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婉俏看到一座占地面积极大的大房间,平房一间接着一间,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小皇宫了。
水婉俏叹了一口气,果然,要找她的人,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吕巧莹把水婉俏往里屋里带,当走到一间房的时候,水婉俏还没入门儿,便闻到了一股香味儿,那是他国胜产的jīng油香味儿,点着可以提神醒脑。
“我把娘娘带来了。”吕巧莹心不甘qíng不愿地说着,然后,吕巧莹看向了其中一个女人,意思是,可以把东西还我了吧。
水婉肖看到屋子里,围坐着六个女人,这六个女人,个个打扮得异常jīng致,眼眉唇线,十分到道,服饰的华美,首饰的搭配,发髻的讲究,是那种jīng益求jīng的女人。
看六个女人那水嫩嫩的样子,水婉俏大概能猜到一二,这些是个什么女人了。
“人带到了,你便去拿东西吧,放在哪儿,你该知道的。”其中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开了口。
一听那红衣女子的话,吕巧莹差点没跳起来,想要奔过去拿那样东西。
可是一想到要独留水婉俏面对这些个“豺láng虎豹”,吕巧莹便不放心,不敢走了。
“哟,看巧莹公主这样子,以前跟我们姐妹几个感qíng可好了,怎么,有了娘娘,就不要我们这些姐姐了?”一个年轻貌美的绿衣女子开了口。
“是啊,你尽管去拿你的东西,水婉俏坏不了,我们也吞不得她,怕什么。”一个看着较年长,穿着朱红衣服的女人也开了口。
被三个女人如此轮番轰炸,吕巧莹哪儿还扛得住啊,是留也不是,去也不是。
水婉俏不想让吕巧莹难做人,看了吕巧莹一眼,意思是让吕巧莹去吧。
收到水婉俏的这个目光,吕巧莹才敢去拿自己要的那东西啊。
水婉俏只是不想让吕巧莹为难,可她没想到,因为自己刚才跟吕巧莹的互动,便一下子把屋子里的六个女人都给得罪了。
红、绿、huáng、青四位女子很是年轻,而朱红和土huáng两位女子看着年长一些。
“哎,真是时事变迁,以前莹儿跟我们的感qíng可好了,如今心都被外人给勾走了。”红衣女子瞥了水婉俏一眼,这话儿分明就是针对水婉俏的。
“就是,莹儿还小,哪懂得外面人心险恶的道理,一个不小心,便被人利用和骗了去。”huáng衣女子也附和着说。
“可不是,以前莹儿粘我们粘得紧,看看,现在的莹儿眼里,哪还有我们的存在啊。”绿衣女子接话了。
“没的比没的比。”朱红女子端起香茶,喝了一口,“我们呐,在莹儿的心是那是没有地位了。”
“哎,现在外头的女人手段可真厉害,连个孩子都能骗。”土huáng女子也接口,唯有一个青衣女子没有说水婉俏。
只是她的眼睛和其他女人都一样,在指责水婉俏。
水婉俏无语了,她似乎也没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qíng,怎么突然出来的六个富贵女人都瞧她不顺眼,围攻她一个呢?
该不会是异xing相吸,同xing相斥的道理吧?
“若是没有记错,我并没有见过你们六个。”水婉俏是皇姨,也是个公主,除了皇上,基本上见谁都不需要太谦卑。
“看看看,这德xing,还真当自己是皇族中人,拿架子了。”红衣女子马上瞪向了水婉俏,似乎真的很讨厌水婉俏的样子。
水婉俏叹气,好吧,女人疯起来,那是不需要理由的。
“听巧莹说,是你们找我,有何事qíng?”直接问正事儿总成了吧。
“呵呵,看看这变成了凤凰的乌鸦,架子可够大的啊,瞧不上我们,所以连话都不愿意跟我们说。”朱红女子说话比较酸,也尖得厉害。
“可不是吗,人家是皇姨,又有皇上亲赐的金鞋底子,你们有吗,她不猖狂谁猖狂。”绿衣女子接话,总之这六个女人,每个眼神,每句话都在针对水婉俏。
水婉俏想了又想,真没见过这六个女人,更别提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她们了。
要知道,有时候,宁可得小人,莫得罪女人!
“如果六位找我来,只是说刚才的那些个话,我都听到了,恕不奉陪。”她惹不起,她躲得起。
“慢着,我们让你走了吗!”土huáng衣服的女人叫了起来,眼睛里都冒光了。
“六位又不说正事儿,只是一个劲儿的针对我,我也不是木头,你们总不能让我没反应,站着让你们奚落吧?”水婉俏也不慌,实事求是地说着。
那土huáng衣服的女人被水婉俏一堵,坐下来,不再说话了。
“好了,跟她说正事儿吧。”一直没有开过口的青衣女子说话了。
水婉俏松了一口气,说正事儿好,别没边没际地乱扯一通,她没那个闲功夫。
“本宫问你,你跟姜砚函是什么关系?!”huáng衣女子先端起了架子,表明自己的身份。
水婉俏宛然,看来,眼前的这六个女人,不是什么公主就是什么妃子之类的人物吧,可这些后宫里的女人,跟她有什么关系啊?
