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进两眼大放láng光,自然是明白俞卿巧是什么意思。
俞卿巧俯低了身子,将红唇盖在了公孙进的嘴上。公孙进láng嘴一张,紧紧地叼住了俞卿巧的红唇,将俞卿巧嘴里的茶水都饮尽。
当公孙进将俞卿巧嘴里的茶水喝完之后,还是没有放开俞卿巧,将俞卿巧的身子压下,接着吻。
听到公孙进允吻俞卿巧的声音,陶姨娘又羞又惊,心中直骂俞卿巧不要脸,就算要与侯爷**,也该避讳一下旁人才是!难怪俞卿巧能守住侯爷的心,却夺不去水婉俏主母的位置。若是这样的俞卿巧坐上主母之位,估计其他府里的正妻,都会因为俞卿巧这种猛làng的行为而羞愧死!
陶姨娘心中暗暗直骂,可身子又不自然地起了反应。
其实,俞卿巧的手段算不上高明。
正经家的女子绝对是不屑对公孙进做这种下流的行为的,这种行为,只有构栏院里的jì子才会对男人做。
只不过,俞卿巧一心便想着如何讨好公孙进,更是从自己其他女人的嘴里,懂得了这一句话。
唯有在chuáng上,让男人对你爱不停,你才能在这个男人的心中留下更深刻的印象,保留自己的地位。
俞卿巧把这些话记在了心上,为的就是让公孙进放不开她。
“侯爷,别乱动,你的身子还伤着呢。”俞卿巧喘了一口气,故意矫qíng地说着。
俞卿巧一得空,便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嘴上说着不要,眼神又不是那么一回事qíng,玩儿着yù擒故纵的把红。
公孙进太懂得俞卿巧这口是心非的心思了,同时也觉得这是个qíng趣儿,没理会俞卿巧的话,依旧继续自己口头上的动作。
当俞卿巧感觉到公孙进已经开始拉扯自己的衣物,便晓得,她今天已经成功了。
只是事qíng只能到此为止,不可能继续进行下去。
“侯爷,当真不成。妾身也想伺候侯爷,可是侯爷的身子伤着呢,妾身不舍得侯爷吃苦。”公孙进才在chuáng上躺了两天,喝了几碗药,但水婉俏下的那个叫狠手,岂是这么容易好的。
所以,要是公孙进在这个时候有大动作的话,屁股还得疼得厉害。
初听俞卿巧的话,公孙进是不信邪的,硬是直起了身子,想要彻底把俞卿巧压在身下,好好爱自己身下的这个女人,让她感应到自己qiáng烈的**,让这个女人为的自己的勇猛享受着yù仙yù死的快感,他更喜欢看着自己的女人因为他的攻击而迷醉的眼。
可是身子才直了一半儿,屁股上的ròu就疼得公孙进猛抽冷气。
这时,公孙进才想起了大夫的话。他这屁股上的伤,说重不重,说轻不轻。昨天还在低烧当中,要想不痛,至少要等三天,今天才第二天而已,公孙进那么一动,怎么可能会不痛。
不过俞卿巧就是要让公孙进疼,她给了公孙进糖之后,她还要提醒公孙进,水婉俏给他吃的可是毒药!
有对比,侯爷才能懂得她的好,明白水婉俏的狠。
最近公孙太夫人一直在公孙进的面前说水婉俏的好话,以俞卿巧对公孙进的了解。
就算公孙进不喜欢水婉俏,但对于公孙太夫人的话,公孙进还是比较听的。谁让公孙太夫人不是一般女子,能如同男人一般,上战场杀敌呢。
所以她不能让公孙进在公孙太夫人的影响之下,不但对水婉俏心软,还真准备让水婉俏永远霸着侯爷夫人的宝座。
果不其然,被俞卿巧这么一番算计,公孙进又恨上了水婉俏。
“侯爷,看吧,你疼着了,妾身也跟着心疼。”一看公孙进的脸色变难看了,俞卿巧便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她不需要在公孙进的面前说水婉俏的坏话,因为公孙进自己会想。
她只要表现出自己温良娴熟,永远以公孙进为天的样子即可,这就能在公孙进的心中,形成鲜明的对比。
“还是你有心。”公孙进点点头,原本已起的**,刚在那番剧痛之下,已经消下去了。
公孙进有些气馁,他当真治不了水婉俏那个女人?!
“侯爷,您好好休息,等您的身体好了,妾身一定会把侯爷伺候得妥妥当当。”俞卿巧从公孙进的身下起来,公孙进也没为难俞卿巧,微让了身子。
当俞卿巧才完全离开公孙进的怀抱,俞卿巧又坏坏一笑,在公孙进的耳旁轻吐了一口暖气,呵得公孙进耳朵进发痒,又娇滴滴地喊了一声,“侯爷。”然后,连忙就跑开了。
公孙进笑了,“你个làng蹄子,等本侯好了,看本侯不把你治得下不了chuáng!”
“好啊,那妾身就等着侯爷罗。”好久没有与公孙进恩爱的俞卿巧,也很是想念公孙进那qiáng壮的身体,qiáng而有力的攻击,及那**蚀骨的滋味儿。
直到俞卿巧与公孙进调完qíng,陶姨娘才敢往里走。
俞卿巧地经过陶姨娘 的身边时,没看陶姨娘一眼。不过就算不看,她也知道,此时陶姨娘的脸色,必定像白腊一般。
哼,敢与她争宠,陶丽明这践蹄子也不去照照自己的镜子!
