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小荷对你一见倾心,爱慕不已,早已言明,此生非君不嫁,你莫负了小荷的一片丹心啊。”夏青书当然是劝孟溪风了。
两个男人冷笑,“滚!”两人都懒得多说废话,直接让眼前的人消失。
宋清羽和夏青书面面相觑,之前夏老爷子从孟溪风身上弄来的药,已经用完了,孟溪风不常用药,自然的,身上的药量不可能多到哪里去。
夏雨荷跟宋燕儿的花轿,已经在外面等了许久,两位待嫁的新娘,从紧张到疑惑,如今已经转为不安了。
两个新娘怎么可能不知道,两个男人是被迫的。只是夏雨荷跟宋燕儿都有这个自信,以自己的才qíng加爱qíng,定能感化自己的良人,水苑公主一定会成为过去式的。
毕竟一个二嫁女子,怎能与她们这种清白女子相提并论呢。
只是,夏雨荷跟宋燕儿在轿子里坐得屁股都麻了,也不见有新郎出来迎接,两个新娘心中什么滋味儿,也只有她们自己知道。
新郎不愿,妾却倾心,已是委屈,如今这种憋屈的成亲法儿都不成,她们能怎么样?
两人又待了许久,看着这天儿慢慢黑下来,直到门前灯火通明为止,喜pào是放了又放,都快撑不下去了。
这时,宋清羽出来了,对着宋燕儿说,“女儿啊,有点麻烦,这堂怕是拜不了了。”
宋清羽跟夏青书已经想过了各种办法,但凡有人一靠近孟溪风跟姜砚函,两人便使用武器,将那些靠近的人,往死里砍。
两人的武器都是随身带的,夏老爷子搜了孟溪风的药,却忘记把孟溪风腰间的软剑拿走,也忘记把姜砚函的描金扇扔掉了。
哪怕两人都有些虚脱,可两人都坚持着,死都不肯闭眼,不愿意让这场荒唐的婚礼进行下去。
听到宋清羽的话,宋燕儿一阵阵心凉,那个水苑公主到底有什么好的,不过是被人抛弃了的破鞋,能跟她高门嫡女相提并论吗?
宋燕儿差点没将自己手中的苹果给捏碎了。
就在宋燕儿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旁边的喜轿里传来了夏雨荷的声音,“既然相公身体不适,那这堂便不拜了,直接进dòng房吧。”夏雨荷想清楚了,今天晚上的事qíng,一定查速战速决。
否则等到孟溪风恢复体力之后,一走了之可如何是好?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快点跟孟溪风有了夫妻之实,到时候,孟溪风再不愿意,她就不相信孟溪风能把她丢开。
若是孟溪风真喜欢那个水苑公主,大不了当平妻。
以她的手段和样貌,待到他日,她必能将水苑公主从孟溪风的身边踢开!
“爹,我也如此!”听到夏雨荷的话之后,宋燕儿也觉得这件事qíng拖不得。万一错过了这次机会,她到哪儿再去找个姜砚函来跟自己成亲!
“好好好。”听到自己女儿不但没有发脾气,还百般迁就,宋清羽笑了,二话不说,让人把喜轿抬进了别庄里,然后又让喜婆把两个新娘背到了各自的新房里。
这个时候,姜砚函和孟溪风也各自坐在房间里,坐在大chuáng上,依着chuáng喘气。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都看到了今天的新娘,被背了进来。
喜娘看到新郎手里拿着武器,旁边还有一些受伤的大汉,马上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宋清羽和夏青书让喜娘将新娘先放在凳子上坐好吧,总之,暂时不能靠近新郎。
夏雨荷坐定了之后,从喜帕下面,看到自己的对面有一双鞋子,有一个男人,哪怕婚礼不够完美,心也开始卟卟卟跳了起来。
“爹,你跟他们先下去吧,相公jiāo给我就可以了。”夏雨荷给自己打气,她长得极美,就算不能马上得到孟溪风的垂青,只要她示示弱,表示今天的事qíng她也是身不由己,搏个同qíng,相信这dòng房还是能过去的。
夏青书知道这不拜堂先dòng房的事qíng出自于自己的女儿之口,非常时期也只能非常手段,于是把新房jiāo给了两个年轻人。
“好个恬不知耻的女人,相公也是你如此乱喊的吗?”人还没有走呢,孟溪风就冷冷地出口嘲讽。
夏雨荷的身子僵了一僵,夏青书连忙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把房间jiāo给两个年轻人,以防这些下人听到更多不该听到的话。
待到所有人都走了之后,夏雨荷自己掀开了红盖头,怯怯地看了孟溪风一眼,明眸大眼,红唇白牙,果然是个美人儿。
“相公,莫生气,我们已成夫妻,已是事实。其实这件事qíng,不但你不愿,我也是不愿的。只是婚姻大事,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也违抗不得。”说着,夏雨荷的眼睫上沾了泪水。
“收起你的腥腥作态,我不吃这一套!”孟溪风一看,就觉得夏雨荷假得厉害,如何能跟他的娘子相比。
“那是你的父母,与我无关。我已无父无母,何来的父母之命,更别提,我已成亲!如果你实在是丑得没人要了,想嫁人,我大可给你解释一下,也无须抢人相公,做出这等低贱的事qíng。”
这是孟溪风第一次跟女人说出如此残忍地话来,只是孟溪风真觉得这批人太不要脸了。
夏雨荷小脸变白了,的确,没有人可以控制孟溪风的婚姻,因为他的父母都已经不在世了,也没有义父和义母,何人能做得了孟溪风的主。
“相公莫气,我也是被bī无奈啊。若是我不肯嫁,夏老爷便要将我嫁给一个六十古稀的官儿。我知道,你与水苑公主成亲,两人很是相爱。我求得不多,只求一个容身之所,待到他日,夏老爷忘记了这事儿,我便离开,可好?”
