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因为一场闹剧,冯姨娘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这件事qíng给说穿了,本以为过去了,没想到,有人抓住了这件事qíng,大演特演了一番!
俞卿巧是当事人,哪怕有些事qíng跟现实不符,俞卿巧依旧第一时间想到,那戏里头恶毒得不得了的人,演的分明就是她!
可是,她跟周姨娘的事qíng,那个人怎么可能知道!
这件事qíng,她一直以为会随着周姨娘的死而石沉大海,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是谁,到底是谁做的这缺德的事qíng!”俞卿巧眼里有了泪水,是真被吓的。
俞卿巧很害怕,这场戏里,没有指名道姓,可是看那三姑六婆的样子,分明就是知道侯爷府之前所发生的事qíng,所以知道,那戏里头演的就是她,便连这些个三姑六婆都看不起她了。
“珠儿,有多少人去看这出戏?!”俞卿巧安慰自己,也许事qíng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坏,毕竟凡城百姓不知道戏里头演的人就是她,更重要的是,酒楼和茶楼也不是人人都能去的,那是要花银子的。
“俞姨娘,整个凡城百姓都看过了。”珠儿闷声闷气地说着。
“什,什么?整个凡城的百姓都看过了,怎么可能!你骗我!”俞卿巧不相信。
“是真的,俞姨娘。那些个茶楼和酒楼的老板都说了,为了庆祝水苑公主和平解决乌木国之事,还大英国一个太平。故而,那些戏班子是他们特别请来,给百姓们助xing的。去看戏的人,吃的茶水,统一不用给银子!”
有戏看,又有免费的茶水可以吃,这么好的事qíng,凡城的小老百姓们,怎么可能会错过,当然是个个都跑着去看,有些人还看了两、三遍了呢,这个故事都耳熟能详了。
“没,没关系,那些个蠢老百姓不会知道的。”俞卿巧勉qiáng地笑着,那些百姓最多只当是看了一场戏,哪会想到这场戏大部分都是真实的故事。
“俞姨娘,有一样东西,奴婢要给您看。”珠儿掏出了一本书,送到了俞卿巧的手里。
“写的是什么?”俞卿巧手抖得厉害,都快拿不住书了。
“这上面写的是某小妾亲笔写下,对主母的迫害。”珠儿的话,无疑打碎了俞卿巧最后的希望。“还有俞姨娘,奴婢的爹娘为奴婢谈了一门亲事儿,奴婢应下了,今天奴婢就会走。”
水婉俏的话题还没有传开,这qiáng势的戏班子敲锣打鼓地演着俞卿巧“传奇”一生,自然的,俞卿巧的风头完全盖过了水婉俏的。
原本,大家可能还不知道那戏里头演的是谁,可是有了这本书之后,有点脑子的都明白,原来这闹的是乃是侯爷府中的事qíng。
一直以来,珠儿都是俞卿巧的得力助手,帮俞卿巧gān了不少坏事儿。
俞卿巧为了让珠儿对自己死心踏地,把珠儿的卖身契还给了珠儿,还许诺,一定给珠儿找一门好亲事儿。
现在俞卿巧的名声彻底算臭了,待在俞卿巧的身边,还能有什么好出路。
因此,珠儿马上联系自己的父母,让找个差不多点的,把她嫁了得了。要不然的话,她怕俞卿巧的坏名声会累及到她,害得她以后没法儿嫁了。
有句话叫作上梁不正,下梁歪,有这么一个主子,人家能姓俞卿巧手底下的丫鬟还是gān净身子吗,怕就怕也跟俞卿巧是一路货色,跟男人不清不楚了。
听到珠儿要离自己而去,俞卿巧火了,把所有的担心和害怕都发泄到珠儿的身上。“你个贱蹄子,以为我出事儿了,你想跑是吧!也不想想,你以前得了我多少好处,你个没良心的!”俞卿巧扯着珠儿的头发。
珠儿眼里含着泪。“是,你是对我很好,可我有付出代价,我帮你做的事qíng还不够多吗?”珠儿自己知道,每天晚上她都睡不好,因为那些姨娘的孩子保不住,她同样也有责任!
珠儿咬着牙,推开了俞卿巧,“珠儿现在是自由身了,如果俞姨娘想打想骂人的话,找你的奴才去吧。”说完,珠儿便回到房里,带着包袱走人。
“好好好,你走,你走了就别想再回来,以后有你哭的时候!”俞卿巧气得金步摇都在乱晃。
俞卿巧想了想,有这个本事,做出这种事qíng的人,除了水婉俏还会有谁。要知道,那本她亲笔写下来的认罪书,可是当初水婉俏饿着她,bī她写下来的,除了水婉俏有,谁还能有那本认罪书!
“水婉俏,你这个死女人,你这个贱女人,你敢跟我作对,你敢弄臭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俞卿巧眼里含着泪和恨,想了想,俞卿巧找了几个女人,冲到了环儿的房里。“你这个贱女人,你是故意害我的!给我打!”
俞卿巧这会儿也想明白了,环儿跟她的那个主子一样,心眼儿多的很,由着她利用她身边的丫鬟,传出那些话来,以水婉俏的本事,能查不到这件事qíng到底是谁做的吗?
所以环儿就是要看她跟水婉俏斗,所有一切都是环儿害的!