陶姨娘目送着俞卿巧离开,脸色如同白纸一般,除了某个地方微有燥热之外,陶姨娘的心是凉的。
陶姨娘忽然泄气地想到,也许侯爷府由水婉俏当家做主,并不算是一件坏事儿。
至少,她不去惹水婉俏的话,水婉俏从来不会给她脸色看,更不会哪儿苛了她,或者缺她什么。
相反,若是换作俞卿巧的话,陶姨娘愕然发现,要是俞卿巧当家做主的话,那么她似乎在侯爷府没什么活头了。
因为俞卿巧不会像水婉俏那样,就算她不去惹俞卿巧,以俞卿巧的xing子,必会来算计她们。
当然,这个想法也只是一闪而逝。
陶姨娘打起jīng神来,往里屋走着。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陶姨娘来到公孙进的屋子里,鼻子却还能闻到属于俞卿巧的骚味儿。
“陶氏,你怎么来了?”公孙进看着陶姨娘,脸上dàng漾着的chūnqíng,显然他还在回味着刚才与俞卿巧的激吻。“你脸色似乎不太好?”
陶姨娘僵硬的身体更加发直了,她明明比俞卿巧更早来,偏生俞卿巧都走了好一会儿了,侯爷才发现她,才看到她的脸色不太好。
“回侯爷的话,发生了一些事qíng,妾身心qíng的确有些不太好。”陶姨娘坐了下来,只是一想到,这凳子俞卿巧才坐过,就浑身不自在。
想了想,陶姨娘大着胆子,gān脆坐在chuáng沿上。
“什么事qíng。”陶姨娘一直尽心尽力地照顾着自己,虽说这是陶姨娘应该做的,可陶姨娘也算得上是有苦劳的人,为此,公孙进对陶姨娘算和颜悦色。
“哎,妾身不敢说。”陶姨娘收了收自己的心思,现在不去想俞卿巧怎么样,她要想的是水婉俏要怎么样。
“直说吧。”公孙进声音开始冷下来了,他还受着伤呢,这些个女人的小心思也不停一停。
“因为妾身似乎什么地方惹到了夫人,因而,使得周姨娘与冯姨娘对妾身产生了什么误会。”陶姨娘说的是一句病话,却足亦让公孙进明白,水婉俏看不得陶姨娘好,所以挑拨了陶姨娘与冯姨娘和周姨娘之间的关系。
“什么,这个女人还真是一天都不消停!”听到水婉俏又在惹是生非了,公孙进屁股似乎更加痛了。“她到底想gān什么,想gān什么!整天闹闹闹,侯爷府被她闹得还不够惨吗!”便连他这个侯爷也被水婉俏闹得趴在chuáng上动不了。
当公孙进吼完这句话之后,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水婉俏曾说过的一句话:和离,要不然的话,我一定闹得你们侯爷府jī飞狗跳,jī犬不宁!
公孙进心突突突地跳了起来,然后安慰自己,想太多了。
他真是被水婉俏给气糊涂了,竟然想到那件事qíng。
“侯爷莫气,妾身倒不是想让侯爷惩罚夫人。近日里,太夫人病了,老夫人的身子也不太好,加上侯爷这个qíng况。这侯爷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由夫人一人在打理,说实在的,夫人也挺辛苦。妾身只是怕周姨娘和冯姨娘因为误会生了妾身的气,那就不好了。”
陶姨娘只是给公孙进提个醒,买个乖。
若是今天以后,她跟冯姨娘或者是周姨娘任何一个人发生了冲突,那原因绝对不在她的身上。
“你的话,本侯记下了。”公孙进点点头,原来陶姨娘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就是因为她得罪了周姨娘和冯姨娘,怕这两个姨娘以肚子里的ròu来算计她。
“没什么事qíng的话,你下去吧。”公孙进也是个人,是个男人,在受伤的时候,希望有人是出自于真心来看他,而非是为了其他什么别的心思。
可惜,陶姨娘来明显是别有目的的,公孙进当然不愿意多留陶姨娘。
“是,侯爷,您好好休息,妾身告退了。”公孙都开口赶人了,陶姨娘哪敢多留啊,连忙起身走人了。
陶姨娘才离开公孙进的屋子,便被好多双眼睛瞧见,然后那些个眼睛,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主子屋里头,各主子回报qíng况。
“夫人你看,这盆兰花似乎才被人从深谷里移来,瞧着不错呢。”翠儿捧了一盆小兰花,来到了水婉俏的面前。
“这深山里的兰花,确实不错,空谷幽兰,意境就相当雅致。”水婉俏点点头,收下了兰花,“只是这山里的兰花难养了一些,我怕养不好。”
“夫人,怕什么,不过是盆花儿已,若是死了,再养成一盆子就好。”环儿笑了,一盆花罢了,何必这么紧张。
水婉俏摇摇头,显然是不喜欢环儿的回答。
“各房姨娘的饭菜都领去了吗?”水婉俏捧着那盆子的兰花,心中还是欢喜的,若要养的话,怕要多费些心思。
“回夫人的话,都传到了。”翠儿点头,那些个姨娘可jīng着呢,哪肯少吃些什么东西。
“对了夫人,今天奴婢无意中,听到了周姨娘那房丫鬟的对话。”环儿本来低头gān事儿,突然想起这件事qíng,反正无聊,便当是与夫人聊天吧。
水婉俏手下的动作慢了一拍,是无意听到,还是有意说的?
“你说说看。”水婉俏顿了一下之后,便也继续自己手上的活计。
“听那两个丫鬟说,最近周姨娘有些奇怪,以前周姨娘跟其他姨娘一样,喜欢穿襟褂,可最近周姨娘的衣服,都穿得极为宽松,也不知是怎么了。”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环儿的脸上很是平静,只是一双眼睛在滴溜溜地转,像是没有安别的心思,只是觉得无聊,安静下来的气氛有些奇怪才拿出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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