爷被贬职责了一段时间,你是皇姨,在皇上的面前说的上话儿。要是你在皇上的面前美言几句,让侯爷官复其职,什么俞姨娘,一定会被侯爷抛到九霄云外去的,夫人,你可千万别错过了这个大好的机会啊!”
一抓住时机,环儿连忙说出她此行的真正目的。
才搞定了公孙太夫人和公孙太夫人身边的老婆子,公孙进和公孙老夫人就盘算着,怎么样才能让公孙进官复原职。
公孙进去找皇帝,那是肯定不行的。
要是皇帝肯听公孙进的话,那之前也不会就这么轻易就把公孙进给降职了。
别人不知道,公孙进自个儿是明白的,他跟皇帝还有一点幺蛾子的事qíng。
皇上托他办一件事qíng,这件事qíng进行了很久,他没给皇帝半点消息。
公孙进他是明白的,其实这件事qíng真有什么消息了,他也不可能告诉皇帝。所以,皇帝也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警告一下他吧。
正因如此,有件事qíng卡在那边,公孙进实在不好进宫跟皇上聊聊。
公孙老夫人只是一个妇孺,大半辈子都没跟皇帝说过话,聊过天,让公孙老夫人去找皇帝,那肯定是不行的。
要知道,皇帝可不是侯爷府里的那些个人,她吼一声,别不敢反驳。
公孙老夫人也有些明白,自己这脾气一上来,人有些管不住,到时候惹了皇上,不但没有让公孙进官复其职,还惹出另外一些祸事儿来,那倒霉了。
所以,公孙老夫人和公孙进想想,只有水婉俏去最适合。
水婉俏会说话,一张嘴巴厉害得很,另上水婉俏还有皇姨的身份罩着,由水婉俏向皇帝开口,好歹还有点分量。
公孙老夫人跟公孙进这么一盘算,马上叫来了环儿,让环儿在水婉俏的面前开口说这件事qíng。
公孙老夫人和公孙进也知道,他们在水婉俏的面前说不上话,估计环儿的话,水婉俏会听。
当然的,公孙老夫人跟公孙进让环儿做事儿,自然不会让其白做,给了环儿不少好东西。
环儿也拿得心安理得,她只是一个丫鬟,自己没多少银子。
若日后少爷回来了,她没些个嫁妆,肯定要被少爷的其他女人欺负的。
夫人又不替她着想,她自然要帮自己着想,通过这些事qíng,多攒些银子,日后好多备些嫁妆。
正是打着这个小心思,环儿做再多出卖水婉俏的事qíng,也不觉得自己那是错。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夫人啊,奴婢自是不会害夫人的,乃是为了夫人的将来打算,才说这些个话的。你与侯爷成了夫妻,那便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侯爷好了,侯爷能忘了你的好?再说了,夫人您现在可是皇姨,若是侯爷敢对你不好,你可以向皇上告状啊。总之啊,就夫人你现在的身份,可是把侯爷捏得死死的。”
环儿开始头头是道地给水婉俏分析了起来。
“侯爷以前是对不起你,那你更要利用以后的日子,好好治着侯爷不是。你到底是嫁了人的女子,若是还听翠儿的,一心想着离开侯爷。你离开了侯爷之后,要怎么办,还有男子敢要你吗?再者说了,你跟侯爷夫妻同心,侯爷府的日子自然会蒸蒸日上,侯爷的官儿也会越做越大,好日子就在眼前啊。夫人,你千万别被翠儿挑唆了去,想跟侯爷闹不开心。”
啧啧啧,瞧环儿这话说的,之前还在夸水婉俏如今厉害、了得了,转身又有些看不起水婉俏了,觉得水婉俏就算离了公孙进,以后也不会有男人再敢有水婉俏了。
水婉俏那是嫁过男人的女人,不像她环儿,清白的身子,外加清白的声誉,两人的行qíng没法儿比。
听了环儿的话,翠儿都想冲上前去,撕烂了环儿的那张臭嘴。
什么人啊!
夫人以前对环儿那么好,环儿的心被láng给叼了去不成!
就算公孙老夫人他们给了环儿好处,环儿也不至于为了那些人,这么埋汰夫人吧。
环儿就是那黑了心肝的人,没的救了!
“环儿,侯爷当真这么好?”水婉俏目光微沉。
“是啊,侯爷乃是人中龙凤,定是好的,夫人,你听环儿的,绝对没有错!”环儿一听,水婉俏似乎有松动的迹象,心中很是得意。
翠儿算什么,夫人最后还是跟她亲!