那些女人收了俞卿巧的银子,下手自然重,围着环儿就是把环儿一顿很揍。环儿疼得哇哇大叫。“你们gān什么,我可是侯爷的姨娘,你们的主子,你们竟然敢打我,侯爷回来必定砍了你们的脑袋。”
哪怕环儿知道自己不得公孙进的宠,在这个时候也 不得不搬出公孙进的名字来。
“主子?一个小妾,也能称得上是主子吗,不过也就是个奴才。”也不知是哪个嬷嬷说的这句话,听进了环儿的耳朵里,一阵恍惚。
环儿记得,很久以前,俞卿巧欺负她,水婉俏为了帮她,为了救她,跟俞卿巧对着gān,俞卿巧大骂的时候,水婉俏对俞卿巧就说了刚才那位嬷嬷所说过的话。
环儿的眼角滑过一滴泪,心中gān涩不已,她的心中似乎产生了一股叫作后悔的qíng况,苦涩难当,让环儿的眼泪落得更狠了。
环儿嗓子眼里儿一甜,吐了口血,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够了。”看到众人把环儿打得只剩下半条命,俞卿巧的气才稍微顺一点,外面风波四起,她身上绝对不能再背上一条人命。“我们走吧。”
面对俞卿巧转出来的谣言,水婉俏根本就没有办法澄清,因为孟溪风和姜砚函的确是住在她家里,如果她把这两个人赶出去的话,一来,别人未必会信,二来,还伤了两人的感qíng,水婉俏是左右为难。
水婉俏想来想去,决定以牙还牙,搞臭俞卿巧的名声,让俞卿巧的名声,盖过她的。
显然,水婉俏的这一招,效果好极了。
俞卿巧传出水婉俏的谣言,只是一个女人跟两个男人之间的事qíng,大家的态度最多就是个不耻。
好在水婉俏最近做的好事挺多,柳城一事,使得柳城百姓个个称赞水婉俏,凡城的百姓也听说了。
乌木国国师冤枉卫将军通敌卖国,那个敌很有可能是水苑公主,一旦落了这罪名,大英国和乌木国能不开战?
因此,俞卿巧的事qíng一出,大家就都讨论俞卿巧的事qíng了。俞卿巧的所作所为,引起了共愤。
跟俞卿巧做的事qíng相比,水婉俏的那些传闻,只能算得上是花边小新闻,不够看头,当然也看在水婉俏所做的事qíng上,不把那些谣言放在心头。
大概也就是一天的时间,很快有人悟出来,指不定水苑公主的那些个谣言是有人故意编出来的。
有人看水苑公主不顺眼,看不得水苑公主风光,为大英国立功,所以想弄臭了水苑公主的名声,哪想到,自己反而着了道,真是该有此报!
“呵呵,小姐,现在可好了,奴婢听说,没有一个人误会小姐您的清白呢。”水婉俏没事儿了,翠儿是那个最开心的人。
“是啊,我早说了,你不用为我担心,就我的xing子,还能让人欺负了去。”水婉俏笑笑,好在,所有的事qíng都有发展得很顺利,这回,俞卿巧可算是碰了满头的胞了。
“也对,向来只有小姐欺负人的,哪容别人欺负小姐!”翠儿用力地点点头,这两天,她过的日子那个叫舒坦啊。“姜公子,这件事qíng,我替我家小姐谢谢你了。”翠儿向姜砚函鞠了一个躬。“以后姜公子若是有用的上翠儿的,翠儿当牛做马,一定报答姜公子!”
史抒才的事qíng让翠儿怕了,以前翠儿觉得,有人对小姐好,那是好事儿,可是史抒才的话让翠儿明白,有些人的qíng是不好承的。
所以她要替小姐还了qíng,还了恩,省得有人老说小姐利用姜公子,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史抒才苦笑不已,看来,他是彻底把翠儿给得罪了。
“翠儿莫要跟我客气,一切都还是婉俏的办法好。”翠儿这种急着让他们跟水婉俏撇清的态度,让姜砚函受伤不已啊。以后翠儿不是这个样子的。
“姜公子,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办法是我家小姐想的,可是地方还有那些个戏班子,都是你和孟公子提供的。小姐没什么亲人,翠儿就往自己脸上贴贴金,翠儿一定会帮小姐还了两位公子的qíng的。”
翠儿是真怕了,因为史抒才的话,水婉俏多难过啊,比在侯爷府的时候还难过多了。尤其是在水婉俏跟jiāo待后事似的话之后,翠儿看史抒才三个男人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以前翠儿觉得,姜砚函和孟溪风的出现,那是老天爷对水婉俏的厚待,现在看来,那是老天爷眼瞎了,给水婉俏找的麻烦。
“翠儿,既然你要承了姜兄和孟兄的qíng,首先你这态度是不是要改一改,这是对恩人的态度吗?”史抒才看不过去了,跟翠儿斗嘴。
“你给我一边去,我可没跟你说话!”
“不玩过河拆桥啊,要知道,我也是有出力的。”看到翠儿冒火的样子,史抒才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觉得好新鲜,好有趣儿!
“你那是为了帮你的兄弟,跟我家小姐无关,你算帮什么忙啊!”翠儿不服气地回嘴着。
“水苑公主在不在,水苑公主在不在,救个命啊!”
111、王爷不错
“水苑公主在不在,水苑公主在不在,救个命啊!”一个男人大声嚷嚷着。
“谁?”水婉俏仔细听了一下那个声音,并不觉得是自己相熟的人,可听到那人口口声声叫救命,水婉俏也只能看上一看。
仆人把那个叫救命的人带了上来,萧小寒一看,是个年轻男子。
那个男人急得厉害,急出一头的大汗,男人只是匆匆一擦,然后就给水婉俏下跪,“水苑公主,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家王爷,这天底下也只有你一个人能救我家王爷了。”这个人就是景王爷身边的小侍,砚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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