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捡了一条命。
第二天下午,十一默默的蹲在御书房大梁上,听着罗大人取笑皇帝,然后看着皇帝把罗大人的上衣扒了下去,在罗大人身上又舔又咬,一直把罗大人弄得脸也红了,声音也颤了。
皇帝舔着罗大人的rǔ尖说:好美的颜色……
十一仔细看了看,确实很漂亮。比自己胸前黑黢黢的那两团不知道要艳丽多少。而且罗大人当时闭着眼睛微微皱着眉头的样子也很招人喜欢。还有,罗大人的手cha在皇帝的头发里揉来揉去而皇帝一点都没生气。
从那以后,在十一的眼中,罗大人是美人。
十一觉得总跟在皇帝身边的那个脸白的跟墙皮一样的公公很有意思。
他经常偷听自己和皇帝的汇报。
在皇帝就寝后,他会边走边哭,骂后宫里的娘娘是咸带鱼,是白痴。
他会在偷看到皇帝和罗大人每次更亲近一点时,站在门外一脸激动的咬手巾,那幸福的样子好象个怀chūn的姑娘终于看到了chūn宫图。
十一有时候也很好奇,这个扭扭捏捏的白皮公公使着出神入化的分筋措骨手审讯蓝一艾时,那张脸上为什么能比爷们还爷们?
有次问他,白皮公公妖娇的一笑,拿手指点着十一的头:讨厌~~~你腰斩刺客的时候不也没这么愣头愣脑的么?现在又来取笑奴家~~~人家好难过啊~~十一从此再不敢随便跟白皮公公搭话。
十一和二十二关系比较好些。
比如,二十二受伤的时候,十一会把他从地上捡起来扔到chuáng上去。
比如,二十二去御膳房顺来的点心,十一会很有良心的给他剩一块。
比如,和二十二切磋的时候,十一会挑些不会死的地方捅他两下。
最后,当二十二满怀理想,要逃跑出去混江湖的时候,十一好心的把他抓了回来。
用跟白皮公公学的分筋措骨手把他打个半死,蹲在他身边说:“奢求不切实际的东西越少,活的就越幸福,要学会在现有的生活中寻找乐趣。这是罗大人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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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书名:
小碚推荐的,并且得到好几位大人认可的--《应运而笙》兔子推荐的,并且得到好几位大人“青睐”的--《有一种暧昧叫爷们儿之间的真qíng》兔子新近想到的,第一次公布的--《活色笙香》众位大人看到《有一种暧昧叫爷们儿之间的真qíng》和《小爷我也是一支花》等推荐书名后,qiáng烈要求维持原来名字的--《贪欢》嘿嘿,大人们选吧。
PS:次活动的最终解释权归兔子所有。
再PS:仅以添翼所黑衣卫的名字向“11”以及“22”大人致敬。
第79章 最后的番外
每年一到罗笙的生日便热闹的像是要开锅的少卿府,今年也不例外。
自从兄弟们都陆续回到京城,来为罗笙贺寿的人员就以几何速度增加。到最后桌子几乎都摆不下,于是gān脆就按自助餐的形式废弃了传统席面。
今天的大厅里就是两张大桌上摆满各种菜肴主食,旁边一张小桌上码放着几摞碟子,几盒餐具。还有个长条案子上堆着点心水果和饮料酒水。
罗笙正端着一盘吃的站在角落里和左渊、聿腾、范近亭说笑,几个小男孩儿乱叫着跑了进来。
“老爸!我把左霖打败了!”一个小萝卜头像个ròu球一样从地上弹了起来扑到罗笙怀里。
罗笙无奈的任这家伙挂在身上,反正这毛崽子最有本事在他身上爬来爬去,根本不用扶。
“爹,明明是罗迁使诈才赢的哥哥,罗迁最坏了!”另一个小萝卜头愤怒的吼着。
左渊一瞪眼,斥责道:“不许喧哗!”
罗笙笑着阻止了左渊,拉开爬在身上的小魔王蹲了下来,看着那个愤怒的左家老二说:“左雷有没有听你爹讲过‘兵不厌诈‘这条兵法?”
愤怒的萝卜头继续瞪着眼睛,到是一点不怕,理直气壮的说:“没!”
罗笙大笑:“那回头叫你爹讲给你听。”
旁边的罗迁得意的添油加醋:“我老爸就给我讲过。”
看着罗迁无赖的样子左雷ròuròu的小脸鼓了起来挥着包子拳头就要打,可惜罗迁跟只猴子一样灵敏,哪里又打的到?
