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说,谢伟明也该是个弄虚做假的高手,怎地如此轻易就被敌人给骗了呢。
不管到了哪里,世上都有水货和山寨!
“水婉俏!”听到水婉俏如此大方承认,打从一开始就在玩儿自己,使得谢伟明闹不可遏,他竟会被一个女人戏耍了,他被一个女人给戏耍了!
“哟,本宫说谢大人啊,你这是发的哪门子的火。本宫不过丢了本小册子让你瞧瞧熟不熟,你说你肚子饿了便吞了。于是本宫好心给你吃的,又怕你渴了,本宫待你这般好,你怎地吼本宫呢。”水婉俏笑,说的话,那个叫没心没肺啊。
谢伟明一下了冲了过来,可惜有牢门拦着,谢伟明则用手不断地拍打着牢门,似要把这木栏门给拍坏了,“水婉俏你这个贱女人,你会不得好死的!你得罪了我,就等于得罪了我上头的人。我上头的人本来就要你的命,哈哈哈哈,就算我死了,我也在下面等着你,等着看你如何凄惨而死,你一定会比我惨百倍,千倍的!”
“你上头的是何人?”胡天赐心中一惊,依谢伟明此言,并不是因为水婉俏有公主加钦差的身份,故而使得柳城之人想要杀水婉俏。
而是水婉俏的存在,本就惹了某些人的眼。哪怕水婉俏不参与柳城之事,怕也有人无时无刻不想着要了水婉俏的命吧。
“哈哈哈,我不会告诉你们的。我要水婉俏这个贱女人,整日活在慌恐之中,寝食难安,日渐消瘦,我要这个贱女人痛苦而死!无论如何,这个女人的死法,定当比我惨上千百倍!值了,值了!”谢伟明gān脆不怕了,命丢就丢吧,反正水婉俏也别想好好地活着!
“你上头的人,是谢家,还是与谢丞相有关系的俞卿巧?”水婉俏本就一直在考虑整件事qíng背后的yīn谋,刚被谢伟明这么一吼,突然想起了谢伟明的姓氏。
谢伟明一愣,虽然他姓谢,可天底下,姓谢的人何止成千上万,哪怕在朝为官的,姓谢者也有不少。水婉俏怎地会一下子便联想到,他与谢丞相有关?
“果真是如此。”水婉俏有些了然地说着,跟她有深仇大恨的,印象中也唯有俞卿巧这个女人了。
偏偏谢伟明也姓谢,不得不让水婉俏想起,皇帝曾经说过,大英国有三大家族,而谢家就占有一席之地,谢君仁的女儿更是皇上的妃子。
“不得不说,水婉俏,你虽为女子,可你的心机让男子都能汉颜。可惜,你终究是嫩了一些,我上头的人,可不止谢家。”谢伟明鄙视地看着水婉俏,哪怕水婉俏再怎么聪明,也猜不到全部的事实。
水婉俏叹一句,“谢家、宋家和欧阳家都盯上本宫了?”既然不止谢家一人,水婉俏便马上想到了大英国这三大家族。
水婉俏皱眉,难不成这三大家族的人已经知道,皇上想利用她来对付他们吗?
不可能,这三大家族在大英国的地位不言而喻,哪怕知道皇上存了这个心思,也未必会把她放在眼里,花这么多心思去对付她,那么俞卿巧也就成了其中个小小的部分。
只是,她跟这三大家族有什么关系,使得这三大家族,非要让她死了才甘心呢?
谢伟明瞪大了眼睛,才以为水婉俏猜不全事qíng的真相,哪知下一秒,便被水婉俏给道了出来,“你。”谢伟明想问,水婉俏是哪儿来的神人,怎能事事算得哪些jīng妙。
“好了,本宫累了,好好看压着谢大人,没有本宫的命令,你们暂时别动他。当然,若是被他给跑了,你们自己提头来见。”突然冒出个三大家族,使得水婉俏头疼不已。
她想安安分分过日子,可老有人给她添堵。
便连那什么三大家族都跟着蹭热闹,可笑的是,她与三大家族从未有过任何往来,她又怎么碍着那三大家族了?
这个问题,水婉俏不知怎么样才能找到答案。
好在柳城之事,总算搞定了一个谢伟明,只要再将元天霸和余秋远拿下,那么柳城之事也算是安定了。
审完谢伟明,总让水婉俏觉得自己都快虚脱了似的。
“公主,我们接下来呢,元天霸和余秋远还在外面逍遥着呢。”有了谢伟明做例子,胡天赐对水婉俏那是心悦诚服了。
什么男女之别,女人不如男人的,在水婉俏的面前,都成了胡说八道,胡天赐当然不会跟事实硬着gān,没必要。
“胡大人怎么能问本宫呢?胡大人才是青年才俊,皇上相中的人,该是本宫问胡大人,接下来要怎么办啊?难不成,本宫没问,胡大人觉得本宫不够关心,又想像上午那样,甩本宫的脸子吗?”
水婉俏从chuáng上爬起来,“好心好意”没再让胡天赐多等,胡天赐反而臭着一张脸,看着就让人讨厌。
胡天赐尴尬一笑,“微臣知罪,请公主责罚。”水苑公主是有真才实学的,可以说,水苑公主是所有公主中最出色的一个。
也唯有水苑公主,才能在真正意义上帮助皇上。
“本宫饿了。”水婉俏白了胡天赐一眼,真没想到,因为一个谢伟明,倒使得这个胡天赐对自己服服贴贴的。
“是是是,公主说的是。”胡天赐看看太阳,的确,已经午时,水苑公主自起来,都还没进过食呢,是他想得不够周道。
整个府衙被水婉俏给拿下了,所有人也听从水婉俏的,值得一说的是,孟溪风和姜砚函的手下可都是能力人啊。
柳城那就是一个黑窝,谢伟明是被关起来了,可是元天霸和余秋远还在外面晃dàng呢。
所以说,整个柳城,其实还在元天霸和余秋远的控制之中,若是在外面买食,不怕被毒死吗?
