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婉俏笑了,亏得公孙老夫人也懂得难受!不过别以为这样就算了,公孙老夫人想借护国公太夫人让她难受,她便要让公孙老夫人也尝尝护国公太夫人的厉害!
水婉俏四处瞄凶器,水婉俏多想在此堂里放着小刀子,直接塞到护国公太夫人的手里,让护公国太夫人把公孙进和俞卿巧都给做了。
瞄了一圈儿之后,水婉俏拿起一只小巧的青花瓷,护国公太夫人也是丢顺了手,立马接了过来。这一招可真够狠的,一个弄不好,公孙进还真得挂了。
护国公太夫人一把拿住了瓷的瓶颈之处后,想也没想,就往公孙进的身上砸。
只听“哗啦啦”的一下,青花瓷碎了一地,公孙进也挂彩了!
“进儿,进儿!”看到公孙进受伤,公孙老夫人跳了起来,成不得地上的碎片,奔到了公孙进的身边,一把推开了公孙进怀中的俞卿巧。
“进儿,你没事吧?”一些瓷碎片,还陷在公孙进肩膀的ròu之上,殷红的鲜血,似小溪流一般,看着也怪吓人的。
“啊。”俞卿巧也一声惨叫,被公孙老夫人一堆,身子没站稳,倒在了地上。那些个青花瓷的小碎片也割伤了俞卿巧手上的皮肤,只是伤口并不怎么深。
旁边的小丫鬟看到了,赶快上前,用手绢儿帮俞卿巧糙糙地包扎了一下。
俞卿巧牙齿都有些“咯吱、咯吱”作响,明明是她暗算水婉俏,为什么受伤的却是她!
“水、婉、俏!”公孙进咬牙切齿地看着水婉俏,若不是水婉俏将青花瓷递给护国公太夫人,他也不会受伤。“你竟不念半点夫妻之qíng!”若不是护国公太夫人已是花甲之年,再怎么勇猛,也不敌年轻时的qíng况。
如若不然的话,刚才那一只青花瓷极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侯爷生气什么,若不是侯爷先不仁,我怎么会不义。”水婉俏半点悔意都没有,明明是恶狗先开口乱叫乱咬的,也好意思怨别人。“再者,顺手再加错手。”
护国公太夫人是见俞卿巧心烦,怒气雄雄,想给俞卿巧一点颜色,甚至是让俞卿巧这样的女人去死,可没想对公孙进怎么招。
再怎么地,公孙进也是大英国的侯爷、大将军,这么一怒错手杀了侯爷,她不好跟皇上jiāo待。
她还不能为了个人的一时怒气,错杀了一大英国的良将。
所以看到公孙进挂了彩,护国公太夫人愣了一下,没再继续下重手。
错已铸成,护国公太夫人qiáng行镇定,咳了一声,怒气收敛,并且厚着脸坐了下来,“哼,别以为这件事qíng就这么了了!”
护国公太夫人就是护国公太夫人,皇家的风彩自然是不能丢的。
虽然护国公太夫人错手让公孙进挂了彩,不过护国公太夫人盯着俞卿巧的眼神依旧凶神恶煞,恨不得一口把俞卿巧给吞了。
这不得不让水婉俏再一次怀疑,俞卿巧该不是得罪过护国公太夫人吧?
“还不把这个狐媚子给老身赶出去,要是再让老身看到她,小命不保!”护公国太夫人一再针对俞卿巧,让俞卿巧受尽了屈rǔ。
一身肮脏的俞卿巧扛着疼,雪白的绢丝儿上渗出几滴殷红来,用袖蒙着脸,哭着奔出了客堂,往自己屋子奔去。
水婉俏与她有不共戴天的大仇,今日之rǔ,她定会百倍地从水婉俏的身上讨回!让水婉俏一尝,她的痛苦。
“来人啊,快请大夫,快请大夫!”公孙老夫人含着泪看公孙进,也不知道最近进儿撞了什么邪,三天两头见红,该不是撞了太岁吧?
公孙老夫人最担心的还是公孙进身上的伤,怕公孙进会因此落下什么病根才麻烦了。
水婉俏也心狠,给护国公太夫人递青花瓷,这不是想谋害亲夫吗!
水婉俏这个下贱的女人,竟然敢谋害她儿的xing命!以前她没想过要水婉俏的命,如今看来,像水婉俏这样的贱女人,根本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该遭世人的唾骂,遗臭万年!
“娘,不碍事,还是先把护国公太夫人的事qíng处理了吧。”公孙进气不过,这一身的láng狈,全是水婉俏造成的!
所以,水婉俏必要负责任,他所受的苦,水婉俏也得通通都尝一遍!
公孙进走到了水婉俏的面前,一把拽过水婉俏,水婉俏步履不稳 ,头上的环珠叮当作响。“你伤了巧莹公主,还不给护国公太夫人磕头认错!”水婉俏敢算计他,那别怪他不顾qíng面,让她受点皮ròu之苦。
只有给这个女人苦头吃吃,她才会明白,谁是一家之主,她该对他惟命是从!
什么乱七八糟的xing子和不该有的自尊,通通都抛到。在男人的面前,女人要的只是顺从,而非个xing,女人该像是一个没有主见的布偶一般,把男人的话视为圣旨般的存在!
该死的水婉俏就是不懂得这个道理,一再违抗他的话,做出忤逆他的事qíng!
水婉俏一巴掌就拍在了公孙进那还陷着瓷渣子的伤口上,然后还用力地往下按,把刚才公孙进拽疼自己的账全都还回去!
水婉俏看着公孙进疼得死去活来,冷汗涟涟,“侯爷不先问个明白,就定我的罪?”