于是一群小屁孩又跟着追逐罗迁的左雷跑了出去。
罗笙心里叹了口气。
罗迁是大哥过继给他的崽子。他大嫂无比神勇的一下生了对双胞胎,而老娘更是无比飙悍的命令把其中的老二送给罗笙。于是,一个皱巴巴的婴儿五年前出现在了少卿府。
孩子们一闹,把这四个老哥们儿的儿子经闺女经都勾了起来。
在罗笙和左渊的提携下已经恢复公子身份并任职正五品兵部郎中的聿腾苦着脸说他家那三个闺女一个比一个蔫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得个活蹦乱跳的儿子。
范近亭凭着男女双全的老爹身份安慰他,还是闺女好。
左渊黑着脸抱怨他家那两个小子是如何调皮捣蛋,一个劲儿的羡慕聿腾的闺女们。
罗笙笑而不语。
看着兄弟们能再团圆真是开心,范近亭官拜正四品通政司副使,左渊最厉害,因着平息云南王叛乱的出色表现,现在已经是正三品参将身份了。
而自己呢?依旧是正四品大理寺少卿,十年都没变过。
十年了,今日的罗笙也已到了三十岁的而立之年。
送走了客人们,并不急着回房,只是踏着院子里的残雪慢慢溜达着。
可能是这一晚上都太过热闹了吧,现在的他只想这么清清静静的chuīchuī风,感受冬夜里才会有的寂静。
有时候,静是很可怕的,会让人不自主的想起深深埋在心里的“恶”。但是,罗笙不怕静,不是他完美的毫无瑕疵,而是他那份做“人”的自知。从不会勉qiáng自己,也不会给自己找烦恼,更不会去幻想不切实际的东西。
说白了吧,就是这厮非常会给自己所不能的一切事qíng找个借口自我安慰,简直就是忠实的继承了Mr阿Q的自嘲jīng神。
点起一支烟糙,叼在嘴里,冬夜gān净的空气让烟的味道格外的香。
一件厚实的大毛儿斗篷由身后兜了上来,外加给他披斗篷的人的手臂一起裹在了他身上。
是焕扬。
突然一个憋了很久的问题让罗笙的心头一跳,“焕扬,我第二次死的时候见到的是你吗?”
焕扬用下巴摩挲着他的鬓角。
“也不能算是我。是有某种灵力借用了我的身体在做一些该他们做的事而已。”
罗笙轻笑:“传说中的被附身了?”
“也不是,当时的我不是ròu身。我的思维还在,但是能看的更远,想的更明白。无yù,无念。仅仅是执行者,而不是决断者。”
罗笙领略到那么一点意思,虽然仍旧不明白,但直觉告诉他,这不是该他知道的东西。按照党的教育--不该你知道的不问。
转过身窝进焕扬的怀抱,撒娇。“我冷了,抱我回去好么?”
焕扬微笑,好久都没见这宝贝撒娇了。毕竟,已经是三十岁的人了。
回到寝室,静扬已经备好了简单的酒菜。
屋子的暗角中都置了火盆儿,暖暖的。因为他的笙儿怕冷。
拉过他的手,用自己的手心温暖着他,爱惜的问:“还要吃点东西么?”
罗笙看着桌子上的四份餐具,微微一笑,“今天他也来么?早朝时东北那边bào雪封山的折子可不少呢。听近亭说工部都忙翻天了。”
静扬对着他的手又哈了一口气才说:“你的生辰他一定来的。多晚都会来。”
罗笙心里涌起无边的幸福感,自己何德何能,竟会同时得到三个举世无双的男人的宠爱。
“那咱们先喝点小酒,一起等他好了。”
李仲扬终于来了。虽然已经很晚。
每年的这个夜晚,他都卸下皇帝的身份,仅仅以爱慕着罗笙的李仲扬的身份出现。
罗笙已经微醉,染了薄薄红粉的脸冲他微笑着,“都等着你呢,来晚了要罚的。”
没有了朝堂之上的威严冷漠,只有无限的温柔,“好,你说罚什么就罚什么。”
罗笙用手支着下巴大笑,“好啊,出去luǒ奔三圈。”
焕扬和静扬齐声起哄,仲扬略一尴尬,还没做出反应就看罗笙止住了笑,弯着嘴角说:“骗你的,过来亲一个当赎罪吧。”
每年的这天,他们四个人总是一直就这么说说笑笑到天明。
坐在仲扬怀里,罗笙怜惜的抚摩着他已经有丝丝班白的鬓角,“有一天,咱们都老了的时候,是不是就可以这么一直在一起?”
静扬微笑着点点头。只要是笙儿提出的要求,他永远都不会拒绝。
焕扬从来都是那副对未来泰然处之,即不好奇,也不渴望的出尘样子,今天竟也破天荒的答应他:“到时候我一定会陪在笙笙身边。”
仲扬在他耳旁说:“我以李仲扬和皇帝的身份发誓,笙笙所到之处,吾必如影随行。”
罗笙不知道这一刻是该哭还是该笑,一张脸都皱在了一起,只能缩起肩膀一个劲儿的点头,不想叫他们看见自己这副古怪嘴脸。
真是的,说这么叫人感动的话,看把我这脸给扭的,明天不知道会不会再长出条皱纹来?
仲扬,焕扬和静扬竖起耳朵听这心爱的人嘀咕着:“你们李家的人最讨厌了!”
三兄弟彼此jiāo换一个会心的眼神,这一年,李仲扬四十一岁,李焕扬三十七岁,李静扬三十五岁。
也许,若gān年后,他们真的可以就这样在无尽的爱中守侯着彼此,一直到生命的消逝。
*--*--*--*--*分割,一个不得不说的故事*--*--*--*
兔子要说的话。
这几天更新的比较慢,是因为自己之前做的孽。
《贪欢》一文中涉及的人物太多,而我对罗笙的安排却已经结束。
毕竟,写不来苦大愁深,更写不来跌宕的qíng节,总不能为了故事中其他人物而叫罗崽子磨磨叽叽的继续忍受他老娘的生硬文笔吧?
其实这些天我写了很多番外,其中自己尤其中意的几只龙套都有写。
比如:儒雅而凶猛的言子岳,孟天广的两个老友--总兵陆放,总兵赵克敏,大理寺另外一头少卿荣品宣,罗崽子的大哥罗简,蓝家唯一比较正常的蓝修远。
其实只要看作者赋予人物的名字就可以看出对这个角色用过多少心。因为每次我在给角色起名字时总是习惯xing的带入对这个人物的xing格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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