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卿巧她们跳得欢实,水婉俏那是抽得欢实啊。
听着厚鞋底打在她们的身上,啪啪作响,别提她心里有多痛快了。
反正她不介意什么名声,都被人抹黑了,她就黑个彻底,她才不要受这个鸟气,为个名声,把自己给憋屈死了。
水婉俏越抽越来劲儿,抽得两眼放凶光,跟个恶鬼似的。抽到兴起时,水婉俏很是没有形象地用袖子一抹头上和脸上的汗水,接着兴致勃勃地抽四个姨娘。
环儿拉拉翠儿,这样下去,夫人会不会有事儿啊?
翠儿虽然也怕,可说真格儿的,看夫人这般抽打那四位姨娘,她看着都觉得解气!
要知道,这四位姨娘以前yīn了夫人多少次。让夫人背了恶名,还招了打,今天算是还债的。
这回,水婉俏也学乖了,只往四位姨娘的脸上抽了一两下,其他都抽在身上,当然,她有她的理由。
抽过瘾了之后,水婉俏拍下大腿,对天一声狂吼,嚎啕大哭了起来。
那架势,不是死了爹就是没了娘,好像被狠狠抽打了的一顿的人是她 ,而不是那四位姨娘。
翠儿也吃不准自家夫人在玩儿什么,只是拉着环儿,走到水婉俏的身边,劝水婉俏别哭了。
“你们以为夫人我想抽你们吗,实在是你们四个不争气啊,伤了夫人我的心。”一边说着,水婉俏还捶了捶自己的胸。
“堂堂侯爷府的四个姨娘,连点规矩都不懂。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侯爷的脸可就是丢到姥姥家了。”
“夫人我是爱之深,责之切啊!我不希望你们四个,平时懒散惯了,养成了xing子。你们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意呢。”
这四个女人,多少次用眼泪蒙骗了世人,让她背黑锅,今天她也要让这四个女人尝尝,什么叫作哑巴吃huáng连。
“打了你们的脸,我好受吗?你们是侯爷的人,打了你们,就跟打我和侯爷一样啊。要不是我管教不好,你们怎会这般不知规矩,所以我更要狠狠地抽自己的脸啊。”
“咳。”翠儿和环儿使劲儿憋着,可是肚子疼得厉害。
“侯爷,我对不住你啊。”水婉俏哭得那个叫有水平啊,听她的声声痛诉,是个人都能感受到水婉俏的深深自责。
“你。”最惨的是陶姨娘,脸上抽得最多,此时都肿得说不清话了。陶姨娘之前是假哭,现在是真想哭了。
被水婉俏狠打一顿之后,还指望着别人看清水婉俏的真面目,好让侯爷早些贬了水婉俏。
没想到,被水婉俏的一番哭闹,颠倒是非,指黑为白!
枪打出头鸟,水婉俏胜就胜在今天她出手比别人快,比别人猛。
陶姨娘愣是没有学乖,还敢挑衅水婉俏,也别怪水婉俏把她当成jī,杀给猴儿看了。
想也不想,水婉俏再次抽了陶姨娘的脸。
“你叫我什么?”水婉俏泪蒙蒙地看着陶姨娘,一脸的恨之不成才。
“夫、夫人。”陶姨娘被抽得不行了,再被水婉俏一抽,都懵了。
得到满意的答案,水婉俏点头,一眼扫到其他几位姨娘。其他三位姨娘身子一抖,都老老实实地叫了水婉俏一声夫人。
没办法,这四个女人都怕了水婉俏手里的那个鞋底子。
水婉俏乐,面儿上不动声色,放下鞋底子,站起身来,将自己的衣服拉拉直,掏出手绢儿秀气地将自己的香汗擦尽,再悠闲地眠了一口茶,骂人骂渴了。
相对于俞卿巧四位的láng狈,水婉俏稍稍一整,变得最为得体大方,一看就是家中的大夫人。
五人站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马上水婉俏在天,其他四人在地了。这种滋味儿使得四人非常不好受。
对于水婉俏变脸和变身的功夫,翠儿和环儿已经不是第一次领教了,但依旧深深的折服,不知自家夫人是从哪儿学来的这本事,有空也好教教她们啊。
打人的时候,那就是一个悍妇,外加被疯婆子附了身。然后再一眨眼的功夫,又变得那个高贵大方,端装得体的大夫人。
“翠儿,肩膀,环儿,胳膊。”喘上气之后,水婉俏开始使唤人了。
“是,夫人。”翠儿和环儿十分机灵地帮水婉俏按压肩膀和胳膊。
不止如此,翠儿还聪明地附和水婉俏,“夫人,前些天你才落水,这身子都没转好。姨娘是有错,但你也得顾着自己的身子不是?”
以前的翠儿老哭,因为眼睁睁地看着各位姨娘抹黑自家夫人的名声而无能为力,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翠儿一定要把夫人的形象给改过来!