“既然侯爷那么好,不如你去伺候侯爷吧。”水婉俏笑了。
“夫人,你胡说什么呢,奴婢喜欢的人是少爷!”环儿怒了,她好心好意,帮夫人谋算着未来的日子,夫人这说的是什么胡话!
“侯爷那么好,你怎地不要?还是,你不要的男人,觉得我会要?”这话,水婉俏说得可尖了,不给环儿半点好脸色看。
像环儿这样的丫头,水婉俏宁可让她哥去娶庵里的姑子,都比环儿好!
“夫人,奴婢不是那个意思。”环儿很生气,她对少爷那是一心一意的,夫人那话,不是埋汰人吗?!
只不过,她是奴婢,难不成,奴才还能跟主子争的。
今天的气,她会忍的。
等到少爷回来了,少爷知道她为他所做的一切,少爷定当好好疼惜她。
今日她所受的苦,则代表着将来她的福份会有多厚,少爷对她的疼有多重!
环儿深吸一口气,“夫人,您别生气。侯爷就是那天边的月亮,奴婢只是你脚边的土,哪敢这么想啊。”
“既是如此,让你做侯爷的姨娘,也不委屈你吧。”水婉俏笑了,环儿一门心思不是想当姨娘吗?
公孙进身份更高贵,给公孙进做姨娘,总算是成全了环儿吧。
环儿脸色一变,心里头想着,夫人不会真的准备把她送给侯爷当姨娘吧!
“夫人莫开奴婢的玩笑,侯爷,奴婢是万万不敢想的。奴婢只想守着自己的身和心,等着少爷回来。”环儿只能拿水举庆来说事儿了。
“少爷离开凡城已有两年了,少爷一回来,别身边连个贴心的人都没有。”
侯爷府里,环儿拦着水婉俏不让走,说水婉俏跟侯爷还是夫妻,这么走了,像什么样子。
另一面,水家倒是发生了一件很大的事qíng!
今天凡城里来了一批很不一样的客人,那些个客人,个个穿得很是艳目,衣服颜色全都鲜亮无比,热qíng如火的红色更是主色调,这群人就像是从火里来的一般。
除了红之外,还有微量的绿,加上亚麻布,特别的藏青布。男子衣襟都微微敝开,依稀可以看见胸前那两块壮砚的肌ròu。
而女子亦穿得十分有风qíng,绣针整齐的袖口微短,乃是七分袖,露出女子一小截纤细的手臂,手臂着带着七个银色的镯子,腰间又系着一只铃铛,走起路来叮叮作响,倒也好听。
那群人的头,是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骑在一匹赤兔宝马之上,俯视一切,后面整齐得跟着两排整齐的队伍,这些人一看便知道是训练有素的小军队。
这时,有一个活泼的小男孩骑着另一匹马儿追了上来。这个小男孩儿年纪跟吕巧莹差不多,一双黑亮的眼睛很是有神,而且,那男孩虽然小,可是运动量一定大,小小的身子已经能勃(隔)发出一种力的美。
小男孩儿追到了男子的身了,“阿爸,阿爸,我们已经到凡城了,达旦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漂亮的俏俏姐啊?”
听到达旦的话,卫其伟凌厉的目光转为温和,无害地看着达旦,“不要着急,很快就能看到了。”
达旦其实是小男孩的小名儿,它是小男孩儿的母亲给取的,小男孩儿的娘说,达旦是一方的方言,其意是健康、快乐。
“阿爸,水家是什么样的?”卫天奇好奇地四处张望,发现凡城跟他家真的好不相同啊。
原本呢,卫其伟以为自己找到水家要花点功夫,怎么也没想到,因为卫天奇也就是达旦的那么一喊,很快便撞上了水家的人。
话说,当日水婉俏用整整三万两,买了水生兴所有的家当。
捧着那三万两,水生兴带着云娘母子,自然也得找个安生之所啊。
三人找了一个不算特别大的院落,花了五百两买了下来,然后又请了一个丫鬟,一个老婆子在身边伺候着。
原本,水生兴的那些账还欠着一些呢,还一还,三万两最后也只剩下了一万两。
再把家拾到拾到,那一万两,最后也只剩下了九千两。
这九千两,放到平常的百姓家,那是都能花上几辈子了,可是放在像水生兴这样的家庭,也有可能是几日的光景便花完了。
因为家中钱不多,水生兴捣鼓着,自己和水举祝该想个办法,找个工作才成,总不能在家混吃等死吧。
更重要的是,水生兴还想翻身,他不但想过回以前的日子,还想过得比以前更好,想做生意,就要懂得寻找商机。
说好听点,水生兴那是在找商机,等待机会,说难听点,也算是投机的一种,毕竟机会不是你说碰便能碰上的,在碰上之前,总得做些实事才好过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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