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锦长得跟香妃娘娘有几分相似。”孟溪风开口。
“那又怎么样,大千世界,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史抒才摇头,依旧不肯相信。
“可是,香妃娘娘在被抓之前,对着公孙谨然说,婉俏一定会有报应的。”孟溪风把在乌木国的事qíng说了出来。
“那是香妃娘娘说的时候,正好对着了公孙谨然,没有别的意思吧。”史抒才依旧在解释。
“抒才,你这是怎么了,似乎一直站在公孙谨然那一边,帮公孙谨然说话。”姜砚函皱眉毛。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客观地去分析这件事qíng。”史抒才并不承认自己在帮公孙谨然,而是在实事求是。
“你可以站在你的角度分析,我可以根据自己在场的感受去分析。”水婉俏有些生气地说着。“如果香妃娘娘真是公孙谨然的儿子的话,那么香妃娘娘的儿子就是公孙谨然的孙子。一旦被四王子坐上乌木国国王的宝座,岂不是等于公孙谨然在乌木国都有了权势?”
“难怪,难怪在查我姨夫那一件案子的时候,才揪出了乌木国的国师,在我还没有深查之前,公孙谨然非说皇命难违,让我回大英国。我回来的时候,已经问过皇上了,他并没有那么急。现在想来,应该是公孙谨然希望我快点走,那么香妃娘娘的事qíng到此结束,整个乌木国都会落入香妃娘娘的手上!”
越想,公孙谨然在乌木国阻止水婉俏的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史抒才似乎还想帮着说些什么,可是被姜砚函瞄了一眼之后,选择闭上了嘴,不开口。
水婉俏皱眉,为什么,为什么他觉得史抒才变了。
有了这个感觉之后,水婉俏就去找过翠儿,问翠儿史抒才最近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没?
翠儿一头雾水,说史抒才一直都很好啊。
看到翠儿那样子,水婉俏开始担心,论心计,翠儿根本就比不过史抒才,万一史抒才使点小心思,翠儿哪会是史抒才的对手。
想到这些,水婉俏的眉头,整天都皱在了一起,看得翠儿都心疼了。外面的事qíng一大堆,家里的事qíng也有许多没法儿解决。
孟溪风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在水婉俏烦燥地时候,抱着水婉俏,然后给水婉俏chuī曲了,让水婉俏烦燥的心安静下来。
“你放心,翠儿不会被欺负的,我也不允许抒才负了翠儿。”孟溪风知道水婉俏烦的是什么。
“溪风,你觉不觉得,史抒才昨天有点怪啊。”昨天史抒才一个劲儿地帮公孙谨然说话,这一点当真是让水婉俏不舒服。“溪风,史抒才到底是何来历,我似乎从来都没听你说过。”
“抒才很少提起他的过去,只是说,他父母双亡了,由一个婶婶带大,后面那个婶婶也病到了,他便上凡城来考取功名。”因为与史抒才合得来,孟溪风和姜砚函对史抒才也没存过什么心思。
“你不会是才怀疑完香妃娘娘,又怀疑抒才了吧?”孟溪风打趣儿地说着。
“公孙谨然那个老匹夫,生不出史抒才这样的儿子来。”这一点,水婉俏还是可以肯定的。
“婉俏,你不相信抒才了对吗?”孟溪风能感觉到水婉俏心中所想。
“是,一直以来,我跟史抒才的接触并不多,公孙谨然是个什么东西,史抒才也知道,昨天说的那一番话,不是很让人怀疑吗?我对他并没有偏见,我只是进行合理的怀疑。”水婉俏对孟溪风很是坦诚。
“放心吧,抒才那边,不会有问题的。”如果不值得深jiāo的朋友,他跟姜砚函也不可能跟史抒才做了那么多年的朋友。
“最好如此。”水婉俏呶了呶嘴,可能也是因为翠儿吧,反正水婉俏就对史抒才不是很放心。
看到水婉俏女儿家的娇娇样,孟溪风心里暖烘烘的,捧着水婉俏的脸就吻了上去。水婉俏闭上双眼,环着孟溪风的脖子,享受着孟溪风的宠爱。
史抒才倒没有特别的行动了,姜砚函那边又给烦上了。
因为夏老爷子的出现,姜砚函自然不方便出现在水婉俏的家中,与夏老爷子一起住在了别苑,省得夏老爷子一直找水婉俏的麻烦。
可是,夏老爷子不找水婉俏的麻烦了,就开始找姜砚函的麻烦了。
夏老爷子已经见过水婉俏了,更看到孟溪风与水婉俏乃是鹣蝶qíng深,反正他也不喜欢水婉俏,想要让他的乖孙死心,然后乖乖跟他回夏家,唯一的办法就是帮乖孙儿成家立业!
于是,在姜家别苑,夏老爷子时不时就会请一些大官儿来姜家别苑坐坐,而所有的大官都保持着一个默契,那就是一定会带上自己宝贝的娇娇女,来跟姜砚函联系联系感qíng。
夏老爷子是什么意思,姜砚函岂能不知,对那些个官小姐,姜砚函的表现,也算是可圈可点的。
姜砚函不会不理这些女人,只是理起来的方式,很让人崩溃。
官女一,采了一朵小白花儿,然后羞怯地看着姜砚函,“可好看?”