“事出有因,护国公太夫人给做主,弄个明白,侯爷要当见证人。”水婉俏再顺势一靠,尼玛把全身的力都放在了手上,更将自己身体的重量托给了公孙进,所有的力气全都集中在一点,那就是公孙进的伤患之处,弄不死这丫的!
“唔。”公孙进一声哀嚎,没想到水婉俏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他的伤口上“撒盐”。明里,是向他求救,暗里却是下毒手。
“进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你还是莫管这件事qíng,让大夫看看。”看到公孙进的一张大脸疼得缩成了小脸,变得惨白惨白,公孙太夫人觉得不太对劲儿。
水婉俏每一按,都做足了表面功夫,旁人根本就看不出来,水婉俏在公孙进的伤口上动了手脚,碎立又陷进ròu里一分。
“不行,侯爷不能走,侯爷走了,我明明没gān坏事儿,侯爷非说自己没瞧见证据,不了解事qíng的原尾,我找谁去?!”公孙老夫人把公孙进拉了过去,水婉俏不服输,扯着公孙进那条伤了的胳膊,又拉了回来。
自然的,公孙进又是一阵痛嚎。**撕裂的痛苦,饶了公孙进这个大汉也忍不住惨叫。
哪怕公孙进在沙场上不止一次的受伤,但也没今天这般让他痛苦。
公孙进甚至能感觉到,已经破损的伤口在水婉俏和他娘的拉扯之下,变得更大,肌ròu一丝丝地被拉开!
“轻点轻点,不知道进儿这手受伤了吗?”看到水婉俏这般不知轻重地碰着公孙进受伤的胳膊,公孙老夫人就差跟水婉俏拼命了。
“我自是知道啊,不过,怕身为一家之主的侯爷对府里的事qíng不清不楚,势必,侯爷不能走。”说完,水婉俏又是猛地一拉,死不肯让公孙进走。看似水婉俏是想让公孙进明白,实际纯粹是为了nüè公孙进。
“水婉俏,你给我放手。”公孙进疼得牙齿都咬酸了,若不是顾忌脸面问题,公孙进真想哀嚎三声,以表达自己此时的痛苦,“这件事qíng自会弄个清楚。”
“就是因为事qíng简单,想弄清楚容易,侯爷何必急于一时,等事qíng弄清楚了再走呗!”想走?刚让你走你不走,现在想走,门儿都没有!
“不成不成,进儿一定要去看大夫,这血流下去,不要了进儿的命!”古人还没傻到失血过多会死人都不知道。公孙老夫人担心起公孙进的命来了。
水婉俏笑,失血过多是会丧命,可这条胳膊流血流多了,就算命保住了,胳膊也可能保不住!
“老夫人请放心,侯爷身qiáng体壮,不会有事qíng的。更何况,侯爷不是蠢人,自己的qíng况自己心里明白。侯爷不是才言明,他要把这件事qíng弄清楚了,到底谁对谁错,陪了礼之后,才去看大夫也不迟。侯爷自己都这么说了,想必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水婉俏揪着公孙进的话说事儿。
公孙进叫苦连天,他那是想硬黑了水婉俏,不是也是地让水婉俏认下来。然后重重罚水婉俏一顿,好让水婉俏明白,何谓以夫为天的道理,以后卑躬屈膝没有人格地活在他的面前。
哪晓得,那时的逞qiáng成了水婉俏的把柄,硬是不肯放他离去。
“水婉俏你到底想如何!”公孙老夫人看出来了,水婉俏是故意拉着公孙进,不让公孙进走的。
“没如何,侯爷不是想留下来吗,我只是顺顺侯爷的意,这难道有错了?”水婉俏冷qíng地说着,要是公孙进这条命也留下来,那是最好不过了。“还是说,老夫人觉得我不该听侯爷的话,以后侯爷说东,我该向西行。所以侯爷说要留,我偏要让侯爷走?”
逮到公孙老夫人的话柄,水婉俏就狠踩一顿。
公孙进要么今天把这条胳膊jiāo待在这里,要么以后无论公孙进说了什么话,她通通都公孙进在放臭屁!
自己选择!
公孙老夫人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因为两种选择她都不能选。
公孙进恼,水婉俏是惩罚他之前的行为,更在为难着他娘!
“这个…”护国公太夫人坐在一旁,留也不是,走也不是。事qíng似乎演变成了家务事,看来侯爷府也矛盾不断。
本来,公孙进有像俞卿巧那样的姨娘,注定不会好命。可,公孙进的人是她砸的,要是公孙进死了,她有点麻烦。
“侯爷,你还是听老夫人的话,去看看。至于夫人的事qíng,你不用cao心了。”护国公太夫人知道那一砸太过分了,公孙进不能出事,至少要死,也不是因为她那一砸才死的。
“那,本侯先告辞了。”护国公太夫人的话,等于给公孙进一个下台阶,也让水婉俏没有理由再将他留下来。公孙进怕自己再多留一秒,这条胳膊就得废了。
“好了,侯爷夫人,我们是不是该算算我们之间的那一笔账?”不得不说,护国公太夫人的记xing真正不错。
这龙蛇混杂地闹了这么大半天,人物关系错乱,护国公太夫人还没忘记水婉俏跟吕巧莹之间的事qíng。
“我也觉得。”水婉俏坦然地坐了下来,好好教训了一顿公孙进,让他明白,她可不是好惹的之后,水婉俏有心思跟护公国老夫人谈了。
水婉俏扯了扯自己的衣服,把衣摆顺挺了,然后以手代梳,将头发理顺,服贴地顺倾下来,蹁跹倾城,实在不像是才大闹一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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