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俞卿巧也不肯认输,誓要勾起公孙进qiáng烈的**。她要怀孕,她想要公孙进的孩子!
**一发不可收拾,不消一会儿,公孙进的某个地方便僵硬了起来,抵在了俞卿巧的小腹上。
俞卿巧想要去撕扯公孙进的衣服,因为她懂公孙进,公孙进如同其他男人一般,希望自己的女人外面贤良,骨子里尤其是在chuáng上时,可以热qíng一些。
正因如此,她一直以来都能牢牢地抓着公孙进的心。没有人能比她在chuáng更能满足公孙进。
公孙进也很想继续下去,不过公孙太夫人的话他不敢忘。要是水婉俏一直都是他的正妻的话,那么的确是该让水婉俏为公孙家出一份力。
“卿儿。”公孙进微微推开俞卿巧,让彼此有冷静的空间,却又任俞卿巧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继续点火。
“侯爷,怎么了?”俞卿巧睁来朦胧的眼睛,像是起了一层雾一般,很是迷人。她知道,侯爷是想要的。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小腹上的东西。
“卿儿,今晚本 侯要去水婉俏的房里渡夜。”公孙进为难地说着,觉得他的话对俞卿巧来说,无疑是更重的伤害。
俞卿巧小口微张,眼泪迅速凝于眼眶,眼神闪烁得厉害,她不敢相信在这种时候,公孙进竟然会选择去水婉俏的房里。“进哥,你…”
“卿儿你不要误会,不是本侯想去的。本侯最爱的是你,发生了今天的这种事qíng,本侯恨不能天天待在你的房里,好让你也快快为本侯怀有身孕。”公孙进急急忙忙地解释,他不想伤了爱人的心。
“既然如此,进哥为何还要离开!”俞卿巧质问公孙进,明明说好的,公孙进的第一个孩子必是由她所出的!待到他们把水婉俏整得身败名裂,拉下正妻之位,那么她的孩子便是嫡出了。
“你是侯爷,谁能为难你?”俞卿巧觉得公孙进变了,“进哥,以前你最爱的人是卿儿,最疼的人也是卿儿。可如今却不是了。你一次又一次地违背了对卿儿的承认,今夜你还要在卿儿备受伤害的时候,去水婉俏。你如此这般,让卿儿以后在侯爷府还如何自处下去!”
俞卿巧声泪俱下,“卿儿进府,屈居为妾,完全是为了进哥你啊!没有了你的爱,卿儿留在这儿还有什么意思。没了进哥,卿儿不如死了去,也清了你们的眼。”
公孙进连忙拉住了俞卿巧的手,把俞卿巧桎梏在自己的怀中,不让俞卿巧做傻事。
“卿儿,本侯知道,本侯都知道。一直以来,本侯让你受了不少的委屈。可本侯亦是无奈啊。太夫人开口了,定要让水婉俏为本侯生个孩子,你说本侯能哪般?逆了太夫人的意,有什么后果,卿儿难道不明吗?”
公孙家并不是只有他一个儿子,他一面还有一个嫡亲弟弟,正巧跟着父亲出动了。总是嫡出,若是他犯了错,太夫人偏向二弟的话,侯爷的位置换人坐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俞卿巧不吭声,她知道,公孙进说的句句是真,没有半句假话。
可恶的死老太婆,都不知道哪只眼睛瞎了,还是被虫子给咬了,会觉得水婉俏好!
她出自名门,高贵雅气,大方得体。明明她才是主母的上上人选!
俞卿巧不甘,她讨厌公孙太夫人,更恨水婉俏。
公孙太夫人想让公孙进去水婉俏的房里,让水婉俏怀孕?
水婉俏别想得意,她会给水婉俏好看的!
想到这里,俞卿巧眼睛眯了眯,身子扑向公孙进,使出所有手段,勾住公孙进的身和心,热qíng如火,让公孙进没有半点招架之力,迷失在俞卿巧的温柔香之内。
公孙进明明想走,却不自主地拥着俞卿巧香软的身子,往chuáng铺走去,然后前倾,于被中翻滚,红纱帐幔,涟漪层层。
很快的,男人与女人的衣服散乱了一地,缠在一起,正如chuáng上的男女一般。男人的低吼与女人的轻吟编织成了一首dàng曲yín乐,在房中久久回dàng着。
整整一个时辰过后,俞卿巧餍足地躺在chuáng上,大腿稍稍露出于被外,细腻光滑,媚眼如丝地看着公孙进。
公孙进深吸一口气,此时他的身上全是俞卿巧的爪痕和咬痕。公孙进坏坏的笑了,“小野猫!”说完,又在俞卿巧的身上狠摸了一把。俞卿巧娇滴滴地吟了一声,继续勾着公孙进的心。
公孙进倒想着继续呢,可惜,他不敢忘了公孙太夫人的话,只能收收心。
公孙进连忙穿上衣服,天色不早了,他此时必要去水婉俏的房中。
这一次,俞卿巧没有再挽留公孙进,而是让公孙进离开。
一个时辰,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可靠着她与公孙进在chuáng上的默契,她已经把公孙进榨得七七八八。
她宁可让公孙进跟自己速战速决,也绝不会让公孙进保留体力,把种子播进水婉俏的身体里面!
水婉俏,想跟我斗,你还嫩着呢。
俞卿巧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翻了个身,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一番鱼水之欢之后,她整个人都舒服了。
俞卿巧眯眼,水婉俏,哪怕侯爷进了你的房,你也舒服不了!
