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妃娘娘真是得意忘形了。
男人将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完毕之后,才拿着香妃娘娘留下来的东西离开牢房。
就在男人出了牢房,将香妃娘娘留下的食盒丢掉之后,前来找国师的水婉俏,正好跟男人正面相见。
男人眼睛闪了闪,然后固做镇定,向水婉俏等人行了一个礼,退到一边,一声不响。
水婉俏现在一心想着,快些到达牢房,向国师问清楚,那个跟国师有染的娘娘到底是哪一位。
毕竟,能跟国师勾搭上的,这娘娘实力也不容小觑,怕就怕,那个娘娘会先他们一步,杀人灭口。
所以当水婉俏看到那个男人时,也只是皱了一下眉头,觉得有些眼熟,不过心诊焦于国师,水婉俏便往大牢里赶,没留心那个男人。
现在,已经没人敢拦着水婉俏,哪怕天色已晚,水婉俏杀气腾腾的来到了大牢。
狱卒连忙给水婉俏开了门,让水婉俏进去看国师,只可惜,当水婉俏到牢里的时候,发现国师身体僵硬地躺在地上,一看就知道有问题。
“打开牢门!”水婉俏冷喝一声,狱卒手微抖地给水婉俏开了门,水婉俏进去一看,国师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冷下来,可是气息已经完全没有了。“死了。”
孟溪风也跟着上前查看,看到被碎片刺破的腹部,皱了皱眉头。
“有谁来过牢里头!”姜砚函盯着狱卒。
“回大人的话,今天晚上并没有任何人来过牢里看国理由,只有你们。”狱卒小心翼翼地说着。
“那这个碎片是哪儿来的?!”水婉俏瞪了那狱卒一眼,她果然是来迟了吗?那个娘娘如此胆大,国师才被下了牢狱,那个娘娘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杀人灭口。
“回公主的话,这碎片应该是今天给国师送饭时的那只碗。怕是国师自己不想活了,故而将饭碗藏了起来,趁着我们没注意的时候,将饭碗打碎,然后自杀了。”狱卒把话说得滴水不漏,看来,已经有人教过这狱卒,怎么应对水婉俏了。
初听狱卒的话,水婉俏的确找不到半点破绽之处。
只是水婉俏依旧怀疑,觉得这狱卒说的是假话,为难就为难在,她没有证据。
水婉俏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国师,的确是没有半点发现,这才不甘心地放弃了,让人把国师的尸体给处理掉。
回到客栈之后,吕巧莹直接问,“娘娘,那个国师真的自杀了?”
“不是,他是被人杀死的。”水婉俏毫不犹豫地说着。
姜砚函和孟溪风都点点头,觉得,国师不是那种会自杀的人。
“为什么?”吕巧莹想不明白。
“你想,如果国师是一个知道兵败之后便会自杀的人,那么在国师失败的那一刻,国师为何不自杀。若有这个勇气去死,国师定会选择自己还没有落入敌人之手的时候死,至少在那个时候死,死得没有现在那么难堪。国师都能忍着下了大牢,就证明,他不舍得死!”
“娘娘说的有道理。”吕巧莹点着小脑袋,“噢,我知道了!”吕巧莹拍拍自己的脑袋,“娘娘是为了那个神秘的娘娘而去的,所以国师的死,一定跟那个乌木国宫里的娘娘有关系!”
“聪明!”姜砚函眼睛亮了亮。“真是难得啊,我们的巧莹公主都学会动脑筋了。”
“你说什么!”听到姜砚函的话,吕巧莹跳了起来,想跟姜砚函打架。
“别闹了。”水婉俏正头疼着呢,偏偏吕巧莹跟姜砚函闹得欢实。
“你心中有怀疑的对象了?”孟溪风看着水婉俏。
水婉俏歪了歪脖子,奇怪地看着孟溪风,似乎不明白,孟溪风怎么知道,她心中其实有怀疑的对象了。
孟溪风只是迎接着水婉俏的目光,也不移开,大胆地跟水婉俏对视。
看到孟溪风那亮如星辰一般的眼睛,水婉俏的脸喷的一下子便红了,水婉俏连忙转过脸去,她怎么忘记了,孟溪风那是一个妖仙,她怎么跟孟溪风对视,不是给自己找堵受吗?
“咳!”感觉到了孟溪风与水婉俏之间微妙的气氛,姜砚函的心不是很舒服。
“刚刚我忙着去看国师,所以一时大意,放过了一个可疑的人物。”水婉俏很快便整理好了自己的心理,毕竟只是跟美男对看了一眼,她又没对孟溪风抱什么非分之想,所以心qíng收放自如得很。
“你说的是那个男人?”姜砚函脑海中马上闪现出,他们在去大牢的路上,遇到过一个很平凡的男人。
“没错,就是他,其实我不是第一次见他了!”说到这个,水婉俏的眉头就皱得厉害。
“你还在哪儿见过他?”姜砚函仔细回忆着,那个男人虽然普通,可是他的记忆一向不错,怎么没什么印象呢。
“不在白日里,国师向乌木国老国王bī宫的时候,我看到过他,那个时候,他在笑!只是当我再一转眼时,那个男人又不见了。我刚开始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直到刚才,我才想起,在牢里遇上的男人,就是白天里我见过的 男人!”