夏雨荷打迂回战术,只要留在孟溪风的身边,她便有把握,成为孟溪风心里唯一一个人。
“不想死,就离我远点。”孟溪风冷冷地看着夏雨荷,有一就有二,不算这个风头过去了,第二个风头就不来了。夏雨荷的话,分明就是谎话。
“相公,我们已是夫妻,你真要如此待我吗?哪怕我愿意与你做对有名无实的夫妻,你真不愿意给我一个小小的容身之所?”说着,夏雨荷哭了起来,泪雨朦胧,好不惹人怜爱。
“我不愿意!”孟溪风好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这件事qíng,不是夏雨荷肯不肯,而是他愿不愿意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新房的窗户上出现了一个小竹筒,然后有微量的烟被chuī了进来。
孟溪风敏感地感觉到了,然后连忙闭气。
夏雨荷没有防备啊,吸了不少,眼前马上开始朦胧了起来,“相,相公,我好惹,小荷好惹啊。”夏雨荷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浑身热得厉害。
夏雨荷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然后不断扯着自己的衣服,想要让皮肤接触到空气,可以凉一些。
一扯而来的,很快便露出了她艳红的肚兜,赛雪的肌肤。
夏雨荷并没有如此就罢休了,她站了起来,一把扯掉了自己的凤冠,然后厮磨着扯自己的衣服。
很快,外套被夏雨荷给扯掉,露出只穿亵裤和红兜的白嫩身子。
夏雨荷没法儿解了自己身上的燥热,不断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那白花花的ròu就在孟溪风的眼前晃啊晃,晃得孟溪风很想冲上去,砍夏雨荷几刀,大骂不要脸!
夏雨荷的体温越来越高,这种无法纾解的热折磨得夏雨荷要哭了,夏雨荷唯一知道的就是要降温,于是慢慢靠近孟溪风,直觉孟溪风可以帮她降下温来。
只是当夏雨荷接近孟溪风的时候,孟溪风如他所言,举着剑很很地就向夏雨荷刺了过去,在夏雨荷的身上留下了一条血痕,“不想死,给我滚出去!”
原本已经被药xing控制了的夏雨荷被那么一刺,微微醒了一下,可是很快眼里又充满了雾,似乎对身上的伤没有半点感觉,只想抱着男人降降温。
看到夏雨荷的样子,孟溪风知道,外面的那些人是下了猛药的,因为他跟姜砚函的体力都没有恢复,只要对这两个女人有丝毫地留qíng,这两个女人的力气就能把他们两个男人给制服了!
如此想来,孟溪风觉得窝囊无比。
孟溪风是如此,姜砚函那边的qíng况也差不了多少。
只不过,宋燕儿比夏雨荷可怜了一些,一张漂亮的小脸被姜砚函给打花了,还没觉得疼。
夏雨荷跟宋燕儿的药xing发得厉害,都快化身为láng,把孟溪风和姜砚函扑倒在地了。
两个女人都发出了痛呼声,一直担心不肯离开的两位爹都吁了一口气,乐呵呵地走开,跟外面的来宾喝酒畅饮了。
孟溪风与夏雨荷缠了一会儿,觉得这样不行,他真的没体力了,还是把夏雨荷给杀了gān脆。
就在孟溪风提剑要刺死夏雨荷的时候,一个声音响了起来,“相公,你未必也太不怜香惜玉了,这么一个活生生的美人儿,你舍得就如此杀死。你不要,也好赏给其他人啊。”
“婉俏!”一听那声音,孟溪风就喜了。
水婉俏推开房门,看到血淋淋的夏雨荷,眼里充满了厌恶之qíng,敢在她相公的面前跳脱衣舞,好大的胆子!
水婉俏给夏雨荷一巴掌,夏雨荷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水婉俏又在那个女人的胸上狠狠地踩了几脚,泄泄气。
“溪风,先把解药给吃了吧。”水婉俏给孟溪风喂下了解药。
“砚函那边呢?”孟溪风还没有忘记自己的兄弟。
“你放心,砚函那边有史抒才呢。只要史抒才真如你所说,没问题的话,你兄弟的贞cao也一定没有问题。”水婉俏打趣儿地说着。
在水婉俏和孟溪风打趣儿的时候,一丝冷风chuī了进来,夏雨荷一个哆嗦,恢复了一点清明,看到自己的喜房里竟然出现了水婉俏!
夏雨荷惊,不行,孟溪风这么出色的男人是她的,她不会让水婉俏把孟溪风抢走的!
疯了一样的夏雨荷冲了上来,想要推开水婉俏,然后一口吻在孟溪风的唇上,来个霸王硬上弓,怎么样,她今天做定了孟溪风的娘子了。
水婉俏气,提起腿就在夏雨荷的肚子上狠狠地踹了一脚,把夏雨荷踹得躺倒在地上,直打滚儿,疼得冷汗直流,“你想要男人是吧,等一下本宫就给你安排男人,好好满足你!”
水婉俏扶着孟溪风出房间,孟溪风看到自己的手下,把一团什么江西丢进了夏雨荷的房里,然后手指一弹,有一药粉进了那房间里。
此药,出现过一回,就是上次公孙进不要脸,爬进了公主府,姜砚函对公孙进和环儿用过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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