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蓝风乐呵呵地看着东奇国皇上,明蓝风估计真是一个聪明无比的鬼才吧。也许天才都是寂寞的,不被人理解的,既然所有人都不懂明蓝风,明蓝风也没想让这些人懂自己,他无聊了,这些人自然就要陪着他玩儿。
从很小的时候,明蓝风就懂事儿了,知道,明蓝玉可能会跟他争天下。
正因如此,明蓝玉才能平平安安活到今天,否则的话,早跟明蓝风小时候身边的奴才一样,一个个从世上消失。
明蓝风很喜欢给明蓝玉施点压,看到明蓝玉惊慌害怕,然后不断反抗挣扎和痛苦的样子,那样才让他体会到,何为人生,原来做人其实也挺开心的。
听到明蓝风如同喃喃自语一般的话,chuáng上的皇上痛不得跳起来,把明蓝风亲手给掐死了,他的女儿,他的子民,他的国家,这一切的一切,在这个孽子的眼里,都只是玩具罢了!
早知如此,当初在皇后生下明蓝风这个孽子的时候,他就该把这个儿子亲手给掐死,东奇国也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
两国开战,这是何待严重的事qíng!
东奇国与大英国就算不是很友好,但向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几百年来,一直相处得很好。可是,明蓝风竟然为了一个已经嫁人的女人,不经过他的同意便与大英国开战,如此孽子,要来何用!
所以当东奇国皇上收到这个消息之后,第一件想要做的事qíng就是他一定要下旨,把天下传给自己的女儿,东奇国绝对不能落入明蓝风的手里。
哪知道,下旨先把明蓝风叫回来,在他正要写圣旨,写明东奇国的一切都会属于明蓝玉的时候,他病倒了,一病不起!
这个时候,东奇国皇上才发现,原来明蓝风早就在他的身边安cha了眼线,他一有风chuī糙动,明蓝风那边就会收到消息,明蓝风不让他写传位圣旨啊。
这到导致了今天这个局面,这个逆子,给他下了毒之后,却一直不让他死,让他眼睁睁地看着,东奇国在他的手里,变成了什么样子。
“父皇一定很想问儿臣,除了无聊就没有别的原因,对吗?”明蓝风看着东奇国皇上,“不知道父皇可还记得,在儿臣五岁那样,儿臣喜欢上了一只雪兔,那只雪兔长得漂亮极了,儿臣宝贝得不得了。有一日,父皇看到了,也觉得好玩儿,就一直逗着它,雪兔不喜欢父皇,咬了父皇一口。父皇大怒,命人拿了匕首,先将雪兔的耳朵割了下来,然后又将雪兔的脚趾也一根根用刀切了下来。”
明蓝风一边回已,眼前浮现出当年那只雪兔的可爱模样,“儿臣求父皇不要,父皇说,不过就是一只畜生 罢了。要它生便生,要它死便死。身为皇得,同qíng心不可泛滥,手段qiáng硬一些是需要的。雪兔成了血兔,父皇还不解气,将那只雪兔剥了腹,将雪兔那颗还有卟卟跳的心脏给挖了出来。”
“父皇,你还记不记得了?”明蓝风看着东奇国皇上。
东奇国皇上脸色变白,原本是不记得了,被明蓝风这么一提醒,他突然记起来了。那时他也算是年少轻狂,东奇国在他的治理下也越来越qiáng盛,正因如此,他被一只小兔子给咬了之后,很是生气。
便连全天下的百姓都爱戴他,一只小小的兔子竟然敢不听他的命令还咬他!所以,皇上便决定给这只兔子一点教训。
人是残bào的,邪恶的一面被引发出来之后会想一些意想不到的事qíng。东奇国皇上那天也不知着了什么魔了,就是把那只兔子以这么血腥的方式在明蓝风的面前杀死了。
本以为,这件事qíng就这么过去了,哪晓得这么多年了,明蓝风一直念到今天。
“在那个时候,儿臣就告诉自己,儿臣要做那个手握匕首的人,一定不要做父皇手中的那只雪兔!”所以现在,所有人在明蓝风的眼里,就像当年在东奇国皇上手中的那只雪兔一样,活剥了要它的命,又如何。
“呜呜呜。”东奇国皇上拍着chuáng,他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那是一只兔子,就是一只兔子,怎能把一只兔子跟人相提并论呢,荒谬,简直就是太荒谬了。
“父皇不要急,儿臣还没想要杀掉父皇这只雪兔呢。”在东奇国皇上的眼里,兔子跟人是不一样的,但在五岁的明蓝风眼里,兔子和人一样,都只有一条命。兔子的命可以如此轻贱,那人的命又金贵到哪里去!
东奇国皇上的脸上冒出了冷汗,他只顾着想要向明蓝风表达,他的臣民不是当年他手中的那只雪兔,却忘了他在明蓝风的眼里也不过是只“雪兔”罢了。
“好了,父皇你要好好休息,后面可是有很多的好戏等着你看呢。”明蓝风给皇上盖好了被子,然后离开了。
当明蓝风一走,寝宫里也没有其他人了,东奇国皇上才流出了眼泪,嘴里喃喃道,“原来是这样的,原来是这样的。”原本还不能说话的东奇国皇上,竟然开口说话了!