水婉俏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变笨了,怎么错过了那么一个大活人。
哎,谁那个男人有显得有些诡异呢,见过这个男人,也只是一晃眼的功夫。
“娘娘,这可不怪你。那个男人有问题,你看,我们大家都不知道,就你一个人还能想到一点。”吕巧莹安慰水婉俏。
“这个男人与那个娘娘有关。”孟溪风肯定了一句。
“应该是,而这个娘娘,大概就是香妃娘娘吧。”水婉俏眉头深锁,哪怕国师死了,这件事qíng并没有因为国师的死亡而变得简单。
“香妃娘娘?”吕巧莹问了一声。
“没错,乌木国老国王曾说过,他以前有三个儿子的,可这三个儿子都发生了一点意外死了。现在唯有一个香妃一年前给他生的儿子。国师说,他不想当叛国罪,那么王位一定是传给那个王子的。做一个大胆的假设,如果国师不是看在这王子年纪小,好控制的话,那么只能说明,国师是为了香妃娘娘,才让这个小王子成为国王。”
“娘娘,你好聪明!”被水婉俏这么一说,吕巧莹的眼睛都亮了,因为她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不用着急,乌木国老国王明天请我们去皇宫里赴宴,相信我们一定有机会去见识一下那个香妃娘娘。”水婉俏并不着急,现在有了怀疑对象,只需要进一步去证明便可。
卫其伟父子回到了卫家好好休养,可是水婉俏却不肯进卫家一步。
只是,当卫其伟的冤屈洗净之后,城里传来了一个消息,那就是城中所有店铺中,都莫明其妙地多出了许多丝绸,听闻,似乎是某个大人物送的。
卫家的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花了点心思去打探,便打听到,那些东西都是水婉俏送的。
那些商铺之所以配合水婉俏,在卫其伟未获自由之前,将店给关了,为的就是这些个东西。
当然,水婉俏也跟这些商铺的老板商量好的,她只需要这些人配合,顶多只要三天的时间,所以那些商人才敢大着胆子,关店三天。
至于关店三天是什么理由,可以是随波逐流,觉得卫其伟将军有冤。也可以是自己觉得累了,休息三天,不为过吧。
听到水婉俏如此大手笔,卫家的人都唏嘘不已,个个怀疑,水婉俏的家当到底有多少啊,能有这么大的手笔。
上次卫其伟归国,送了七、八万两的东西,这次水婉俏来,也给卫家的人带了少值钱的东西,最后竟然还有大披的丝绸,用来送给不认识的人,卫家的人都觉得水婉俏太过败家了,有空得让卫其伟劝劝。
只不过,当卫家的人听到第二个消息时,个个都低着头,回到房里,抱着被子偷偷地哭。
原因是,原来,那些东西,水婉俏原本是准备送给卫家的人的。
只可惜,当时水婉俏想借卫家的人,帮忙进牢去探望卫其伟时,卫家人不愿意出力,水婉俏只能自己出力,把原本可以省下来的东西,都送给了不认识的人。
说白了,当时水婉俏开口想请卫家的人帮忙把卫其伟救出来。
只要卫家的人答应了,出不出力是另一回事qíng,水婉俏都会送大把大把好东西给卫家的每一个人,可惜卫家的人生生把这些东西给往外推了。
卫家的人知道前因后果之后,能不后悔地青肠子吗!
国师已死,哪怕与国师有染的香妃娘娘,最近也不敢再冒然动手了,所以来到乌木国之后,水婉俏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原本以为,第二天该是一个好天儿了吧,谁知道,麻烦事qíng一件接着一件。
“娘娘,皇帝哥哥担心你处理不了姑姥爷的事qíng,所以给你找了一个帮手。”吕巧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低气略显不足。
“帮手?”水婉俏才舒展开来的眉毛,又拧在一起了。
看到水婉俏的样子,吕巧莹就气得想要回到大英国,揍皇帝几拳,娘娘那么聪明,要什么帮手啊,皇帝哥哥不给娘娘添乱吗!
既然要找帮手,当然要找能帮得了娘娘的啊,怎么偏偏找了这么一个人呢,不知道娘娘跟那个人之间现在很尴尬吗!
看到众人为难的样子,水婉俏大概心中猜了一下,“那个人我认识?”吕巧莹点头。“不会是公孙进吧?!”水婉俏吸了一口气,如果这个人真是公孙进的话,她回到大英国之后,一定想办法砍死那个狗皇帝。
“娘娘,别生气,不是公孙进,不是公孙进,不过,他也姓公孙…”吕巧莹呐呐地说着。
“水苑公主,皇上派老夫协助水苑公主,处理卫大将军的事qíng。不过老夫刚刚听到,卫大将军的事qíng,水苑公主似乎自己解决了。”公孙谨然笑呵呵地走了进来,慈眉善目地看着水婉俏,似在看自己最疼的晚辈一般。
“是你。”水婉俏心中很郁结,狗皇帝明知道她最不想跟公孙家的人有来往,为何偏偏找公孙谨然来帮她的“忙”!
“正是老夫。”水婉俏的态度可能不怎么好,但是公孙谨然并不怎么在意,“水苑公主好生厉害啊,手段果决,雷厉风行,便是来到了这乌木国,同样能混得风声水起,甚得民心。”
公孙谨然说出这么一番话,就表示他对水婉俏在乌木国所做的事qíng,已经有了一个充分的了解。
“多谢公孙老侯爷的夸奖。”面对公孙谨然,水婉俏只能选择虚与委蛇,毕竟她跟公孙家没有关系了,若是对着公孙谨然剑拔弩张,没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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