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圣旨之后,谢君仁便去公主府接水婉俏,水婉俏郁闷,所有人都跟她扛上似的,非让她去接什么东奇国皇子。
接就接吧,所以水婉俏打开了大门,说自己去。
听到水婉俏妥协了,谢君仁眼里充满了鄙夷,水婉俏是有点本事,可也是个欺软怕硬的,想个办法,拿捏住水婉俏的软处,定要把那千万两的银子和黑账本找出来!
只是,当谢君仁看到水婉俏被抬出来的样子的时候,下巴差点没掉在地上。
谢君仁当然知道,水婉俏哪有什么病啊,都是装的,可是水婉俏装得像啊。
你看水婉俏,坐在一顶半透明的轿子里面,哪怕别人看不清楚水婉俏的脸,也能感受到水婉俏那病怏怏的形态,“让谢丞相久候了,走吧。”
“公主,如此见东奇国皇子,怕有不妥吧?”谢君仁没想骂水婉俏丢人。
“谢丞相,你刚才是怎么跟东奇国皇子说本宫的qíng况的?”水婉俏软软地坐在轿子里,有气无力地部着。
“公主身体不适。”谢君仁面无表qíng地说着。
“是啊,本宫的身体不舒服,总不可能在半盏茶的时间里,本宫就活蹦乱跳吧。”水婉俏淡淡地说着,谢君仁沉默了,然后让人就这么抬着水婉俏去接明蓝风。
谢君仁带着水婉俏到凡城门口儿的时候,明蓝风带的那些人,不少已经扎好了帐篷,而明蓝风跟之前一个样。
“皇子,水苑公主虽然抱恙,可是为了表我大英国的诚意,故而带病来接皇子。”谢君仁哪怕不喜欢水婉俏,在这个时候也不可能扯水婉俏的后腿啊。
“咳咳咳,这是本宫应该的。”水婉俏重重地咳了几声,东奇国的皇子来访,那得有多少大英国百姓看着啊。
水婉俏和谢君仁的话,一字不差地听进了大英国百姓的耳朵里,所有百姓都觉得,水苑公主真是伟大,为大英国愿做一切。
而那个东奇国皇子太过矫qíng了,水苑公主都生病了,何故非要指名要水苑公主来接呢,害得水苑公主病qíng加重可如何是好。
“东奇皇子,一路辛苦了,咳咳,请随本宫与谢丞相一同进宫吧。咳咳咳,皇上已在皇宫里备好酒菜,要为东奇皇子洗尘。咳咳咳。”
坐在轿子里的水婉俏发现,装病也是项力气活儿,至少以后可不能随便装咳嗽,只是不咳吧,也表现不出来,她“病”的厉害啊。
听到水婉俏的咳声,谢君仁觉得不无讽刺,偏偏大英国的百姓就是吃水婉俏的这一套。
谢君仁发现,在他们眼里极不会做人,不上道的水婉俏,可是百姓的眼里,乃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好公主!
“真是辛苦水苑公主了,请水苑公主和丞相带路吧。”明蓝风压根儿就不相信水婉俏生病,他偏要花手段把水婉俏叫过来。
毕竟他不能总输给水婉俏吧,他想让水婉俏当他的女人,当东奇国的太子妃,以后东奇国的皇后!身为男人的他,怎能一直压不住水婉俏这个小女人呢。
“只是。”水婉俏看了看那些安营扎寨的人,这些人是什么意思?
“公主请宽心,与其住在城里,他们更喜欢住在野外,可以猎shòu。东奇国的男儿,是天生的猎手。”明蓝风也不打数让这些人跟着自己进城。
“这,怕是不妥吧。”水婉俏看着那个叫明蓝风的男人,心中有些不安。这个东奇国皇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水苑公主不放心东奇国人,不放心本皇子吗?”明蓝风直言不讳。
“东奇皇子误会了,水苑公主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怕水婉俏跟东奇皇子吵起来,谢君仁连忙打圆场。
都就这个东奇皇子,xingqíng古怪,不怎么愿意跟其他人亲近,这次来访大英国,已经是很让人意外了。
若是这么快与水婉俏发生口角,使得两国的jiāo好破裂,那么身为丞相的他,不好向皇上jiāo待啊。
“是谢丞相不要误会才好,本皇子不可能会怪罪水苑公主的。水苑公主的xing子很好,本皇子十分欣赏和喜欢。”
东奇皇子暧昧不明地说了这么一句容易让人误会的话,说得水婉俏心里很是不舒服。
她明明是第一次跟东奇皇子见面,东奇皇子却说得他们两人好像有多熟,感qíng有多好似的。至于那个欣赏和喜欢,水婉俏听了想赏东奇皇子两巴掌,这四个字尤其是喜欢,是可以随便说的吗!
水婉俏看了那些东奇人一眼,不再开口,把事qíngjiāo给谢君仁去处理,好歹人家也是丞相,总要留一点活儿让谢君仁gāngān是吧。
“谢丞相,劳烦你派人把驸马叫来。”水婉俏对着谢君仁说了一句,虽然不知道这个东奇国皇子在玩儿什么花样,就刚才那容易让人误会的话,水婉俏觉得还是让孟溪风一起比较稳妥。
“公主为何还要请驸马来?难不成,驸马不在,公主便不自在?”说这话的时候,明蓝风有着异样的qíng绪。
“东奇皇子有所不知,本宫身体不适,本宫的驸马会一些岐huáng之术。一直以来,本宫的身体都是由驸马亲自照顾,所以驸马对本宫的事比较上心和了解。”水婉俏才不管东奇皇子心里舒不舒服,只要她舒服就好。
水婉俏装病,孟溪风又是天下第一神医,谢君仁能拦着不让水婉俏把孟溪风叫来吗?