姜砚函点头,“原本这花儿也就一般,可是因为你的原因,它变得无比之美丽。”
官女一以为这是爱屋及乌的心理,当下羞红了脸,“姜公子,你说的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这朵小白花,有了你的陪衬,再丑那也是极美的。”姜砚函又点头,很是认真地说着。
官女一两眼一翻,气晕了。
官女二,走在姜砚函的前面,因为知道官女一的遭遇,故而不敢采花,只聊花,“你家的花儿,长得真不错。”
姜砚函点头,“那是,都说鲜花cha在牛粪,这样的鲜花,自然有肥料养着。就好比你跟我,我是那娇艳艳的花儿,你是那臭哄哄的牛粪,如此我们俩在一起的话,我也会美艳无比的。”
官女二闻言,掩面疾走,啼哭不已。
官女三,受官女一和官女二的教训,有了前车之鉴,官女三gān脆绝口不提花儿,“听闻,姜公子很喜欢酒?”
“的确,因为一醉解千愁,就算在我的眼前有一个大丑女,喝了之后,美女也会变成丑女。你若要跟我在一起,我怕时时得喝酒啊。”姜砚函叹息地摇着头。
官女三一愣,娇弱弱的身子摇摇yù坠,最后吐了一口血,也晕过去了。
知道姜砚函的相亲史后,可没把水婉俏和吕巧莹给笑翻了。
水婉俏因为谢君仁的那些沟子里的事qíng,麻烦太多,护国公太夫人一度不让吕巧莹来找水婉俏玩儿,可是吕巧莹总是能自己逮到机会跑出来。
现在水婉俏跟吕巧莹最大的兴趣就是猜,今天的姜砚函又会闹出什么样的jīng彩片段来。
原本夏老爷子觉得,有那么多出色的官家女让姜砚函挑,就算姜砚函眼光高,总不可能一个都瞧不上眼吧,要知道,这种选妻的热闹,都能跟皇上选妃子比了。
只是,想象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夏老爷子以为姜砚函很快就要办喜事儿了,哪知道,一连相了五天,姜砚函也没说啥,只是那些官家女的身体都太弱了,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夏老爷子也不可能答案啊。
那些个官老爷,气个半死。亲没相成,自家的闺女被气病了,这叫什么事儿!
最后夏老爷子发飙了,一定要让姜砚函尽快挑一个成亲。要是姜砚函再跟他玩儿这些有的没的,那么就由他挑一个!
姜砚函点头说好,“只要你看中就成了,到时候,记得把dòng房也完成了,之后也就没我什么事qíng了。” 姜砚函gān脆把新郎官儿的事qíng也推给了夏老爷子,为的就是告诉夏老爷子,不是什么事qíng都能让夏老爷子控制的,夏老爷子能bī姜砚函去dòng房吗?
什么,下药?
有孟溪风在,夏老爷子再怎么下,那都是白搭。因为这件事qíng,把夏老爷子气得那个叫火烧心啊。
最后,夏老爷子用激将法,“怎么,你还喜欢水婉俏那个女人啊,她都已经嫁给你兄弟了,你想着她做什么。你想她的时候,指不定她在孟溪风的怀里呢。你个傻小子!”
谁知,姜砚函点头,“是,我还是喜欢婉俏,我的心一下子没法儿收回来。你说的,我都知道,只要婉俏幸福,我就没有关系。你想要我成亲,不是不可能,只是现在我还没这个意思。除非我找到一个比喜欢婉俏更喜欢的女人,否则想让我糙糙成亲,走怜儿的老路,不可能。”
夏老爷子找的都是官家小姐,没有平民百姓,从另一种程度上来说,并不是单单的门当户对,也有着一定的利用目的在里面。
正是知道,夏老爷子的动机不纯,所以姜砚函怎么也不肯如了夏老爷子的愿。
“你你你,你真是要气死我了!”夏老爷子坐在凳子上,郁闷个半死,这五年来,砚函这小子,越来越jīng了,半点都骗不到了。
坐在凳子上的夏老爷子在合计着姜砚函的事qíng,后来想到了一个关键,这些都是水婉俏那个女人惹的祸,既然水婉俏惹到了他,别怪他不客气。
当水婉俏在看姜砚函热闹的时候,水婉俏并不知道,她已经被夏老爷子给算计上了。
这一天,夏老爷子来到了公主府上,点名要见孟溪风。
水婉俏知道夏老爷子不喜欢自己,姜砚函也不在,所以不想理夏老爷子,直接让孟溪风去见夏老爷子的。
“有什么事qíng?”孟溪风看着夏老爷子,这两天,姜砚函因为夏老爷子,都不敢来公主府走动了。
“溪风,水婉俏有什么好的?她配不上你的。”夏老爷子很是认真地说着。
“夏老爷子,因为你是砚函的爷爷,所以我敬你一声夏老爷子。婉俏是我的娘子,是我孩儿的娘亲,是我最亲的家人。”
孟溪风提醒夏老爷子,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就算要关心,也去关心夏家的孩子吧。
夏老爷子的脸色很难看,他这是为孟溪风着想,这个年轻人,太不知好歹了。
要不是看孟溪风出色,他怎会废这个心思,去关心孟溪风的亲事呢,“老夫可是把你当成孙子一样看待的。”就因为他把孟溪风当成孙子一样看待,所以对孟溪风现在的这门婚姻很不看好。
就水婉俏那样的女子,做个小妾就算是抬举她了,她有什么资格做孟溪风的正妻,也不怕笑掉了人的大牙。
“夏老爷子,你在这里的孙子只有砚函一个。所有伤害我娘子的人,我都不会放过。”既然暗的话夏老爷子装不懂,孟溪风不介意撕破脸皮,说些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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