“姜公子暂住在我家,若真要说有什么关系的话,算是朋友吧。”水婉俏用词很平淡,不明白这怎么又跟姜砚函扯上关系了。
因为水婉俏没有浮夸,也没说的自己跟姜砚函关系有多好,所以六个女人算是满意了,脸色也没之前那么难看。
“一个男人,住在你家中,你不会觉得不方便吧?”被人传出话来,也难听得很。
“所以六位觉得我该赶姜公子走?”水婉俏看着六个女人,这些女人是因为姜砚函才来找她的?“如果是的话,好吧。”
“水婉俏,你是个什么身份,哪怕被皇上封了公主,你的身份能跟我们这些人比吗?你敢赶姜砚函,你当你自己是谁啊!”红衣女子跳了起来,指着水婉俏的鼻子大声说话。
水婉俏皱眉,眼前的这六个女人,绝对是难伺候的主儿。
“看来六位当真不是一般的不欢迎我,我走总成吧。”说不通,那就不要说,这种胡搅蛮缠的,水婉俏还不乐意应付呢。
虽然她这个公主关系其实比较gān巴巴,可她就是公主了。
她又不住皇宫,也不跟这些女人来往,凭什么她要受这些女人的气,爱说不说!
“等等。”青衣女子再一次把水婉俏给叫住了,“她们的反应是有点大,你别在意。今天我们来,最主要的目的不是姜砚函,而是别的。”
她们今天之所以会见水婉俏,乃是皇上的旨意,因为对水婉俏有所耳闻,更打听到姜砚函住在水婉俏的家中,故而有刚才那一闹。
青衣女子的态度虽然好不到哪里去,可是水婉俏还算是比较能接受的,就停下来看着青衣女子,要是再乱扯一通,水婉俏不给半点面子直接闪人!
青衣女子一直不开口是为了观察水婉俏,她发现,她们说到姜砚函时,水婉俏的目光很平净,没有半点杂意。
倒是她们的态度恶劣了些,水婉俏才会有qíng绪上的波动,然后发怒。
就这个样子,水婉俏对姜砚函应该没有那个意思。
“事qíng是这样的,我们之所以来的你,其实是皇上授的意。”青衣女子清了清嗓子,其实她们反应过渡了,只要办好了皇上的事qíng,还怕水婉俏玩儿什么花样吗?
哪怕之前她们觉得水婉俏不配,不过看在姜砚函的份上,不配也得给水婉俏配上一个。
“有话直说吧。”水婉俏脑仁都开始疼了,这六个蛮横的女人来找她,原来这其中还有皇帝的事qíng 。
“是这样的,皇姨对大英国有贡献,可是皇姨至今还孤家寡人。皇上体恤皇姨,所以想给皇姨找个伴儿,让我们问问,皇姨喜欢什么样的,我们可以帮皇姨在皇族里找找。”那青衣女子应该跟吕巧莹是一个辈儿的,就代表着小了水婉俏一个辈儿。
原来如此,皇帝想当红娘,帮她牵红线啊。
既然如此,这六个女人为什么老针对她,难不成她们六个以为,她对姜砚函有意思?
“多劳你们费心了,我不需要。”水婉俏摇头,她不想要男人,更不想要皇族中的男人。
“怎么,你不是说你跟姜砚函之间没什么吗?还看不上皇族中的男子了?我告诉你,就算你飞上了枝头,那也是一只假凤凰,假的就是假的,成不了真的。别妄想一些你不敢奢望的人。”土huáng女子火了,拍了桌子便骂水婉俏。
“告诉你,就你的身世,便连一般的皇族男子都配不上!”
“就是因为我配不上,所以我才要不起,便不要了。”水婉俏其实生气了,但是表面上还是很镇静的,“若是我要了,岂不是正如你们说的,想攀高枝,变凤凰不是?”
“就你们这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抢了你们的男人了!”这六个女人说话真不好听,水婉俏的话也很难好听起来。
她是皇姨,她手中有金鞋底子在手,除了皇帝,她怕谁啊。
当真是让让这些人,这些人便真以为她是软柿子好欺负了。
“我不清楚,你们到底担心我看上谁了。今天我把话挑明儿了,要是你们以后再找我麻烦,我也不会客气的。我才离开侯爷府,跟公孙进和离。告诉你们,我现在不想要男人,也看不上男人,指不定哪一天我想开了,剪了头发做姑子都不定。”
水婉俏不是说的气话,她当真不想找男人,她最想的事qíng是回到现代,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更何况,这个世界对水婉俏来说,绝对不是什么金窝银窝,而是麻烦窝。
倒不如学了姑子,剪了头发,清静清静。
“水婉俏,你最好说到做到,要是被本宫知道,你口不对心,本宫就剪了你的头发,让你做姑…”朱红衣服女子也跟着跳了起来,准备今天就把这话给说死了。
“哟,女儿家家的,怎么都在谈什么剪头发。谁要做姑子不成?”正在剑拔(隔)弩张的时候,姜砚函竟然出现了。
要是他再晚一点点出现,指不定水婉俏当真今天就把头发给减了,省得这些女人老找她麻烦,烦人!
“你、你怎么来了?”六个女人看到姜砚函来了,皆愣了一下,不知道哪个走漏了风声,让姜砚函寻了过来。
六个女人皆狠狠地瞪着水婉俏,还敢说跟姜砚函没有半点关系,对姜砚函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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