水婉俏暗暗点头,翠儿真是一心向着她,待她好的人,她自是不会亏待了。
翠儿的话一出,水婉俏果然搏得了好名儿:大夫人不顾自己身虚,也要让四位姨娘学习规矩不丢了侯爷府的脸,真不容易啊,辛苦至极。
013、无敌的鞋底
“知错了没?”完全恢复状态的水婉俏眼儿一飘,看着眼前四个受伤的女人问道。
除了陶姨娘被水婉俏抽懵了之外,其他三个姨娘清醒得很呢,知道自己着了水婉俏的道,眼里满恨。
水婉俏提起鞋底子,洪雨yù来之势啊。
四个女人是着着实实地受过了水婉俏手中鞋底子的厉害,一看水婉俏重新拿起,都吓得脚下发软,跪在地上。
有些懵的陶姨娘都是由丫鬟在旁扶着给水婉俏下跪的。
“夫人,妾身知错了。”四人齐齐向水婉俏认错,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四位姨娘,真的明白本夫人的苦心了?”水婉俏两眼含着期望看四人。
除了陶姨娘,其他三位姨娘牙齿痒得紧,吱吱作响,“妾身错了,谢夫人教诲。”
“你们明白本夫人的苦心便罢,也不枉本夫人刚才的一番努力。”
听了水婉俏的话,俞姨娘四人以为水婉俏就这么放过自己了,没想到,水婉俏还有后招。
“知错的话,自己领罚去吧。”哪个大户人家里没点规矩,像这种不分尊卑,不用她想着怎么罚,自有家规等着她们。
“夫人,既然她们已知错,就到此吧。”正在此时,公孙进cha话进来了。
打得入了迷的水婉俏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公孙进回来了,奇怪的是,公孙进那么疼俞卿巧,刚她打得那么狠的时候,公孙进怎么不帮俞卿巧呢?
水婉俏哪知,公孙进不是不想帮,而是那时没法儿出手。
天知道,当公孙进看到水婉俏在抽打俞卿巧的时候,他有多么想冲上前去,抢下水婉俏手中的鞋底子,反抽水婉俏。
那一下下打在俞卿巧的身上,就跟抽在他的心口上一般,生疼生疼啊。
只是,水婉俏出师有名,加上又有旁观者,若是他这个时候cha手的话,那真自己闹了笑话,丢了脸面!
公孙进心疼地看着俞卿巧,尤其是在看到俞卿巧被打红的脸,他极想冲上前去,把俞卿巧护在自己的怀中,好好疼惜一番。
知道公孙进回来了,俞卿巧更是无比委屈、可怜地看着公孙进,希望公孙进能帮自己讨回个公道。
“侯爷,你回来了。”水婉俏这才瞄到,在公孙进的旁边,站着一个白衣男了。“让你看了笑话,真不好意思。”
这句话,当然是对着公孙进带回来的男人说的。
顿时,那男人哄然大笑,吓了水婉俏一大跳。
“你们四个,像什么样子,都吓着客人了,还不下去领罚!”水婉俏冷喝,公孙进想包庇俞卿巧,她偏不让。
“侯爷。”俞卿巧可怜巴巴地看着公孙进。
“夫人,刚你不是教训过了。”公孙进冷冷地看着水婉俏,警告水婉俏,别得寸进尺了!
水婉俏不怕死地回看公孙进,她就得寸进尺了,怎么着吧。“侯爷,你觉得他们不分尊卑,不需要受罚?”
“不是不罚,而是已经罚过了!”公孙进才不会轻易上水婉俏的当,被泼脏水。
“我那不是对她们罚,而是在教。”水婉俏也不肯退让一步。“这府上侯爷的,她们又是侯爷的女人,当然,侯爷说教便是罚,我也认了。”
“夫人说的是,教与罚岂能混为一谈。”那男人笑够了,赞同水婉俏的说法。
这男人倒是帮水婉俏说话,不过自水婉俏穿到这大英之后,没遇上个好人。水婉俏吃不准这男人安的什么心,对男人的话也没生起什么感qíng来。
这男人对公孙进倒是有一定的影响,男人一说,公孙进还真开口让俞卿巧她们四个去领罚了。
俞卿巧不依地看着公孙进,公孙进向俞卿巧用眼神暗示了一下,暂忍一时。
俞卿巧不知是何故,但公孙进让她这么做,总有他的道理。毕竟公孙进从来不忍她受半点委屈的。
俞卿巧看盯了水婉俏一眼,然后便去领罚了。最受宠的俞卿巧都去领罚了,其他三人又有什么理由能逃得过呢。
“哈哈,真想不到,侯爷夫人如此了得,倒让在下看了一出好戏!”男人第一次知道,原来鞋底还有这样的威力,还能成为那妇人手中的凶器!
水婉俏翻白眼,不想理这个男人。
打了俞卿巧四人,出气是挺出气的,可她那是抱着河水不犯井水,他人若犯,必百倍还之的心态。
出了气,不代表把问题解释了。她想要很多很多的钱,有了钱之后,她离开公孙府,也能活下去。
男人愕然,他不是帮了侯爷夫人吗,侯爷夫人怎么还生他的气?
“夫人,不得无礼。”公孙进喝斥水婉俏。
“侯爷,无妨。”男人倒是不怎么介意,可能是水婉俏的这种xing子比较特别吧,引起了男人的好奇。
“在下姓姜,名砚函。”姜砚函自我介绍。
“姜公子好,侯爷,若无其他事qíng,妾身先告退了。”对这个姜公子,水婉俏真没什么兴趣。
姜砚涵摸摸自己的下巴,刚才侯爷夫人还生龙活虎的,怎么见了他就没生气,难不成他何时得罪过侯爷夫人?
公孙进点头,让水婉俏走,然后对姜砚函说,“姜兄莫放在心上,夫人前些日子落了水,身子不适,与公子无关。”
姜砚涵笑着摇了摇头,“无事。”身子不适?刚侯爷夫人那打人的泼辣劲儿,他还真半点都没瞧出来,侯爷夫人身子不适。
公孙进此时尴尬得很,本来找姜砚函是有事商量,想拉个近儿,这才将姜砚函带回府上来联络感qíng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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