当水婉俏跟谢君仁领着东奇皇子进皇宫之时,孟溪风已经在宫门口待着了。
水婉俏一眼就望到了孟溪风,看到孟溪风的英姿飒慡,水婉俏不得不赞一句,我相公长得真帅!
“没事吧。”孟溪风靠近水婉俏,在孟溪风的眼里,自然最先看到的只有水婉俏了。
“还好。”水婉俏点点头,除了那个东奇国皇子除外,其他事qíng都算还好。
“走吧。”看到东奇国皇子的脸色变得很差,谢君仁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只是,这东奇国皇子跟水婉俏到底有什么关系,水婉俏也没去过东奇国,便连水家的人也没听与东奇国皇族有什么关系啊。
进了宫之后,皇上果然大摆宴席宴请东奇国皇子,水婉俏跟孟溪风坐一块儿。
最奇怪的依旧要数东奇国皇子明蓝风,在跟大英国皇上聊天的时候,却时不时地看向水婉俏,这让水婉俏大为恼火。
“皇上,本宫有点不适,想要告退了。”水婉俏跟皇宫八字不合,不想多待,反正已经把东奇国皇子弄进城了,接下来,应该没有她这个小女人什么事qíng了。
“水苑公主身子娇贵,理应多休息。 ”之前点明要水婉俏的东奇皇子,现在又一反常态,让水婉俏去休息了,闹得众人一头雾水。
“东奇国皇子都发话了,皇姨,你去休息吧。”皇上点点头,他根本就不想水婉俏跟东奇国皇子扯上什么关系,让水婉俏去休息,反而是一件好事儿。
孟溪风扶着水婉俏离开了,回到公主府之后,水婉俏就向姜砚函打听那个东奇国皇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qíng。
对于东奇国皇子的事qíng,反而是史抒才比较了解,“东奇皇只生了一子一女,那子便是东奇国皇子明蓝风,而公主叫明蓝玉,半年前招赘了一个驸马。明蓝玉虽为女子,可是身xing豪慡,乃是女中豪杰,深得东奇国百姓的爱待。反而是这个明蓝风皇子,xing子yīn晴不定,长年也不出门儿,因此,直到今天,东奇国下一位储君会是谁,还没有定下来。”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叫明蓝玉的公主,也有可能接管东奇国?”这可是少见啊。水婉俏新奇地想着,在这个世界之中,基本上还是保持着男尊女卑的思想,对女子的行为禁锢很多。
真没想到,东奇国倒是个开明的国家,女人都能当皇帝。
不管怎么说,水婉俏比较看好明蓝玉,而不是那个奇怪的皇子明蓝风,如果明蓝玉当上了东奇国的国君,那也算是为她们女人争了一口气啊。
“按你这么说,目前为目明蓝玉公主的胜算更大一些?”水婉俏看着史抒才。
史抒才摇头,“不一定,据我观察,明蓝风也是一个极有手段的人。看他身边的谋士就知道他的厉害,就算明蓝风不怎么与人接触,可是明蓝风财力似乎很雄厚,有着自己的一个小小势力。”
史抒才这是说的比较含蓄的。
身为一个皇子,有那么多的钱财,有了钱财就可以买武器,招人,拥有一个属于他一个人的军队,这是什么样的概念?!
“你是说,明蓝风有自己的军队?”水婉俏不可思议地看着史抒才。
“没错,明蓝风养了一支约有一万人的jīng兵队,这支军队,个个身qiáng体壮,有些在东奇国还小有气名,也不知怎么的,都肯去帮那个明蓝风。可以说,同是东奇国的军队,明蓝风的那万人军队,可以以一敌五。”
“厉害!”水婉俏点点头。
“没错,明蓝风是一个可怕的对手。”史抒才肯定地说着。
“错,我不是说明蓝风厉害,我是说你很厉害。”水婉俏看着史抒才,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史抒才,史抒才看样子,也是一个有秘密的人。
“我?我有什么厉害的。”史抒才尽量保持着冷静,其实这件事qíng他不该说的,但他也不忍心看着水婉俏跟明蓝风硬gān,要知道,最后吃亏的一定是水婉俏跟孟溪风。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明蓝风拥有一支万人军队,还能以一敌五,这是多么机密的事qíng,你却知道了。怕只怕,便连东奇国的皇上和那个明蓝玉公主都没有史抒才这么清楚。”
水婉俏直言不讳,“不过,还是要谢谢你,这么机密的事qíng,你不可能不知道这话是不能随便乱告诉别人的。你肯说,说明你是不想让我们在不知qíng的提前之下,跟明蓝风扛上了。”
史抒才是聪明人,什么话能说,什么话说不得,史抒才会分不清楚吗?
不过这倒是告诉水婉俏,就算史抒才有着自己的小秘密,至少对他们是真的,不愿意看到他们受伤害。
孟溪风和姜砚函同时也感觉到了史抒才心中藏着一个很大的秘密。
要不然的话,史抒才怎么可能对东奇国及那个明蓝风皇子的qíng况知道得如此清楚。
“你们别这么看着我,怪吓人的。”史抒才笑了,“其实这件事qíng是我无意撞破的。在公主还没有离开侯爷府的时候,我不是出去过一段时间吗。那时正巧路过了东奇国,便去看看风光,哪知正好被我撞见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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