公孙进岂能不明了俞卿巧的小心思,因为对俞卿巧有愧欠,所以公孙进由着俞卿巧胡闹。
更重要的是,公孙进相信自己身为男人的实力,丝毫不觉得俞卿巧的计谋能得逞,让俞卿巧舒服一些,倒也是好的。
走到水婉俏的房门前,公孙进有些踌躇不安。第一次的qíng形仿若昨天,公孙进挺怕那天的事qíng发生第二次的。
可再一想,他堂堂一个侯爷,难不成还怕了水婉俏一个小女子不成?
于是,公孙进步步坚定地走进了水婉俏的房中,准备将水婉俏拿下!
“夫人,您对冯姨娘和周姨娘那般好做什么?就算夫人不想留,可身为姨娘,岂有在夫人之前先有身孕的。这侯爷欺人太堪,难怪夫人一直不肯留!”
身子修养好的环儿,很快便也得知了这个消息。
“计较太多,说明你还完全没有放开。”环儿这句话,水婉俏已经能稍稍听进耳朵里去一点了。虽然改变得不够彻底,但总算是还能接受。
“是,夫人。”环儿是真对公孙进有怨言,姨娘于妻之前有孩子,这对妻来说是何等的侮rǔ。
有些许想不通的妇人,更是可能因为这种事qíng而自杀。
“夫人,已经弄好了。”翠儿伺候水婉俏洗梳完毕,并将水婉俏那一头锦缎一般的长发打理好之后,准备服侍水婉俏上chuáng。
哪晓得,这个时候,有人推开了水婉俏的房门。
水婉俏皱眉,这个时候还有人进她的房里,她心中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
“侯爷?”翠儿奇怪地看着公孙进,照理说,现在有很多女人需要公孙进陪,尤其是那个俞姨娘,在冯姨娘和周姨娘有了身孕之后,该是翻了天了,公孙进怎么还有时间来夫人的房里。
“你来做什么?”水婉俏没好气地看着公孙进,难不成公孙进忘记了,上一次来她房里,yù对她不轨之后受到的惩罚了?
“你说本侯来做什么?”公孙进不耐地回答着,“你们两个先下去吧。”
“夫人?”环儿不安地看着水婉俏。
水婉俏点点头,让环儿和翠儿离开,她一个人足亦对付公孙进。
“夫人,侯爷,奴婢们告退了。”
公孙进看着翠儿和环儿,这两丫鬟太不懂礼,岂有妻在前,夫在后的道理!
“又来讨打?”水婉俏淡笑地看着公孙进,要是公孙进的皮痒人贱,她不介意,反正用鞋底子抽,不脏她的手。
“上次是本侯不小心,你以为你还能动本侯一根头发吗?”公孙进怒,不提还好,一提公孙进便觉得自己颜面无存。
“所以你来,是想打我的?”公孙进是一个没品的渣男,打女人,她又不是没见过,没受过。
公孙进深吸了一口气,面上浮现过一丝红cháo,尴尬地别过头去。
公孙进也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个什么劲,他不是毛头愣小子,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儿。
往日第一次要周卉芳等人的时候,他也便是走过去,把女人推倒,脱了衣服做,便也完事儿了。
“不、不是。”公孙进否定。
水婉俏挑眉,不可一世的公孙进竟然会结巴,这天要下红雨不成?“不是还不走!”
水婉俏觉得,经过上一次,公孙进应该对自己有yīn影才是,不会对自己有**,至少不会这么快。
“太夫人说,你是本侯的正妻,你也该为本侯育子。”公孙进只能将公孙太夫人搬出来。
天晓得,哪怕太夫人有令,他今夜不来,太夫人一时之间也不能把他怎么地了。
天晓得,今天他其实可以赖在卿儿的房里,尽享受温香软玉,风流快活,为何非要穿上衣服,跑到这儿来。
他知道的是,水婉俏是他的女人,身子就该属于他!
水婉俏的处子之身,留到今日,隐隐成了公孙进心中的一块病!
“上次的事qíng,本侯就算了,还不快快服侍本侯就寝!”公孙进大仁大义地说着。因为他可是舍弃了自己的爱妾,跑到水婉俏这儿来的。
公孙进觉得水婉俏再冷艳,知道这件事qíng也该对他感激涕零。“卿儿留本侯,本侯依然来了。”
水婉俏静静地看着公孙进,像是要把公孙进解剥一番,彻底看看公孙进是什么构造。
水婉俏的眸光,如同Xshe线一般,将公孙进完全透析。
水婉俏冷然的态度,不见丝毫温度让公孙进发毛了。
公孙进一把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大步走到水婉俏的面前。无论今天水婉俏愿不愿意,他今天必将水婉俏拿下,顺便让水婉俏的心安分一下。
公孙进没有忘记,当初水婉俏不止一次跟他提过两人和离的事qíng。做了他公孙进的女人,还想和离,做梦!
当公孙进大步向前,走向水婉俏的时候,水婉俏眼尖地瞥到了公孙进身上那醒目的抓痕,及斑斑吻痕。
那吻痕的位置太过明显,似某人的眼睛,挑衅地盯着她看,笑话她“用”它“用”过的男人。
水婉俏一下子明白,公孙进从俞卿巧那儿来,公孙进是从俞卿巧的chuáng上那儿奔来的,公孙进是才从俞卿巧的身上下来的!
水婉俏一个弹跳,离公孙进远远的,“脏,给我滚远一点。”水婉俏仿佛还能从公孙进的身上闻到属于俞卿巧的骚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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