自然的,得自己人烧。
水婉俏只是随便叫了一个,那人还真乖乖地去烧饭了,烧出来的菜,味道那个叫好啊,就算不能跟大餐相比,至少比她在行多了。
水婉俏有问孟溪风和姜砚函,为啥把他们培养得这么全面。
姜砚函笑了,有时候执行起任何来,或者在荒郊野外没有条件,那么只有由着他们自己煮东西来吃。
所以,他们的人,不需要有多jīng湛的餐艺,可是最基本简单的必会,否则一旦发生什么意外,会就窝囊的饿死。
水婉俏对着孟溪风和姜砚函竖起了大姆指,这样考虑都能成,估计也就孟溪风和姜砚函了。
水婉俏问了一下姜砚函的伤势,孟溪风答,这三天休息下来,应该不成大问题。
而姜砚函的脸色看着虽然差,可是比起昨天来,的确好了一些。
水婉俏不晓得,昨晚孟溪风跟自己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姜砚函的身体是不是真的没有问题。
不论是真是假,他们这么说,她便这么听,作为朋友,她愿意给姜砚函和孟溪风私人空间,去处理他们各种的事qíng。
孟溪风和姜砚函倒也懂水婉俏的意思,跟着松一口气,便领了水婉俏的这份qíng。
不过孟溪风和姜砚函总是会问,案子进展如何,如果需要帮忙,他们两人都是可以的。
水婉俏笑着摇头,就孟溪风和姜砚函培养出来的人,这么能gān,哪需要孟溪风和姜砚函亲自出马啊。
当然,有难题,她也不会一个人死扛着的,自然要找孟溪风和姜砚函分担一下。
“怎么样,有谢兄的消息了没有,那个水苑公主又有什么动作了。”元天霸看着余秋远,连珠pào似的问了很多的问题。
“你急什么,你一下子问了那么多,让我怎么答。”余秋远倒老神在在地坐下来,还有闲qíng逸致喝杯茶。
“别喝了,先跟我说说吧,要不然我不放心啊。”元天霸从余秋元的手中抢过了杯子,让余秋远把话先说清楚了。
余秋远叹了一口气,无天霸一直都是这种xing子,成不了大事啊,亏得他们几人都有是商有量,否则以元天霸一人之力早就玩完儿了。
元天霸、余秋远和谢伟明这三个组合不是没有道理的,元天霸霸气,尤其是在收服兄弟上,很有一手,相当于充当的是反判角色。
毕竟有些事qíng,官府不好解释时,自然有元天霸替谢伟明解决麻烦。
从商的余秋远,自然要有官的庇护,才能事事顺顺当当,少些磕磕拌拌,一遇麻烦,找元天霸更是十拿九稳的事qíng。
总之,官、匪和商,三者结合,使得柳城成了他们三个人的天下。
凡是望想染指柳城的人,他们三人都想办法把那些人都级解决了。
官道是,柳城年年水灾,那是一颗烫手的山芋,却不知这山芋又大又香,好吃着呢。
“那个水苑公主有点本事,这么久了,我的人还没能混进府衙里,看看谢兄的qíng况。”余秋远对水苑公主开始有些刮目相看了。
便连男人都斗不赢联手的他们,想不到一个女子,倒把谢伟明给抓起来了,还使得他和元天霸寝食难安。
“娘的,不就是一个娘们儿吗,有那么难搞定?!”元天霸火了,原本上头直接说是要把水婉俏给杀了的,不 过后来又下了一道命令,说非要把那个娘们给做了,让那娘们失了节,才让她死。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命令的话,那娘们儿初来柳城时,早就死了十次、八次了,哪还用得着这么麻烦。
一想到这个,元天霸就直拍桌子,茶杯叮当作响。
“看你这脾气,就是改不好。”余秋远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别看不起女人,至少别看不起这个水苑公主。我们三兄弟还没在谁的手上吃过瘪呢,可这个水苑公主可是实实在在地削了我们一顿。”余秋远提醒元天霸,水婉俏就算是个女人,也不是一个善茬。
“嗨,老子就不相信了,我们三个大老爷们儿,会败在一个女人的手上。”元天霸是从骨子里看不起女人的,别说元天霸了,大部分男人都是瞧不起女人的,觉得女人除了暖chuáng和生孩子之外,一无是处。
“元兄,你可别乱来,在那个水苑公主的面前,不得轻举妄动。”余秋远警告元天霸。
“好了,这件事qíng,你不用管了,老子自有分寸。老子就不相信了,一个小娘们儿,能把我们兄弟三个怎么着!”元天霸一掌拍碎了一张桌子,然后气愤地离开了。
元天霸一走,余秋远身边的人悄悄靠近余秋远,“主子,像元天霸和谢伟明都是沉不住气,眼皮子浅的人,主子何苦再忍他们呢?”依他看,那个苑公主来了,倒是一件好事儿,至少能让主子摆脱那些莽夫。
“别这么说,这五年来,跟着那两个人,我可掏到了不少的好处,他们还把我当成兄弟了。”余秋远笑了,笑得有些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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