明蓝风走了之后,明蓝风的眼线走进寝宫里看看东奇国皇上的qíng况,东奇国皇上马上闭嘴,麻木地躺在chuáng上,没有半点表qíng。
看到东奇国皇上的qíng况,那眼线松了一口气,又跑到外面去了,他只需要每半个时辰来看看皇上的qíng况如何就可以了。
“婉俏,事qíng发展得很顺利。”明蓝玉得到了大部分大臣的支持,信心恢复了不少,她不断告诉自己,有这么多人帮着自己,她不会输的。
“很好。”水婉俏点点头,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明蓝玉才想问水婉俏的qíng况,孟溪风已经出现在水婉俏的旁边,代替了明蓝玉,扶着水婉俏。
“腿抽筋了。”六个月开始,水婉俏的腿时常会抽一下筋,有点麻烦。
孟溪风连忙扶水婉俏坐下,然后亲手为水婉俏按摩,力道很适中,这些日子,都是孟溪风动手帮水婉俏按摩的,所以很是熟悉,对于水婉俏的事qíng,孟溪风基本上不怎么假手于人。
看到水婉俏与孟溪风如此鹣蝶qíng深,明蓝玉很是羡慕,她跟驸马的感qíng还算可以,但他们两人之间少了爱qíng,更多的是责任。
哪怕她跟驸马不能像婉俏跟孟溪风那样感qíng笃厚,但至少以后也会相敬如宾。
“婉俏,你明明才六个月,可看你的肚子好像足月了。”明蓝玉稀奇地看着水婉俏的肚子,再怎么样,明蓝玉也是一个女人,对要当娘亲的水婉俏,会更多一些好感。“我说,你这肚子里会不会不止一个?”
水婉俏惊讶地看着明蓝玉,因为这是她的第一胎,她也没有见过别人六个月的时候肚子有多大,所以不太清楚。
孟溪风笑了,“你果然是真糊涂的娘亲了,当心以后孩子出来了闹你。”孟溪风点了点水婉俏的鼻子,在其他地方,水婉俏聪明得紧,可是对于自己的事qíng水婉俏竟然很是糊涂。
“你的意思是,这里真的不止有一个?”水婉俏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嗯,我把过脉,是双胎。”孟溪风可以算得上是最淡定的爹了,他比水婉俏更早知道,水婉俏怀了身孕,默默照顾着。他比水婉俏更早晓得,水婉俏的肚子里有着两个宝贝,关于水婉俏的事qíng,孟溪风永远都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我竟然怀了两个?”水婉俏把手放在肚子上,觉得好不可思议啊,第一次要当母亲,竟然一下子要当两个宝贝的母亲了。
就在水婉俏晕乎晕乎的时候,肚子里的两个小宝贝像是感受到了娘亲的贴近,都挥起小手和小脚,跟水婉俏打招呼!“溪,溪风,孩子动了!”的确,她肚子里的宝宝已经六个月了,可以胎动了!
“真的吗?”听到这个,孟溪风也感到很好奇,毕竟他也是第一次为人父。孟溪风试着把手放在水婉俏的肚子上,宝宝们很可爱,不但跟他们的娘亲打了招呼,也没冷落他们的爹爹,踢了踢他们爹爹的手。“真的动了!”孟溪风兴奋地说。
“已经能动了吗?”
131、步步为营
“已经能动了吗?”才进来的姜砚函、史抒才和驸马听到了孟溪风的话,姜砚函更是盯着水婉俏的肚子看。
水婉俏对着姜砚孙笑笑,“溪风说我肚子里可能有两个娃儿,他们刚才跟我们打招呼了。”一下子得了两个小宝宝,水婉俏很开心。
“溪风,你真有福。”姜砚函看着孟溪风,有些羡慕地说着,姜砚函还没有完全放下水婉俏,不过比以前的qíng况已经算是好很多了。
“谢谢。”孟溪风微笑地点头,现在的他的确很幸福,他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原来以前受了那么多的苦,老天爷所以在他今后的人生加倍补偿他了。
“看来,我们应该加紧时间,不能再让明蓝风这么放肆下去。”听到水婉俏肚子里的孩子都会动了,驸马的脸色变了,似乎很开心,又很担忧的样子。
水婉俏坐在后花院里纳凉,觉得自己的胆子可真够大的,经过明蓝风那个变态的事qíng之后,她还敢在后花院里坐着,没有留下半点yīn影,还真不容易。
“我,可不可以跟它们打个招呼。”就在水婉俏想自己事qíng的时候,耳边响起了驸马的声音。
水婉俏看向驸马,看到驸马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肚子,虽然水婉俏对这个驸马有一种亲切感,只不过,到底男女有别,就算是自己的亲兄弟,在这个时候也不是可能乱碰的。
“驸马莫要羡慕,待到他日,你与蓝玉公主也定能生个健康的孩子。”水婉俏的话等于拒绝了驸马。
开玩笑,就算现在表面上只有她跟明蓝玉的驸马两个人,实际上,暗处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如果她让驸马摸了自己的肚子,她可以找个绳子上吊去了。
“是我过分了。”驸马尴尬地笑了一笑,他只是想感受一下,却忘了分寸。“你一定要好好地活着,你一定要得到幸福!”哪怕你的生活和幸福,要用我的生命去换。
“多谢驸马关心,我会的。”水婉俏朝着驸马点点头,微微一笑,她感受到了驸马对她的关心。“驸马跟蓝玉公主也要幸福快乐。事qíng一定会过去的。”
驸马笑了笑,转个身,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决定,然后毅然离开了。
“这个驸马很奇怪。”驸马一走,孟溪风便来了,轻拥着水婉俏的身体。
“你都听到了?”水婉俏一点都不好奇孟溪风为什么会突然出现,现在孟溪风只要在公主府里,就一定会陪在她的身边。“总之,这个驸马对我并没有安什么坏心眼,这就够了。”水婉俏靠在孟溪风的怀里,“溪风,你知道这个驸马的来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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